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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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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是这样的什么,秦云昭把那截话给咽了下去,可那动作却是表明了她心里的想法。独孤玉蝉看了眼树上的弹痕,只觉得那就是秦云昭在明晃晃地嘲笑自己,脸上不由胀红起来:“大胆,你竟然敢对本郡主不敬!”
  姚锦云立即就呛了声:“秦小姐的礼数并无错处,何来的不敬?”更是向独孤玉蝉走近了一步,“还是说我大夏的律法改了,见了郡主竟要五体投地大礼参拜不成?!”
  五体投地大礼参拜,那是皇上在太和殿登基加冕时臣子才行的大礼,独孤玉蝉怎么敢说自己能受这样的礼?当即反唇相诘:“姚锦云你胡说什么,我又没说是她礼数出错!”
  “既然不是礼数出错,郡主凭什么说她对你不敬?”姚锦云这张嘴可是继承了她爹的优点,抓住独孤玉蝉的把柄就不留情,“或者应该是,郡主是因为秦小姐及时拉了我一把,没让你那弹子打到我,所以就是对你的不敬?!”
  独孤玉蝉本来想着,打中姚锦云以后,自己再说是一时失手,就是在吴太傅府上,谁也不好就说她是故意的,她再假意道两句歉,装作内疚一些。
  到时姚锦云白吃了痛,要还揪着自己不放,看在别人眼里,那就是姚锦云气量小,心胸狭窄了。只可惜如意算盘打得好,十拿九稳的事,偏偏被秦云昭伸手搅了局,更被姚锦云一句句的堵在了这里。
  独孤玉蝉一时说不出话来,脸上胀得血红一片,瞪了姚锦云片刻,恨恨地跺了跺脚:“牙尖嘴利!本郡主不跟你这种不修口德的人说话!”说完瞥了秦云昭一眼,竟是转身就走。
  姚锦云哼了一声,正要转身向秦云昭致谢,秦云昭已经低呼了一声:“小心,别过来!”自己却是猛地一低头。
  姚锦云只听到秦云昭身后的梅树上又是“咄”的一声响,前面的独孤玉蝉却是“啊”地叫了一声,哇地哭了起来。
  “小蝉,怎么了?”刚刚赶到的七皇子虞泽景急步向前,见独孤玉蝉一手捂着额头哭叫,鲜血却从指缝里渗了出来,不由脸色一沉,一边让侍剑赶紧拿手帕帮她按住额头的伤口,一迭声的叫太医过来,一边转向姚锦云和秦云昭两人,“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伤了宝怡郡主!”
  “七殿下,我们……”
  姚锦云还在云里雾里的不知所措,秦云昭轻轻拉了她一把,端正给虞泽景行了礼:“禀七殿下,我们也不知道郡主为什么会受伤。”
  被秦云昭一拉,姚锦云也回过了神,立即先行了礼:“七殿下,郡主距我们有十来步远,我们怎么可能伤得了郡主?”
  “十来步远怎么就伤不了了?”虞泽景脸色阴沉地扫了面前两位少女,“说,你们谁扔了石头砸到了郡主?”
  “咦,七弟,这是怎么了?”
  谁又来梅园凑热闹了?秦云昭眼角余光偷偷一瞥,瞧见又有几人走了过来,当先一人跟虞泽景衣着相似,正在猜测着这又是哪位皇子,虞泽景已经忍气行了礼:“四哥,你怎么也过来了?”
  四皇子虞泽弘含笑看了身边陪同的吴太傅的嫡次子吴世彦一眼,温和解释了一句:“吴太傅花甲大寿,我自是要加紧赶回来的,不然岂不是失了礼数。”
  见虞泽景脸色不好,对面的姚锦云也是脸色发白,却眼含怒气,虞泽弘的目光在面似恭谨的秦云昭脸上一转,倒像是没看到还在哭泣的独孤玉蝉一样,只笑着问虞泽景:“怎么,刚才七弟在跟几位小姐一起逛梅园?”
  话虽平淡,若一个不查应下了,今后难免会传出七殿下喜欢混在脂粉堆里的话风来。果然皇子们都不是省油的灯啊,秦云昭不着痕迹地瞄了虞泽弘一眼,惊讶地发现沈谦竟然是跟在他后面一起过来的,正沉着脸看向这边,微微皱了眉。
  似乎有所感应,沈谦目光立时转向秦云昭,眼中已换了一片柔情。秦云昭心头微跳,连忙收回视线,继续装作一脸规矩的低头数着自己脚下的梅花花瓣。
  虞泽景自然也听出了他这四哥的话外音,赶紧开脱自己:“四哥,我是听到宝怡哭叫,所以赶过来看的。”
  “哦,”虞泽弘点了点头,像是才看到独孤玉蝉一样,“宝怡这是怎么了?还流血了?”

☆、308。第308章 失了准头的打鸟技术

  虞泽景连忙紧指着姚锦云和秦云昭两人怒斥了一声:“还不都是这两个人用石头砸伤了宝怡!”
  姚锦云已经按捺不住猛地抬起了头:“七殿下,我们并不知道宝怡郡主是怎么受伤的!”
  “怎么,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了你们不成?”虞泽景见姚锦云竟然当着四皇兄这一众人等的面上,就矢口否认,语气更是阴沉了几分,“这里就是你们几个人,除了你们还会有谁?你总不会说那伤是宝怡自己打的吧!”
  姚锦云不由气结,她固然不知道独孤玉蝉那伤是怎么来的,可也不能就指着说是她们打的呀!就她们这力气,这么远的距离要多大的石块才砸得伤独孤玉蝉?这地面上可是连块小儿拳头大小的石块都没有呢!
  秦云昭见她露在袖子外面的手已经气得轻轻颤抖起来,连忙上前行了一礼:“四殿下,七殿下,臣女知道宝怡郡主是怎么受伤的。”
  “你要早认了罪,本殿下还可以跟你不追究……”虞泽景只以为秦云昭是怕了,所以想着认罪求饶。
  虞泽弘却打断了他的话:“老七,听听这位小姐是怎么说的。”秦云昭可没说是她伤了宝怡,而是说她知道宝怡是怎么受伤的。
  四皇子能直接给她这个开口的机会就好,秦云昭抬眼冲他微微一笑以示感激,拉着姚锦云先走到了她身后的一株梅树边:“两位殿下,臣女和姚小姐本来在此处赏这株金钱绿萼梅,宝怡郡主拿了弹弓枪打鸟,一时失了准头,打在了这株梅树上。”
  随着她纤手所指,大家清晰地看到了那梅树上有一个点的树皮被打破,痕迹较深,竟是老皮裂开,直接露出了下面浅绿的树干。
  偏偏这一点痕迹又比在姚锦云脑袋的位置,姚锦云往那里一站,独孤玉蝉到底是打鸟还是打人,不言自明。
  虞泽景哼了一声:“说这些废话做什么!我只问你,宝怡是怎么伤的!”
  “是。”秦云昭温言应了声,却半点不受影响,站回两步继续把刚才的事侃侃说了出来,“姚小姐受惊之后跟宝怡郡主说了两句,宝怡郡主说是一时失了准头以后就转身走了。
  当时臣女就站在此处,以为这事就此揭过,心里也放松下来,扭头跟姚小姐说话时不提防脚下一滑,险些跌倒。幸亏得这一滑,不然宝怡郡主那失了准头的打鸟技术就要殃及臣女了。”
  秦云昭转身一指,大家赫然看见她身后的那株梅树上也有一处弹痕,一样是她面门的高度,一样是被打破了老皮的深度,还是在打了一枪以后又来的一枪。
  七皇子虞泽景的脸色已经难看起来,拿眼狠狠瞪着秦云昭;秦云昭却半垂了头,恍若未觉。
  什么叫“那失了准头的打鸟技术”,这可真是打脸啊!四皇子虞泽弘忍了笑,温声问秦云昭:“然后呢?”
  秦云昭这才继续说了下去:“然后宝怡郡主那边马上就因为受了伤哭叫起来。臣女之前也是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才想明白,定是这粒弹子打到梅树上后,反弹到了郡主那里,不如两位殿下往郡主身边找一找,看看有没有那粒弹子就知道了。”
  不等虞泽景转身,沈谦已经移步过去,果然在离独孤玉蝉不远处的地面上拾到了一粒打磨光滑、圆圆的小石子儿,上面还沾了一点血迹。
  沈谦并不出声,只拿帕子包住那粒小石子儿,摊在掌心里递到了四皇子和七皇子两位殿下的面前。
  虞泽弘拿起来看了看,并未说话,见大皇子虞泽元和太医一起匆匆赶了过来,将那粒弹丸一收,先令太医给独孤玉蝉诊治,才跟虞泽元见了礼,慢慢跟他解释了刚才事情的经过。
  虞泽元眉头紧皱,见太医验过了伤,正从药箱取药,突然出声先问了出来:“陈太医,郡主是被何暗器所伤?”
  陈太医迟疑了片刻,才摇了摇头:“微臣瞧着,似乎并不是暗器,倒像是小儿玩闹时打的弹弓子儿。”
  虞泽元声音微沉了一分:“哦?你可确定?”
  “若是暗器,郡主必不止这点伤口。”几位皇子殿下都在,陈太医不敢马虎,只中正地就事论事,“几位殿下请看郡主额角的伤口就知道了。”
  压在独孤玉蝉额头的手帕已经拿开,刚才流出的一点血渍已经被清理了,独孤玉蝉额角虽然肿了起来,但是从一点圆形的血痂处却明显能够辨别,正合弹丸造成的伤口。
  沈谦已经先开了口:“不错,陈太医所言极是。”
  虞泽弘面色淡淡地看了沈谦一眼,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沈都督以前在兴州多年征战,对这些伤痕应该是极为熟悉的。”那就是肯定了是弹丸所伤。
  陈太医见众人都微微颔首,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应该只是小儿玩闹时不慎打伤到了郡主,并无大碍。几位殿下放心,微臣这就上药,并不用包扎,只要伤口不碰水,然后郡主再用上几天雪肌膏,必不会留疤的。”
  听到陈太医说出“只是小儿玩闹时不慎打伤到了郡主”这句话,秦云昭几乎要笑出来。这何止是打脸啊,简直是把脸皮踩到地上去了。
  沈谦目光一瞥,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见她马上用贝齿咬紧了下唇忍住了,只樱唇被咬得红润妍丽,沈谦想起原来吮在嘴里那柔糯可口的“美食”,心里又有些发痒。
  陈太医并不明白事情经过,做了这样的结论,这样一来,独孤玉蝉就成了自作自受,而姚锦云和秦云昭两个却是乐得在旁边看戏了;虞泽景心里还有些不愉,张口就给独孤玉蝉提了个话风:“宝怡,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独孤玉蝉刚才听到四皇子叫的那声“沈都督”,立即就明白站在眼前的那英武男子正是新近从兴州归来,提任从二品中军都督的沈谦了;不由张了眼对他仔细打量,正暗悔被他瞧见了自己这狼狈样子,见他眼光刚刚落在秦云昭那狐媚子的脸上,心里顿时醋得发酸,一时倒忘记了额角的痛。
  听到虞泽景问的那一声,独孤玉蝉视线尚流连在沈谦身上,并没省到里面的深意,呐呐开口应了一声:“我没事。”
  “没事就好。”见沈谦已经肃着脸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半步,虞泽弘目光在独孤玉蝉脸上一转,微微笑着向吴世明和吴世彦两人拱了拱手,“倒是让主家白担心了一阵。”
  然后才看向虞泽元和虞泽景,“大皇兄,七弟,不如让人送宝怡回去吧;那边戏也开演了,我们兄弟几个就过去给太傅凑个热闹。”
  独孤玉蝉马上拉着虞泽景的袖子想留下来:“七表哥,我没事的,我不用回去。”
  她好容易今天才见到沈谦的面,发现这人正是她心目里喜欢的那一类型,哪肯轻易就回去,怎么也要留在这里伺机跟沈谦多接触接触,挽回刚才自己的形象才行。
  虞泽景还没有作声,虞泽弘已经又转向秦云昭和姚锦云开了口:“刚才我七弟也是心疼宝怡,一时情急语气说重了些,还请两位小姐不要往心里去,福全,一会儿记得送两份礼物过来给两位小姐压压惊。”
  虞泽弘云淡风轻地体恤臣女,虞泽景却是又气又急,只觉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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