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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溺宠至尊狂妃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3.4.11完结,女强,宠文,专情)-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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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漓是个怎样的人,我自己都不甚了解。”冷澈眸光沉沉,将温柔搂得更紧了,“先帝极是宠爱漓的母妃,清楚地记得漓出生之时,先帝让普国同庆,后来不知为何,漓的母亲被打入了冷宫,连着漓,先帝也不要了,一齐丢在了冷宫之中,至那时起,再无人见过漓,直至七年前先帝薨,太后下令让所有妃嫔殉葬,那时,我才又见到了漓,他的眼里没有恨,没有伤,没有怨,有的只是如今这般的淡笑,我甚至也忘了他少时的模样,只记得他身体里淌着与我同样的血,记得他叫漓。”
    “在漓的身上,我从看不见喜怒哀乐,他那永远依旧的笑容无人猜得透,不知为何,我如同怜惜三弟一样怜惜他,我知生于帝王家,任何情分都是浅薄的,可是我仍想逆天而行,终究,所有的一切都败在了权与势的面前。”并非他孤僻冷漠,他也曾想过拥有常人所拥有的一切,只是似乎一切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皇墙之内,帝王之家,除了权与势,其余的,都是虚无的。
    “漓是很聪明的一个人,聪明得让我以为他真的就是我的亲二弟,”冷澈嘴角牵起一丝苦涩的笑,“只是谁人知,真正的漓已经死了。”早就死了,在先帝将他母子二人打入冷宫之时就已经死了,如今的漓,不过是如假包换的,可是相处这么些年,两年前纵使知道他并非真正的玄王,他亦然没有想要抹杀他的打算,毕竟他的存在没有威胁到大夷。
    他倒是真想做到真正的冷血无情,杀伐决断从不犹豫,可是没有人知道,这些在他人眼里的冷血无情,他是要背负极大的痛苦,他不是兵器,他有血有肉,只是他必须为了大夷做一个生杀予夺毫不留情的冷面修罗,不能有一丝犹豫,更不能有一丝软弱。
    “可是他却是在逼我对他动手,逼我将他送往黄泉。”王上寿辰上的茶,便证明他始终不能与他成为弟兄,始终要成为敌人,可是当时他却犹豫了,他竟对他下不了手,即便他知道他并不是真正的夷国皇子,可如,他却又是再一次逼他,这一次,他绝不会有丝毫犹豫了,即使不舍,即使心痛,即便他如今依旧未知道他是哪国派来的细作,可是一切会危害大夷的,他都要斩草除根!
    黑暗之中,温柔能清楚地感受得到冷澈握着她的手有些微微在颤抖,她似乎能感受得到他心里极力隐忍的痛,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的脆弱,她曾以为,他是强悍坚韧得无坚不摧的,甚至是没有太多情感的,可是为何她现下会感觉他竟脆弱得让她心疼。
    “阿柔,其实我什么也没有。”黑暗之中,冷澈将下巴抵在温柔的头顶上,将她拥得紧紧的,似乎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有我,”温柔亦是将冷澈紧紧搂着,想要将自己的温暖全部传给他,“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离,不弃。”
    日后,他冰寒的心由她来守护,他没有感受过的温暖,她来给,他没有受过的疼爱,她来给,他没有体会过的情,她来给,将他伤害过的人,她要替他一一讨回来!她发誓,绝不会再让他受一丝一毫的痛楚,再胆敢伤他之人,她一一将他们送下地狱!
    “不移,不易。”冷澈将脸埋在温柔发间,轻轻笑了,是的,就算他什么都没有,至少他还有她,是她让他知道爱与被爱,是她让他知道真正的温暖。
    她是他冬日里的一束光,他又何尝不是她生命里最温暖的阳光。
    一辈子很长,她终是也找到了与她携手并进的人了。
    他们,不再是孤寂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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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收藏一直在掉,十四有点小忧伤,要是写的不好,十四能接受鸡蛋和砖头,有意见和建议也可以提出的,十四会改正的!





     104、不放心你
     更新时间:2013…3…13 22:08:19 本章字数:3905

    温柔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寒芒,剑影,让她从梦中惊醒,醒来时眼屋子里已有朦胧的晨光落入,冷澈的身影在微微晃动,继而清晰。爱残颚疈
    “澈?”温柔轻轻叫了背靠着枕头正手捧着折子在阅读的冷澈,也用手撑着起身,“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今日不用到西苑去?”
    “醒了?”听到温柔的声音,冷澈将手中的折子放下,轻轻按了温柔的肩,让她重新在床上躺好,“再睡会儿,你一夜没睡好,西苑,不去了,在这儿也可以批事。”
    温柔轻轻拂开了冷澈的手,没有再躺下,看着冷澈放在衾被上的折子,握住了他的手道:“在这儿如何能办得成事,只要我不出白王府,你就不必担心我会出什么事不是?况且就算我想出去,我这腿也出不去,不用你在旁陪着我。”
    她知道他是担心她会有危险,所以才想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真是个傻木头,不过是扭伤了腿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况且她的命可不是这么好取的,还用不着他这么来护着她。
    “不放心。”冷澈墨色的眸子里展现了他内心的情感。
    “傻木头,那不如我去看看将军的伤势如何?将军为救我而受伤,理应当面致谢,去见将军,就在白王府里,该放心的吧?”她可从没想过要做绊脚石,也从不认为她会成为绊脚石,去找将军,她还有很多话想要问问他。
    “我陪你去。”冷澈说得毫不犹豫。
    “……”温柔顿时有些无奈于冷澈的固执,“我不是去上刀山下火海,还用不着劳您大驾,若是真不放心,就让夙夜陪着我一起找将军,如何?”
    冷澈仍旧是不放心的眼神,还不等冷澈说什么,温柔便又补充道:“若是我要去哪儿,一定事先知会你一声,嗯?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用担心,到西苑去吧,我见过将军之后就去找你,呆在你身边,这该放心了吧?”
    “我陪你去。”冷澈并没有因为温柔的话而改变主意,让温柔很是无奈,冷澈又道,“与三弟无须言谢,不过当是将你郑重地介绍给三弟认识才好。”
    温柔依然很无奈,真是个固执的男人,好吧,随了他吧。
    说话间,冷澈已将穿好了衣鞋,而后将温柔抱着放到床沿上坐好,拿过衣架上的衣衫为她一一穿好,而后俯下身,亲自为她穿上了绣鞋,未有一言一语,但是一举一动中皆透露了他对她的柔情。
    温柔心底再一次因为冷澈的举动而深深颤动,从未有人待她如此,如何能不让她坚硬的心为他慢慢而融化,望着冷澈的眉眼,温柔心底疼他爱他的决心就更为强烈。
    冷澈替温柔将鞋穿好之后,又将她抱到妆台前坐好,望着铜镜中温柔的面容,淡淡道:“绾发我不会,我去把尹儿叫来。”
    温柔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将手轻轻放到了小腹之上,她会给他他想要的幸福的。
    尹儿一边为温柔梳理着长发,一边由衷地笑着:“王妃,王爷待您真是好,您是没瞧见,王爷昨日紧张的模样,王爷可是跑着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一身的血,吓了奴婢一大跳,奴婢还以为王爷是不管发生何事都不会慌乱的人……”
    “尹儿你说什么?”尹儿的话突然一冷,让尹儿手上的动作也蓦然一僵,“王爷昨儿回来之时一身的血?”
    发生了什么事?是如她一样被算计了么!?可为何没有与她说!?
    “是,是啊。”望着温柔骤然冰寒的面色,尹儿突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不过好在王妃您没事,否则奴婢与云大哥就是罪该万死了……”
    “这又不关你们的事。”温柔淡淡应了一声,片刻之后尹儿已经帮温柔绾好了简单又显大方的发髻,而后拿过妆台上的簪子问道,“王妃,您是要戴哪支簪子?”
    望着尹儿握在手中的簪子,温柔忽而微微一笑,从中拿出一支打磨得极细的素玉簪,“就这支。”
    “王妃,这支会不会太素了些?”尹儿接过温柔递来的素净玉簪,再看看那些雕刻着花样的簪子,再一次征询温柔的意见。
    “替我簪上。”选它,并不是因为她觉得这支簪子有多美,而是它的意义不一样。
    “好了么?”尹儿正将玉簪在温柔发髻上簪好,冷澈正好从屋外走进来,尹儿向冷澈微微福身,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嗯。”温柔轻轻应了一声,冷澈便又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屋外走去,温柔小小惊了一下,双颊微微红了,“澈还是将我放下为好,如此该是多找人耳目。”
    “方才让夙夜备了歩辇,我若不抱着你,你要如何行动?”冷澈说得理所应当,丝毫未觉有何不妥。
    “那你可以扶着我的,我还勉强能走的。”虽然是在白王府里,但是也用不着这么高调,虽然不讨厌,但是却会觉得有些难堪。
    “我不喜欢。”冷澈回答得斩钉截铁,温柔则险些没被他气过去,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说话间,冷澈将温柔抱到了停在院中的歩辇上坐好,歩辇由两名家丁抬着,冷澈则在旁走着,温柔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拗不过他,便也就由着他了,迁就着他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澈。”一路往南苑而去,方才尹儿的话还萦绕在温柔耳边,不由得扭过头看着在一旁走着的冷澈,轻声唤了他。
    “嗯?”
    “昨夜发生了什么,为何没有与我说?”
    “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冷澈回答得云淡风轻,他虽未有与温柔说过昨夜之事,但他知道她指的肯定是他路上受到埋伏一事,千军万马他亦不怕,更何况几个小喽啰。
    “一点小事?那在王爷眼里,什么才算是大事?”温柔被冷澈淡然的态度弄得不禁心底一怒,亏得她还担心他关心他,他就这态度。
    “国破家亡。”冷澈回答得很严肃,“还有,不知道你在哪儿。”
    “……”温柔险些气得背过气去,这是什么脑子,没听得出她话中带气,还回答得这么严肃认真!她温柔两世为人从不认为自己会败在谁人手里,若是非要言败,看来只有这块不知变通的木头能打败她。
    “阿柔如何不说话了?”冷澈发现温柔没再说话,略为不解。
    “不想说。”温柔回答得没好气,既然温柔说了不想说,冷澈也不再多说些什么。
    抬歩辇的两名家丁,则是心底忍不住叹口气,皆想到一块去了,想咱们王爷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虽然只是近来才能一睹王爷真容,还是咱大夷的堂堂丞相,更是想出新法的大才,怎么就觉得自己见到的王爷和外面所说的王爷不一样呢,难道王爷没听出来王妃是生气了吗?但是他们只是小小的下人,哪里敢出声提醒王爷,只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南苑院外,冷澈让家丁停下,家丁便将歩辇放了下来,垂首在一旁等着冷澈的吩咐。
    冷澈躬下身想要将温柔抱起,却被温柔推开,而后温柔自己撑着站起身,可是她才站起身便又觉得自己重心被抬起,整个人又被冷澈抱了起来。
    “可是我又说错话了?”冷澈看着怀中的温柔,不解地问道。
    “没有,对得很。”她能否说他的反应很慢?
    “那阿柔为何生我的气?”既然他没有说错话,为何将他推开?
    “……”说他对,他还真认为自己对了?
    “没有,我没有生气。”温柔叹了口气,妥协了,看来不能和这种人生气,只会气死自己,“将我放下来吧,这么见将军怕是不好。”
    冷澈没有听温柔的话,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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