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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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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回到靠山屯,秦云昭才发现罗奕竟然来了,也是大包小包带了不少东西,一见到秦云昭回来,眼睛就炯然发亮地看了过去,脸上的笑容也更舒展了:“阿昭!”
  他这一声呼唤带出了些惊喜的味道,秦思源侧头一看,原来是自个儿妹妹换了身新衣,嫩生生地从门口进来,一张小脸被那一身蓝色的新衣衬得仿佛晕了一层眩光一样,看得人神迷。
  秦思源忽有所感,扭回头看了罗奕一眼,见他果然一眼不眨地看向秦云昭,嘴角自然而然地露出了欢喜的微笑。这表情……他在向晨峰的脸上也看到过……秦思源顿有所悟,原来罗大哥也喜欢阿昭!
  “云昭姐,这几样东西要往哪里放?”容渊捧着几包东西递到了秦云昭面前,刚好挡住了罗奕看过来的视线,等秦云昭一一说了放置的地方,这才拿了下去,临出门前斜瞥了罗奕一眼,见他已经站起身走近秦云昭,眉头轻跳了跳,赶紧先去放东西了。
  “阿昭,你送给我的那几套丛林迷彩服起了大作用了!”罗奕兴奋地差点想拉住秦云昭的手说话,又猛然醒悟到这样不妥,连忙把她让到旁边坐了,“我带的小队得了这次实战演练的第一名!”
  “那可真是太好了!”能帮到罗奕的忙,秦云昭也是很高兴,顾不得归置买回来大包小包的年货,先细细问起实战演练比试的情况来。
  罗奕刚要说,一眼瞧见宗南山走了进来,笑呵呵地看向他:“听说你小子得了个兴州军中的实战演练第一?来来来,跟我老头子也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况,让我开开眼界。”
  宗南山是长辈,他一来自然座次就要变了,罗奕赶紧起身请了他上座,一番让座,才发现容渊也跑进来要听,还睁着一双极感兴趣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就挨在他旁边坐了;秦云昭已经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对面,秦思源的下手去了。
  大家都催促着,罗奕不好说别的,只得坐下把这次比试的情况细细说了出来。
  兴州大营这一次实战演练,并不像寻常演兵一样固定在一些平地上,而是把场地往前拓展进了靠近边陲的重寒山脉,每五人一支小队,按循环赛制进行淘汰赛,身上证明身份的小木牌被抢了,那支队伍就退出来,然后另外补充一支新的小队进去。
  罗奕得了秦云昭送来的五套丛林迷彩服,带着小队往丛林里一钻,顿时占了大便宜,别队的斥侯不容易发现他们,他们却能极隐蔽地靠近别的小队,然后暴起突袭。
  罗奕把秦云昭提点他的一些丛林作战的经验都传授了下去,他带的这支小队边学边战,在丛林里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他这支小队在丛林里面呆了二十来天,罗奕照着以前秦云昭在路上捕猎的经验,完全保障了队伍的口粮不缺。
  吃得饱自然有力气,借着极好的隐蔽性小队出击又连连得手,一行五人都是干劲足士气高,等到演练的二十来天一过,罗奕带了人从丛林里出来,全军就数他这里缴获得小木牌牌最多,而且跟第二名比那真是实力悬殊。
  其实在他们出来之前,被他们给干掉的小队就已经放了话出来,里面有一支衣服奇怪的小队,躲在山林里太不容易被发现了,大家千万要小心吃亏。可惜没亲身经历过这种衣服奇怪到什么程度的人都不信,只认为那些被淘汰下来的小队是技不如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为自己的失败找理由开脱。
  等到越来越多的小队被罗奕这支小队给干掉后,大家就有些服了,到了最后一看,罗奕这队居然收缴了这么多的木牌,全军顿时哗然,副将赶紧把这结果报给了沈谦。
  沈谦对罗奕还挺有印象的,一听是这小子,亲自叫他过来细问了一番,这才知道除了他丛林作战的经验和求生的技巧以外,穿的那一身叫做丛林迷彩服的奇怪衣服也是在里面立了大功的。
  沈谦当时就如获至宝,请罗奕帮忙牵线,赶紧联系染制这布料的店家,他要直接下订单,给军中制作一批丛林迷彩服出来。寻常军衣都是由他这里上报兵部,再由兵部的军需处安排制成运来,可沈谦知道这染得奇奇怪怪的布料要附上去,再等那些人慢慢找染坊,不知道要拖多久时间。
  既然罗奕说是朋友现做出来送给他的,那肯定兴州这边有哪家店子就能染这种颜色,沈谦手上也有一定的权限,可以分批小额地现购军衣,因此想着何必舍近求远呢,就在这里分批慢慢做了出来还快捷些。
  衣服是阿昭送来的,罗奕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买的布料,得了假就连忙跑过来了,一是这次得了第一,将军给了他不少奖赏,他自然不吝银钱买了不少东西来感谢阿昭,第二就是问清阿昭这布料是在哪里染的,兴州大营可是要跟这店家做一笔大生意呢!

☆、128。第128章 生意

  兴州的都指挥使看中了这丛林迷彩服,专门要买作军供?秦云昭眉头轻轻一蹙,思索了起来。
  这迷彩色,是她画了图后,找何真染出来的,当时签的契书上就立有约定,如果秦云昭不同意,何氏染坊不得为别人染这花色。
  这条款立出来,其实当时秦云昭想的是把这丛林迷彩服作为她独享的一份前世纪念,也担心因为这迷彩色流传出去,引起她对别人一些不必要的混淆。
  染出这花色以后,何真也曾颇为自豪地给秦云昭介绍过,他能染出这斑斑块块的迷彩色,是因为自己独创出了一种染布手艺,将刮浆染和夹缬染结合在了一起,才做了出来的,整个夏国他不敢说,不过整个兴州城也只有他能染出这个了。
  罗奕见秦云昭轻蹙着眉头不说话,连忙关切地问道:“阿昭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要有什么为难的,我就去回绝了这事,只说找不到布商就是。”
  想起今天才跟何花签的合伙做皮毛冬衣生意的契书,秦云昭马上定了主意,展眉冲罗奕一笑:“罗大哥,这生意我愿意接下来,不过有些细节还是要跟两个人再商量一下才定得下来。明天我要再进城一趟,到时定下来了再跟罗大哥回话。”
  阿昭愿意接生意?罗奕有些吃惊,阿昭什么时候做这染布的生意了?就连秦思源也眼露疑惑地看过来。
  秦云昭连忙解释了:“我跟一家染坊当初定有契约,这迷彩花色是我画了给他的,他不得为别人染制这花色,而且,他染制手艺独特,别人也染不出这迷彩花色。”
  一边说着,秦云昭一边就将今天刚与何花签订好的契书拿出来给哥哥看:“这布店与那染坊是姐弟俩个分别经营的,两人人品不错,都能信得过,我就先做主把我们攒的那些皮子作了入股制成衣了。这染布,等明天我再去问问他们能不能接下,如果能够接下,就索性在这一笔生意上再跟他合伙,一起做了这单子。”
  秦思源仔细看过了那份契书,又听妹妹解释了,就点了头:“既然原来契书上定了条款互相有约束,阿昭你又说他们信得过,要问过他们也愿意,那就一起接了单子做吧。”
  他倒是相信自己妹子的能力,半点都没有犹豫。秦云昭展颜一笑,也不说自己想多挣些钱创出份家业,以后好给哥哥张罗个好媳妇嫁过来,见哥哥对自己是绝对的支持,心里畅快,就着手从后面抱住了秦思源,把头在他肩膀上赖了赖撒了个小娇:“哥哥真好!”
  宗南山难得见秦云昭这小女儿娇态,哈哈笑了起来:“阿昭,你可是要当富豪的人了啊!”
  秦思源忙忍了笑,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发顶,虽然是轻斥,语气却是轻快地往上扬的:“都是大姑娘了,以为自己还小么,这样像个什么样子!”
  秦云昭嘻嘻一笑:“宗伯伯蔫坏,挑唆哥哥教训我!我去做饭了,今天有宗伯伯最喜欢的香辣干锅野兔,看我不狠狠撒把盐下去!”
  罗奕这一趟过来,现在已经是傍晚了,自然是留下来吃住。再不去做饭,客人就会饿肚子了。秦云昭回身就往厨房里去了,顺便把容渊也扯了去:“赶紧过来帮忙,手脚利索点儿,不然你就等着吃罚吧!”
  容渊脚步急急地跟着走了,目光落在秦云昭紧紧抓着自己上臂的那只手上。那只手十指纤纤,手背的肌肤瓷白柔嫩,让人忍不住想伸手细细地抚摸上去。
  可是容渊不敢,他知道那只手的手掌,虎口处已经磨出了一层薄茧,随便一截断枝在那只手中,都会变成一件危险的杀人武器。容渊猛然加快了几步,赶上了秦云昭的步伐,与她齐头往厨房走去。
  罗奕怅然若失地看着秦云昭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想着她刚才笑靥如花一番小女儿娇态,要是她以后也能这样对自己该多好……
  “罗大哥!”
  罗奕猛然一惊,才回过神听到秦思源在叫自己,脸上突然就有些心虚地红了:“阿源,有什么事?”
  “罗大哥想什么想入了神,我叫了好几声你都没听到。”秦思源仔细看了眼罗奕,终于从他微黑的脸颊上发现了一点可疑的红,更是确定了自己刚才心中所想,“我是想问罗大哥,今年过年你打算怎么过?要是你有假期,不如过来与我们一起过?”
  秦思源经了陆春生和向晨峰这几回事,想着阿昭也到了差不多的年纪,再过一年多就出了孝了,妹夫这人选,要有那好的,还真的要先挑选起来才是,他应了阿昭自己找个合意的,不过要是自己看着合适的,也能帮着推一把力不是?
  过年都是在家里与亲人团聚,罗奕过来兴州,只带了半夏一个长随,等到轮假的时候,两个男人对坐在家里干瞪眼吃饭有什么意思?听到秦思源出口相邀,罗奕大喜过望,连忙一迭声的应了。
  宗南山看了心情很好的秦思源一眼,想起容渊那小子刚才几处看向罗奕的不善眼神,笑得意味深长起来,这些小儿女的心思啊……
  第二天罗奕和秦云昭一起回了兴州城。秦云昭并不避讳,直接就带了罗奕跟她一路往何家布店来,才进门,就觉出了不对劲。
  店门虽然开着,一走进去却闻到里面飘出来的一丝淡淡药味,而柜台后面,坐着一个面生的大嫂,手上不停,还在缝着什么。
  秦云昭心头一紧,走上前问道:“这位大嫂,请问这家店子的何掌柜呢?”
  “何花……何掌柜她病了,正在屋子后面躺着呢,你是……”那大嫂连忙站起身,秦云昭已经看清她手中缝的是一个药包。
  何花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一下子就病了?着了凉了?秦云昭连忙说明:“我是何掌柜的朋友,既然她病了,我先去看看她。”又回头歉意地请罗奕先在这里坐坐,她则跟在那大嫂后面往屋后头去了。
  这后面她也进来过几回了,轻车熟路地就走向何花的卧室,那大嫂正担心着外面的店面,见她熟悉,就大声唤了一声:“何花妹子,你有个朋友来看望你了。”听到何花在里面应了,跟秦云昭道了声歉,先转身走了出去。
  屋檐下一个小火炉上,搁着一只陶罐子,一股苦涩的药味正从白麻纸封口处透出来,秦云昭叫了一声“何花姐”,撩了帘子进去,嘴唇紧紧抿住了。
  何花刚挣扎着坐起来,脸上几团乌青,鼻梁肿得老高,嘴唇也是又破又肿,乍眼一看,几乎面目全非。秦云昭连忙过去扶了她坐好:“那姓刘的打的?!”
  何花见是秦云昭,眼泪一下子就来了,心头强忍的委屈突然就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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