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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臣浮-第236章

小说: 臣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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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明赫点头,从外面唤进来一名侍女,然后将一把钥匙递给她,让她去取宗卷。侍女走后,他才对云离道:“这宗卷在东索算不上是什么秘密文件,只是一种史料记载,所以看管并不是很严。”

云离点头,侍女上了茶,二人随意地聊着,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侍女就捧着一个盒子回来,恭敬地呈上来。

屋里没什么人,云离放下茶碗,搓了搓手,像是要打开什么包厢一般。盒子没有锁,也不大,只把外面的锁扣打开,就见到了传说中的宗卷。

宗卷的皮面与其他书没什么区别,只是闻起来有一些书籍特有的腐蚀的味道。她小心地把这一本宗卷拿出来,看了眼上面的年与。

四国五百五十三年。

“这是按年记录的?”她凝声问道。

索明赫点头,这宗卷他以前也没看过,所以与云离凑合到一起,挪了脖子与她一起看。

翻开第一页,记载的是第一场战役的时间,地点,伤亡,然后就是对这场战役的文字描述。

她耐心地看着每一页,直至将这本宗卷看完,终于长吁了口气,然后扭头看着索明赫。“原来北夜出兵,穿了你们东索的衣服,来帮你们打的这场仗?然后又突然撤兵,这才导致你们东索输了个一败涂地?”

太诧异了!她原本以为,是萧笑笑力挽狂澜,带领配合着暗军来打胜的这场仗,没想到这中间竟然还参合了北夜?

“这个我以前也没看过,不知道这其中还有北夜的事。。。”索明赫解释着。

她无心再听,合上了宗卷的最后一页,暗自猜想着北夜在这次战役里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可那时候夜浩然并没出生,从此可以知道,这场战役是夜浩然的父皇催动的。

然而那时候索庆阳却没有参与其中,他只是一直在后方做着一些善后的事,并没上场去打仗。

如索明赫所说,近三页的宗卷被撕了下去,没留一点痕迹,没人知道双桥峡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双桥峡谷一战之后,北夜就退兵了,东索就连连败退,以至于输了整场战争。

她略显疲惫的脸颊蒙上一层阴影,让人看起来总是有些距离感,索明赫没说话,直至女官禀报,说是荣王爷到了皇上的住处,派人来寻她。

得知她就要走了,索明赫虽有不舍,但仍旧是明白事理的。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381章:苍海流鼻血

第381章:苍海流鼻血

她站起身,独自穿上裘衣,一手挑开帘子就要走出去了。

“等等!”索明赫突然说了话,然后一脸焦急,似要下地。

云离回过身,“别下地了,你那腿还是好好养着吧,叫我有什么事吗?”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慢慢地抚在索明赫的心坎上。

他垂下头,问了一句话。“你会回来吗?云离……?”那双狭长的眸子与从前一样,总是带了几分期待。

上一次也是她要走的时候,他问了这么句话,她回答说会回来,而这一次,她却没有十分的把握。

“你想我会回来,那我便会回来。”说罢,她挑起帘子,大步离开。

索明赫仔细地品嚼着这句话,许久后,垂下眼眸,一片哀伤之色。

这边,她走的很快,看来楚忘也是赶着下了朝就到她那去了,云离进了屋子,遣散了人,她一言不语地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道圣旨,然后交到了楚忘的手中。

暖室里仍旧散发着苍海送给她的那个香炉所散发出的淡淡花香,二人对视一眼,楚忘神色紧张地当着她的面把圣旨打开,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从最开始的心跳加速到现在的呼吸平稳,楚忘只用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成功地平复了自己狂跳着的心,他不想对云离的选择做过多的评价,只能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我会按照你的遗愿做。”

她笑了,笑的简单而轻松。

“能这样,最好。”她看着盒子里最后一道诏书,诏书一式四份,君末缘,景天雪,楚忘,他们三人都有,而最后这一份,是留给她自己的。她将盒子扣好,抱着盒子对楚忘道:“时辰不早了,得启程去北夜了。”

那一刻,楚忘的心中冉冉地犯疼,像是被人把五脏捣碎了一般,让他的面部表情很是难看,许久之后,他点头,“我送你。”

她摇头,“不用,你好好陪着昭凤。”说罢,她转身离去。

当真是没有一个人送行。。。

她看了眼四周,却唯独不见苍海的身影,她一凝眉,低声问女官,“你家公子呢?”

女官切切诺诺地看了下苍海坐着的那辆马车,低声道:“公子说他在马车里休息。”

云离顺着女官的目光看了一眼远处的马车,那是苍海的马车。“好了,你去别的马车坐着吧。”说罢,她上了马车,在外间脱了鞋子,穿了进入里间才会穿的那种便鞋,把裘衣脱了,此时马车已经微微晃动起来,她知道,已经启程了。

又抱着盒子进入里间,却发现软垫上躺着一人,大吼,“你怎么又在这!昨天我也没和你睡在一起,你还想找什么借口!”她一下把手中的盒子扔过去。

苍海在睡梦中,朦朦胧胧地睁开眼要起身,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云离扔了个盒子过来,结果盒子正中苍海的脸,砸到了鼻子。

一道血红从鼻间流下来,他人却没醒过来。

“喂,你别给我装死!”云离没好气地大吼着,脱了鞋,站在软垫上用脚轻轻地踢了踢他盖着被子的手臂。

鼻血眼看就要滑到软垫上,她连忙从一边拿了条布巾过来,把血随意地擦了擦,然后没好气地道:“你别装死,你的血要是弄脏了我的垫子,我怎么睡觉?”

苍海仍旧不说话,一张俊脸被盒子砸的有些泛红,怎么着像有些充血呢?云离看了半晌,有些紧张起来,鼻血已经不再流了,她一把拽起苍海的衣领,然后伸着腿把自己的腿放在他的身后,让血液流通起来。

渐渐地,苍海的脸色又恢复了正常,云离这才又让他躺在枕头上。

去了外间,浸湿了布巾,又回来将苍海的脸擦了擦,这才恢复原本的那副模样。

她仔细地看着那张白皙的脸,不管此时苍海是真的被她砸晕了,还是装的,总之,他成功地剥夺了云离的同情心,她的视线落在苍海纤长的睫毛上,然后是鼻子,鼻子很挺拔,她用手去捏了捏,感觉没伤到鼻骨,这才放心。

“要是伤了脸,那些喜爱你的女子不得伤心死了?”她兀自问了一声,然后突然缩回手,拿着布巾爬下软垫,去外面继续浸湿布巾。

她出去的那一瞬间,苍海猛地睁开眼,看了眼洁白的床垫上,有一个圆圆的小点,只有黄豆粒那么大,略显阴暗。

快速地闭上眼,又装作无事,然后静静地躺在那里,呼吸均匀。

云离再次回来,看着苍海,顿感无聊,“女官说你在马车里休息,原来说的是我的马车?”她笑了笑,手中拿着布巾,擦了擦手,然后扔在一边。穿着外袍在软垫上磨蹭是件很不舒服的事,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把衣袍脱下来,脱完了衣服,她把用来砸苍海的盒子又放好,然后拿了本书,软软地靠在垫子上看书。

话本子里的故事情节总是很有趣儿的,都是用白话来演说着故事情节,她看了半晌,太阳刚好移到马车正上方,一道阳光射进马车中,照在苍海脸上。

他双目紧闭,仍旧是一副昏迷着的模样,她思忖许久,还是伸手去拽马车壁上的一个缎带,缎带只轻轻一拉,车顶的阳光就被链子遮住,马车里唯一的取光点被遮住,这便一下子暗了起来。

许久之后,云离似乎是适应了这样的黑暗,无法再看书,只得把书扔到一边,躺在一处,随意地用手拽过苍海盖着的那条棉被的被角,用拇指和食指无意识地搓动着。

队伍应该是出了城,因为她听不到那纷纷绕绕的叫卖声,只有隐隐鸟鸣。

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她仿佛觉得视线清晰了不少,这还要靠苍海的那些内力,不过这些内力对苍海来说,估计也不算什么,因为他过两年完全可以再找个人吸回来不是?

她细细地回忆着从前,发现回忆总是很近,苍海也有很温柔的时候,然而,似乎是造化弄人,他们之间总是要经历那么多坎坷。

苍海,如果我们之间没有这么多恩恩怨怨,那该多好。。。

她在埋怨,是否证明还有爱在燃烧?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382章:死城之死

第382章:死城之死

正月还没过完,本该是热热闹闹的。现在却是人迹罕至,景天雪坐在马背上,每走一步都觉得很是艰难,人人家门前都挂着一个白纸幡,示意家中有丧事,然而这一路走来,一路上皆是如此,那证明着什么?

证明着这是一座死城。

这一路走来,每一座城都已经封闭,厚重的城门被关严,根本无无人开启,城门外的告示上,贴着一道圣旨,大意是说这座城里的人被染上了一种名叫黑死病的疫病,现在被软禁在城中,等死。

他没有让西景的兵马跟随回来,而是独自一人上路的,到了帝都的城门前,城门上站着的均是一些用白布捂着口鼻的侍卫。

他一身白袍,看着城门上贴着的告示,心惊不已。

将怀中的令牌拿出。对着守着城门的官员道:“开城门。”

那人一见是皇上御赐的金牌,只得将城门打开一点,景天雪翻身下马,牵着马准备入门时,却被官员拦住。“您可要想好了,现在成里可是黑死病蔓延,您这么进去,十有八九。。。”

景天雪将这人深深地看过一眼,然后沉声道:“放我进去。”

官员仔细地将面前这名男子打量一眼,男子容貌惊为天人,这要是死在里面,着实可惜了些,随后又劝道:“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这是严亲王的命令,就是当朝帝君,也无力反抗。。。”话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放小了些,只容他们二人听到。

景天雪意识到事态严重,只强官员轻轻推开,进入城中。

街道两旁有一些穿着隔离服的侍卫正在收拾着尸体,那些尸体均是黑色的,统一扔到马车上,然后拉到一处进行焚烧,景天雪越看越是心惊,跳上马背,直奔皇宫而去。

这一路上。家家户户均有丧事,城里除了侍卫在走动以外,已经没有活人在走了。到了宫门处,守门的人认出他是西景太子景天雪,连忙单膝跪下。“太子殿下,您可不能进去,疫病在皇宫里蔓延卡莱,里面已经是一座死城了,有去无回啊!”

他清冷的面庞闪现出一丝惊诧,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药香的味道,他愣神许久,才将令牌拿出来,低声道:“让我进去。”

是的,让他进去,他现在想看看君末缘他们怎么样了!

“不可,万万不可啊!里面已经没人在管理了,帝君和莫侯爷,还有洛公子都在芳华殿里,四天四夜没出来了,怕是。。。”

“胡说!”景天雪暴怒,一把将他拦在身前的侍卫推开。然后急声道:“再不开门,休怪我不客气!”说罢,他将身后的佩剑拿出来,指着拦在身前的侍卫。

“里面真的已经没声音了!太子殿下!”侍卫哭喊一声,跪在地上。“四天前从宫里传出来最后一道送给皇上的密函,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过声响了!”

怎么肯能?只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想到此处,他顾不得其他,牵着马,将剑横在那名侍卫的脖子上,“快!开!门!”他一字一句道,声音里有了继续阴狠。

侍卫无奈,只得开了城门。“进去了,就不能再出来,只有来回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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