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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四辑)-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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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皱着眉看着内层门上边的安全摄像机。“你藏在这儿,警报器会响的……”
  “把东西给我。”他从她手里拿过袋子。
  “我想她的食物会短缺了,所以就……”
  “听着,你刚刚离开,一些鬼头鬼脑的人就过来询问我,他们拿着一张照片。”
  珍的眼睛睁得老大,莫凯点了点头。
  “一个人,一群人,几分钟前来过这儿。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他把袋子靠墙放下,“让我们猜猜他们会是谁。”珍转向内层门。莫凯放开了外层门,干是门就关上了,自动计时器响过后,内层门打开。
  阴霾弥漫在天花板上,一挺重型炮卧在大厅中央,还对着它已经攻击完的那扇门,炮兵就站在一旁,正密切注视着门内的动静。一群人站在破烂的门道里,也在向里张望着。旁观者都不像这儿的居民。炸弹报警器已经停止了。
  珍悄悄溜到炮兵后面的墙边,莫凯站在她身后,他们慢慢向里靠近,当玛格丽特·温娜被从屋里拽到大厅里时,他们离炮兵只有几步远了。
  她的脸已经发紫丁,一块块都僵硬了,浓血仍从肿起的鼻子里向外流着。她的右臂没有接连似地悬着,肘部,已被打得面目全非了。珍紧捂着腹部,沉重地跌向地面,恰巧被一个经过的妇女挟住。有人在窃窃私语,还在冷笑。
  珍的心跳加快了,她的手指冻得有刺痛感。她已停止了呼吸。这里有点儿不对头。搞不懂为什么。就在那儿,里面好像很深远的什么地方。她一定要找到它,她挣脱了塞克的控制,跑到埋葬的地方,去发现个究竟。
  密码,号召,一次,利索的,谋杀。
  那是她从来也没泄露过的密码,在发生冲突时密码是惟一的联络信号。知道密码的人就是你的战友,否则就是敌人。
  十几岁女儿的妈妈们就不知道密码。
  布拉娃渐渐平静下来,脉搏也平稳了。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眼睛也眯成了缝。好久以来还是头一次她知道她站在哪儿,做什么和怎么做。没有了寒冷的恐惧,有的只是躁热的辉煌感觉。
  她瞥了一眼莫凯,“躲开。”她小声说。
  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可她轻松地就挣脱开了。
  密码。
  稳稳地站住后,布拉娃·贝克尔走到炮兵身后,用掌的侧面击了他一下。他就一声没有地倒下去了。她把他拽到了一边,把他的小臂从手枪套里拉出,然后跪在大炮旁。她用左手按了一下炮的点火装置。药埝立即就燃烧了。
  “动一动你们就得死。”
  所有的脑袋都向一侧转过去。眼睛都圆瞪着瞄准着他们的手枪。没有人动一动。
  “大炮就要发射了,把手放在头上。慢慢回到走廊那边,都过去。”
  还是没有人动。
  “莫凯,你到那边去,让我能看到你的地方。”
  “贝克尔小姐,我是你的朋友。”
  “过去,和他们一起到那边去,不要让我先拿你开刀。”
  莫凯从墙边走来,把手举过头顶。他向后退着离开布拉娃。眼睛一直盯着她放在扳机上的手指。“别开枪,女士,看在上帝的分上。”当莫凯经过聚集在门边的人时,他大喊道。“她以前是突击队员。她疯了。你们最好按她说的去做。”
  其余的人稍稍愣了一下,就都跟着莫凯行动了,把手举向空中,慢慢向后退。当他们退出一段安全距离后,布拉娃命令他们十字架形面对贴着墙站着。
  “眼睛就看前面的墙。动一下就枪毙了你们,就像旁边那个同志一样。再动,就用大炮把你们都轰了。”
  莫凯慢慢转过头,看着布拉娃的眼睛。她摆动着手枪警告着,莫凯没有把目光移开,但他也没再动一下。
  布拉娃一面看着她的囚徒们,一面去按动电子炮的开关。假肢在重力作用下发出咯吱吱的声音,可还是可以支撑的。布拉娃摇摇晃晃走过大厅,走到她的朋友躺着的地方。
  “查理,你醒醒?”
  查理被扶了起来,看上去像个妇女。查理大哭起来。
  “我想你陷在麻烦里了,查理。”
  其中一个囚徒动了一下,布拉娃立即向他头顶开了一枪。于是他不动了。
  “他们以为我只是这个计划一个参与者。他们不相信我是一个人干的。他们向我要我没有的情报。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去编造。我真是太伤心了。”
  “如果杀了他们,你会更伤心。我得把你带走。”
  “把我带走?怎么做?去哪里?”
  “他妈的,我忘了这项任务的动机。以前从没这样过。”
  “珍,你不是布拉娃。你没有必要再做布拉娃了。”
  “查理,我从来也不是,从没成为过你理想中的布拉娃。但我不会把我的同伴留在敌人的手上,这一点就足够了。你知道我不会让你去做俘虏的。”布拉娃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走廊那边的那群人。
  “他们不是敌人,珍尼弗,他们是自己人。”
  “他们要把你带到地狱去,把你锁起来,再把钥匙扔开,给你注射毒品,施以电刑,打你直到失去知觉。听上去很好,是吧?”
  “当然不好。”
  “那么好吧。”
  一个囚徒大嚷,“开炮太危险啦。”
  布拉娃大笑道,“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难道不是吗?只要身边有几个联军的同志。”
  查理使劲想挪开,痛苦使他大喘不已。布拉娃紧随着查理。查理其实并不像女人,查理是一个女人。是真的吗?布拉娃还记得。查理马克死了。这是新的查理,神秘的老鼠女士。
  “珍,你会怎么样?”
  “我没事的。我会活下去,生存是我的本领。生存也要付出代价。你就是马克的代价。为了你的代价也一定要有的,在这儿,在外边。给我你家人的地址,是否我可以给他们带个话,对他们说点什么。”
  “保佑你,珍尼弗·贝克尔。”老鼠女士说。她慢慢重复着地址。
  布拉娃点点头,“我认识那座城市。离我父母居住的地方不远。”她抬头看看那些囚徒,又看看老鼠女士扭曲的脸,“我今天买了苹果,温娜夫人,还有一些奶酪。就像头一天那样。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亲爱的。你的心肠真好。”
  手枪下转对准了老鼠女士的前额。
  莫凯从墙边走过来。“女士,不要!”
  在手枪把头颅击飞的一瞬间发出了一个重击的声音。手枪又转向了莫凯。他举起了手。
  “过来。靠墙别动。”
  莫凯慢慢地向前走,他一直盯着手枪。当他走过破损的门时,布拉娃示意他停下。他站住,手仍举在头顶。
  布拉娃看着走廊尽头的那群囚徒说,“我从没泄露密码,莫凯,即使在艰难的时候。现在看看可怜的温娜夫人吧。”
  莫凯没有看。
  布拉娃缩短了焦距,怒视着莫凯,“我让你看她。”
  莫凯慢慢转过头看着地上的死尸,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脸变了色,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他闭上了眼睛。
  “想吐吗,莫凯?一个战地医生一定见过许多比这更糟的情景。清一色的死人,干净利索,只有几滴血痕。”
  他转向她,睁开眼睛,脸扭曲着,一个劲地向下咽着唾沫。
  “也许你该尽力去想点儿别的,莫凯。像他们是怎么样如此快地就找到了温娜夫人一类的事。我告诉了你她是谁,在我出去时还说了她做过什么事,所以在我回来之前这群兔崽子就找到了她,炸坏了她的门,把她打个半死。这一切和你都有关系,对不对?在我只称呼她温娜夫人时,你不该叫她玛格丽特。
  莫凯只是看着她。
  “和你在一起我从没觉得舒服过,莫凯。你总是观察着一切,总是和每个人都说话,那么卑鄙地对你没见过的人感兴趣。我该相信我的直觉,相信时间,莫凯。你怎么会真的丢了你的手臂呢?”
  “我告诉过你,我是一名战地医生……”
  布拉娃把枪对准了下边。“我从你的膝盖开始。毫无疑问会把腿打飞,那样,我就不会觉得今天太不同寻常了。”
  “引爆炸弹。我曾在反恐怖小组呆过。我拆除了主要部分,可雷管在我的手中爆炸了。”
  “所以当恐怖主义销声匿迹时,你就失业了。真可怜。反恐怖是一项光荣的职业。提供情报是次要,你是喜欢钱吧?”
  莫凯小心地把手放下,“不。我是国内安全局的,尽管做了间谍会有提升的机会。”
  “我很怀疑,莫凯。请转过来。没有必要再举起手了。就是转过来。我怀疑你还会有什么提升的机会,莫凯。听着,密码中没提到国内安全局,但它很清楚情报人员。”她把子弹上了膛。“密码说情报人员都是软骨头。”
  她向他的背部开了火。强烈的震动使他向前扑去,像一个压扁的玩具倒在温娜夫人的尸体边,鲜血从背部的衣服渗出,沾染了领子和腰带。他尖叫着。
  布拉娃转动大炮冲向囚徒们头顶的天棚开了火。水泥大块大块地塌落下来,爆炸警报器终于鸣叫起来,AT门“砰”地打开,以便里面的人能够逃出去。已吓呆的人们狼狈地跑出公寓,都挤到了大厅里。布拉娃放弃了大炮,把枪别在牛仔服的腰带上,混在人群中冲了出去。
  电梯升了上来,珍尼弗·布拉娃·贝克尔站起身想了一下出城的路线,顺着高速公路到卫星城,温娜夫人曾在那儿居住过。珍走出电梯进入了长长的、弯弯曲曲的地下通道。她走过层层叠叠的障碍物向光亮处走去,脑海中浮起一个古老的念头。一阵清新的微风吹拂过她的头发,混乱的思绪消散了。外面的一切对她来说都那么新鲜。即使她的父母也似乎有些陌生了。
  她来到通道口,看到整座城市已成废墟。高高的建筑已被炸成瓦砾,可街道却已被清理过了,和莫凯说的一样,轰炸并不是时时都有。废墟显得异常安静,空气散发着甜甜的气香味,阳光那么灿烂。
  “我本该和我的伙伴们说声再见的。”她想着。
  “不知道移民是否会到这么远。”她想着。
  “他们会不会很友好。”她还在想着。
  她走进了一片明媚的阳光里。





《假预言》作者:阿德里安·贝里

  田之秋 译

  对于大自然这本无穷奥秘的书,我读不懂。
  ——莎士比亚:《安东尼和克里奥帕特拉》

  未来世界能预测吗?不是预测1年、10年、100年,而是500年。初看起来,如果有人说他能做到,那这个人必定是大言不惭到了神经不正常的地步。要预测一年以后的情况通常也是做不到的,更不要说这么遥远的未来世界了。
  但是确实有一种办法使我们能够窥见未来,并且准确地预测某些事件。我们可以作出这样的设想,即人通过自己创造的工具不断地创造和再创造自身。除了在一个很短的时间里,历史不是由政治来驱动;驱动历史发展的是机器发明以及各种新发现,而这些发明和发现又改变着人们的行为举止。四百年前弗兰西斯·培根就已指出:
  “那些由城市的奠基者们,法律的制定者们,老百姓的父母官们,暴君的推翻者们,以及这些人代表的阶级中的英雄们所产生的伟大影响不过转瞬即逝;而发明者们的工作,尽管不那么辉煌、耀眼,却影响深远。”
  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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