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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冷魅校草独宠乖乖女-第59章

小说: 冷魅校草独宠乖乖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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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她却仍然不顾一切的选择站在我身旁,哪怕我做出错误的决定,哪怕我惹了天大的麻烦,她都义无返顾…
“袁梦,谢谢,谢谢你…”
我抱着她结实的小腿,虽然有泪,却是欢乐的泪水。
还好我说了,还好当年我认识了她,还好她和我不一样,从未对我们之间的友情抱有过怀疑。
还好,在我身边的人是你…
袁梦坐下来,抱着我。
“啊…”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尖叫,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那叫声好像似曾相识,总觉得在哪里听到过类似的。
“蕾,蕾丝边…”
我和袁梦同时回过头,看着门口站着的狄岚,和脚下散落着的书籍。
“学姐,你怎么可以和梦梦有这种不正当的关系,易晨学长知道怎么办,还有,还有我阿,你让我知道了这种惊人的内幕是要记录还是应该忘记。你们真的太让我难办了!!”
狄岚在门口一脸纠结的摇着身体,甜腻的声音中透着些自言自语的感觉。
袁梦擦了擦眼角的余泪,捡起地上散落的书照着狄岚的脑袋就是一记重击,最终,狄岚的亢奋情绪和自说自话被终结在了袁梦的手中。
月光明亮皎洁。
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单纯的为了赏月而彻夜不免过了。
在袁梦的威逼下狄岚翻…墙出去买了啤酒和零食,我们拉开窗子坐在地板上。看着一周几乎没吃东西的袁梦狼吞虎咽的喝酒吃肉,活像鲁智深。
蚊子左一口右一口的吸着我们的血,与我们一同享用着花前月下的好酒好肉。
宿舍外的栀子花随风飘落,白色的花瓣在空中摇曳飞舞,带着它淡淡的清香,只为我们而舞,为我们而芬芳。
清澈,透明。
此刻的我不在心有余悸,不在担忧这份唯一的友情会失去。
我是个从悬崖边被救起的孩子,那根岌岌可危的树枝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断裂,本以为我会坠落山崖从此尸骨无存,却没想过山崖下笼罩着的那团雾不过是薄薄一层,下面是你从未见过的世外桃源。
“下次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哪怕我帮不了你,也不愿这样被蒙在鼓里。”袁梦拿着一罐啤酒碰了一下我的胳膊,真实的话语,凉凉的触感。
“嗯,不会了。”我笑着柔搓着她的头发。乱蓬蓬的,像一只狮子狗。
狄岚在一旁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我们俩,然后被我们一通扑倒,傻傻的看着屋顶放声大笑着。
不知是酒精的刺激,还是今晚的景色真的如此迷人。
宿舍外的小院子散落着花瓣,因为之前的那场小雨而变得波光粼粼,雨水的清新和栀子花的芬芳让我睁不开眼睛。
眼皮无力的往一起聚拢着,越来越沉,就算被蚊子吃了也好,让一切都定格于此,让我抱着袁梦睡一会儿吧,这些天的我们实在是太累,太累了。
“铃…”
似乎从哪里传来了手机的声音,铃声不断循环着,声音很小,也很闷。迷迷糊糊的我忽然意识到这是我的手机铃声。便赶忙叫狄岚去帮我找找手机在哪。
因为人际圈很小,又没参加什么社团,所以手机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也略显浮华了一些,到处乱扔乱放害的现在找起来都很麻烦。
袁梦已经喝的铭咛大醉躺在地上不肯起来了。而我也有些微醉。
在奥地利的日子,我都是为了逃避现实而一个人把自己灌醉,或者是借用酒精来麻痹神经,好去忘记那些所谓美好的时光。
“学姐,下次你把电话放好可不可以,居然被埋在衣篓里,着要是被阿姨扔进洗衣机里怎么办。”狄岚一边数落着我的邋遢边把手机递给我。
“喂…”
我嬉皮笑脸的边和狄岚闹着,边接过电话。
可电话那头只有一呼一吸的声音,无论我怎么叫嚷都没有回应。
我把手机扔到一旁:“这种东西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要有你就够了。”我把袁梦抱在怀里,像母狮抚摸小狮子那样顺着她蓬乱的毛发。
手机再度响起。我不耐烦的拿起来,身体内的血液马上从刚才的沸腾状升入到了顶点。





正文 第五十二章:迷失的真相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7…5 9:52:55 本章字数:3268


熟悉的语气,一成不变的说话风格。
两年来无时无刻不徐饶在我身上的噩梦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突然出现,肆意打断着我的快乐。任由自己高兴而轻易把我推进岩浆的地狱还是寒风中的冰河。
“你唯一的朋友此刻正因为你的决定被迫不能完成自己的梦想,可你还笑得出来。是酒精让你兴奋,还是觉得,终于有人和你一样失败了?”
又是这样,毫无征兆的短信袭来。
他似乎不削与我当面对话,仅仅几个字就足以显现出他给我带来的影响和震慑力。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再干预过他的任何事情,却仍然这样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你的话什么意思。”
“你觉得袁梦的失败真的是她自己的问题么,这期间难道就没发生过什么对你,或是对她而言特别的事么。”
电话那头依旧是敏捷快速的回复着我。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袁梦,脑子不知为何里猛的闪过了司徒磊对我说过的话。
“你别忘了,在这所学校里是我说的算,你在乎的人,我统统可以一个一个把他们从你身边除掉…”
咣啷…
手中的酒罐和手机一并滑落到了地上,没有喝完的酒从里面潺潺流出。很快,那黄色的液体便浸湿了睡在一旁袁梦的衣服。
白色而松垮的T恤被染上了一抹陈旧的暗黄色,记忆也变得如那颜色一般泛起了一朵朵铜锈一样劣质且让人反感的花蕾。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那天去学生会时在桌上看到的文件,那会不会就是要把袁梦调到内蒙集训的文件,还有,还有什么事情我漏掉的,没有被发现的。
我搜索着脑子里的记忆,和有关于司徒磊的一言一行。
可什么关键性的话语我都想不起来,满脑子都充斥那天司徒磊冷魅的笑容,和说要把我在乎的人统统除掉。
握着手机的手不知道为什么颤抖起来,为什么所有人都变得那么不可信,你把我的幻想,对未来的期望,对你的信任一一打破。
曾许诺的过的爱似乎都变成了同比例的伤害,甚至更加猛烈的反扑过来,要把我撕裂到在无法反抗的地步。
手机再度亮了起来:
“怎么,你慌了么,我清楚你不会轻易相信我的话,亲自问一问袁梦吧,你会听到比我更真实的话。”
又是一条他发来的短信,我的一举一动似乎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像那深海下的海巫,无论我躲在岸上还是海底,光明或是黑暗,他都能轻易的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进到他所在的地方,那个深不见底,黑暗潮湿的岩洞中。
午夜2点,我开始无法忍耐夜的寂静,狄岚早就回房去睡了,而我则一直坐在窗边。袁梦翻了身,抓着被啤酒浸湿的衣服,似乎那让她很不舒服。
毕竟现在是夏天,而且完全睡熟了的袁梦不是我和狄岚两个人就能折腾的动的。像这样睡在地上反而凉快一些吧。
黑夜总是这样轻易的蒙蔽住人们的双眼,让我们看不清前方的路。而一味的摸索所得到的不过是掌心细小的伤痕。不致命,却疼痛。
无法理清的思绪纠葛在一起,怀疑和猜忌总是会轻易击溃一个人的理智,尤其是对我这样极度感情用事的人来说,理智很容易便会变得不堪一击。
是他吗?
如果真的他,那刘梓阳知道吗,他怎么会同意司徒磊这么做,这样做所伤害到的根本不是我,伤的最深最难过的人是袁梦啊。
可如果刘梓阳知道,看到如此伤心的袁梦他怎么会无动于衷,甚至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气得口无遮拦的抖出原本答应替我守口如瓶的秘密。
我收拾起地上散落的空酒罐后,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许久都无法入睡,那种半梦半醒的感觉让我的思绪游离在现实与梦境之中,无法分辨自己的意识是清醒还是已经进入了睡梦中的另一个境地。
迷迷糊糊的我不知是梦游还是潜意识里的控制,手缓缓的摸向了一旁的手机,然后便是看都没看的按下了那几个陌生且又熟悉的数字。这些年来我总是一次次的按下这串号码,然后逐个删掉。一直到自己终于厌烦了这样周而复始的动作后,才开始厌恶起这习惯性的按键动作。
可无论怎么删着,它都注定无法从我的记忆中消失。
早已习惯了黑夜的我,纵使什么都无法看见也能清楚的按下手机,电脑,和身边熟悉物体的按键排列。
因为我已爱上了这唯一能保护我,把我藏于其中也没有丝毫抱怨夜…
电话里是一声声缓慢而又节奏的嘟…嘟…声,而我的脑中也是一阵不紧不慢的声音才对我说,快挂掉,挂掉!!
可手却没有按照大脑的思维去行动,我不清楚是什么样强烈的意志控制了我自己的大脑,让这一切都平稳进行在这安静的夜。
“哪位?”
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更加清晰,清晰到随着声音而至,他的面容也自动被勾勒出了线条出现在我眼前。
“我要见你。”
“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他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一定要让我在重复一遍他才能确认那简单四个字的真实性。
“我要见你,你是不想,还是不敢?”我应他的要求又重复了一边,而后面那句话却是半醉半醒的我无意而出的,此刻连自己都不能断定那话究竟是想要激他出来,还是马上就想落实心中的疑惑。
“太晚了,明天吧。”
他平静的答道,似乎我的话没有对他起到任何影响。
“你睡了么?”忽然很想这样问,已经进入混沌状态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还没,我不会睡这么早。”
我本能的抬起手,迎着刺眼的手机灯光、吃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下时间,此时是凌晨三点。他却用早来形容这个正常人早已熟睡的时间。
“你快睡吧,有什么话明天一早再说。”
他催促着我快点睡觉,那声音,平静而轻柔。
而我,似乎心底又开始留恋起了这种感觉。
……
“喂,珞琳,你还在听么?”
他开始唤着我的名字,而我却只是用‘嗯,啊’这样敷衍的字含糊的回答着,我困了,累了。我曾试过彻夜不眠,但那个不眠之夜里没有他的声音,没有他的温存,更没有心底这种遗失了好久的悸动。
或许我是真的睡着了,或许这一夜的留恋都只是一场梦,一场脱离了时间和内心纠葛与怨恨的梦。梦里只有我和那个平静而轻柔的声音。像躺在天空上方最后的云层中一样绵软舒适,还有一旁袁梦酒后微微的鼻鼾声,规律的催我入眠。
太阳徐徐升起,好像在第一缕阳光照再我眼前的时候便惊醒了我,感觉好像是在自家窗口看了一次日出,没有高山远景的波澜壮阔,也没有目睹天空亲自在眼前逐渐亮起的视觉冲击。只是平淡的在心里对自己说:“天亮了。”
一夜的辗转反侧似乎盼的就是天边的那缕阳光,头微微有些疼痛感,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了,以往都是一人找一个僻静的角落,用那一杯杯苦涩的液体来聚拢那些离我而去的人留在心里的思念,可昨夜是真的只想把自己灌醉,陪着袁梦一起没有自我的醉上一次。而记忆也停留在她喝到在无法灌自己而倒下的那刻。
手机莫名的放在耳朵旁,我刚拿起电话,还没等看到号码显示的是谁,那边几乎是秒速的传来一个声音:“醒了?”
这时候才隐隐约约想起昨夜似乎打过那么一个电话,可说了些什么又是一片空白的记忆。
“嗯,有什么事么?”
“你不是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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