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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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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岛上还有这么一处淡水泉,他们这侥幸活下来的几个人在这里还真过不了这么从容的日子。
  秦云昭快活地站在齐肩深的泉水里,慢慢搓揉着抹在头发上的皂角末儿,沈谦则守在外面的路口上,一边仔细帮她洗着外衣,一边听着她絮絮说着毅儿和渊儿的小趣事,嘴角一直高高翘起。
  风暴过后,今夜的晴空如同被仔细清洗过一样,满天的星斗格外地璀璨耀眼,映在静黑的泉水里,似乎泉水就是倒垂下来的天河。
  星光下,秦云昭裸露的肩头微微发出柔润的光芒,青丝在水中轻轻一荡,就搅碎了这一河星芒,淡淡的皂角香气在空气中暗暗浮动。
  “阿昭。”
  沈谦突然低低唤了一声。秦云昭侧过头,一双杏眸闪闪欲语地看向他,见他一直蹲着不动,微微有些惊讶地问了一声:“怎么了?”
  沈谦却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其实没怎么,他就是觉得眼前的阿昭像是在银河里沐浴的仙女一样,美得让他生恐自己醒来会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清新的皂角香气此刻如同迷情香一般,想都没想的,沈谦嗵地一声跳下水来,几手凫到了秦云昭身边,将她紧紧抱到了自己怀里:“阿昭!”
  不是梦,阿昭柔软而有弹性的身子被紧紧箍在自己怀里,体温透过湿薄的小衣传到他身上来,沈谦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阿昭,我想你了……”沈谦唇舌胶缠上来,手指一番动作已经脱下了她的小衣,将秦云昭修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压着她的腰猛地往下沉去。
  初时的涩然很快就被润滑代替,一声满足至极的喟叹轻轻响起,相思入骨,唯此时的抵死缠绵可诉,可解。
  高高举起,然后重重压下,秦云昭觉得几个月的空虚和这一个月的焦灼在一瞬间被填充被抚平,忍不住挺着胸将自己的雪峰主动哺进了沈谦的嘴里:“沈四叔,我们再不分开了好不好……”
  沈谦没有出声,却以唇舌的缠绵作答,半晌后抬起头来,握在女人腰上的手掌用劲,让愈来愈动荡的水波将那一泉星影搅得再不复宁静……
  断了主桅的船只驾了副帆,航行了四五天,才遇到了前来接应的海军卫船队。
  那一场风暴来得突然,秦思源得知后大惊失色,请命出来搜寻妹妹所驾的船只,谁知道好容易找到了船,却兜头被告知了妹妹在风暴中跌入海中的噩耗。
  妹夫没有找到,妹妹又给贴进去了!秦思源惊得眼睛一片片发黑,紧急派了一艘船载了先前船上的人回去白城报信,自己带了另外两艘船,在无双的带领下前往出事海域搜寻。
  返航的船一回到白城,镇国公夫人也失事掉入海中,下落不明的消息就十万火急地送去了京都。
  船上的兵士众多,秦云昭在风暴中掉进海里的事掩也掩不住,很快,白城海军卫一众官员也知道了这件事。这一段时日一直担惊受怕的工部侍郎刘司伟急忙把这个消息通知给了张玉鸿:“玉鸿兄,如今秦夫人也坠了海,你看你这里……”

☆、454。第454章 曹大光

  刘司伟自从受了张玉鸿的胁迫,借着自己督工建造战船的便利做了那件事后,就一直惴惴不安。
  开头是担心仗没打完,沈谦就出事,大夏海军出了败绩,自己会被连累讨不着好,之后沈谦虽然打赢了海战,却在最后关头战船失事了。
  刘司伟得到消息后放了一半心,又担心自己动的手脚会被人发现,幸好被救上来的都是站在甲板上的兵士们,并不知道船为什么会裂沉。
  如今就连出海找人的镇国公夫人秦氏都不幸坠海了,刘司伟虽然不明白张玉鸿跟镇国公有什么仇怨,却也忍不住过来想催促他几句。
  依着两人原来说好的,等此间事了,刘司伟就安排张玉鸿搭乘商船出海,去海外的国家定居。这个时候张玉鸿也该准备准备了。
  听见刘司伟话中的催促之意,张玉鸿却不紧不慢地举起盖碗呷了一口茶:“刘大人慌什么,如今消息尚未确切,万一那沈谦或者秦氏还活着呢?”
  镇国公夫妇害了他张氏一门,若有可能,他真想再上京都把镇国公府那两个小崽子一并除了根,只可惜京都认识他的人太多,张玉鸿怕万一被人识出,反而会赔上自己的命,所以这才罢了休。
  “这都一个月了,镇国公那里怎么可能还活着?就是秦氏那里,前些天那场风暴你也看到了,这岸上都还大受波及,更别说海上了。她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妇人掉进海里,是万无生理的。”
  刘司伟现在是巴不得早点把张玉鸿这瘟神送走,听他那语气似乎还要留一阵,背后汗水都冒了出来,急忙劝说起来。
  张玉鸿瞧着他一脑门子汗的模样,冷嗤了一声:“刘大人这会儿倒胆小如鼠了?当年督建永安行宫的时候可是胆气壮的很嘛。”
  见刘司伟讷讷住了嘴,脸色难看,张玉鸿这才压下了心头那口郁气,懒懒说道:“横竖也过了这么多天了,等朝廷下了明旨,确定沈谦和那秦氏都死了,我再走也不迟,要是急忙忙地赶在一开海就出去,还白白惹人疑心。”
  刘司伟缓了一口气,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得唯唯几句,就走了出来。
  按说此间海战打完,他就可以上表回京了,只是这个时候张玉鸿还在这里,刘司伟怎么敢走?只得对外声称同朝为官,又共同为这一次海战效力,他亦挂心镇国公的安危,留在此地看能不能帮上一二。
  刘司伟一回府,长随东升脸色有些奇怪地过来禀报:“老爷,曹工官来找您,奴才说您不在,他还说他就在这里等您回来……”
  刘司伟脑中嗡地一声响,急忙看向东升:“他人呢?”
  东升唬了一跳,没想到自家老爷不知何时会对一个小小工官这么上心,连忙回了话:“奴才让他等在小客厅那边……”
  话未说完,刘司伟已经急急往小客厅走过去了。
  曹大光正在喝茶,心里感慨着侍郎喝的茶叶就是不同,比他们平常喝得大片茶叶汤可香多了,转眼看到刘司伟走了进来,连忙起身行了礼:“刘大人。”
  他行礼的间隙,刘司伟已经定了定神,一脸温和的笑意,先扶了他起来:“大光啊,这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刘司伟曾经在偶然间救了曹大光父亲的命,当年工部招收工匠时,曹大光前来报名,被刘司伟认了出来,一力将他招了进来,见他为人忠厚老实,手工精巧,于是多加照拂,扶持他当了工官。
  这一回沈谦那座舰的事,就是刘司伟示意曹大光动的手脚。听到曹大光这时候过来,刘司伟心里忍不住有些发紧,担心是不是有人发现了什么痕迹,所以曹大光过来报信。
  曹大光见刘司伟一脸微笑,心里顿时安定了几分,装作不好意思地嗫嚅着开了口:“大人,按说这事我也不便跟大人开口,可我也没个同乡在这儿,说来说去只得大人一个熟人……”
  刘司伟听他絮絮说了一盏茶的工夫,才弄明白了曹大光的来意:借钱!
  曹大光看中了这里一户小商户的女儿,想纳她为妾,商户重财,曹大光手头又紧,所以找刘司伟借银子来了!
  刘司伟心中有些不快,他自认对曹家有大恩,支使曹大光做那事,该是他的回报,却没想到曹大光还凭着跟自己这份情面,找他借起银子来了。
  不过好在曹大光借的不多,也只是两百两银子而已,刘司伟不好吱声,只当打发了,借条都没让他立一个,就让东升取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过来,递到了曹大光手上:
  “虽说如今船坞的事情闲了不少,不过你也少往我这边过来,免得过些时日我往上给你报功劳,会遭了别人的眼,拿着这些事说些闲话出来不好听。”
  曹大光银票到手,唯唯应了,转头出去就把相好的那个私娼玉筝买了回来。
  玉筝先前只当曹大光是逗她的,谁知道他真的拿银子过来赎了她出来,不由暗中吃了一惊,脸上却堆满了惊喜感激的笑容:“爷,您对玉筝真好……”
  瞧着恰恰二九年华的佳人软软地倚了上来,刚好将自己的一侧胳膊夹在两团软玉间,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曹大光只觉得一股浊火直烧到自己下处,伸手就探进了玉筝的衣襟里:“爷对你这么好,你说该怎么报答爷?”
  玉筝连忙软了身子挨蹭过来,低了头隔着布料就对着那处吹了一口热气,媚眼如丝斜斜睨向曹大光:“奴奴如今都是爷的人了,爷说要怎么报答,奴就怎么报答……”
  曹大光的妻室是父母定下的一个工匠的女儿,不仅相貌平平,就是在床上也是拘谨得紧,哪有玉筝这般风流浪态?
  曹大光只觉得这么多的男人都是白当了,前几年跟婆娘在床上都是白干了,到如今才知道女人还有这般的妙事儿,褪下裤子就让玉筝品了起来,末了又按着她在床边狠做了一回,被玉筝奉承得几乎是天上地下无双的第一猛男,这才心满意足地倒下睡了。
  如今船坞无事,曹大光得了趣,第二天也不去出工,就守在家里跟玉筝胡闹了一天,玉筝整治了酒菜,把曹大光灌了个醺醺然,一路吹着大话,未到天黑,已经被玉筝在床上将他哄得连自己祖宗八代都说了出来。
  到半夜里曹大光睡了个死沉,玉筝听到窗外传来一长两短几声野猫声,连忙偷偷披衣出来开了后门。
  一名眉目清秀的青年男子急急闪身,回手将门拴了,一把抱住了玉筝,声音压得低低的:“筝儿,我听说你被人赎了去,你怎么不拒了去,再等等我……”
  “表哥,要靠咱们两个,什么时候才攒得够那一百五十两赎身钱?”玉筝轻叹了一声,听着房里曹大光的鼾声响亮,把人先带进了后门一间小杂物房说话。
  青年面色不由一变:“莫不是你看这姓曹的有钱,又是个工官,就变了心?难怪今儿一天都不出门来理会我……”
  玉筝不由娇嗔起来:“死冤家,他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我不过哄着他罢了,你吃的哪门子醋?我告诉你,今儿那曹大光喝醉了,跟我说了好些事……”
  青年不由骇了一跳:“筝儿,他居然做了这些事?那可是要杀头的!不行,明儿你就收拾东西偷偷跟我走,如今你成了他的妾,要他出了事,你怎么脱得了罪!”
  听他高声,玉筝忙捂了他的嘴,轻轻摇了摇头:“你当了这些年货郎,手头也是紧巴巴的,咱们这一走,顶着个逃妾的名声,还不得跑得远远儿的,手里没银子怎么行?
  表哥,我跟你说,我想了个法子,既可以让曹大光还了我的卖身契,还可以让他给我们一笔银子,够咱们安安稳稳生活……”
  那青年听着玉筝细细儿说着法子,迟疑着问了出来:“筝儿,这样行不行,会不会把他逼急了……”
  “三千两银子,可以抵他全家的命,还有他后面那个什么刘大人……只要你在外面接应着我的消息,他们就不敢把我怎么样。”玉筝咬了咬牙,定了主意,“我们只要把逃跑的路线规划好,一拿了银子就走人,他们就是想灭口,追不到人也是空的!”
  这世道,历来就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那曹大光和那什么刘大人连那种事都敢下手,也不知道平常做过多少亏心事;筝儿让他吐个三千两银子出来,又算得了什么事呢?
  三千两,够他们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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