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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重生--拒嫁督军-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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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炎桀笑着问龙龙,“儿子,还有毒药吗?”
    龙龙点头,将口袋悄悄扒开给龙炎桀看,嘴巴若无其事地大声说,“有啊,很多,爹,她这么不听话,要不也喂一颗?”
    龙炎桀一看居然是糖果,忍俊不禁,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还腹黑决定,糖果都敢冒充毒药。
    他很认真的点头,“这种毒药啊,你娘说最厉害了,我看可以喂她吃一颗。”
    “焱先生。”白汉邦忍不住赶紧说话,“我知道焱先生一家都是善良人……”
    “不是!”龙炎桀和龙龙异口同声地打断他,父子两诧异地对视一眼,龙龙乐得哈哈大笑。
    盼盼眼泪干了,恢复了傲慢的神色,奶声奶气地说,“我娘说了,对待坏人不能心软手软。”
    龙炎桀简直爱死这对宝贝了,更爱死教出这样一对宝贝的孩子他娘。
    “对。”龙炎桀笑嘻嘻地看着白汉邦,对这种差点让心爱的宛佳送命的人,他绝不姑息。
    “白当家,你想清楚了,除非你杀了我们全家,否则,她不按我们要求做,你儿子,她,我都不会放过。当然除了白朗。”龙炎桀笑意里透着杀气。
    白汉邦情知无法帮二夫人了,只好一脚踢在二夫人的大腿上,大喝,“贱人!自作自受!”
    二夫人第一次被白汉邦当众辱骂,加上对儿子安危的心焦,她咬了咬牙,“我做!”
    龙炎桀将脚拿开,冷冷的看着她。
    二夫人爬起来抓起手枪对准自己的肩膀呯的就是一枪,痛得她一下捂住血流如注的肩膀蹲了下去。
    “煽50下嘴巴。”盼盼一本正经奶声奶气地说。
    二夫人脸色铁青,将枪一丢,啪啪啪的飞快地煽着嘴巴,龙龙一、二、三的数着数。
    众人见状大惊,这位二夫人平日里可谓嚣张,动不动就打人骂人,还从没有人见过她服过软。
    一百巴掌打完,二夫人嘴角流出鲜血,一看便知真是用了力,她的眸瞳中射出恶毒的目光,“解药!”
    龙龙跳下地,走向乖乖,拨了一颗糖递给他,“吃吧。”
    “你干什么!”二夫人尖叫着飞扑过来,恶狠狠地就要抓龙龙,还没近身,自己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起来,她被龙炎桀抓起衣领狠狠的甩了出去。
    冷笑,“敢动我儿子,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
    白汉邦一震,赶紧飞跑过去查看重重摔在沙地上的二夫人,人已经陷入沙地,形成一个人形的大坑。
    白汉邦赶紧将她拉了出来,她晕坨坨的,喃喃,“解毒……解毒。”
    龙龙大声说,“已经吃了解药了。”
    二夫人听见,立刻就晕了过去。
    李大龙伤势严重,流血过多,昏迷不醒。胳膊已经废掉了,大家都惋惜的看着他,毕竟是相处了几年的兄弟,而且他为人和蔼,见谁都是笑眯眯的,从来不会发一次脾气。大家都挺喜欢他的,如今看到他的惨状,都不忍。
    白眉在他身边守了整整两天两夜,他还是没有醒,急得每天都哭,可岛上的医疗环境极差,根本没有专业的医生。
    龙炎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大龙手臂真废了?”宛佳边帮龙炎桀换着药,边担心的问。
    “废是废了,不过不怕,没有手臂,他依旧是条好汉。”他看着宛佳脸上的划伤,心痛地伸手轻轻的摸着边缘,“还痛吗?”
    宛佳摇头,满眼的柔情,低声说,“你真傻。”
    龙炎桀嘿嘿一笑,“遇到你我就变傻了。”
    龙龙和盼盼两人正坐在桌子便剥着海蛎子,这是海盗们送来的新鲜的,说剥下来滚一锅汤鲜美极了。
    听见宛佳和龙炎桀的对话,就假装没听见。
    可一向留不住事的盼盼还是忍不住悄悄的问,“龙龙,爹咋办呢?”
    龙龙叹了口气,“不是还有秋姨娘吗?”
    盼盼终于松了口气,“爹有秋姨娘,干爹有娘,那行。”
    龙龙点头,瞧瞧看了一眼龙炎桀,又对盼盼说,“没看娘很开心?”
    “看到了,这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龙龙翻了翻白眼,又是那个丫头教她的,然后还用词不当,他们娘本来就是西施。
    他们两自认为声音很小,岂止全都落入了龙炎桀和宛佳的耳里。
    龙炎桀乐得向宛佳挤眉弄眼,宛佳白了他一眼,低笑,“得瑟。”
    “那当然要得瑟,终于在他们心目中有了位置。”龙炎桀压低声音说。
    “哎,可怜大龙,那么优秀的人……”宛佳收了笑。
    龙炎桀也沉默了,良久,“他有他的幸福,你没看见白眉昼夜都在陪着他?”
    宛佳叹了口气,“白眉那孩子性情那么急躁,和她娘差不多,大龙未必喜欢她呢。”
    “白眉虽然看上去蛮横不讲理,但,她心地是善良的,和她心机很深的母亲不一样。”
    “我觉得二夫人不会善罢甘休。”
    龙炎桀一笑,“那又如何?”他一想到龙龙用糖骗倒大人,真是厉害,不由噗嗤笑了出来。
    宛佳诧异,“傻了啊,忽然笑。”
    龙炎桀扭头对龙龙说,“喂,儿子,你胆子不小啊,万一二夫人发现你给她儿子吃的不是毒药,是糖,你不就完了?”
    龙龙哼一声,“我没那么笨,她太笨了。”
    龙炎桀哈哈大笑起来,“龙龙、盼盼,你们实在嚣张得太可爱了。等爹回去,给你们一个大大的奖赏。”
    龙龙和盼盼雀跃了,盼盼歪着脑袋问,“给什么呢?”
    龙炎桀也很认真的想了想,“要不一人送一只和你娘一样的德国手枪?”
    “真的?”龙龙首先跳起来,睁大眼睛。
    盼盼嘟了嘟嘴,“枪,我没兴趣,我想要一套公主一样的裙子,雪白雪白的那种。”
    龙炎桀笑了,“好,想要什么都行。”
    宛佳无奈地笑着,“他们一个骗人,两个嚣张,你这都高兴成这样?以后他们都不知要给你惯成什么样子。”
    “我就惯着,不惯他们我惯谁?哦,不对,还要掼你。”他低笑着,透着无尽的缠绵。
    宛佳脸一红,瞪了他一眼。
    龙炎桀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心里一阵甜蜜,故意大声说,“龙龙、盼盼,愿意一直叫我爹吗?”
    “不愿意。”盼盼忽然说道。
    龙炎桀和宛佳一愣,扭头看着她。
    盼盼满眼委屈,可见到龙炎桀一副哀怨的样子,眼泪就止不住了,“那爹怎么办呢?”
    宛佳心里一沉,忙过去抱起她,“傻孩子,爹一样是爹,要不这样,你们喊干爹叫爸爸,喊爹依旧叫爹好不?”
    盼盼一听乐了,想了她一个晚上的问题一下解决了,赶紧点头,冲着龙炎桀甜甜的叫,“爸爸。”
    龙龙也跟着叫,“爸爸。”
    龙炎桀心里的不舒服只是霎那,听着孩子们叫自己爸爸,心里乐滋滋的,早就不在乎他们心里还有徽文轩,事实上,徽文轩真的对孩子很好,叫他爹,他也不计较了。
    “哎,好,以后我就是爸爸。”龙炎桀笑着走过来,一把搂过两个孩子,一人一口重重的亲了一下,“宝贝儿子、女儿,爸爸真是太高兴了。”
    晚上,龙炎桀和孩子们硬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宛佳笑着让位,自己睡到了沙发上。
    半梦半醒间,被一阵温热的呼吸弄醒,不用睁开眼睛就知道是龙炎桀。
    她不敢出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柔柔的回应着,没有欲望,没有男女的激情,有的是劫后重生的欣喜和珍惜。
    两人的吻就像一股温泉缓缓的流进心坎,丝润着彼此的心田,脑海不断涌现两天前可怕的那一幕,和对方拼死救自己的情景。
    “真好。”龙炎桀念念不舍地放开她,在她耳边低喃。
    “嗯?”宛佳低低的呢喃着,应着,不舍得离开他温暖的怀抱。
    “有你真好。”
    “你还在真好。”宛佳柔柔的应着。
    “如果……你没了,我会死的。”
    “如果……不要如果,我不要……”宛佳鼻子一酸,眼泪禁不住落下。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近来那么容易掉眼泪。
    龙炎桀心痛地吻上她的眼泪,轻抚她的脸庞,“好在,老天给我机会,让我再爱你一次,不对,爱三生三世。”
    宛佳借着月光凝视着面前这个男人,他们的爱这是久经风霜,历经考验,翻过万道坎坷,终于绽放璀璨的鲜花。这一刻真美好,美好得不真实,就像在梦境里一般。
    她忽然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哽咽地说,“桀,我们不要再分开,爱着,分开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龙炎桀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强忍着要流出来的眼泪,带笑地说,“嗯,绝对不分开。”
    宛佳依旧不松手,“不管发生什么,谁也不准为了对方好而离开。”
    龙炎桀一怔,宛佳从来没有表示过对他如此的依恋,觉得怀里的人儿比以前更加爱他。他感动了,欣喜若狂,狠狠的吻了一下她的脸,“我发誓,绝对不。哪怕是你要离开,我也要追你到天涯海角,爱你到海枯石烂。”
    白汉邦的房间里闹得不可开交,二夫人哭着收拾东西,边骂着,“你个不是东西的人!你还叫男人吗?眼睁睁看着你老婆被人欺负,被人开枪,就袖手旁观!我不过了!我带着乖乖走,省得让你难堪!”肩膀上的伤口扯着疼,她索性将东西一扔,坐在床上就哭了起来。
    白汉邦一句话不说,吸着烟,一根接一根。
    他不胜厌烦,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二夫人的事情,而是想着这位焱龙是否真想将大当家的位置据为己有。今天他巡视的时候听到很多弟兄在暗地里议论,说这位焱龙真是个汉子,是个英雄,就拿这勇气和彪悍的能力来说,岛上就无人能及。
    “你个孬种!你听见我说话没?”二夫人自己一个人在骂骂咧咧,却没有见到一丝回应,气得冲上来,冲着他耳朵大喊。
    啪一声脆响,白汉邦一个大巴掌煽在二夫人脸上,她惊愕地握着脸,不相信从来疼她宠她的白汉邦竟然第二次打自己。
    她刚想撒泼,白汉邦就站了起来,脸色格外阴沉,将手里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捏碎。二夫人看着胆战心惊,就感觉在捏着自己一样。
    白汉邦冷笑,抬眼看她,“不想过,可以,你去跳海,没人拦你!”说罢丢下目瞪口呆的二夫人,扬长而去。
    屋里里顿时响起凄厉的哭喊声叫骂声,白汉邦压根就当没听见,直径往另外一处屋子走去。
    白汉邦走到一间安静的屋子面前,想推开房门,屋里传来说话声,不由住了脚,静静的听着。
    “你不要怪你爹,咳咳……他其实是很重视你的。”听着很虚弱的女人柔柔的说话声。
    “是吗?那他还要将白帮交给那个女人的小儿子,他心里根本没有我们母子俩!”男子是白朗。
    白汉邦的手僵硬了些,握了握拳,逐又松开。
    “不会的,其实,你不了解你爹,他肩负的担子很重,手下兄弟上千人,个个都是提着脑袋求饭吃,他每日担忧的已经够累了……咳咳。”
    “娘,别说了,你身体那么差。”
    “没事,我就是个药罐子,我这个样子,你爹不是一直没抛弃我?咳咳……咳咳……”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说了啊。”
    “还要他面对我,多了一份负担……咳咳……孩子,你要懂得体谅……”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弱。
    白朗不停地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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