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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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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收成了极顺眼的倒三角,忍不住就想起那天远远瞧见他在敌群中冲杀的背影;明天又有一场硬战了……
  似乎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沈谦回过头来看了秦云昭一眼,眉眼舒展地冲她一笑,见她一双杏眸静静看着自己,秀挺的眉头却微微有些蹙紧,心里不由动了一动。
  晚霞隐入夜色中,无边的天穹将一颗颗星子嵌了出来,一闪一亮,给暗蓝的天幕增添了无尽神秘的色彩。
  两匹马儿驮着各自的主人,不紧不慢地沿着浅浅的水流走着,踏在地面上的蹄声并不响,却也惊得那一处草丛中的秋虫立时停了鸣音。
  “怎么又不说话了?”沈谦侧头看着半低了头的秦云昭,轻声问了出来。
  秦云昭握着马缰的手微微一紧,平常清柔的嗓音似乎被夜风渗进了一分幽凉:“明天又是一场大战……”
  沈谦突然探手过来,将秦云昭微凉的指尖握进了自己温热的掌心里:“别担心,我很厉害的,不会有事的。”何况,我现在还有了你。
  秦云昭的目光沿着那只手,落在他的脸上停住了,眸中是沈谦从未见过的情绪:“我在兴州的时候,有一天晚上突然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左胸中箭,靖风扶了你紧急找了万大夫,万大夫起出了那支箭,说幸好没有伤到心脉……”
  沈谦突然揽住秦云昭的腰一把将她抱坐到自己身前来,紧紧握了她的手从衣襟探进自己左边的胸口:“就是这里,现在已经好全了。”
  秦云昭的指尖摸到了一处还有些凹凸不平的疤痕,猛然抬头地看向沈谦,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沈谦将她的手紧紧按在了自己胸口:“伤口快要好的时候,我也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天的情形,还感觉到了你,我看不到你,但是心里就是知道,你在那里看着我……”
  难怪梦中的他会看着自己这边轻轻叫了一声“阿昭”,秦云昭一下子觉得嗓子哽得难受,连忙低下了头。
  沈谦却伸手捧了她的脸,拇指轻轻擦过她的脸,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阿昭,别哭。”
  他的拇指上也有一层薄茧,摩过秦云昭的脸,只觉得自己指下抚过的是一枚新剥壳的鸡子儿,嫩嫩滑滑,让他唯恐自己指上的粗砺会划破她的肌肤。
  “我知道你在担心我,担心明天。”沈谦轻轻吻着秦云昭的额发,捧着她的脸看向自己,“阿昭,你知道吗,现在我的心里像有成千上万的花儿在开放,我……”
  他的话突然断了音,漫天的星斗在这一刻却似都映进了他的眼眸里,秦云昭呆呆看着那些明亮的星子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至听到沈谦的一声轻叹:“阿昭,闭上眼。”
  低沉醇朗的声音突然极尽蛊惑人心的魔力,秦云昭顺从地闭上了眼,男人好闻的气息扑落在她的脸上,从眉至眼,然后以前所未有的温柔轻轻噙住了她的唇,轻磨,辗转,带着蚀骨的麻,勾魂的痒。
  秦云昭不知不觉地就伸出了手,软软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睁开的杏眸中一缕春意乍泻,流光潋滟,动人心魄。
  “沈谦……”少女的轻唤微微带了一丝鼻音,又软又媚。
  一直以来,都是他半逼半哄着她,她撩过自己两回,却也是作弄的成分居多。这样的主动回应,是第一次!
  “阿昭!”沈谦紧贴在阿昭细腰的掌心温度骤升,双唇再次压下,却带了男人抑制不住的狂野和肆虐……阿昭,你知道吗,阿昭,我现在是这世上最开心的人!

☆、292。第292章 关系很复杂

  杜鹏轻轻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肩膀,心里暗叹了一声,上了点年纪又伤了元气以后,这身体果然还是不能再操劳了,不过一趟运粮的差使,这身上就有些这儿那儿的不适了。
  好在这趟差办完了,侯爷交待的事也是办妥了,只等回了兴州,再过些日子尘埃落定了,侯爷就会设法将自己调防了……
  杜鹏的眼睛眯了眯,看着守在路边的一小队人马,认出迎上前的当先一人是罗奕,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罗校尉这是打哪儿来?”这罗奕不是跟着沈谦北上定边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罗奕抱拳行礼后才客气回了话:“杜千户,杨将军有令,请杜千户即刻带人去北营,有要事相商。”
  莫不是侯爷那里突然又有什么事了?这杨信凭着跟侯爷同姓,硬是牵扯出了八竿子都打不着亲戚关系,有意无意地在侯爷面前排挤他,罗奕又是什么时候跟杨信牵上了线的?
  沈谦带了一名副将一同出征,让另一名副将杨信留下来守在大营,而宣平侯杨承业过来督军以后,暗中就将杨信拉拢了过去。
  杜鹏心里虽然嘀咕,也知道杨信跟自己是同一阵营的,不疑有他,马头一拐,带队先往大营里去了。
  罗奕拨马站在路边让过,不紧不慢地跟在了队伍的最后面。上回将军发的明令,就是被杨信明着压下了,好在将军暗中有布置,大营里已然重新被控制了回来,只等着杜鹏进去,押作人证,城中符布政使就会联合沈瑞沈大人立即发动了……
  罗奕遥遥看着当先走在队伍前列的杜鹏,心里只觉得寒心和恶心,杜鹏,果然跟杜柳是父女,为了自己的私谷欠,一个设计陷赖人清白,另一个竟罔顾兴州军几万儿郎的性命!
  回首看了眼北方,罗奕握着马缰的手紧了紧,幸好阿昭去报了信,不知道如今军情如何,还有阿昭,她一赶到,将军就紧急派了自己回来布置,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不过她既然已经到了军中,将军定会护好她的吧。
  “阿昭!”
  秦云昭刚在帐中换下一身染血的衣物,秦思源就冲了进来一把攥紧了她的手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看她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气呼呼地呵斥了出来:“你这丫头!战场上也是你能胡闹来的么!”
  他率队从敌后骤然杀出,将正与前面兴州军厮杀得不可开交的血羯军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之间士气大乱,沈谦当即擂鼓奋进冲杀。
  秦思源也配合着主将的意图截断绞杀西向逃窜的血羯兵士,却没想到看到妹妹在那里纵马挥刀,跟一名血羯将领混战厮杀;惊得他拼命驱马赶去,趁着妹妹在前面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从后面偷袭一举杀了那人。
  只是战场混乱,他顾不得呵斥什么,就不得不跟妹妹联手截杀身边的血羯兵士。等到一场战毕,虽然得知他从后面偷袭杀死的那人是血羯的主将,可秦思源也顾不上高兴,先跑来看妹妹有没有事。
  虽然是呵斥,秦思源的语气却是心疼多过责骂,秦云昭拉着哥哥的手撒了个小娇:“哥,我这不是没事嘛。再说了,我也是被逼才来的啊。”
  “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在兴州出了什么事?”秦思源立即就皱起了眉头。
  秦云昭拉着哥哥坐了下来,看了他几眼,还是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哥,我在兴州的时候,把赵清婉杀了。”
  不管怎么说,赵清婉是他们兄妹俩的生身母亲,这件事,她不想瞒着哥哥。
  “赵清婉?她怎么会来兴州?”秦思源乍然听到赵清婉的名字,愣了片刻才问了出来,心里已经沉了下去,隐隐猜测出他们这生身母亲怕是对阿昭做了什么极恶之事,不然阿昭也不会对那么个已经断绝了关系的人下手。
  秦云昭一五一十地就把赵清婉做了杨承业的外室,如何想借着杨承业逼自己就范的事说了出来。
  “我杀了她后,因为听到之前那人给杨承业禀报的一句‘京中有急信’,一时动念就潜去了杨承业的书房,才意外地探听到了他竟然将运往前线的军粮都用旃那叶浸泡过了,所以这才赶紧过来报信。”
  秦云昭把前因后果说完,见秦思源僵直了身子坐在那里,放在膝上的手紧握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都暴了出来,连忙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哥,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好好的没事嘛。就是刚才,也是那些血羯人往哪儿逃不好,非往我呆的那地方跑,我本来是老老实实呆在那里等你们的,他们这么撞上来,我也只好动刀了……”
  秦思源见妹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小心地看着自己脸色,心里不由酸恸异常,伸手抚过她的发顶:“阿昭,哥知道了,哥不生你的气。哥现在只是……只是……你不用担心,赵清婉当年对你我能做出那些事,她早就不是我们的娘了!”
  他们虽与赵清婉断绝了关系,可那人毕竟是他们的生身母亲,弑母一事要是被抖出来,秦云昭会立即陷入万劫不复之境。秦思源担心妹妹心里不好受,安慰她之后又郑重告诫了:“这件事,你跟谁也不能说,知道吗?”
  “嗯,知道了,哥!”秦云昭乖巧地点头,反正她心里从来没有把赵清婉那女人认作过娘,因此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不过也知道哥哥这是为了她好,她的嘴一直很牢,这时也表现的极听话;秦思源这才心里踏实了。
  秦云昭连忙转移了话题,问起秦思源这一路的事来。秦思源露了个笑脸:“幸好有慕璃领航,我们在海上倒是挺顺当,直接绕到了血羯国的后方……”
  秦思源突然顿了顿,看了秦云昭一眼,才继续说了下去:“阿昭,我们碰到了容渊。”
  “容渊?”秦云昭杏眸中微微出现了一丝波动,“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他的全名,是赫连容渊,是血羯的老汗王和我大夏和亲过去的福宁公主的儿子,因为血羯内乱,他才逃到大夏,现在跟他的五叔赫连昆仑在一起,也收拢了一些人;因为和新汗王政见不一,他们避到了临海的一个半岛上。
  他现在过得很好,很得赫连昆仑的重用,他们那一边的势力并不赞成跟我大夏对敌,一直躲在一隅休生养息过自己的日子;这次我能快速穿过血羯腹地埋伏过来,也是得到了他们的帮忙。”
  秦思源关注地看了妹妹一眼,踌躇了片刻才继续说了下去:“容渊问了我关于你的很多事,还让我给你带话说,等战事平息,他会来大夏一趟,到时…会来看看你。”
  秦云昭轻轻“啊”了一声,想起少年在离开的那个清晨,突然做出的事,一个短暂的拥抱,和一句“阿昭,我喜欢你”,然后头也不回地飞驰远去。
  “阿昭……”秦思源瞧见妹妹有些愣神,那几句已经含在嘴里的话又慢慢咽回了肚子里。
  容渊私下里找他谈话,说他会帮他五叔把血羯局势尽快平定下来,过不了多久就会来大夏,到时就跟他正式求娶阿昭。
  平心而论,容渊经过这些时日的磨炼,已经如明珠美玉一般华彩夺目,血羯汗王如今已经被沈谦活擒,容渊那五叔赫连昆仑性格中正,颇得人心,手下几个部族的力量也不弱,很有可能得掌血羯大权,到时容渊也会跟着得势。阿昭要是嫁了他,必是不用担心会受委屈。
  可是,一想到血羯离大夏这么远,秦思源就有些自私地不想让阿昭远嫁过去。不过,到时等容渊真的来求娶了,他再问阿昭的意思吧,眼下就说这些事,还为时过早,谁知道容渊会不会真的如愿而来呢?
  “对了,哥,阿璃呢?”秦云昭早已从回忆中醒了神,想起了帮了哥哥大忙的慕璃。
  秦思源的表情顿时有些怪异起来:“她…嗯,跟赫连昆仑手下那几个部族有些生意上的事,就呆在那里,没有过来;我们行军打仗,本来也是不好再让她冒险了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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