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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臣浮-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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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念既然选择了换魂,就证明她要承担起一个传承者的责任。。。

****【以下的字是不收费的,与上一章一样,现在放在这里是为了让番外看起来更顺。】

四国五百八十年三月,匈奴早已退回到边界线外。

三月初八,夜帝夜浩然与楚帝楚念成婚。

这场婚礼上,四国大臣均有参加,可人人都是绷着个面孔,因为他们都知道,眼前的楚念并非真正的楚念。。。

夜云离代替了楚念,做了执掌南楚,东索,西景三国的皇帝,他们的联姻给四国带来了莫大的利益。

四国五百八十年四月,四国一统,改国号为夜,年号承乾。

政区上仍旧是划分为四处,

分别是北夜,由夜浩然,和夜云离执政。

东夜由索明赫大都督执政。

西夜由萧易大都督来执政。

南夜由楚忘大都督来执政。

四国五百八十年五月。

严亲王带兵攻打北夜,战死在苍月手下。

此时南夜的疫情已经蔓延开来,根本无法控制。

夜浩然只得趁着这场战役,下令封城,然后将城里染病的人全部杀死后焚烧。

一时间,南楚血染山河,四处均是焚尸的焦糊味道。

虽是屠城,却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不让疫情再继续蔓延下去,只得出此下策。

应了的,无非是天书上的历史罢了。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你要的完美我给不了

你要的完美我给不了

母妃,我真的只是你留下的一颗棋子吗?

从出生到现在,你从未给过我任何一个作为母亲应有的关爱,反而将一些所谓的‘责任’推到我的身上,可这些真的是我该承受的吗?你可知道,我要背负着怎样的心去面对未来?自从我知道四国要面临一统时,你知道我每天每夜都睡不着吗?

为什么我要去找四哥哥抱着我入睡?因为只有他抱着我时,我才不会去做噩梦。那样的依赖让我找到了母亲的一种关爱,像是母爱一样,我每天缠着他,能希望在他身上得到更多的爱。

我被夜浩然抓走了,虽然我知道早晚要面对一切,但当这一切真正到来之时,我还是害怕了。把自己的十年变成另一个人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我不知道未来的我会作出什么事来,甚至不敢去想像夜浩然会怎样利用我。

喝下加了禁术的无水,我拥有了夜云离前世死之前的记忆,以为自己是穿越过来的。

自此以后,我就是云离,不再是楚念。

当我看到夜浩然时,我是怎样的心情,没人能理解,那种前世的记忆翻涌开来,蔓延心边,难以抑制的思念之情让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思绪。

可我一再地发现夜浩然在欺骗我,我也曾怀疑过自己。

认识了苍海、莫玉、景天雪、君末缘、洛冰乱、贺兰瑞、刘子遇这七人之后,我的人生又做了一次改变。

一次次的背叛,一次次的承认,我对他们的喜爱是其他人不能理解的。

自此我的生命里有了别样的色彩,他们在我心中划下的每一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尽管是贺兰瑞的背叛,我仍旧是能原谅他,因为我爱这个男人,不管我是谁,我都是爱着他们的。

当夜浩然开枪杀我的那一刻,我迷茫了,他为什么会叫那个陌生女子为云离,真正的夜云离是我啊。。。

可当我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时,我才知道,原来夜浩然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夜云离,而我只是拥有了她记忆的一个女人。

可夜浩然不知道,夜云离的灵魂以及记忆已经深深的停留在了我身体里,我是云离,就是夜云离,而夜浩然执着的,却是一个身体,一个灵魂,他要的是一个完美,他不能与其他男人一起去分享夜云离,也不能允许同时有两个云离存在,所以他选择把我杀了。

我死了,可总是有人轻轻地呼唤我,让我别死,我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泪水滑落在我脸上,他跟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的清清楚楚,可我就是不想醒,直到他带着我找到了子遇他们,他们商量着让我喝下无水,让我忘记这十年里所经历过的一切,可我无法忘记,因为那无水只能起到让我醒来的作用,并不能让我忘记这十年里的一切,我仍旧是云离,只是拥有了楚念的记忆而已。

我时常在想,自己是谁?

苍海给了我答案,你就是云离,因为云离已经在你的心中根深蒂固。

而楚念,你只是想起了你身体主人的过去。

我想自己承担这一切的,不料却被苍海发现,因为他看我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曾经怀疑过自己是谁,苍海说完后,我才明白自己是谁,也许自从我饮下那一瓶加了禁术的无水之后,我就已经是云离了,现在的我,只是拥有楚念记忆的云离。

楚念的记忆对我来说已经太过于遥远,现在我要珍惜的,只是面前的这些男人。

如同夜浩然所想,我记得所有的事,记得自己对他的爱,在将来的日子里,我需要面对的,是没有夜浩然的世界。

可我并不觉得未来有多可怕,相反,我还觉得对未来充满期待,因为我身边的七名美男子会陪着我,一直到老。。。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青山绿水浩然归

青山绿水浩然归

冷汗侵透了脊背,本是炎热的夏季,他却在床上瑟瑟发抖着。睡梦中,他胡乱地摇着头,似想摆脱什么,又像是想否认什么,两个字破口而出,“云离!”随后猛地一睁眼,看到漆黑的一片。

“怎么了浩然?”夜云离听到了他的惊喊,以为他在叫自己,她一手揉着眼睛,看着粗喘着气的夜浩然。

黑夜之中,已经有侍女掌了灯,昏黄的烛火缓缓抖动着,夜浩然仍旧是粗喘着,直到有一双手拦住了他的腰身,他才缓缓回过神来,将视线定在夜云离不知所以然的面容上。“没什么。。。”

这句话像是在给自己说,似想平复自己的心。

只是当他的视线定在夜云离的眼眸上时,他的心真的静不下来。

现在是承乾二年,七月二十。

梦醒后才发现,原来梦境是如此的真实,他的时间似乎停留在了开枪时以及楚念死之间的这段时间内,难以忘记的,是楚念的眼神,那已经绝望的眼神。

在梦中,他总是梦到那样伤心的眼神,她问出了这一生最讨厌的问题。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夜浩然习惯性地去摸枕边的一块黄色绢布,他细细地摸着上面的每一道纹理与墨痕,似乎是想确定上面的字迹。“你先睡吧,我去书房有点事。”说罢,夜浩然轻轻地拍了拍夜云离的肩膀,帮她掖好被子,自己起身向外走去。

他的背影略显孤寂,夜云离看了半晌,终是乖乖地躺在床上,不去多想。

侍女掌了灯就退下了,夜浩然身上披着单衣,手中拿着她在死之前留给他的诏书。她实现了自己的誓言,而他却为了一己私欲而。。。

夜浩然紧蹙着眉,提起衣袖研墨,随后提笔写字。

写下这些年来,死在他手下的每一个人。

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一直到最后一次杀人。

一张接着一张,宣纸上已经布满了墨迹,

‘啪嗒。。。’夜浩然手上的笔一抖,看着面前已经晕染开的墨迹,他再次提笔去写。‘啪嗒。。。’他想控制住自己,每每写到这个名字时,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心。

泪水滴落在宣纸上,声音不断,直至面前的两个字已经模糊,直至他自己已经认不得这两个字,泪水才停下来。

他将已经湿了的宣纸放到一边,再提笔去写那两个字。。。

泪水仍旧是止不住的滑落下来。

这两个字已经深深地刻入他的心中,这两个字是一个人的名字………云离。

他写的不是楚念,而是云离。

“浩然,你怎么了?”夜云离手上拿着盏宫灯,宫灯倾斜,滚烫的蜡油滴在手上,她都浑然不知。她从没见过哭成这个模样的夜浩然,不管是前世,还是穿越过来,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夜浩然。。。

夜浩然的身子僵了僵,将笔撂下,然后轻轻撇过头,在躲着她的问题。随意地一擦眼泪,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再回过头时,他像是没哭过一般,只是静静地对着她笑,然后轻轻道:“没事。。。”

她再傻,也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将灯放到一边,夜云离走到夜浩然的身后,慢慢地环住他的腰身。

他感觉到背后的温暖,缓缓闭上眼,可脑中徘徊的,仍旧是那两个字。

这些年他一直走在边缘,苍海把她带走了,他的枪法他自己清楚,打在心脏的位置,无人能救。

这一年来,他暗地里也派人查过苍海的踪迹,却始终查不到。

青山绿水浩然归,他已经回不来了,他的心似乎是随着云离的死亡而死亡了。

回不来的何止是夜浩然一人 ?'炫书…3uww'

他们都回不来了。。。

他要怀着愧疚和夜云离携手走下去。

他对云离的那种情感,说不清,道不明。

不知何时,他才能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曾经苍海难为水

曾经苍海难为水

涅盘过的云离时常会静静地看着一处。眼神不在锐利,平和的让人难以置信。

她提笔写字时,会行云流水般地写下几个字。

‘曾经苍海难为水’

是苍海,而不是沧海。

下笔也不再如从前一样,苍劲有力,只是柔柔的去写每一笔,写完后会偷偷地弯起嘴角,像是看着什么艺术品一般。

可她时常也会在写完之后愣神许久,然后再若无其事地看向我,我只能回之一笑,然后走上前去,挽住她的手,带她出去看看海棠花,在园子里逛一逛。

我们与云离隐居在海棠苑有两个月之久了,我知道夜浩然在找我,但却没找她。

夜浩然是那么相信云离已经死了的事实,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云离竟然还完好无缺地活着,整日能吃能喝,能睡能玩。

只是在睡梦中会经常做噩梦,每每醒来。均是一身冷汗。故而,我不敢再让她独睡,所以就与她商量,想让其他六人陪着她。

“是翻牌子好呢?还是轮着来好呢?”一双带有笑意的大眼看着我。“还是,我钦点?”

“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有人能陪着你就好。”我说完,便看向其他六人。

他们闻言,各怀其事地低了头,脸色均是不太好。

我知道,他们都还年轻,而且他们都孤寂了三年之久,其中的刘子遇更是单身了近四年,所以我觉得,应该在陪寝方面,多安排一下刘子遇。

云离的眼睛仍旧是黑的透亮,从喝下无水后,她醒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什么都没忘记,什么都记得。因为喝了无水后,如果忘记了这十年里的事,她的眼睛会恢复本色,但她没有。

“不如就钦点吧!”云离想了半晌,然后笑着说道。

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首,见贺兰瑞正幽幽地看着云离,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一般。这时的云离会一脸凶煞,然后狠狠地瞪贺兰瑞一眼。

我知道。贺兰瑞是在担心,她可以不翻自己的牌子,毕竟他曾经出轨过。

“你们也知道,冰乱在给我医治身子,房事不宜过多,更何况,我现在也要修养。”她的目光扫看一圈,最后落在我的身上,似有若无地用眼角飘着贺兰瑞,“苍海,你觉得钦点可好?”

我看了眼贺兰瑞,他已经略显怒气。

看来这几年还是没磨掉他多少脾气,面对云离这样的气话,他仍旧是会上钩。

他们终究是年少,在云离的保护伞下,仍旧不太会隐藏自己的心事,什么事都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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