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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微臣不是断袖-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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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侍郎大人阴着脸看我,我就知道,今儿蒙混过不了关了。惆怅的我吩咐鲁坚准备马车,往侍郎大人府上罪去。
  
  一路都很平缓,快至侍郎大人府的那条深巷的时候,突然马车停住了,一片嘈杂声从远处传来。我打开车门往外看,一群乞丐堵住路不准前行,他们似乎在争吵着什么。
  
  “鲁坚,去看看怎么回事,打发点钱让他们散了。”我对鲁坚说,他点头下车跑过去。
  
  不片刻,鲁坚的身影被众乞丐挡住,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怎么不见人影了……正想叫一声,马车猛地晃动了下,迎面上来一个人。
  
  “恩人!”见此人,我失口叫了出来,因为太意外见到那个在观音庙中救我的儒雅男子。
  
  他推开我上了马车,坐在我对面,他说:“杜家旧宅书房竖排橱柜有玄机。”
  
  “什么?”我一脸的茫然,“你怎么知道我在查杜家贪污案。”
  
  他拧起眉毛,瞪着我说:“杜家不曾贪污,当年一案受人栽赃,杜家才会落魄至今。”
  
  “你……”我被瞪的有些悻悻,“杜家贪污与否你怎知道,你又不是杜家人。”
  
  他不语,从衣襟中拿出一包东西,递给我:“有助于你办案,但希望你大公无私,给杜家一个清白。”而后他便下了车,我随着他也出了马车,他背着我笔直的站立,风吹过,拂起他飘逸的发,衣摆朝右方飞舞着,这孤傲模样真是教人看呆了。
  
  “我不介意你不记得我,我记得你就好。”他说。
  
  我愣住,我明明也记得他好不好,不然方才我怎可能叫他恩人:“恩人说笑了,之前观音庙,若不是你相救,怕是如今我也不会站在这里。”早就被楚三太子抓走带回泽瑞国做娈?童了。
  
  “你还是那么迷糊。”这回,他说完便没再停留一刻,不犹豫的走了。
  
  他这口吻让我迷茫,好似我和他早就认识似得。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是有关于杜家的,而他找我也是为了杜家。二皇子说,杜致林有可能已经在京城了,不然杜家案子不会被人挖起。
  
  杜致林……
  
  我奔下马车,往他方才前往的方向跑去,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
  
  他是杜致林吗?如果是,他为什么不告知我他的身份?
  
  不解的又一次低头看着手中的东西,这能洗清杜家的冤屈吗?
  
  我想打开来看看,因鲁坚的一声呼唤,我顿住了手:“少爷,您怎么下车了。只不过是一群乞丐为了抢夺一只鸡,才起了争执,这会儿没事了,咱们赶紧上车去侍郎府吧。”我手紧了紧那包东西,转身走回去马车边。
  
  强烈的直觉告知我说:那个人是杜致林。
  
  我回眸又深深的看了眼他消失的方向,缓缓开口都鲁坚道:“一会儿回府,你差人去查一查杜九青一家人在边疆的生活,如发现杜致林不在边疆,立即回禀我,越快越好。”
  
  “是,少爷。”鲁坚点头。我这才上了马车,去看手中的东西。当打开那包东西看到爹爹笔迹的时候,我惊到了。
  
  真的和爹爹有关吗?这些我是不是要给二皇子看呢?
  
  一切纠结矛盾的问题盘旋在脑海中,我凌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杜哥哥出来了,杜家杜家.....
孩子到底是谁滴捏?
哈哈,剧透下,今后女主会心甘情愿的养那个孩子哦~
不过,这又是为什么捏?(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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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个闷骚至极的老板,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调戏我。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我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哥哥。

我有一个莫测高深的未婚夫,他每日最大的癖好,就是带着几分讥诮的笑容来接我下班。然后,到父母面前与我扮演恩爱小两口。

……




30

30、玄机,风起。 。。。 
 
 
  我从侍郎府回来,便心情复杂晚饭吃不下,晚上躺在锦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莫嫣从莫府回来,我也没怎么搭理她,她和二皇子如何,孩子是谁的,都与我无关。
  
  我满脑子浮现的都是爹爹的笔迹。通敌的人是爹爹,而他将这罪名推到他的朋友身上去了?如爹爹有这样的行为,于我来说是重大的打击,我所崇拜的爹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爹爹如何如何爱国,并不是从言语上表现的,他为这个国家所做的一切,都能代表他确实是为国着想,为皇帝着想的……难道百姓赞扬,群臣相依的步丞相,其实是个虚伪的人,外表和这些能看得见的事实都是幻象吗?
  
  如果都是真实的,那么当年,他为什么会和泽瑞国的皇子有勾结?书信来往不仅嘘寒问暖,还牵扯一些当时的时政。虽没有深入描述什么计划,但这样的书信足以让爹爹背上通敌之罪。
  
  房内黑漆漆的,我侧身望着窗外,那里隐隐还有些月光投射在窗棂之上,宁静的让人心安。
  
  我眨了眨眼,颜沛锦的影子浮现在窗上,他微笑着,朝我招手。我一瘪嘴,真是太想他了,竟时不时的觉得他回来能帮助我了。
  
  如果,他在会给我怎样的意见呢?是让我保全爹爹还是让我将这些书信给颜锦墨,让颜锦墨定夺一切呢?
  
  “快回来吧……”我轻轻呢喃。
  
  在一眨眼,睁开时,我却看不到窗户那边的亮光了,眼前一黑物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惊恐地从榻上坐起来:“谁。”
  
  “相公,嫣儿回来了。”莫嫣带着些睡意的声音传来,生生将我吓了一跳,她跟鬼似得就出现了,我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不睡。”说完下塌,寻了火折子将灯点亮。
  
  回身看莫嫣时,素颜的她正着绯红色中衣披头散发的站在我榻前。
  
  “半夜吓人。”我回到榻上坐着,拍了拍锦榻说:“坐罢。”
  
  她挪动步子坐了下来,侧目看我:“相公因今日之事生气了吗?”
  
  我摇头,“这么点小事儿生气做什么。倒是岳母身体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她点头:“并无大碍,不过她老人家没见着你,有些失落。”
  
  我扯嘴一笑,这丈母娘都巴不得我入赘莫家呢,“嗯,回头再去看她吧。毕竟,你我还是夫妻。”是夫妻,故二人同住步梓凡的房间,只不过我依然睡床榻,那步梓凡和骁恩爱过的床留给莫嫣睡了。
  
  “嗯。”莫嫣声音糯糯的,回眸瞅我一眼,有些犹豫的开口:“今日去莫府路上二表哥问我……”
  
  “问你什么?”莫嫣顿住,我便顺着问下去。
  
  莫嫣脸顿时红了片,如夏日天边若隐若现的云霞,煞是美丽,她翦水般的瞳眸漾溢着羞意,“他问你待我是否真心。”
  
  二皇子这般问莫嫣?莫嫣回答是真心,那么他就会对莫嫣死心吗:“你如何回答?”
  
  “我说你待我好,能给我安定的生活,后他便没再问了。二表哥得到我的答案后,十分的失落。”莫嫣如实回答。
  
  失落那是必然的,因为莫嫣今后是我“步梓凡”的妻子,他不能窥伺。只不过,莫嫣你不喜欢二皇子为什么还跟他发生关系,还有了孩子,对此我甚为不理解。
  
  或许真如我猜测,他强了你,你意外有了他的孩子,你痛恨他,死活不愿承认这孩子是他的。如此,你不愿承认,我自是不会去揭开你的伤疤。
  
  “罢了,今后我尽量不让二皇子来府上,就算来了也不让他见你。”我顿了下,续道:“去睡吧。”
  
  她犹豫着不动,有些局促。
  
  我蹙眉,“怎么了?”
  
  “过几日便是上元节了,相公不带莫嫣出去赏花灯吗?”莫嫣支支吾吾的开口。
  
  我一愣,想起爹爹都准备带娘亲去赏灯,而我还是新婚若不带妻子出门,倒显得怪异了。既然颜沛锦赶不回来,那我陪莫嫣去也成,主要是入戏的和她演一对深情夫妻。
  
  “去吧,上元节咱们出去逛逛也好。”我点头,后微笑对她:“早些睡吧。”她十分乖巧的回去睡觉了,我又将灯熄灭,继续失眠。
  
  第二日清晨,我带着满是血丝的双眼,顶着昏胀的脑袋前往杜家旧宅。杜家所住的那条巷道极少人住,安静的让人想象不到,十多年前这巷子喧哗热闹的场面。
  
  我到的时候,颜锦墨已经站立在杜家门口,翻飞的衣摆不会影响他仰着头看着那块已经倾斜将要落下来的牌匾。
  
  杜府,已经成为过去,如今它只是座破宅子。门口堆积的一些杂物和百姓家的柴火,可想而知,这里成这巷子中那些住户的柴房了。
  
  我缓步走上前,观察了下着四周,便听他说:“你来了。”我点头。他又道:“昨夜没睡好?”我一愣,想是我这双眼无神让他看出来了,笑道:“昨儿嫣儿太折腾了,睡的有些晚。”他毫无情绪的眼看我,后转头继续看牌匾。
  
  我也随着继续看杜府,感叹道:“这宅子有我儿时的记忆。”
  
  他无视我,开口:“进去吧。”
  
  我点头,但我的眸子依然看着那陈旧的牌匾。它竟松动了下,有些摇摇欲坠……
  
  再看颜锦墨,他将至牌匾下。
  
  当它再一次摇动的时候,我慌了,它真的要掉下来了。“颜锦墨,小心!”不等它掉下,我就对前面的颜锦墨大喊,就连双腿都十分利索的跑至前,将他推至一米开外。
  
  “啪”
  
  牌匾迅速下落重重的打在地上,掀起了一阵灰尘,牌匾裂开,将“杜府”二字从中分开。
  
  我惊恐的看着那块匾,如砸到颜锦墨脑袋上,还不得血流成河啊,我呼出一口气,劫后大幸道:“太危险了。”我话说完,身边的人毫无反应,我侧头去看他,原来近距离看颜锦墨才发现他比我高,“你没事吧。”
  
  他灼灼双眸紧紧盯着我,若月般挥洒着清影的眼波让人沉寂,那静而无情的面容此时如温玉般散发着莹泽,突显刚毅。
  
  我发现,二皇子和颜沛锦一般俊气,让人脸红。
  
  “没事。”他说。
  
  我“呵呵”一笑,这才发现双手正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忙放开来:“没事就好,进去吧。”他低眉看了眼我的手,率先转身前行,好似方才的事儿没发生似得。我撇撇嘴,跟着前行。
  
  这座宅子和十多年前相比,可算是荒魄到了极点。花园中杂草丛生,树木枝桠无人修剪早已杂乱无章。经过回廊,满地黄叶,随风凌乱。
  
  “父皇差人通知,十五之前将这案子结了。”正感叹杜府的荒凉,回忆着过去的时光,颜锦墨的声音传来。我一听,有些不解:“十多年前的案子,不是一下就能结的,更何况派遣去边疆调查的人还没回来,等回来还不知什么时候呢。”颜锦墨派了人去边疆录口供,而我派的人只是去查杜致林在不在边疆。
  
  “近日父皇身体有恙,这案子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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