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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我,来自一千年前-第152章

小说: 我,来自一千年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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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从器材室的平衡圈内救出来的是学校的教官奥兰多,他负责我们体能的训练。他没有将我送到医护室进行救治,而是简单的利用器械旁边的辅助治疗设备给我进行了治疗。或许是平日的锻炼起了作用,虽然我依旧意识模糊,但是却最终挺了过来。但是当我真正意识清醒后,我发现自己赤(身)(**的躺在器材室深处的软垫之上,而奥兰多正坐在我的身边,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喃喃自语。

肢体的接触让我已经消失的恶心感再次的涌了上来,但是身体却无力反抗。

帝国的军队之中,女性的数量相当的少,只有在军官的阶层才会出现女性,并且大多数都是医护以及文职的军官。所以在军队底层的士兵之中有这种嗜好的人不少。而且在高层军官之中也有着这种传闻,更有传闻指出,某些高级军官会在选择预备副官的时候,特意在幼年学校中找寻长相清秀的男孩子。

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遭到这种对待。我宁愿被那些人打死,也不愿意受到这种待遇。所以,那天晚上,我逃离了学校,翻过学校高高的围墙,想要逃回家中。但是在半路上,就被学校的纠察队发现了。在离我家不远的巷子里,他们将我摁在地上,殴打我。然后将我丢上自动驾驶飞车,要将我送回到学校。

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因为在意识再次开始涣散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说他模糊,并不是因为我的眼睛出现了问题,而是因为他确实是个“模糊”的人。我甚至能透过他的身体看到他身后的景象。

“我已经死了吗?”精神恍惚的厉害,又看到这样一个”,有这种疑惑,也是人之常情。奇怪的是,那个时候我并不感到恐惧,反而有种轻松的感觉,所以我能十分平静的观察着他。而这个时候他已经开始变得更加实体化了,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透明,至少他身后的东西我已经开不十分清晰了。这个人有着一头波浪似的金色长发,十分的耀眼,他立体而白皙的脸庞犹如地球时代艺术家所做的雕刻一般完美,身材高大而强壮,那种勃发的气势跟我完全的不同。真是个美男子,我愣愣的看着他,心里想的是,如果是这个人,一定不会遭受我受到的这种对待。

“咦?难道拟化失败了?”也许是觉得我的目光有些奇怪,那男子蹲□体喃喃自语,然后问我,“我的样子很奇怪吗?这是按照人类与我族的审美观所做的完全对等拟化。”一边说着,他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察觉到他所使用的词汇,“人类”,“我族”……难道说,这个蹲在我面前,除了一开始的模糊状态,怎么看都是个人类的家伙竟然是外星种族!?我开始感觉到一些害怕了。“你是谁?”虽然害怕,但是我还是艰难的询问道。

“唔,在此区流连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你的第二体的强烈波动,甚至感觉到了‘它’想要脱离的意识。所以我就出现了。”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一个十分僵硬的笑容,显然对于这种表情,他是个初学者。“既然你不想活了,那么愿不愿意把你的身体借给我使用?”

作者有话要说:

晤,大家普遍认为兄妹CP小剧场不过瘾,那就补一个场景吧……

看清楚呀,宝贝们,今天的小剧场依旧是林默的。

其实主要是因为我真里斯那个,我还没写完,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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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够了!我快要疯了!”林笺一把甩开林默的牵制,急退两步,冰凉的雨水瞬间再次浇在她的身上。“我觉得自己已经压抑了一辈子了,今天我必须说出来,我必须说出来!否则,我就要憋死了!”

一道闪雷自天边划过,那如白昼的一瞬间,林笺看见了林默变得惨白的脸。

原来在他心中依旧是这么不堪!苦涩与悲伤一时间再次击溃了林笺,她看着林默,露出绝望的笑。雨水顺着她的脸庞滑落下来,与那苍凉的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爱你!林默!我爱你!”

这句话仿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林笺脱力般的缓缓转身,她不敢再去看林默的表情,怕看到哪怕一丝的鄙弃与庆恶。

一股大力一把掣住她的肩膀,以一种强横的姿态将她猛地转了过来。一阵眩晕中,林笺只来得及看到林默俯下身时眼中不顾一切的癫狂,便被压在冰冷的墙上,他的唇狠狠的攫住她的,激烈的吸吮着。牙关被强横的撬开,温热的舌便立刻霸占了她的口腔。这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吻,夺去了她的呼吸。身体感受到窒息的痛苦,却依旧不愿意松并环抱着他脖颈的手。

雨水划过脸庞,流到激烈纠缠的双唇间。天边再次划过闪雷,照出了两人纠缠拥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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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法莱宁·修伊伍德(下)

我愕然的看着他,看着他如此轻松说着这种让人惊悚的事情。获得别人的生命,竟然是如此一件听起来稀松平常的事情吗?我当然不可能答应,所以我直接拒绝了他。虽然我认为他可能根本就不需要得到我的许可,可以直接杀死我,但是他却并没有这么做,只是很遗憾的说道,“是吗?人类真是奇怪,我明明感觉到你的第二体波动的状态已经超越了极限数据。好吧,也许我对人类的认识依旧比较肤浅。如果哪一天,你想要把身体送给我,只要使用第二体呼唤我就可以了。哦,就是在脑子里重复我的名字就行,我的名字是‘尤伽’。当然,我不会白白的使用,我会尽量为你实现愿望,并且至少在外人开来,你还活在世上。”

他离开的时候就像是整个人碎成光子一般,乍然消失,让我久久不能回神。

其实有时候就是这样,死去的念头其实都是一刹那的,大部分自杀而亡的人其实都是在那一瞬间抵抗不了那种解脱的诱惑,而在挨过了那一瞬间,大部分人都不会那么执着的想要死掉,甚至有可能会很后怕自己在那一刹那间的想法。但是我想我并不是这样,长久以来,人生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个重担,而在这其中充斥着的暴力与肮脏更是人生这条崎岖小路上面目狰狞的荆棘,让我的**与精神伤痕累累。我觉得这个世界十分的不公,有人可以生而高贵一生无忧,而有人却生而贫贱命运多舛。

在拒绝了那个家伙之后,我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忘记了他,这是我强行心理建设的结果。我挣扎在生活之中,强迫自己走下去,我还有没有了却的愿望,还有不能放下的人。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又想起了九岁那年,在妈妈房间里找到的影像盒中的那个男人的影响。多奇妙,在这期间我完全忘记了这件事,而当我想起这件事后,即便是相隔这么多年,当时的情况我依旧记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人嘴角的笑容我都记得那么清晰。

从那时起,我唯一期待的一件事就是有一天,也许我会见到他——我的父亲。我期待着他有一天能将我带离这个悲惨世界。我期待着,对于我的存在,也许他会报以欣悦的态度。

而那一天的到来,掐灭了我对于这个世界最后一点期待的火花。

那是在毕业式的典礼上。学校要求所有学生都要参加每年一度的毕业式。所以,虽然我并不是毕业生但是也去了学校用来进行典礼的广场。就是在那里,我见到了那个人。那个有着跟我一样银色头发,水色眼睛的男子。

岁月流逝,他已经不再年轻。但是我依旧一眼便认出了他。

他站在礼堂内,正在跟校长低声谈论着什么。银灰色的军装上是少将的军衔。这对于幼年学校的学生来说,已经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军衔了。

典礼开始之时,有一段前来上官的介绍。我听到了他的名字——费列克斯冯茨威格少将。

在听到名字的一瞬间,我觉得脑袋中轰的一声巨响。广场上出色的声路传播系统让我十分清晰的听到了他的全名,一个音标都没有听错。这也让我连欺骗自己听错的借口都没有。其实雷纳德和费列克斯,这两个名字的发音相差甚远,本身就没有听错的可能性。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什么表情,不过可能十分不好。因为在我身边,那个唯一对我还有点和颜悦色的同学使劲拉扯了我一下。不过那时我根本无法将注意力集中起来,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原来,就连名字都是假的。就连这唯一的他给予那可怜女人的东西,都是来自于随手捏造的欺骗。

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走到他面前,让他得知我的存在。一直以来我从未对自己抱有的期待有过犹豫。但是现在我犹豫了,我想,如果我此时上前,说不定会看到他嫌恶的表情或者大惊失色的失态。尤其是当他走下典礼台后,一个少年走到了他的身边。

身边的同学带着羡慕的口吻说着:“那是维茨格少将的儿子,真是好命,据说现在在德拉坎得星舰学院上学。跟我们这样的人完全的不同那。”

“你怎么会知道?”我僵硬着身体转头询问。

“那家伙很有名啊!”同学很惊讶的看着我,“他是去年德拉坎得的新生,据说拿到了新生赛的第二名。”

原来是这样。我看着那个已是中年的男子。有着光明的前途,有着优秀的儿子,一定也有一个出身名门的高贵妻子。而我,只不过是他年轻时一段风流往事的意外结果。他自己一定都不记得了,那男孩比我还大几岁,他在遇到妈妈的时候,已经有了妻子和儿子。

就在我失魂落魄的离开典礼现场的时候,我不知道,那个我应该叫做哥哥的男孩已经注意到了我。没办法,我们的样貌实在是过于相像。在我精神力无法集中的时候,他注意到了我,所以当我再一次遇到他的时候,我还以为那只是个意外。

银河帝国的等级制度虽然不像野蛮时期那般严苛,但是在首都星阿斯切特不同等级间的生活区划分十分的分明,虽然法律只是规定在某些极少的例如公爵府邸的周边等特定区域不允许平民居住,但是人们更多是在潜意识里将自己划归到某一类人群之中,生活区域的划分也是如此。上流社会有着上流社会的生活圈子,但是偶尔也会有一些贵族少年们抱着猎奇的心思跑到贫民区寻找一些乐子,比如说获得一些平民少女们倾慕的目光,抑或者随意的殴打一些贫贱的孩子。

每年的毕业典礼之后,学生都会有几日的假期。我就是在回家的途中被那个与我同样长相的少年堵住的。

三个人,看起来都比我大那么一两岁。都穿着德拉坎得星舰学院的制服,所以应该都是贵族家的子弟。

他们将我堵在巷子里,却仿若没有看到我似的自顾自的聊天。

“林梓那个家伙还没到!”

“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叫他来,都是你多嘴。”说话的是我的“哥哥”,此时他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不输于少年的阴鹜,用他那跟我一样水色的眼睛看着我。

他没有对我说话,而是直接一脚踢在我的身上。虽然我以及极为小心的注意着他,但是他那一脚踢得十分突然并且迅捷。身上传来的疼痛让我一下子坐在了冰雪铺满的地面上,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说阿弗罗迪克,真的没有关系吗?他……跟你长得好像啊!”三人中另外一个人,有些犹豫。

“那又怎么样?我的父亲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那人的话让我的“哥哥”勃然大怒,他的语调带着优雅正统的贵族发音,“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伤害我母亲伤害我的事情!”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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