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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中华再起 - 风云-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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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措手不及,惊慌失措下,他们连还击都忘记了,只知道四处逃跑,寻找隐蔽所躲避机枪打击。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德国佬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给老子打得屁滚尿流!”徐永晋嘴唇哆嗦着,瞄准正在狼狈逃窜的德国兵打了几枪。那些德国兵现在比兔子还要胆小,只略微一现身,马上又躲了起来,手枪也不是步枪,无法准确射击,或者像手提机关枪一样,一扫一梭子,徐永晋打出去的子弹最后全让地心吸引力牵扯到地面去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徐永晋高兴的心情。  徐永晋现在高兴的想要唱歌!那挺德军重机枪的射击声,在徐永晋耳朵里,这分明是轻快的节拍,不错,就是《强尼归来进行曲》的拍子!你听!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徐永晋听着有节奏的射击声,两只脚踩着拍子,简直想要跳舞!  人多算什么?几十人,上百人的德军部队,还不是让徐永晋指挥的五个人打的丢盔弃甲?上尉毕竟是上尉,作为上尉,在指挥能力上,那是永远无法跟一名中校相比的。  徐永晋正高兴,他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刚才还红润的面孔,转瞬间变的苍白:一辆德军战车从他前方左边的小树林里钻了出来!  “我的天啊……老天!这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那是一辆外形酷似中国云豹中型战车的德国战车,只是中国的云豹装甲有一定倾斜角,而这种德国战车看起来就像拖拉机顶了个碉堡,所有的菱角全是直的,显得粗糙许多。粗糙是粗糙了,这种战车也不是用手枪,甚至是机枪可以对付的。  正在操纵机枪扫射四处逃命的两名空降团战士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背后冒出来的战车,那辆德军战车轰隆隆冲着重机枪阵地而去,在战车后面,还跟了十来个德国兵。  “快跑!后面有敌人——快跑啊!”  徐永晋眼睁睁看着那辆战车后面冒出黑烟,朝着机枪阵地压了过去,而自己的战士却像是让机枪炒豆般的爆声震聋了耳朵,没有听到身后的响声,不由心急如焚,扯着变了调的嗓子,大吼着。距离太远,战场上枪声响的比过年的鞭炮还要热闹,两名战士并没有听到他们团长焦急的呼喊,还在把那些冒出头的德国兵再压制的趴在地上。  徐永晋眼看着那辆行进中的战车炮口喷出一团青烟,接着机枪阵地旁边草屑纷飞,泥土高溅。行进中的战车第一炮打偏了。  “回来!快回来!”机枪短暂的停火后,再次响了起来!密集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敲打在徐永晋鼓膜上,战车装甲上火星四溅,那挺重机枪正在朝战车开火!可子弹打在战车上,虽然叮当做响,战车还是不受影响的继续前进,战车后的德国士兵拉成了一条散兵线,跟着战车一边走,一边朝机枪阵地开枪。  徐永晋一瘸一拐紧赶两步,走到站前前面不远处正在发愣的应良明身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狙击步枪,顺手将上等兵推了个踉跄。  “团长……团长!”  耳朵边好象有人在叫自己,徐永晋却感觉自己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抽身出去,所有的声音他都能听到,地中海的热风从耳边掠过的声音,战车履带碾压在熏衣草上吱吱声,炮弹在空中飞过,那种撕裂衣帛声,炮弹落地爆炸声,子弹在空中穿梭声,两边战士的呼喊声……所有的声音他都听到了,却又都和他无关,他只知道他要掩护他的那两个战士,徐永晋举起狙击步枪,机械地用力扣动扳机,将枪膛里的子弹一发接着一发打出去!  在刺眼的地中海阳光下,紫色的熏衣草随着潮湿的海风,波浪般摇曳。战车和跟在战车后面的德国兵的身影不断扭曲,就像浮在半空中,怪异地移动着。从战车炮口不时喷出一团黑烟,黑色烟雾朝后飘去,将整个炮塔包裹起来,渐渐变淡,与空气融为一体。机枪阵地上,那挺机枪还在愤怒地吐着火舌,橘红色的火光在枪口闪动,子弹打着旋,拖着一道道白烟扑向渐渐逼近的战车……  “啊……”战车冲到重机枪前,那挺重机枪被碾压在战车履带下,随着机枪声停歇,徐永晋的心也彻底冰封。  “团长、团长!”有人摇着随着战车冲上机枪阵地,缓缓跪下的徐永晋,高声喊着:“敌人战车冲上来了!”  徐永晋的脑子嗡地一声,他又从幻境中回到了现实。  半支起身,不光那辆战车现在正朝徐永晋他们这边在移动,刚才被机枪压制的趴在地上抬不起头来的德军士兵,现在也一个个站了起来,拉起一条散兵线步步逼近。身后就是灌木丛,可现在距离灌木丛的距离,却让徐永晋感觉那里是多么遥远。  “手榴弹!把所有手榴弹捆在一起,炸了它个乌龟壳!”  徐永晋现在也无法为那些随伞兵一起空投的重装备感到遗憾了。重装备无法让伞兵携带跳伞,只能由运输机单独投放,可几百人的伞兵团都投的到处都是,收拢不起来,那些无人照料的重装备更是不知落在何处了。要是现在有一门伞兵专用的轻型火炮在身边,刚才两名战士就不会毫无意义的惨死在德军战车履带下。而徐永晋也不必让战士把手榴弹捆在一起,冒着必死的风险去炸战车!  战车越来越近,战车上的盖子打开,一个战车兵从里面探出头,距离近的连他那大鼻子深眼眶都很清晰的看到了。  “上!”  一名战士抱起捆在一起的手榴弹就往上冲。战车机枪吐着火舌,战士没冲几步,一串子弹打在战士胸前。  徐永晋眼睛都要冒火了,强拉着负伤的腿往倒下的战士那边移动,这时他的身上却像被把大锤重重击打了一下,身子一踉跄,所有的力气正在飞速离开他的身体,两膝一软,徐永晋慢慢跪了下去。  徐永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站起来!消灭那辆战车!可眼前东西却开始恍惚移动,想要挪动根手指头,都显得是那么困难。  就在徐永晋快要支撑不住时,他看到狙击手应良明如同猎豹般从身边冲了过去,拣起牺牲战士手边的集束手榴弹,扑向了战车!  轰地一声巨响,眼前红光一闪,炽热的气浪拂面而过,徐永晋眼前一黑,扑倒在地上。  
第五十三章 空谷清音 ↑回顶部↑
  滚滚低沉的雷声在耳边回荡,声音先是很轻微,接着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密集。  徐永晋惊讶地发现自己还没死,带了海腥气息的空气汇集在他身边,暖洋洋,黏糊糊,冬天感觉暖和是件让人愉悦的事,九月份的地中海,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黏糊糊的不光是空气,还有徐永晋身上的衣服。眼皮沉重,无法睁开的徐永晋想了半天,才想起那是自己伤口流出的血粘在衣服上,让人很不好受。很奇怪,徐永晋明明知道子弹击中了自己腹部,可现在他却感觉不到疼痛。完全凭借感觉,徐永晋发觉自己受伤的地方已经做了简易包扎,现在,自己正躺在担架上,被人抬着朝什么地方去。微微摇晃的担架让他想起小时候睡过的摇篮。  是谁在抬他?徐永晋想要整开眼,眼皮却重的好象一座山压在上面,试了两次不得不放弃。回想下昏迷前最后看到的场景,大热天的,徐永晋突然感到浑身发冷:德国人!  不错,他的耳边现在就有人小声在嘀咕,那语言分明是德语。  一时间,徐永晋突然觉得了无生趣,俘虏,当了敌人的俘虏,让人抓了一个大活人,自己还是中校团长。可以想像,用不了多少时间,或许明天,同盟国的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不可战胜的德国军队抓了中国空降团团长的新闻。想想看,堂堂中国军队最精锐部队的部队长!用不着考虑这个消息传到上级,他们会如何尴尬,会用什么言辞诅咒自己,徐永晋自己也觉得作为一名中国军人,在战场上被敌人俘虏,那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耻辱。  白天的战斗在徐永晋脑海里飞快掠过,从飞到欧洲大陆开始,一切都很不顺利,先是运输机群被散乱的防空火力打乱了队型——徐永晋很怀疑那些运输机飞行员是不是刚从飞行学院结业的菜鸟,只不过几挺机枪,三两架飞机,就要那些飞行员乱了分寸,把空降团丢散了架——接着离开飞机后,自己又摔断了腿。好不容易纠集几个人,一场战斗后,那些战士一个接一个倒在自己面前,自己也再次中枪,昏迷后给德国人抓了俘虏。  眼前浮现出紫色的熏衣草地里,一辆德军战车,后面跟着一群德国兵朝机枪阵地压过去,一挺机枪吐着红红的火舌,子弹打在战车装甲上,当当作响,火星四溅,接着战车冲进了阵地,枪声停止……一个无名战士抱着集束手榴弹朝战车冲去,被打倒,旁边又一个战士豹子般跃起,拣起烈士丢在地上的集束手榴弹,扑向了战车,红光闪动,黑烟将战车吞没……徐永晋眼眶湿润了,有液体在里面滚动。  手下的战士,能实现誓死不当俘虏,作为部队首长,他又怎么可能忍辱偷生?  徐永晋悄悄活动了下手指,还好,手指还能动,咬了咬牙,想撕开绑在腹部的绷带,将肠子扯出来——要是有力气能说话,他要在扯出自己肠子的同时,大喊一声:“中国人不当俘虏!”  绷带没有被撕开,不是因为徐永晋怕死,也不是剧烈的疼痛让他失去了继续撕扯绷带的能力。两滴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被人用绳子捆在了担架上,手指能活动,手却无法够着绷带!  徐永晋终于睁开了眼睛,橘红的太阳染红了半边天空,给几朵灰黑的云彩镶上了金边……好一会儿,徐永晋才想到那不是云彩,那分明是海上掩护登陆部队的军舰,发射出炮弹爆炸后形成烟云。至于远方隆隆雷声,那是炮弹在爆炸。  主力部队战斗进行的如何?是否已经顺利登上法国大陆?——徐永晋怀念部队里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战友们,他很想和他们并肩作战,可现在那种想法却又如此的不现实。天空越来越模糊,外面的一切,就像透过毛玻璃看到的世界。徐永晋的嗓子被团棉花堵住,心口有万根钢针在扎,他想哭,却哭不出声。  身边有人在说话,声音很熟,却说的是德语。无限的挫折感包围着的徐永晋并没思考说话的是谁,是在说些什么——以他的德语水平,也听不懂德国人说的话。  “很高兴再次见到您,中校。”  中国话,虽然听起来没有阴阳顿挫,但这是中国话。熟悉的声音与语气让徐永晋睁开了眼睛,默默看着站在担架旁的“熟人”。  这是一个熟人,不久前徐永晋还和他在很近的距离内“亲切”交谈过。  面前的军官脸上挂着微笑,低着头看着徐永晋,很是轻松说道:“中校,我还以为见不到您了,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可以向您实践,看看我们德国军人是如何‘优待’俘虏。”  徐永晋却分明感觉到军官的面颊在抽动,脸上的笑容不过是刻意装出来的。  徐永晋嘴角慢慢朝一边咧了过去,嘴唇动动,想尽量说的随意些,可声音却极轻,让徐永晋甚是遗憾:“上尉,……要不是那辆战车,本来可以让你尝尝我们中国军队是如何优待俘虏的,真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点,真是遗憾啊。”  站在徐永晋面前的就是德军山地营隆美尔上尉。  胜利者总是大度的,隆美尔面带微笑:“中校,以你那几个人,想要战胜我们是办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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