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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宠妃 作者:小鹉女(晋江vip2013.7.18完结,宫斗)-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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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兰领命退出了正殿。

  吟霜阁中,阮凝湘抿唇靠在榻上,手上搭着一条丝帕,李太医捋着胡子,正凝神把脉。

  半晌,李太医松开手指,跪地道喜:“恭喜答应,贺喜答应,您这是喜脉。”

  阮凝湘额头青筋一跳,似笑非笑道:“太医是不是弄错了?”

  李太医伏在地上,笑着道:“千正万确的喜脉,主子怀有龙胎足足一月多了。”

  她记得自己不曾落下过一顿避子汤,阮凝湘挑眉看向锦瑟冰梅,二人皆是满脸不解之色,前后一思量,不禁有些心惊,难道有人想要陷害她?

  阮凝湘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冷笑着加重了语气:“李太医德高望重,自然知晓一旦错诊丢官是小,罪论处斩的可不在少数,我再问一遍您可诊仔细了?”

  李太医瞬间傻了眼,入宫任太医一职已有多年,遇到诊出喜脉的嫔妃,哪个不是满脸喜色,封赏一个厚厚的红包,轮到这位诊出喜脉就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似地。

  他顿了顿,端起一旁的茶碗润了润干涸的嗓子,为了稳妥起见,再次凝神搭上那方素帕。半晌,李太医抬眸睨了眼阮凝湘,眉间快拧成了一个川字,“主子这月月事可至?”

  阮凝湘皱着眉,摇摇头。

  “来往流利,圆滑如按滚珠,这确确实实是滑脉无疑,不过主子身子根基有些弱症,臣开些安胎补气的方子,慢慢调理即可。”见阮凝湘脸色越来越冷,李太医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起身告辞:“主子好生歇息,老夫这就告辞了。”

  不能放他出去,一旦太医出了宫门,岂不坐实了她怀孕一事,传扬出去之后发现是假孕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阮凝湘疾呼道:“太医且等一等。”

  锦瑟攥了攥衣袖,小声试探道:“主子,要不再宣个太医来探一探?”

  皇后翻阅着上个月的记档,一看日子,十之八、九是有孕了,不禁有些喟叹,这个阮凝湘还真是走运。

  见佩兰急匆匆跑进来,忙正色道:“吟霜阁那边有什么消息?太医怎么说?”

  佩兰叹了叹气,疑惑道:“不光李太医没出来,现下俞太医也被请进去了,也不知道阮答应在搞什么鬼?”

  皇后靠在凤座上凝思,太医们只进不出,偏偏皇帝下了禁令,不许任何人探视,这个局她是越来越不猜不透了,这个阮氏真是禁足也不太平。

  养心殿中,楚焱闻言笑着大手一挥,朗声道:“小顺子,替朕把上个月的记档取来。”

  待阅过敬事房的记档,楚焱顿时舒缓剑眉,发自肺腑地笑道:“朕的好总管,你说阮凝湘现在会是什么反应?”

  顾长顺心里不禁有些酸楚,多少年了,自从皇上登基后,就再没见他笑得这般畅快淋漓过。

  又听他再三叮嘱,“赶紧备礼,须得你亲自去挑,不要假手他人。”

  顾长顺点头应是,心中暗自腹诽,便是长公主出生的时候,也没见他这般喜悦,真不知这是福是祸。

  直到两位太医急切地请辞离去,皇帝已是亟不可待地到了吟霜阁,脸上洋溢着不加掩饰的笑,“侍卫就让他们继续守着,什么时候觉得束缚就跟朕说,好好休息,朕晚间再来看你。”

  等到皇帝一走,各宫赏赐接踵而来,皇帝更是赏赐了吟霜阁上下一年的份例。

  阖宫雀跃不已,唯有三人惴惴不安。

  阮凝湘尚在呆愣中,淡淡地吩咐:“安贵你带他们把各宫赏赐挪到库房去,记住要分开记档。”

  安贵看着她欲言又止,半饷后,便带着宫人退出殿外去整理归档了。

  阮凝湘撑着脑袋,挑眉看向她们二人,“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在背后作祟?”怀没怀孕,她们三人心里最清楚,假孕可是欺君大罪,可是两位太医又言辞恳切,不似作伪。

  锦瑟眼中的喜色有些藏不住,“两位太医都这么说,指不定是真的呢?”

  阮凝湘广袖一挥,几案上的那碗酸梅汤摔了个粉碎,冰梅锦瑟慌了神色,顿时噗通跪地不起。

  阮凝湘弯腰捏起锦瑟光洁的下巴,直视着她那双略带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锦瑟眼神闪躲,结结巴巴道:“奴婢……猜的。”

  阮凝湘掀唇冷笑,松开她的下巴,声音带着些许落寞,些许受伤,“我之前还在想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到底是谁出卖了我?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人!我辛辛苦苦把你栽培起来,就是为了让你来背叛我的?”

  锦瑟膝行至阮凝湘跟前,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哽咽道:“主子,奴婢错了。”

  阮凝湘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从前还真是小瞧你了,你可真够沉得住气的,连我都被你瞒住了,他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谁有那么大能耐,能指使的了跟随她多年的锦瑟,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整个皇宫只此一人,再想到他方才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就似憋了一口闷气。

  “主子。”锦瑟泣不成声道。

  “别叫我主子,我当不起。在你和他合伙出卖我的时候,你可曾记得我是你的主子。”阮凝湘只觉得浑身暴躁,狠狠地瞪着她,想当初刚穿越过来的那天,她就试探过锦瑟的忠心,没想到她还是背叛了自己,“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去冰梅那支点银子,今儿你就给我滚去御前报道吧。”

  锦瑟满脸震惊,膝行至阮凝湘面前,边哭边磕头道:“奴婢死也不去,主子,奴婢知道错了,求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阮凝湘不为所动,冷冷道:“你替他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冰梅见了,也哭着求情道:“主子,您就再给锦瑟一次机会。”

  殿内回荡着两人的哭泣声,阮凝湘厌恶地看了眼锦瑟,“我现在不想看见到你。”

  晚间,皇帝迎着月色踏进吟霜阁,眉眼带笑拉着她的手细细凝视了半晌,忽地,脸上的笑就冷了下来,“锦瑟呢?”

  阮凝湘低声道:“犯了错,嫔妾让她去偏殿洒扫了。”

  楚焱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你在生朕的气?”

  “嫔妾不敢。”

  “你的脸上分明写着敢。”他猛地松开她的手,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暗含警告:“有些事情朕不追究不代表朕不在意,朕只是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要是胆敢对腹中的孩子做什么手脚,朕也会不惜一切毁了你。”

  阮凝湘急忙福身道:“皇上宽心,既然母子有缘,嫔妾拼了性命也会护他周全。”

  楚焱压住心头莫名的酸涩,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愤然拂袖而去。

  阮凝湘看了眼皇帝离去的身影,又瞥了眼沉默不语的冰梅,“锦瑟人呢?”

  “怕主子见到她不开心,她就在外面候着。”

  阮凝湘按按眉心,挥手示意冰梅让她进来。

  锦瑟眼眶微红,一进来就跪在她面前低头不语。

  阮凝湘淡淡道:“你和皇上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串通一气的?”

  锦瑟眼中的泪水顿时又涌了出来,啜泣道:“那回,顾公公让奴婢送翡翠酥到养心殿,奴婢到了养心殿后才知道其实是皇上特意找奴婢的,原来他已经知道主子偷偷服用避子汤,还告诉奴婢,太医诊脉后说,长此以往,主子恐难再有身孕。虽然主子每次都说再等等,可是奴婢知道您其实从没打算要孩子,奴婢不想将来主子没有依靠,就帮着皇上暗中偷偷换了汤药。”

  锦瑟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抽抽搭搭道:“主子要打要罚,甚至把奴婢赶去浣衣局,奴婢毫无怨言,只求主子顾念腹中的孩子,不要气坏了身子。”

  “起来吧。”阮凝湘终是不忍道。

  不料,冰梅也屈膝跪在了地上。

  “冰梅你做什么?”

  冰梅抬起脑袋,已是满脸泪痕,“主子,对不起,其实每回给锦瑟煎的药,奴婢也都自作主张减轻了药量。”

  52多事之秋

  阮凝湘看着跪在地上泪流不止的冰梅锦瑟,心中五味陈杂。

  这两个丫鬟是她在这时代最亲近的人,无疑在这件事上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背叛了她,却是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对她的忠心。

  毕竟以他们的观念来说,在后宫有了子嗣就多了一重保障。

  但是孩子根本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后宫没有稳固的根基,养育孩子谈何容易,更别提他将来能够健康成长,幸福快乐地活着。

  况且她也从没想过要用孩子来争宠,不屑亦不舍。她可以为了生存低声下气、卑躬屈膝,为了宠爱没有下限,却不能忍受让自己的孩子沦为宫斗的工具。孩子本该是爱情的结晶,她和皇帝之间却只有相互利用。

  潜意识里,这所有人都是盟友,哪怕是同床共枕的皇帝,也是名义上的丈夫。

  有了孩子就不同了,这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流着她的骨血,更是她在这个时代的见证,令她少了一份置之度外的冷眼旁观。有了骨肉维系,往后和皇帝定会有更多的牵扯,毕竟她再不承认,他始终是孩子的父亲。

  阮凝湘深深叹了口气,闭上眼眸,眼角划过一颗晶莹的泪珠。再睁眼时,眸中闪着坚定的神色,她伸手抚了抚平坦的小腹,似乎能感受到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

  “都把眼泪擦干净,统统给我打起精神,往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既然有了这个小生命,哪怕拼尽全力也会护他周全。

  锦瑟冰梅相视一眼,笑着抬起袖子擦干泪痕。

  养心殿中的皇帝也是坐立难安,顾长顺看着皇帝在殿内焦躁地来回踱步,又瞥了眼架子上的更漏,一个多时辰过去了。

  顾长顺劝道:“皇上,亥时已过该歇息了。”

  楚焱抛给他一个冷冷的眼神,他怎么还能睡得着?他本以为以阮凝湘的性子,见了他定是反唇相讥,亦或是震惊气闷。结果通通没有,她居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这面无表情触动了他心底的那股无名怒火。再察觉到她眸中冷漠的神色,他心底忽然有了一丝恐慌,她那么不愿意给他生孩子,会不会对孩子下手,于是他便对她言辞恫吓,期望借此来震慑住她。

  顾长顺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大着胆子劝:“此事的确是阮主子有错在先,皇上算计她也无可厚非,只是任谁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出卖,心里都会不舒畅,皇上赶明去服个软,阮主子也就不会计较了。”

  楚焱听罢,顿时怒不可遏,“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心里不顺畅朕心里就顺畅了,还要朕腆着脸去跟她服软,你置朕的尊严何在?”

  “想来阮主子也有几分苦衷,您看她多疼二公主就知道她很喜欢孩子,只是后宫生养历来凶险……”顾长顺点到为止,有些事心知肚明,却不好讲得太过于直白。

  楚焱顿了顿,不容置疑道:“朕没错,朕定会保她们母子无恙。”

  “皇上没错,是阮主子不识抬举。”顾长顺无可奈何道。

  楚焱心情渐渐平复,郁闷地猛砸了一记桌子,半晌,挑眉看向他,不情不愿道:“怎么服软,怎么讨好?”

  顾长顺跪了,他忘记从来只有嫔妃讨好,皇帝何曾主动去讨好谁?

  凭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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