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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唯一女王-第8章

小说: 唯一女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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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我也没有请假。”

  “我先送你到学校。”

  “不用了,你只要告诉我坐公交车的路线就行了。”



  新婚的第一天,两个人是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度过的,因为衣服都还在宿舍,他不得已穿了那一套新西装去上班,刚刚进更衣室就被同学认了出来。

  “拉格斐?哇,从西装到衬衫到领带皮带领带夹,全部都是拉格斐,兄弟,你抢银行了还是被富姐包了?”

  孟矾一时茫然,直到另一个同学给他解围,“假的啦,顶多是仿冒的品牌,不过现在的仿品做得真像。”

  “是啊,是仿冒的品牌。”孟矾笑了笑,完全没有在意他话里的嘲讽。

  “不是,绝对不是仿冒的品牌。”第一眼就认出他的西装品牌的同事犹自不信。

  “绝对是啦,否则他怎么买得起,他连领带夹都买不起。”

  “是,我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有名的牌子,我连拉格斐是什么都不知道。”

  “孟矾是不是来了,先不要急着换衣服,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黄教授在更衣室的门外说道。

  “好的,我马上到。”

  “孟矾,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单纯的孩子,没想到……”黄教授先是皱着眉头看着他的衣服,然后忧心忡忡地说道,“林唯一不是一个适合你的女孩子,你跟她在一起只会受伤。”

  果然不是,他果然不是黄教授介绍给林唯一的结婚人选,事实上在昨天那场简单的婚宴上他就猜到了,如果真的是在父母长辈的默许下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怎么可能会结婚结得那么仓促。

  但是唯一那么骄傲的女孩,会编理由去拐他结婚,一定有她不得已的理由,况且结婚证已经领了,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再去追究结婚的原因岂不是很傻?

  爹跟妈是盲婚哑嫁,结婚前两个人连面都没见过,现在还不是过得很好?最重要是,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他只知道,他爱林唯一,从看到她第一眼开始就爱了。



  唯一经常加班,八点钟以前回来的时候都很少,可是她的晚餐是一定要在家里吃的,哪怕吃完了还要因为怕胖而拼命地运动。

  如果工作上遇到了难题或者是受了委屈,她回到家里就要找碴儿发脾气,他总是笑眯眯地任她发,反正发完了脾气,最先道歉的也是她,那个时候她温顺得就像是一只小猫。

  也许是因为觉得他的薪水不值得她费心去管,在金钱的方面她很纵容他,甚至会在他没钱的时候,偷偷往他的钱包里装钱,被他发现了还一副“不是我干的”的表情。

  不管外人以为她有多强,多能干,只有他知道,她一个温柔胆小怕蟑螂又不喜欢收拾房间的女人。

  可惜,现在知道这些的会是别人了,他永远地被驱逐出了她的生命,虽然表面上看来是他主动离开她的。

  “老师,老师你在吗?”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吴颖?”大过年的她怎么来了?

  “我就知道老师会在宿舍。”吴颖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大衣,戴着同色系的长丝巾,“走吧,请我吃年夜饭。”她挽起了他的胳膊。

  “……”像是触电一样地抽回被她挽住的手,孟矾退后两步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我晚上还有事……”

  “老师,我在本市只有你一个亲人,你不陪我过元旦,难道要我一个人过吗?我好凄凉的。”

  今年的元旦她是怎么过的呢?是回家了,还是跟宋伯毅在一起?

  “老师。”

  “好,我请你,你要吃什么?”找一个人聊天也好,至少不用整晚待在宿舍里想东想西。

  “我要吃火锅!”



  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轻雪,淡淡的细细的被风四处吹散,路灯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几个女学生兴奋地伸出手,接着天空中的雪花。

  “好冷……”刚刚一出门,吴颖就把手插进了孟矾的外套口袋。

  “你没戴手套吗?”孟矾皱了皱眉,想要把她的手拿出来……算了,她还是个孩子……

  “没有。”

  “前面的店里似乎有卖手套的,我们过去我给你买一副吧。”

  “不要,戴手套好丑的。”

  又是一个不爱戴手套的女人,唯一也不喜欢戴手套,就算是LV的小牛皮手套也一样,在腊月里买了,戴几天就不肯戴了,手却时常冰凉……在冬天里,她常常半夜带着一身的寒气回家,调皮地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取暖。

  “老师?”

  “嗯?”

  “您又走神了,您最近怎么老是走神呀。”

  “是吗?”不想她好像是不可能的事吧,他现在见到一草一木,似乎都能回忆起关于她的事情,三年的相处,彼此之间的回忆太多太多了,“吴颖,你自己去吃火锅吧。”

  “呃?”

  “我不想去了,如果你觉得一个人无聊的话,我可以替你联络其他的同学。”

  “老师!”

  “对不起了,我忽然想起还有很重要的论文要写。”



  他的身边真的有了一个她了,他是一个那么保守的人,走在街上她想要挽他的胳膊他都会尴尬半天,现在居然会让一个女孩把手插进他的外套口袋里取暖,他们的关系自然显而易见。

  她不该来的,在元旦之夜巴巴地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他跟新欢有多么亲热吗?她真的是中邪了。

  咬住颤抖个不停的手背,不肯让自己哭出声来,泪在这个夜里滂沱。

  尽管曾经小心眼地认为孟矾跟吴颖之间会有点什么,但是她心里还是笃定孟矾还是只爱她的,他跟吴颖之间什么也不会有,可是今天的所见,却让她再也自信不起来了。

  她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为一个转身离开的男人而哭,唯一拼命地想止住泪,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这一个月内心里所受的种种折磨在这一刻爆发,忍了整整一个月的泪,决堤。

  “小如,我爱他,我爱他怎么办……我爱他……”

  “唯一?唯一你哭了?”

  “我以为我不爱他,我以为我不想他,可是……我爱他,我想他……”

  你用浓浓的鼻音说一点也没事

  反正又美又痛才是爱的本质

  一个人旅行也许更有意思

  和他真正结束才能重新开始

  几年贴心的日子换分手两个字

  你却严格只准自己哭一下子

  看着你努力想微笑的样子

  我的心像大雨将至那么潮湿

  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

  当伤太重心太酸无力承担

  就算现在女人很流行释然

  好像什么困境都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

  当爱太累梦太乱没有答案

  难道不能坦白地放声哭喊

  要从心底拿走一个人很痛很难





  打开电脑,想要写根本就不重要的论文,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连接了网络,却只能漫无目的地闲逛,孟矾觉得自己就像一缕孤魂,无依无靠,让网上满眼的信息塞满他的感官,也无非是为了不要总是想她,音箱里放的歌是他在最近两个月里忽然发现的,也是从那时起,这首歌成了他每次上网时的必需品之一。

  浏览了一会儿之后,他忽然觉得嘴角有些发咸,伸手一摸,一片湿凉……

  “梆梆……”宿舍的门再次被敲响,孟矾抓过几张面纸,胡乱地擦干脸上的泪,整了整头发,这才去开门。

  “你……”唯一?她怎么来了?

  “你别说话。”熟悉的温香软玉塞满他的整个感官,温热的唇,娇媚的眼,如同女巫的魔咒般夺走了他的所有意识。

  ……

  她走了,春梦了无痕……如果不是枕边的香味跟过于清晰的记忆,孟矾真的会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春梦而已。

  她为什么要来?难道只是为了一晌贪欢?还是为了让本就已经陷入痛苦中的他更痛苦?  
05
“你看,还是我对你最好吧,虽然是元旦,也是随传随到。”往滚开的火锅里加人莴苣,林小如笑道。

  “嗯。”

  “唯一?你在发呆?”

  “发呆?没有。”昨晚她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半夜去敲前夫的门,投怀送抱,上次还有酒遮羞,这次她明明是没喝一滴酒呀。

  “看来你是真的很爱他。”

  “呃?”

  “孟矾呀,你忘了还是在装傻?”

  “不是。”只是习惯性地错愕而已,爱这个字对她来讲实在是太陌生了,她需要时间熟悉。

  况且一切都已经晚了不是吗?他身边已经有个她了。她似乎没有想过,昨晚她敲孟矾的门的时候,可是完全没有想过那个她的存在。

  “唯一,喜欢就向前冲,不关心谁爱我,只关心我爱谁,不在意谁要搞定我,只在意我要搞定谁,这才是新女性的宣言,以你的本事,难道还斗不过吴颖那个黄毛丫头?”

  “我要想想。”想想她到底要不要与孟矾一生相守,想想她到底能给孟矾什么,想想他们的爱情会有多长的保鲜期,想想……爱情不是重新复合的理由,她要想的东西有太多太多了………“等我想明白了……”

  其实她的心里有个洞,自从十七岁的时候发现父亲的外遇开始,这个洞就存在了,如果连父亲都可以背叛家庭那么世上还有哪个男人不会背叛?如果她跟孟矾重新走到一起,而孟矾又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她会疯掉的,她会杀人的,她会毁了自己也毁了孟矾。

  “等你想明白了,孟矾跟吴颖的孩子八成都要上高中了,唯一,我记得你不是瞻前顾后的人。”

  “我也不是冲动的人。

  “爱情有的时候是需要一点冲动的。”林小如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你的冲动来了。”

  “让他去死。”林小如任手机狂响不停。

  “嗯?你们昨天吵架了?”

  “没有,就是暂时不想看到他。”

  “不想看到他就把手机关了吧。”果然是吵架了。

  “不关,我看这个死人能打几遍。”

  “行了,别闹别扭了,想接电话就接吧,想见他就快去见吧,其实他是挺好的人。”

  “你过去提起他可是没什么好话?”

  “可是也没什么坏话呀,如果我觉得他是一个坏人,早把你们搅黄了。”

  “不会吧,你这么可怕?”

  “我就是这么可怕,别贫嘴了,你走吧,我一个人吃饭也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这么一大桌的东西呢?”

  “我说没关系就没关系。”

  珍惜眼前人吧,小如……

  小如刚走,唯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

  “我看见了。”

  “什么?”是她?她还没跟她算她胆敢把手伸进孟矾的大衣口袋企图跟他同过元旦夜的账呢,她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我看见你今天早晨从老师的宿舍里出来,你是不是又在他那里待了一夜?你们干了些什么?”

  “我是在他那里待了一夜,至于干了什么,我们都是成年人,干了什么似乎不需要跟你汇报。”唯一闲适地夹起一片羊肉,放进火锅里涮呀涮。

  “不要脸。”

  “我一直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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