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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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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雅望了眼司梵,也明白他猜出来了,不由有些懊恼,“你觉得我态度不好?”
“只要不是对着我发脾气,我无所谓。”司梵轻松耸肩。
樊雅白他一眼,想了想,忍不住问,“你就没什么话说?”
“想听?”
“你说。”
趁着红绿灯的时间,司梵侧头看向樊雅,“你似乎很排斥你妈妈,嗯,有其他的感情?”
“我没有!”樊雅直觉否认,“我只是不想他的一厢情愿影响到别人!”
司梵定眸看她,“为什么你坚持认为他是一厢情愿呢?”
樊雅脱口而出,“我妈不可能爱上别人!”
“为什么不可能?”
司梵声音很平静,落在樊雅耳里,却有点咄咄逼人的意味,她脸色陡沉,“因为我妈这辈子只会爱一个人,我们樊家女儿,只会一条路走到黑!”
“樊雅……”司梵望着她,眼神怜惜而温柔,“你爸爸已经去世了很多年了。”不等樊雅反驳,他踩下油门,驶过十字路口,“而且,虽然我很庆幸你还在等我,但如果不是‘骥’集团,我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如果我死了,樊雅,我不想你为我耗费剩下的所有光阴,我只会希望有个你能接受又真心对待你的人好好照顾你。如果你爸爸也爱着你妈妈的话,他也不希望她永远孤单一个人。”
“你根本不懂!”樊雅脱口而出,“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司梵侧头,深深看她一眼,眼神里包含着太多的情绪,樊雅抿了抿唇,扭头看向窗外飞逝的景色,闷声道,“我不想跟你吵,你暂时别理我。”
司梵无奈一笑,不再说话。
容隽早就撑不住睡着了,司梵将他送上床,一扭头,就看见樊雅站在门边,在他开口之前她就抢先开口,“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你先回去吧。”
就这么将他扫地出门了?
司梵有些郁闷,“我现在收回我说的话行不行?”
自由言论的结果是被扫地出门……早知道,他就不说了。
樊雅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唇角微微扬了扬,随即掩下,板着脸打开门。
司梵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走到门口还问,“那你什么时候心情会好?”
“滚!”
关上门,樊雅在客厅里发了会呆。
虽然理智告诉她,司梵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但感情上,确实没办法接受。
在她心里,妈妈是只爱爸爸一个的,哪怕他背叛了家庭。
脚步声轻响,容隽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走出房间,看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樊雅,眼底明显滑过一抹讶色,乖顺依偎进樊雅怀里,犹豫了下才问,“妈咪,你们吵架了吗?”
容隽一上车就睡着了,也没听到樊雅与司梵的争执。
“没有,我们只是……有些理念上的沟通不畅。”
“很严重吗?”
“不严重,很快就好了。”樊雅笑了笑,抚了抚容隽稍显苍白的脸色,眉头不由自主拧了起来,容隽身体虽然弱,却也没有弱到这个地步。
才考虑着要不要叫高云开来看一看,门外门铃叮咚轻响,她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两个她完全想不到的人。
高云开,还有樊以航。
“你们怎么凑到一起了?”
樊以航有些疲惫的拉松领带,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刚下飞机,“不是你派人去机场接我的么?出什么事了,听你电话里声音不对。”
“我是接到他的电话赶过来的,他说小隽身体不太舒服。”高云开提了提手里的药箱,诧异看着樊雅空荡荡的身后,“他人呢?”
樊雅怔了怔,心里滑过一阵暖流,唇角微微扬起一点笑。
那个男人呵……


☆、第256章 当年旧事
樊以航听的一头雾水,有些粗鲁的拽松领带,莫名其妙的问,“你们在说谁?”
樊雅轻轻笑了笑,将樊以航跟高云开让进门,“待会你就能见到了,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容闳那边拖延的时间不长,她必须要加紧时间。
妈妈那边拒绝跟她交流,幸好大哥及时赶了回来,毕竟他们是这件事的当事人,比她有发言权。
高云开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也不多问直接进了容隽房间,樊雅将樊以航带进书房,毫不犹豫的将容闳带过来的照片递过去。
她相信大哥会理智,就像她知道爷爷跟妈妈肯定不会害的人家破人亡一样。
但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樊以航一看照片脸色就微微一变,表情倏尔一厉,“这张照片你是从哪里来的?”
樊雅怔了怔,眸光一动,“你见过这照片?”
樊以航侧头望了她一眼,随即,有些复杂的看着手上的老照片,“爷爷去世前两天,亲自将这张照片交到我手里。”
樊雅是真的怔住了,爷爷去世的时候,她才八岁,不像大哥,在爷爷身边生活了十几年,可以说,她对爷爷的所有印象,也都来自于大哥的描述。
她真的没想到,在爷爷去世前,竟然给了一模一样的一张照片给了大哥,那不就是意味着……她抿了抿唇,轻轻的道,“那……”
不等樊雅问完,樊以航就接口回答,“那张照片塞进爷爷的日记本里,都烧给他老人家了。”虽然时间过了那么久,也从来没后悔自己的决定,但还是不得不说,“爷爷真的是太歼诈了,还没等我缓过神,他老人家就这么去了,让我想抱怨的机会都没有。姜还是老的辣,老狐狸算准了我会这么做。”
话虽然这么说,脸上却没有任何遗憾。
“原来你早就知道你不是……”樊雅声音一顿,想起什么,声音不由自主的微抬,“那那次验血……”
她一直以为,大哥跟她一样,是那次帮着他朋友输血才知道他不是樊家子嗣的事的,这样说起来,时间根本对不上!
樊以航深深看了她一眼,俊朗脸上露出极淡的笑容,坦然承认,“那次我是故意的。”
说他狡诈也好,*也好,他是真的对几乎是由他看着长大甚至说照顾着长大的小妹妹有了些超乎亲情之外的情感,但看着她全然将他当哥哥的崇拜样子,内心的蠢蠢欲动也压抑不住,所以他故意找了朋友演了一场车祸,输血是假,验血是真,想让她知道他们根本不是亲兄妹是最终目的。
“我跟自己说过,如果你也能有些回馈,就算我背弃在爷爷墓碑前发的誓也无所谓,但我没想到,你居然拼命帮我遮掩,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樊以航自嘲一笑,“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你哥,你不会也不可能对我有多余的情感。然后我就死心了。”
樊雅怔住,下意识转开视线。
她其实一直都是知道樊以航对她有那么些无法言说的心思,但在她心里,大哥就是大哥,永远不可能有第二个身份,所以她处处装作懵懂,甚至有阵子刻意避开大哥,当年一开始对容浔的追逐,多少也跟这有点关系,如果她有了心仪的人,或许大哥就不会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只是她也没想到,她真的会不可自拔的爱上容浔。
樊以航看着面前表情明显不自在的樊雅,恍惚间又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年轻气盛肆意骄傲的樊雅,这么多年,骄傲依旧,只是已经被她妥妥的藏在了骨子里,从容而优雅,展露着属于成*人的风韵。只在这个时候,表情尴尬的樊雅,多少看出当年那个小女孩的样子。
眸底深处滑过一抹极深的情绪,他突然大笑,“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不是说我已经死心了么?就算你现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要啊!”
樊雅抬眼看向神色爽朗坦然的樊以航,心里微微松了口气,随即暗笑自己庸人自扰,大哥都结婚又离婚了,最近又跟苏颜走的那么近,而且他既然能坦白说出来,显然已经是放下了。
她笑了笑,嗔看一眼过去,“谁让你突然说这种话,吓人也不是这么吓的。”拿过樊以航手上的老照片,与另外一张并排放在一起,简单的将容闳那天说的事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她定定看向神色怔忪的樊以航,迟疑了下,“哥……你怎么看?”
虽然她确信爷爷跟妈妈不会做这样的事,但这件事从头至尾跟她关系不大,她可以用一种旁观者的身份理智的看待这件事,但樊以航不一样,既然爷爷将同样的照片交给了他,就可以肯定这照片中的孩子确实是他,他的亲生爸妈也确实是死了,这件事的矛头直指樊家,难免大哥会……
樊以航一眼就看穿樊雅的心思,淡淡笑了笑,“爷爷跟我说过他们的事情,不过跟容闳说的不同,他的死,是彻头彻尾的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当年樊氏确实是与冷焰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做的都是正派生意,爷爷那只老狐狸,怎么可能将辛辛苦苦的建立起来的樊氏葬送在不入流的洗钱交易上?只不过当年冷焰盟还不是七爷九爷当家,当时的盟主康三是个辣手的角色,为了取信康三,爷爷特地找人做了一部分假账,后来七爷九爷上位,已经命人毁了所有账目,只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何……我亲爸当时居然拿到了最关键的一本账目,还拿出来要挟爷爷换取樊氏的股份,”樊以航苦涩一笑,“也怪他运气不好,他约见七爷九爷跟爷爷的那个地方,焊板脱落,他就这么摔了下去。”
樊雅一怔,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未免太凑巧了。
她皱眉抬眼看向樊以航,樊以航神色却异乎寻常的平静,仿佛根本没看出樊雅的疑惑。
樊雅心里微微一动,突然了悟。
或许过去的那些事真的有隐情,何先生的死因同样有问题,但那又如何,过去的就过去了,既然大哥不想再追究,更不想去纠结其中的真假,他选择相信爷爷的话,她更没有理由翻起旧账。
就让所有一切都湮灭在过去里,不需要再起涟漪。
樊雅面上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她以前总以为大哥性子偏浮躁,现在恍然才觉得,他才是樊家最聪明的那个人,或许,爷爷早就看到了今天这一天,他知道樊家人的骨子里都藏着偏执,只有坦然大度的樊以航,才能真正掌握樊家这艘大船,不至于倾覆。
樊以航望一眼樊雅,知道她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笑了笑,视线落在老照片上,目光稍有些复杂,“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她还活着,爷爷当年他派人去海里找过,找到了一具看不清面目的尸身,没想到她还活了那么久。”
“哥……”樊雅有些不忍。
“我没事,多少有些感伤罢了,毕竟她是养我的人。”樊以航洒脱笑了笑,“对了,这件事你别告诉妈,妈最近身体不是很好,别让她操心了。”
不是他狠心,只是毕竟他与亲生父母相处的时间短,于他而言,那两个人不过是照片上的人物,即使会有感伤,也并不十分强烈。相比较之下,他更关心的是樊家人,他已经做了三十多年的樊家人了。
“妈最近身体不好?”樊雅一惊。
樊文希这几年都深居简出,很少露面,也拒绝见樊雅,樊雅也一直都有些生气当年樊文希做的事,算起来,除了偶尔重大社交宴会上碰过一两次,根本没有私下见面,只是辛苦了樊以航,不停来回在母女俩之间做传声筒,试图修复母女俩之间的关系,可惜收效甚微。
“其实自从前些年动完手术,她身体就一直不是很好,不过你也知道妈的性子,好强了一辈子,骨子里的骄傲比你还离谱,从来不肯承认身体不好,如果不是汪叔告诉我,我也不知道。”樊以航轻轻叹了口气,“樊雅,有空回去看看,妈真的是老了。”
樊雅抿了抿唇,低声说,“我刚才去找过她,可她不肯见我。”
“然后你就回来了?”樊以航不用想也知道樊雅会做什么决定,不由叹了口气,“你跟妈一个性子,都那么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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