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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173真理之剑1 巫师第一守则·上-第86章

小说: 173真理之剑1 巫师第一守则·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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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我。一个被忏悔者触碰的人会执行她的任何命令。”她严肃的看了他一眼。“任何命令。”

  理查德觉得他嘴里很干,心中的念头杂乱无章,绝望地想要抓住他的希望,他的梦想。

  他唯一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方法就是提问题。“是不是对任何人都有效?”

  “每一个人类。除了达肯·拉哈。魔法师警告过我命令之盒的魔力保护他不受我们触碰的影响。他一点都不惧怕我。那些非人类,几乎没有用,因为它们没有感情,而感情是我们力量产生作用的必要条件。还会影响到其他的生物,但并不与作用在人身上完全一样。”

  他从眉下望着她。“莎拉?你触碰了它,是不是?”

  凯伦点点头向后靠了靠,肩膀塌了下来。“是的。它那时快死了,孤独的。它承受着远离它们种类的痛苦,独自死去的痛苦。它要求我触碰它。我的触碰带走了它的恐惧,同时带来了它对我的爱,没有留下它自己的痛苦、孤独的空间。除了对我的爱它什么都没有留下。”

  “那在我第一次遇见你、四方小组在悬崖追杀我们时,你也触碰了其中的一个,是不是?”

  凯伦点点头,整个后背全都倚靠在圆木上,拉起斗蓬裹紧她,直直地望着篝火。“尽管他们发誓要杀死我,一旦我触碰了他,他就是我的人了,”她总结说。“他为保护我而战斗至死。这就是拉哈派四个人追杀一个忏悔者理由,预料她会触碰到一个,然后其余的三个就可以杀掉他,还有她。被触碰的那一个人一定会拼死战斗,一般他可以杀死一个,常常可以杀掉二个,但仍然至少能剩下一个来杀掉她和他。少数情况下,他可以杀掉所有三个。在魔法师们送我穿过结界前,追上我的那队四方小组就发生了这种情况。

  一队四方小组是最经济的,他们几乎每次都能得手,而如果他们失败,那只需要再派出一队,“”我们没有在悬崖上被杀是因为你分开了他们。我触碰的人在你分开其他两人的时候杀了他的同伴,然后他直扑其余二个,其中一个被你推出了悬崖,所以他用自己的生命把首领拖下悬崖。他那样做是因为就不会有斗剑失败的机会了,这意味着要献出他自己的生命,但那在我触碰他后已经不算什么了。对他来说,那是唯一能够确定保护我的方法。“

  “难道你就不能触碰他们所有四个人吗?”

  “不行。力量每次使用后都需要以一段时间重新恢复。”

  他看到剑柄顶在他的胳膊肘上,脑中突然闪出一念头。“当我们来到结界,四方小组最后一个成员追上你时,我杀了他……我其实并没有真正挽救了你的生命,是不是?”

  她在回答前沉默一会儿。“一个人,不管他有多么高大、强壮都不是一个忏悔者的对手,即使她的力量不够强大,更不用说我了。如果那时你没有到来……我会处理掉他的。

  我很抱歉,理查德。“她低声道,”但你并不需要杀掉他。我可以处理的。“

  “那么,”他干涩地说,“至少我使你不用那样做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悲伤地看着他,似乎找不到可以安慰他的话语。

  “多久?”他问道。“忏悔者使用力量时候多久才能恢复?”

  “每个忏悔的力量都不一样。一些力量弱小的,可能要花上几天几夜才能恢复。大多数忏悔者需要大约一整天的时间。”

  理查德望着她。“那你呢?”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期望他没有提出这个问题。“大约两个小时。”

  他转身对着篝火,不喜欢她回答时的语气。“是个特例吗?”

  她呼出一口气。“别人也是这样认为的。”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恢复力量的时间越短说明力量越强大,对被触摸人的影响更强大。那就是为什么我触碰的一个四方小组成员可以杀死其余的三个。一个力量不够强大的忏悔者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

  “忏悔者之间的地位由她们的力量强弱而定,因为力量强大的人生出的强大力量女儿的机会最大。忏悔者不会嫉妒她们中力量强大的人,只有更深的理解和奉献。自从拉哈穿过结界以来,低阶级忏悔者会保护高阶级的,必要的话可以献出她们的生命。”

  他知道除非他提问否则她是不会说的,因此他提问。“那你的阶级有多高?”

  她的目光无焦点地注视着篝火。“所有忏悔者都跟随我。许多为保护我而付出了生命…

  …“她暂停了一阵。”……以便我可以存活下来,以便我可以用某种方式用我的力量来阻止了啊。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人再跟随我了。我是唯一一个存活着的忏悔者着。达肯·拉哈杀掉了其他所有的忏悔者。“

  “我很抱歉,凯伦,”他柔声道。他才刚刚开始理解她是一个多么重要的女子。“那么,你有什么称号呢?人们是怎样称呼你的?”

  “我被称为是忏悔圣者。”

  理查德紧张起来。忏悔圣者听起来有着令人颤抖的权威。理查德觉得有点晕乎乎。他一直都知道凯伦是个重要的人物,但他曾经与重要人物相处过并学会不被他们所吓倒。但他从未想到过她是这样一个显赫的人物。忏悔圣者。即使他只是一个向导,而她有如此之显赫,他并不在乎,他可以坦然处之。她当然也可以。他不会失去她,或者因此而要她离开。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点像公主,或是女王?”

  凯伦对他挑起一条眉毛。“女王向忏悔圣者鞠躬。”

  现在他觉得有点胆怯了。

  “你第一个女王还要显赫?”他畏缩了。

  “记得第一次你看到我使我穿的长裙吗?那是一条忏悔者长裙。我们都穿它,这样就没有人会搞错我们的身份,尽管大多数中土人不管我们穿什么都认得出我们。所有忏悔者,不管她们年龄有多大,都穿黑色的忏悔者长裙。忏悔圣者是个例外,她的长裙是白色的。”凯伦看起来好像有点苦恼解释她的崇高显赫地位。“我感到解释非常古怪,理查德。中土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一切,所以我从来没想过将用语言来表达出来。听着好像…

  …我不知道,好像用语言表达出来的非常傲慢自大。“

  “嗯,我不是中土人。试试看,我需要理解。”

  她点点头,抬起头望着他。“国王和女王是他们领土的统治者,他们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领域。中土他们的数量有不少。其他土地有另外的统治方式,比如说议会。还有一些地方是有魔力生物的。光精,比如说莎拉,没有人类生活在它们的领土上。”

  “忏悔者生活的地方,我的家乡,叫做爱丁觉尔。那也是魔法师的家乡和中土中央议会的所在地。爱丁觉尔是个美丽的地方。我已经离家很久了,”她向往的说道。“忏悔者和魔法师们紧密联系的,就像老魔法师,佐德,与探索者那样紧密联系着。”

  “没有人拥有爱丁觉尔。没有一个统治者胆敢打它的主意,他们都害怕它,害怕忏悔者和魔法师。所有中土的领地都向爱丁觉尔提供物品。忏悔者不受任何土地法律的约束,砍下探索者除了治理不受任何法律约束的那样。但同时,我们通过中央议会服务于中土的所有人民。”

  “在过去,狂妄的统治者曾经想让忏悔者为他服务。在那个时代,有远见的忏悔者,现在已经成了传说,她们知道必须为我们的独立性打好基础,否则就会永远屈服于当权者。因此忏悔圣者就对那些统治者使用了她的力量。统治者被赶下他们的宝座,替换上能理解忏悔者是不可征服的继任者。原来的统治者留在爱丁觉尔成为奴隶。忏悔者带着原来的统治者旅行穿过不同的土地,让他们背负供给品和奢侈品。在那时,忏悔者的礼仪要比现在隆重得多。不管怎么说,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我不明白,”理查德说。“国王和女王一定是力量强大的统治者。难道他们没有保护?难道他们没有卫兵或者其他什么人来保证他们的安全?一个忏悔者怎么可能接近并触摸到他们呢?”

  “是的,他们有护卫,事实上有很多,但那并没有听起来那样难。一个忏悔者触碰一个人,也许是一个警卫,她就得到一个盟友,他会把她带到另一个人面前,他又被触碰到,很快她就能进入其中。每个她触碰的人都能使她接触阶级更高的人并使她获得更多的盟友。用这种方式接触信臣和顾问,她接近国王或女王的速度要比你想象得快得多,很多时候人们连眉头都不会皱起,更不用说会引发警报。任何忏悔者都能做到这一点。忏悔圣者甚至会更容易。”

  “忏悔圣者带领一群姐妹可以霍乱一样横扫一个城堡。并不是说这样做没有危险,许多忏悔者死去,但成果是值得。这就是忏悔者可以在任何土地上畅通无阻的原因。”

  “阻止忏悔者就等于承认犯罪,这已足够把统治者从宝座下赶走。这就是为什么泥人,举个例子来说,会让我进入,尽管他们并不经常让其他外来者进入。不允许忏悔者进入将导致怀疑和调查。”

  “在那个时代,有些忏悔者非常愿意使用她们的力量,认为这可以发现做坏事的人。魔法师们竭尽全力把这种行为控制好,但忏悔者的热情向人们展示出了忏悔者的能力。”

  把统治者从宝座上赶走。理查德发现这简直难以想像,不合情理。“忏悔者哪里来的权力?”

  她缓缓的摇摇头。“我们现在做什么,你和我,是不是与过去有很大的不同?把统治者从宝座上赶走?我们都做了我们认为是必须要做的事和认为正确的事。”

  他不安的转换了一下身体的重心。“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他承认道。“以前有这样做过吗?”

  她摇摇头。“统治者都很急切避免引起我的注意。这与对待探索者的态度差不多。至少,过去经常发生,在你我出生以前。那个时候,探索者远比忏悔者更令人生畏和尊敬。”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他们,同样也罢黜国王。但是现在,因为老魔法师不受人重视,真理之剑已变成了一个政治礼物。他们就被看成是傀儡。”

  “我不太肯定这是否有所改变,”理查德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傀儡,被别人所摆布。甚至被佐德,还有……”

  他闭上嘴没有说下去,她替他接了下去。

  “还有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时,我期望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真理之剑。但同时,我不能让拉哈胜利,所以我没有放弃我的责任。我想我没有选择,那才是我所憎恨的。”

  凯伦抱起膝头悲伤地笑了。“理查德,在你理解我是什么的时候,我希望你记得这一点。我同样也没有选择。但就我来说,更糟糕,因为我的力量是天生的。至少等到这一次结束后,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把剑还掉。但只要我活着,我就是忏悔者。”她听了一下,然后说,“自从我认识以后,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成为普通的女人。”

  理查德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就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线。“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称你们为忏悔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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