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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不殊途 作者:凭栏画扇(起点vip2013.02.01完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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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这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若……若他不能真心以待,她……她……她又待如何?她敢离开吗,她不敢,她怕会寻不到她,怕他伤心,此刻般连院子都不敢离得太远,可何况离了他到天涯海角去!一滴清泪自徐离飘眼中划落,从树上缓缓降落,被阳光穿透折射出五彩光芒,这辈子,她就这么栽到他手了,如果他……他……他不能坦诚以待,她几乎可以想象到,照她这般别扭,他和她究竟也只能是他和她,就算他们结为夫妻,她也只能如此刻这般黯然垂泪。
  远处,一抹隐在角落的黑色人影,望着树上的徐离飘,看着那颗如珍珠般的泪落下,消失在尘埃之间,扶上墙上的手一用力,墙壁登时缺了一角,别哭……快了,再过些日子,你就是我的了,我定然不会让你这般独自一人哭泣,再等等……再等等……


☆、第七章 阴谋来袭

  皇城北郊外,一座再平凡不过的府邸里,七棵粗壮的大树枝繁叶茂,枝枝丫丫伸得老远,数十几鸽子听话地栖息在上方,偶尔睁开眼睛环视四方,间或从这棵树上飞到中一棵树上,偶有阳光投射进那些鸽子的眼中,竟能看见隐在其中的诡异腥红。
  大树下,软榻,小几,花茶,小菜,一个穿着斗篷的男子依在榻上,阳光打在他的帽子上,阴影投在他的脸上,惨白的下巴银光闪闪,似随时都会随风羽化,此人正是安王府的先生。
  蓦地,大树上的鸽子极快地扑楞着翅膀,眼中的腥红愈重,似要流泄而出。
  一抹黑色的人影倏地降在院中,鸽子们偏头望了他一眼,眼中的腥红淡了,收回翅膀,栖回枝间,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先生似是睡得极熟,动也不动。
  “师父。”蒙着面的男子单膝跪在男子榻前,轻声唤道。
  榻上的男子紫红色的薄唇微挑,“来了。”
  “恩。”
  先生不再出声,似乎又要睡去了。蒙面男子犹豫几番,终又出声了,“师父,徒儿需要您的帮助。
  “恩。”先生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蒙面的男子,眼神闪烁,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闻人泽要娶亲了,那女子是徒儿的爱人。”
  先生猛地从榻上坐上,头上帽子缓缓落下,露出男子极惨白的脸,还有那双充满愤恨的眼,“你说什么!”
  “闻人泽要娶亲了,那女子是徒儿的爱人。”蒙面男子抬头望进先生的眼中,一点也不忌怕他的凶狠。“徒儿需要师父的帮助!”
  先生脸上的凶狠淡却,重新依回榻上,“你们闻人家的还真是蛇鼠一窝,都喜欢抢别人的女人。”
  “师父。”蒙面的男子唤道。
  先生挥了挥手,“起来吧。”待男子起身,先生这才继续说道:“要我帮你也可以。我之前说的你可答应?”
  男子眼神一抖。陷入无边的挣扎,此刻的他就好比陷入一片沼泽,他的前方是一片锦程,后方是他爱着姑娘。不论他选择前进抑或是后退,他的亏不了,但是……每一样他都无法取舍。锦程,至爱……
  先生淡淡地看一眼兀自挣扎地徒弟,拉着帽子重新戴到头上。闭上了狭长的凤眸。
  一刻钟过去了,蒙面男子眼中的挣扎退去,“好,我答应!”
  先生的双眼依旧紧闭,“他们什么时候成亲。”
  “十日后。”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蒙面男子牙关紧咬,“不要伤害她。其他人随师父处置。”
  先生不语,挥了挥手。
  蒙面男子若有所思地看了先生一眼。“徒儿告退。”便腾空而去。
  鸽子们看了蒙面男子一眼,扑腾几下翅膀又闭上眼睛,男子落在府外,望着那些鸽子,眼中迸射出愤恨,她,他要!锦程,他也要!
  大树下的软榻上,浅不可闻的呼吸声,仔细看去却不见那人胸膛间的起伏,更听不到那人心脏跳动的声音。
  庆王府中,兀自生着闷气的闻人泽与徐离飘不知,他们之间将要面临着一场极大的考验,生离,抑或,死别!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自徐离飘离开便呆坐在那里的闻人泽回过神来,收起脸上的情绪,换上冰冷,“进来!”
  史大柱推门而入,身后跟了一个同样打扮的男子,闻人泽微微一扫,便知是自家的暗影。
  “何事?”
  “属下勾启,今日在院内当值。”勾启望了坐在上方面色冰冷的王爷,又看了史大柱一眼。
  史大柱微微点头,出了事有我史大柱担着!
  勾启白了史大柱一眼收回视线,落在自己手上,“今日王爷一离开,王妃便起床在院子里等着了,连早饭也没吃,只说没胃口,一直在院子里来回走着,盯着院门看,多次叫属下出府看王爷回来没有。”勾启脑中浮现庆王回来时王妃脸上的表情从担忧,到喜悦,又到失落,抬眼看了王爷一眼,继续说道,“庆王回来时,王妃只当王爷也回来了,很是开心,迎了出去,被庆王告知王爷留在宫里了,过会儿便回去了,却依旧不愿回房,一直在院中等王爷,直到王爷回来。属下言语浅薄,不能道出其中意味。”
  闻人泽不问他们说这话的缘由,安静地听着,若有所思看着两人,勾启坦率地迎上闻人泽目光,史大柱却是呲牙一笑。闻人泽只觉得额头的筋用力地跳了几下,不由得抬头按了按太阳穴。
  史大柱脸上的笑容退去,正色说道:“王爷,恕属下逾越,王妃今日定是非常担心王爷。属下还记得王爷出征刚离开的时候,王妃心情不好就会去皇城西方的一处高地,一站就是半天,尽管属下远远地站着,却还是能看到王妃在哭。”
  “王妃为了要给王爷写信,向皇上求了太傅来府上教她识字,两位王爷……却总来凑热闹,害得王妃被太傅打手心,那天,王妃下了课连饭也没吃,就要属下陪同去了高地,在那里王妃跳了一支舞,离得太远属下并不能听清王妃唱得什么,但大柱却从王妃的舞中看出了她对王爷的思念、还有她的委曲,伤心。”史大柱喉头微哽,“王妃的舞让属下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属下们虽不如王爷知识渊博,却也能看清这人间世事,王爷不在期间,王妃……很辛苦,来往与皇宫王府之间,在两们王爷间周旋,后来又出了这件事……除了去高地之外,王妃每时每刻都在笑,但属下在王妃的身上从来没有感受到真正的开心,直到王爷回来!王妃才真真正正的笑了。”
  “过去八年属下跟在王爷身边看着王爷的变化也曾恨过王妃,恨她把曾经善良的王爷变得这般惨忍、陌生,但王爷不在这段时间,属下发现,王妃对王爷的爱并不比王爷的少,属下虽不知王爷与王妃为何生气,刚才王妃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悲伤却比任何时候都重。”
  闻人泽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由先时的倔强,逐渐松动变为疼惜、懊恼,良久,闻人泽开口,“她在哪?”声音竟嘶哑无比。
  “王妃说她去闫言小姐,午饭前便回来。”史大柱加重“王妃说”三个字。
  闻人泽猛地抬头,眼神压抑、充满迫不及待,“她在哪!”
  史大柱偏头,打量着房间,却拿胳膊撞了撞勾启,勾启无奈,暗骂无赖,却还是恭敬地说道:“王妃在院外的大树上。”
  话刚说完,余音还未消失,只听得砰的一声,座位上已经没有闻人泽的身影,而那扇门各自在风中凌乱,似是在为他们悲惨的命运哭泣。
  勾启一拳打上史大柱的肩膀,“王爷明明问的你,你为何要我说!”
  “因为王妃对我说她要去找闫家小姐。”史大柱呲牙耸肩,看得勾启恨不得把拳头打上他的门面,生生压着自己的冲动,勾启咬牙,“那又怎样!”
  “王妃只说不让我透露她的踪迹,却忘了还有你,你忍心让王爷与王妃这般生气下去。”
  好吧,勾启登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蓦地,学着史大柱一般呲了呲牙,“看不出来啊,你竟然那么大胆,如果我没听错……你方才说恨王妃……还有还有,原来你有这么仔细地观察王妃啊?哈哈哈哈……”勾启大笑着,出了房间。
  史大柱石化了,望着已经停止晃动的门,凌乱了,低叫一声窜出房间,对着勾启低声吼道,“若王爷找我,就说我出任务去了!”说着便不见踪影了。
  勾启抬手,却是连个衣角都没碰到,低咒一声,打了自己一巴掌,嘴怎么这么快呢?早知道不告诉他,让王爷骂死他,打死他!!!
  闻人泽出了院子,一抬头便看到徐离飘正闭着眼躺在枝丫间,隐约竟能看到她脸上未开的泪痕,还有……史大柱所说的那种悲伤的感觉,简直快要将他淹没,闻人泽只觉得心口传来一阵阵的钝痛,就像是一把生了锈的刀子一点点,慢慢地划在他的心口。
  闻人泽深吸一口气,轻轻地跃上枝头,将她拥在怀中,徐离飘一惊,本能地挣扎起来。
  “是我。”闻人泽嘶哑的声音传来,徐离飘身体一僵,不再挣扎,却也不睁眼,兀自别开脸,躲开他的目光。
  闻人泽只觉得心头的抽痛更甚,小心坐在枝干上,将徐离飘抱在怀里,唇轻柔地落在她的眉心,“对不起,我道歉飘飘,你睁开眼看看泽好不好,看泽一眼好不好。”闻人泽恳求着,声音竟也哽咽起来。
  心头一酸,泪意重回眼间,徐离飘倔强地咬唇,偏过头,不理他的恳求。
  闻人泽偏头,偎进她有肩窝,摩挲着,“飘飘……原谅泽好不好,泽好笨,都不知道哪里惹飘飘伤心了,如果泽错了,你打泽,骂泽,不要不理泽好不好,飘飘……”
  徐离飘很想不理会他,但他的声音就像毒药般,一点点吞噬着她的心,她的理智,眼睛不受控制地睁开,刺目的阳光让她本能地抬手地想要遮挡,但有人的手比她的快,为她遮了一方天地,眼睛渐渐地适应了光亮,一双充满担忧、懊恼、心疼的眼,就这样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心,不禁,“砰”地一下,活了过来……
  “泽……”


☆、第八章 不想让你哭

  如此软语轻喃,似羽毛划过闻人泽的心头,心动的同时又为眼前这个眼神迷茫、委屈的女子心疼,不禁俯下身子轻吻她如璨星般的眼眸,双臂用力地将她钳在怀中,轻声低语:“飘飘……”
  温柔的话语未抚平徐离飘内心的委屈,反倒使之如洪水般破堤而出,徐离飘一把抓住闻人泽的衣襟,扑进他的怀里如个孩子般痛哭出声,“都是你……都是你……”
  闻人泽动了动身子,让徐离飘可以更舒服,头在她的肩窝里不住地蹭着,“是泽不好,飘飘不哭,泽心疼。”
  徐离飘却是哭个不停,似是非要把心中的委屈全部哭出来,两刻钟后,徐离飘不哭了,却是睡着了。
  闻人泽望着怀里这张犹带着泪痕的小脸,因为哭得太久时不时的哽咽一声,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头,这里,因为她的眼泪不住地痛着、伴随着快要窒息的感觉,直到现在也未曾平息。
  母后说,不论发生什么静下心来,问问自己的心,他爱她吗,她是他的什么。他爱她,她是他的爱,他的妻,他的所有!
  他是男人,他不该让自己的女人这般委屈地哭泣,虽然他到现在还是不明白飘飘为何会生气,却知道她爱他,所以她才会这般在乎他,为他哭泣,而他所以为的对她好,也许并不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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