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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太子栽了-第164章

小说: 太子栽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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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牧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说明,岁岁有许多也许连她都不知道的事,而你知道?”
  “娘娘兰心惠质,令人钦佩。”天牧一如以往的低垂着眸,声音云淡风轻,“只是岁岁是女孩儿一事,草民也不过是才知道不久而已。”
  楼惜君似有不信,瞥了天牧一眼,“哦?”
  “娘娘应该记得岁岁前番和杨浦斗殴一事,我替岁岁诊病过程中,无意发现她是女孩儿身。”
  似信非信,楼惜君只是静静的坐在地上,看着神态各异看着她的人,“天牧,告诉我,五行宝衣在什么地方?”
  天牧嘴角撇过一丝笑,“有没有五行宝衣娘娘都是真正的帝后星,何必担心?再说,我们真的不知道什么是五行宝衣,也从来没有见过五行宝衣。”
  在天牧说话间,外面忽起一人的求见声。楼致远启动机关,铁门打开。有一人走进了幽室,举手对着楼致远和楼惜君作揖,“都查过了,没有。”
  “搜仔细了?”
  那回话的人继续回道:“都搜仔细了,连墙缝都没有放过。”
  楼致远稍作沉吟,摆了摆手,“去罢。”
  看那人走出囚牢。天牧、岁岁已是猜出了楼致远、楼惜君父女只怕是搜查了岁安杂货铺,天牧语带冷清,“万不想,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娘娘对自己这般没有信心。居然无端生疑?再者,既然娘娘知道了岁岁是女孩儿,又为何不告诉殿下,以女扮男装、惑乱宫廷之罪将岁岁杀了头一了百了?还何惧那什么五行宝衣在岁岁手中?”
  “就算我告诉了殿下?殿下舍得杀她?”楼惜君冷笑一声,继而语带一丝丝杀意,“天牧,平时你冷静之极,如今你这连番疑问,似乎故意要将此事扯得与你们撇清?倒令我不得不疑?”
  “娘娘聪慧,天牧向来不敢小觑。只是天牧想说一声,如果五行宝衣真在我们手中,我们这群叫花子应该早就将宝衣奉献到殿下的面前,揭穿岁岁的真实身份。这样的话,岁岁一人得道,我们也可以鸡犬升天。何乐而不为?”
  估计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楼致远摆了摆手,“无需废话。一如合州,如果没有找到,就将那屋子烧了罢。”烧了就可以一了百了,只要有人拿不出五行宝衣即可。
  原来,合州的屋子是楼致远指使手下的人干的?岁岁怒目看向楼致远,“楼大人,你此番作为和无耻小人有何区别?”
  “我是为了不引起国家大乱。”
  “国家大乱?”岁岁冷笑二声,以不屑的眼神看着楼致远,“恕本岁直言,不谈本岁不可能是帝后星。只说本岁辜且是帝后星,你从帝后星的手中夺五行宝衣,算不算得上大逆不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称得上忠君爱国?”
  “只要你交出五行宝衣,惜君仍旧坐稳东宫之位,国家自是不会乱。如果你不交出五行宝衣,多少人会利用五行宝衣一事闹事,那个时候,天下必将大乱。”
  “笑话。”岁岁不屑‘哧’了一声,十足讥讽的语气,“楼大人,我问你。如果我真是帝后星,真拥有五行宝衣,我干嘛吃饱了撑了要当个太监?退一万步来讲,如果我真是帝后星,依你忠君爱国的英雄气概,应该将我的身份公诸与众,然后让我捧着五行宝衣出现在殿下的面前。这样的话,自然不会出现什么天下大乱的事。倒是如今,你将我藏了起来,有意隐瞒帝后星,有意私夺五行宝衣,这番行为,才真正是大乱的开端。”
  一向知道岁岁伶牙俐齿,楼致远听了岁岁的一番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楼惜君倒是一笑,“父亲的私心,都是为我了。为了我这个女儿。”
  “一已之私弄得天下大乱,不知道楼大人学的治国安邦之策丢到了什么地方?一已之私要弄得人心不宁,不知道楼姑娘所学的恭德贤良抛到了什么地方?你们父女此为,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殿下。楼姑娘,你还认为,自己爱着殿下么?”
  终于,楼惜君抛下面上的伪装,“谁说我不爱殿下?”
  “爱殿下,会让殿下的身子属于别的女人?爱殿下,会做出如此滥杀无辜私设刑室的事?爱殿下,就应该知道爱他所爱,投他所好。爱殿下,就应该……”
  “不要你教我。”楼惜君满脸怒气,一把将岁岁推倒地上,自己却是站了起来,“知不知道,我打小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中。那简直是一个牢宠。帝后星的事实像一个牢宠般的束缚着我。当你们成天拥有小孩子们该有的一切的时候,我却在学习治国安邦的国家大计。当你们在外游山玩水的时候,我却在学习女工、女红、棋琴书画,为的就是配得上国母之尊。当你们拥有着小孩子拥有的一切的时候,我却已经拥有了大人应该有的一切。我的一生都不是为了我活着,是为了他,为了殿下。可如今,因了你,我失去他了、失去他了。既然我失去了他的心,他的人,他的身子,那我一定不能失了地位,我一定要成为唯一站在他身边帮助他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失去?”岁岁冷哼一声,用悲悯万物的眼神看着楼惜君,“我曾经以为你是多么完整的拥有着殿下。可如今听了你的一番话,我方知道,之于殿下,你从来就没有失去过。因为,你从来就不曾拥有过殿下,所以,你没有失去的资格。”眼见楼惜君的脸色一变再变,岁岁继续说道:“你说你学习的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可你可曾想过,为了殿下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退一万步来讲,如果你嫌帝后星的身份是个牢笼,那现在,你果然不是帝后星了,正是你抛弃牢笼的时候到了,你何苦又偏偏要什么五行宝衣,硬将那个牢笼罩到自己的身上?说白了,你为的不是殿下,而是为了你自己。”
  “不,我的一生都是为他活着。我前半生的付出都是为了他。我的后半生如果没有了他会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岁岁再次不屑的撇嘴一笑,“看来,还是为了你自己。你不过是担心自己不能存活于人世而已。”
  “你。”楼惜君被岁岁堵得无话可说,手有些颤抖的指着岁岁,“岁岁,看在你救过我的命的份上,我不想为难你。只要你们交出五行宝衣,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生路?”一向少言的天牧冷哼一声,“娘娘,不谈我们没有五行宝衣。就算我们有五行宝衣,一旦交到你们手上,你们还不杀人灭口?”
  听了天牧、楼惜君的针锋相对,听了楼惜君、岁岁的犀利对话,小七和小九终于有些明白了,殿下爱上了岁岁,楼惜君吃醋了。至于五行宝衣一事,他们仍旧有些不明白。
  岁公公果然言词犀利,天牧果然一语明是非。知道目前的状况已陷入僵局,楼致远拍了拍女儿的手,“惜君。我看,今天是问不出所以然来的。”说着,他蹩了岁岁一眼,“过二天,名扬、希雅会回到京中,到时候,如果她还不交出五行宝衣,为父就杀了她的母亲、父亲。让她看看,是要五行宝衣的好还是要父母的好。”
  “无耻。”就算名扬夫妇不是她的父母,她哪能忍心名扬夫妇死在自己的面前?
  闻言,楼致远一步步缓缓的走到岁岁面前,“听说,你从小就希望自己有一个爹,如今,你的亲爹和你咫尺之遥,可惜啊,你为了一件五行宝衣,却要抛弃了他们的命。”
  ‘切’了一声,岁岁摆了摆手,“别吓本岁,本岁不是吓大的。再说,名扬也好、希雅也罢,和本岁没关系,犯不着来威胁本岁。”
  “那……花儿呢?”楼惜君试着提醒。
  “你。”岁岁骤不及防,怒指着楼惜君,“不要做太卑鄙的事,否则,殿下离你会越来越远。”
  “无论殿下离我有多远。”楼惜君灿然一笑,将手捏成拳头状,“我都有办法将殿下拉回我的身边。是怀着还债的心思也好,是怀是歉意也罢,是怀着怜惜亦可,只要他回到我的身边就够了。”
  “娘娘,你已不是我认识的娘娘了。”
  “岁岁,你也不是我原来认识的岁岁了。”
  二个人相视看着,最终岁岁笑着摇了摇头,“当一个人的心发生了变化的时候,她所看待的所有事物都发生了变化。所以,你认为我变了。而你所认为我变了我却一点也不觉得遗憾,因为,天牧、小七、小九、殿下,他们都不会认为本岁变了。这就够了。”
  幽室的门‘咣当’一声重重的关上,依声音辨别,这是一座地下室。再仔细听,通过层层锁门的声音,只怕不下九重。要想逃出去,比登天还难。
  岁岁自嘲一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天牧、小七、小九,对不起,本岁连累你们了。不想楼惜君因爱生妒,将你们也关了起来。”
  “岁岁。”小九现在关心的不是岁岁和龙睿的问题,而是,“岁岁,你真的是女孩儿?”
  习惯性的,岁岁摸了摸小九的头,“如假包换。”
  “你和殿下相爱了?”
  闻听小九的提问,天牧低垂的眼又抬了起来,眼睛在黑暗中亮着异常的光彩。
  岁岁点了点头,看着小七、小九二人合不拢的下颔。她秀眉微挑,“怎么,不可以?”
  小七摸了摸脑袋,“你将我可骗惨了。早知道在去玉门关的时候……”
  “去玉门关的时候,公子爷还不知道我是女孩儿。”岁岁笑得柔和,见小七再度震惊,她继续说道:“是后来,后来他一步步的发觉了我的真身,然后,然后……”
  小九睁大一双好奇的眼睛,“然后怎么了?”
  “然后被楼惜君查觉,将我们关在了此处。所以说,是本岁拖累了你们。”
  小九迷糊的摇了摇头,“不是说五行宝衣的事?”
  岁岁笑着摸了摸小九的脑袋,“小九,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楼惜君这是故意要置我们予死地。于是编出我们有五行宝衣一事。如果我们拿不出五行宝衣,正好就可以成为她杀了我们的借口。”
  ‘呸’了一声,小九摸了摸发疼的脑袋,“别说五行宝衣是什么样子我们都没见过。就算有五行宝衣,小九也不给她了。”
  “为什么?”
  “因为楼惜君变坏了,不是原来的楼惜君了。”
  “那本岁呢?”
  “无论你是男是女,都是我们的岁岁。你一点也没有变。”
  一时间,地牢中响起天牧、小七、岁岁的笑声。小九有些疲惫的倒在天牧的怀中,“楼致远那个大坏蛋捏得我的头都疼死了。”
  岁岁有些担心,“要不要紧?”
  天牧摇了摇头,“无防。是一时缺气所致。休息二天就会好的。好在我随身带着银针,可以替小九活血活筋。”
  厚重的铁门,打开一个小口,可以清楚的听到地牢中的对话,也可以看见每个人的情形,楼致远和楼惜君面面相觑,“爹,难道我们真的抓错了?”
  “不会。小七、小九、岁岁等人也许真不知道什么……”楼致远冷静的看着地牢中那个总是不出声、低头思考的天牧,“可为父觉得,天牧知道一切。”
  “为什么?”
  “因为他不似小七、小九惊慌,不似岁岁迷惑。他似乎非常平静,平静得这件事是迟早要到来的那种感觉。”
  楼惜君亦是看了天牧一眼,“天牧神情向来如此。”
  “现在事关小七、小九、岁岁的命,他还能如此淡定,就说明有问题了。”言及此,楼致远猛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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