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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情来情去情随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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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载满了花儿,五彩缤纷,美丽至极,远远看去就是一片花海。果然是热衷香水的丫头。
  突然一个水蓝色的人影朝我们移动,明朗的声音里带着担忧后的喜悦:“甜儿,你可回来了。”
  邴甜看见不远处的那抹水蓝,皱起柳眉小声说:“怎么又来。”
  纪朝阳的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我好奇这迎面来的男子,能让原本兴趣浓浓的邴甜突然冷淡下来,而且这声音……似曾相识!
  眯起眼试图看清那人,人影越来越清,是他!我张大了嘴叫出来:“六皇子!”
  水蓝色近到就在我眼前了,诧异的叫道:“陌儿姑娘。”转向我边上的人,“朝阳,你怎么跟她们在一起?”
  “说来话长。”纪朝阳风轻云淡地回答。
  我懂了,原来他们一早就是认识的,亏我刚才还傻乎乎的预图想凑合他们,没想到被笑的竟是我!不高兴起来,指着纪朝阳:“原来你一早就认识邴甜。”
  “我没说不认识啊。”无辜的回答。
  “那刚才你们见面干嘛不打招呼。”继续质问着。还想狡辩,看我不问到底。
  “不打招呼就是不认识吗。”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跟我油腔滑调了。
  “我才不要跟他认识的人打招呼。”甜美的声音穿插进来,邴甜瞥了一眼夜子焰,语气里带着气,嘟着嘴说。
  看这情形,只能用打情骂俏来形容,这两人绝对有问题,嘿嘿。我八卦着想到。看着六皇子纯净的脸,我始终把他和帝位争夺联系不上,或许这就是帝王家的悲哀,什么都由不得自己主控。
  “陌儿,别理他们,我们进去。”邴甜拉起我的手往里走去。
  “甜儿。”夜子焰在后面宠溺地叫道,那一声带着浓浓的爱怜又夹杂着丝丝无奈。看来他也是爱她爱惨了吧,燃起了我想了解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的兴趣。
  六皇子和纪朝阳在厅内喝着闲茶聊着话,而我和邴甜则呆在她的那间重要地带——香水房。用她的话说,那是她生命最重要的东西,没了它她的生命将不再有光彩。一个人热爱一样东西热爱到这种程度,实在佩服,如果当时我也那么坚持我的兴趣的话……
  房里弥漫着浓浓的香味,说也奇怪,这些味道和在一起也并不是那么的难闻,甚至感觉挺协调的。房中的各个角落,桌上,柜上,凳上,全都是大罐小罐的。各种各样的花到处都是,色彩斑斓,或娇或俏的躺在地上,倚在柜边。一个雕琢精细的青花瓷罐吸引了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开来,一阵荷花香扑鼻而来。
  “好香,浓而不腻。”我陶醉其中。
  “那是当然的,这罐我可是酿了四个月了。”语气颇为自豪的说道。
  “哦,可是用荷花做的?”
  “哈哈,只对一半,你再猜猜看。”笑着让我再猜。
  “还有别的吗?我闻不出来。”我实话实说。
  “告诉你哦,是用浸泡竹子的清露加荷花瓣制成的。”
  “竹子?怪不得有种清香味。”我感叹道。
  “别说这了,快教我你的方法。”她催促着拉着我的手,个子比我矮,微仰着头,满脸是兴奋,“上次你说我的还有缺点,要怎么改进?”
  “别急,这就告诉你。”她还真心急啊,“你制作的过程可是加了酒精?”
  “恩。”邴甜点了点头。
  随后我把自己知道的,缓缓道来:“你是把精油、水、花瓣还有酒精放在一起密封在罐子里让它慢慢酿出来的吧。”
  邴甜一脸惊奇的叹着:“你怎么知道?原来你真的懂。”拉住我的手力量加重更显她的奋亢。
  “我用过你的香水,发现持久性不高。”
  “那怎么办?”
  “别着急,听我慢慢说。你可以用麝香或者龙涎香来作为稳定剂,这样能在一段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保持香味。”
  “可是麝香或者龙涎香都是用来点香的啊,怎么用到香水里面去。”
  “就和着那些东西一起放进去啊,倒出来的时候会有渣是吧,这点你可以沉滤过,取清澈的那部分。这方法肯定行,你试试看。”
  邴甜若有所思的样子真是可爱得紧。“而且你可以先把花瓣放在水里煮开,然后再加入精油等材料封在罐里,不然等个一年半载的时间多浪费。”
  “以前是我把谁煮开先再放过花瓣、精油这些材料的。你的方法或许更好。”
  “还有方法更好的,比过成本比较高,费人力。”想到以前化学课做的蒸馏法,浓缩精华的方法啊。
  “是什么?”邴甜的眼睛闪着光彩,认真的光彩。
  “用蒸的,蒸沸了把气收集起来,然后再冷却下来就是浓缩的精华。”
  邴甜思考我的这话,眉头认真地锁着。
  “至于这瓶子嘛,罐子好看是好看,却遮住了香水本身的迷人色彩,失去了它本身的诱惑力,所以我们可以用透明的东西来装香水,让颜色露出来,至于这东西,就要你好好去想想了,还有一点就是装香水的透明瓶可以是不同形状和样式的,圆的,方的,叶子形的等等都可以。接下来就是盖子了,盖子还是可以用橡木塞的,这要看瓶子的形状而定,看看搭配起来合不合适,若是不合适可以用别的材料来代替橡木,比如依旧是透明的盖子,我可以画出来瓶子的样子,但是做的可要你自己去解决。”我侃侃而谈。
  “妙啊,太妙了,这样的话香水看起来更精致了呢!”邴甜想了许久,然后大叫着,眼里充满兴奋和惊奇,“陌儿,你的想法真是太好了,你真是个才女呢。”
  “哪里哪里,也只是闲得发慌时的异想天开罢了,拿来和你分享分享。”嘴上是这样说,心里可乐坏了,虽然是盗用现代的香水理念,哈哈。
  两个人在房里谈论,我教她如何更好的制作香水,以及香水瓶的改进。外面喝茶的两人可是无聊了很久,只听到房里传出一阵一阵惊叫声。

  算命

  从邴甜那回来已经夕阳西下的时辰了,纪朝阳与我并肩走在回太师府的路上。人影被拉得很长,滑稽地朝我们笑着。街道上很和谐地在做着买卖,人们都披着上天给予的金色锦衣,透露着最初的人情纯真。
  我的八卦心又起了,邴甜对六皇子的特别态度,六皇子眼中的情意是不会有假的,好奇想知道他们的事,毕竟邴甜是一个让我当作朋友的人:“六皇子和甜儿……”
  “你看出来了?”
  “这么明显,是瞎子都看的出来,你觉得我比瞎子还差劲吗?”
  “哎,说来话长啊,他们中间这曲曲折折也算是苦命鸳鸯了。”纪朝阳感叹的说道,照辈分夜子焰是他的表弟,但生为皇室的人注定没有爱情的自由。
  “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我急切的问道。
  “他们很早就认识了,那时候邴甜还不知道他就是六皇子,以为他是个纨绔子弟,很是厌恶他,后来六皇子真心跟甜儿相处后,渐渐的她接受了他。正当他们渐渐进入甜蜜日子时,有一天六皇子就向皇上请婚。”纪朝阳看了我一眼,满是无奈的讽刺,继续,“你知道的,皇家的人没有婚姻自由,就连我、昊天也不例外。”他的眉宇间带着一股淡淡的忧郁,这就是他们古人的悲哀啊。
  “然后呢?”
  “在六皇子和皇上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一群人去甜儿家砸烂了她的东西,尤其是她最为珍贵的香水房和她辛苦栽种的花圃。还警告她离六皇子远点,也就是那时她才知道六皇子的真实身份。”
  “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被破坏被剥离,那种感觉如死般鞭挞着心,却活着感受到那种痛。”心,不由得想起那种痛苦的感觉。
  一抹无奈爬上纪朝阳的嘴角:“所以六皇子现在很痛苦。”
  “如果是真心相爱,那甜儿的痛苦比六皇子更甚。”她不仅要受失去心爱的东西这份痛,更要忍受亲手讲自己爱的人推离自己生活的痛。“不过既然他们相爱,干嘛不干脆点在一起,这么折磨对方。”还是想不通啊,他们这些人真是复杂。
  纪朝阳的眼神仿佛望向很远,眼中没有聚焦,飘渺:“很多事情不由自主,自私了,害了更多的人,甚至连爱的人也会失去。”帝王家痴情少,而六皇子就是一个。
  他的话很对,是我想太简单了,不是光有爱情就可以,有时候家庭、社会都是外在的因素。因为皇家不能接受一个乡野丫头为妃子,就暗地里叫人给了她个教训,砸了她视为生命的香水房和花圃。
  “哦,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啊,那我们刚刚看见的?”我确信我刚才进入的是邴甜家,那满圃的花,和精致设计过的香水房。
  “那是六皇子后来修给她的,他知道邴甜热衷香水,最重要的是那宝贝的花和香水房,就特意找了那么处地儿给她,让她能清静专心的做自己喜欢的事。”他不厌其烦的耐心的解释着关于六皇子和邴甜的事。“六皇子还亲自参与了。”他的嘴角有一抹很幸福的微笑,仿佛他就置身于为心爱人做事当中。这就是幸福?为心爱的人做事就是幸福?那我无悔执着地为昊天做事……是不是……那就是……我的幸福……
  可是这份幸福真的好艰涩……
  “那他们现在的关系是?”撇开自己的苦涩,强烈的好奇心让我追根究底,于甜儿于六皇子,我都喜欢他们能在一起,他们的确很配,如果没有那样的身份的话,或许会简单许多。
  “就如你见到的,六皇子正在祈求邴甜的原谅,但邴甜却好像下定了决心,哎。”他为六皇子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的欺骗。”我替邴甜叫屈。不等纪朝阳回答,我继续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还让我出丑。”感觉自己真是丢脸丢大了。
  “你又没问我认不认识甜儿,六皇子跟她的事我本来就知道的。”
  哼,有点生气地嘟起嘴加快了步子,特意跟纪朝阳拉开点距离,生自己的闷气,糗死了。
  突然路边的一张横幅吸引了我的视线,上面写着“一日三卦,卦满请回”,有意思,居然还有钱来不要赚的人。我快步朝算命摊走去,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有“气魄”。
  这位算命先生脸削长,蓄着有序的山羊胡:“姑娘,来算一卦吧。”
  我左右看了一下,发现这段路上就和我纪朝阳两个人,难道他在跟我说话:“在叫我?”
  他微眯眼睛笑着回答:“正是,姑娘来算一卦?”
  我回以一笑:“不好意思,我不信这个。”
  “算算有何妨,不会耽误姑娘很长时间的,只是当个参考而已,并没让姑娘全信。”
  听他说得也挺有道理,姑且一试,又不会少了什么。我走近去,坐在他对面,纪朝阳站我边上:“怎么个算法?”
  “姑娘是测字还是卜卦?”
  “就卜卦吧。”测字多麻烦,还要提笔写字呢。
  “请任意抽一支签。”他递给我签盒。
  “姑娘这卦是算什么?”他微微一愣,摸着山羊胡奇怪地表情问我。
  “算……感情吧。”已经没什么要算的,这个世界除了感情大概没什么是我能拥有的了。
  “姑娘这感情我不好算,这命理本不在这。”我一愣,他这话意思是……难道他真这么神?摸着山羊胡的手没有停下动作,那眼神似乎要穿透我,继续说道:“在下只能论一句‘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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