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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溺宠至尊狂妃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3.4.11完结,女强,宠文,专情)-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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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风从小就跟在玄王身边,玄王信任他,诸多事情都与他说,他自然知道自家主子顾忌白王之所在,因为若非有白王,大夷在当年先王薨时便已毁了,如何还能苟延残喘地存活到如今,然而这一切,白王皆做得无声无息,甚至连太后都不知道,便是主子,也是一年前才知道,夷国看似满目疮痍,实际却是在隐忍而不发。
    而在人前,那依然是个一无是处的病弱亲王,从未有人怀疑,这,便是白王之所以让玄王顾忌之所在。
    “公子,今日早朝上,边关急发来的折子,公子如何看?”
    “以三弟之能,当不会使边关在一日之内便被海国所破。”玄王微微抬眸,“其中,必有你我所不知晓的事情发生。”
    “而这海国的铁蹄已踏入大夷,想必宫中必要动荡一番,今番便只看是谁主输赢,我等只需作壁上观。”
    “公子,我等不需要有所行动?”作壁上观?若是结果不是公子心中所想,公子这些年的隐忍岂非功亏一篑?
    “行动?”玄王冷笑一声,“纵是我想行动,我的根基沐风你又不是没瞧见,用什么来行动?自己去送死么?”
    “……”沐风语结,公子并非没有根基,只不过一次次试图建立的根基都被一股暗中的力量给毁了,“若是太后一党胜了,岂不是——”
    玄王抬手打断了沐风的话,语气淡然如常,眼神却是一点柔和之感也无,“以大哥的能,如何会让太后得逞,至于漕城边关被破一事,怕都是大哥预料之中的事,我不信大哥无从应对而只待太后螳螂捕蝉。”
    “可若是白王此举将太后一党一网打尽,岂非大不妙?”沐风将眉心蹙得更紧了。
    “难道沐风你没有发现,本当今日处死的青王一党未有处刑?”太后能在大夷埋藏十年而不倒,必当是精明之人,怎会自己亲自出手,她要的,是黄雀在后的效果。
    “公子的意思是,太后欲假青王之手——?”沐风自来便佩服自家公子缜密的心思。
    “有青王这么好的蠢货在,谁不想好好利用?”玄王冰凉的眼神里多出了一抹鄙夷,“弟兄相杀,可是最有意思的。”
    玄王说罢,忽而嘴角勾起了一记淡淡的冷笑,手指一弯,手中的梅枝应声折断,虽是一个小小的动作,沐风却知道玄王这是将自己心底埋藏最深的情感搅了起来。
    “沐风,总有一天,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玄王嘴角的是柔和的,眼底的光却深不见底,沐风被玄王这样的神情惊住,知道他的这般隐忍,他日必会让某处血流成河。





     090、我想见你
     更新时间:2013…2…28 10:53:08 本章字数:6234

    温柔所乘坐的马车赶到帝都北门外的时候,正是宫中动荡平复时,然而百姓却被这大举往皇城攻进的士兵吓住了,经历过当年赤王逼宫一事的百姓,皆知大夷朝堂必又是一场浩劫到来,知这是被王上宽恕的青王所为的,皆惶惶不安,当街便跪到了地上,乞求上苍千万别让青王成功,不然便是将整个大夷放在烈火上煎烤!
    如今皇城内的谋反之徒已被镇压,青王头颅更是被御前侍卫当殿斩下,只是消息尚未传出皇城,整个帝都,皆陷在一片惶惶之中,街市上大人的嚎叫声,小孩的啼哭声遍处都是,让温柔的心陡然一惊,立刻叫驭手将马车停下,跳下了马车,拉过一个正在逃窜的男子来问。爱残颚疈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温柔面露焦急,他料想中的事情,发生了么!?
    “小兄弟快逃吧!这夷国快要成为青王的天下了,你能逃到别国最好逃到别国去,别等着在大夷受死!”男子几乎是痛心疾首地说着,可见青王在百姓心中的形象直如修罗,可是青王不是被拘于大狱之中,如何能再次反叛?
    以王爷的先见之明与缜密心思,不可能毫无应对,怎会让青王得逞?事情,绝不会是她听到的那样。
    就在温柔沉思间,男子甩开了她的手,逃命去了。
    “百姓勿慌——!”就在百姓惶惶纷乱时,一名手持皇榜的侍卫驾着马在街市上高声大喊着,“反叛分子青王一党已被除净,王上安好!大夷安好!百姓勿慌——!”
    侍卫一边策马在街市上奔走,一边高声重复着同一句话,纵横交错的街道,顿时没了百姓的喊嚎声,只闻侍卫的声音再回荡。
    温柔心下松了一口气,回到了马车上,让驭手赶紧回白王府。
    马车在白王府门前停下,便有家丁迎了出来,仿佛事先便知道她会回来一般,温柔让家丁扶着夙夜下去歇着,便径直取道往瓦釜雷鸣去了。
    只见那两层楼阁的廊下已有燃了烛光的风灯在摇曳,温柔踏上木梯,上了二楼书房,门也未敲,便径自推开了虚掩的门,入目,果然见一袭白衣的冷澈坐在书桌后,正好抬眸望着她。
    “阿柔回来了,一路可有劳顿?”冷澈将手中的毛笔搁下,也未站起身相迎,仍是坐在椅子上淡笑着望着温柔。
    “王爷倒是好性子,外边险些便是天翻地覆,王爷还这般安然地坐在这儿看折子。”温柔亦是浅笑着往冷澈走近,语气里含着一抹讽刺一抹怒意,“难道王爷不知道外边若是换了天,王爷这桌子上便会一本折子也没有了么?”
    这个男人,不管何时都能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难道他不知道他无视她的话而擅自离开漕城该对她怀有一点歉意么?居然还能笑得像无事人一般。
    “运筹帷幄有何不好?”冷澈站起身,对上温柔微微愠怒的眸子,“不过是成不了气候的青王还抱着一丝幻想,阿柔认为需要我亲自出手么?”
    他自然是早早做好了安排,就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他亦知青王不过是太后的一步棋而已,若成,她便走下一步棋,若不成,她便再择棋而走,枭未出,又何须他出手,只不过青王这一朝叛乱,庙堂之上必有诸多地方要整顿。
    “难道王爷不担心王上有危?”她看得出,他将大夷的重担挑在肩上,却又是将一切寄托在王上身上,宫中有变,他竟还能安然自若地坐在这儿看折子,他是将事情料得有多准确,才致他能这般冷静。
    “王上该是有独当一面的时候了。”毕竟他不是大夷真正的王,亦不愿成王,大夷的命脉,终究是要握在王上手上的,不给他历练的机会,怎能让他撑得起整个国家。
    温柔沉默,不想与他再说这个问题,总之现下他无事,大夷庙堂也无事,她便可稍微放宽了心,重活一世,她不想每天都紧绷着心过日子。
    “王爷,把手给我。”
    冷澈闻言,将手递给了温柔,原本想与她说声抱歉的话,在见到她时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见她眸中的愠怒,便知她是担心他,不禁微微一笑。
    温柔抬手把上冷澈的脉搏,脉象暂且正常,温柔才稍微缓和了脸色,接着问道:“腰上的伤如何,到楼下卧房躺下让我看看。”
    温柔说完,也不等冷澈说话,转身便往楼下去了,哪里给冷澈说声“不”的机会,本想要拒绝,奈何不想她再动怒,便随着她到楼下卧房去了。
    冷澈望着自己的床榻,却迟迟未躺下,温柔抬眸望着他,笑得有些冷,道:“王爷,躺下,嗯?”
    冷澈没有说话,便躺到了床榻上,将衣衫松开,而后温柔才略显满意地坐在床沿上,面色严肃地轻拨开他挡在他腰上的衣衫,只见那纱布上的血色已然变成深褐色,待温柔将缠在他腰上的纱布解开,看到那在破脓的伤口时,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冷冷问道:“王爷没有换过药?”
    “没有,还未有时间换药。”冷澈依旧回答得云淡风轻,温柔则是一股怒火在心底窜起。
    “药,纱布,放在哪儿,告诉我。”若照这样下去,想来总有一天,一向冷静的她,会疯在他手里。
    “我去取。”冷澈说着,便要坐起身。
    他这一句话可谓是将温柔心底的怒火点燃了,温柔毫不温柔地一推他的肩,将他推躺到榻上,“躺下!”
    “药和纱布在柜子第三层。”又生气了?
    温柔几乎是没好气的站了起来,到柜子前取了纱布和药粉,用干净的纱布将伤口伤口上的血脓沾干净,再撒上药粉,最后将伤口包扎好。
    温柔望着那渐渐透出血色的纱布,抬手突然一掌力道不轻不重地拍到了冷澈的伤口上,使得冷澈骤然坐起了身。
    温柔则是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柔声问道:“疼么?”
    “阿柔说呢?”他不是石头做的,怎会不疼?
    “原来王爷还会知道疼,温柔倒险些认为王爷不知道疼了。”温柔笑得柔和,话音也是轻柔的,却是掺进了浓浓的讽刺,还知道疼?命都可以不要了还知道疼?活该。
    “……”冷澈望着温柔那娇俏的一张一合的小嘴,忽然有想要上前吮一口的想法,那日她在他耳边的呢喃和她柔软的身子一瞬间窜上他的脑海,让他脸色闪过一抹红晕,随即又立刻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可是从未有过这种龌龊的想法的,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许是累了的缘故,必是累了的缘故。
    温柔没有读到冷澈的内心情感,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道:“王爷今夜必须好生歇着,莫不要再浪费了温柔的心力。”
    “劳阿柔费心了,不会再让阿柔心力白费。”冷澈微微颔首,想来他确实需要好好歇息一番,才能抹平他心底的荒唐想法。
    “明日我再让黑衣将汤药端与王爷。”温柔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直至温柔离开,冷澈都没有发现,温柔的左臂一直都未有动过。
    是夜,得知了王上已经将全部参与叛乱的人不留后患地处理干净,冷澈才放宽了心,王上已经慢慢显出了帝王之威,慢慢的,他也会将他手上的权力全部交还与他。
    只是,现下让他还尚存忧心的事已达到他心中所想地完成了,为何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是难眠,只要心里没有装着国事,便总觉得眼前,脑海里,反反复复皆是她的音容笑貌,挥之不去,烦躁难耐,总是情不自禁地会想到那日的事情。
    索性起身,穿好衣袍与长靴,出了瓦釜雷鸣,往夙夜居住的地方走去,正见有婢子端了汤药也往夙夜的住所走去,唤住了婢子,单手将药碗捧了起来,再继续往前走,婢子则是愣在原地,盯着冷澈那近乎让她以为见到了仙人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
    “叩叩……”轻轻的叩门声响起,只听屋内传来夙夜的声音,冷澈便推门而入。
    “爷!?”看到是冷澈前来,夙夜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忙要下床穿鞋作礼,却被冷澈制止,“身上有伤,躺下就好,无须多礼。”
    冷澈说完,将手中的药碗递给夙夜,自己则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把药喝了。”
    “爷怎亲自前来?当真是折煞了夙夜。”夙夜的眉心一如既往地蹙着,受宠若惊地接过冷澈递来的药碗,“夙夜身上的伤无事,静养个一两日便可痊愈,怎敢劳爷亲自为夙夜端药来。”
    “不过睡不着,来看看你伤势如何而已,须不着你这么多话。”听惯了夙夜的诸多客气话,冷澈每每只觉得他是多话,“也是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爷有何问题只管问便好,哪里须得着这么来折煞夙夜。”夙夜难得地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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