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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豪门斗之景色妖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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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
“闭嘴。还有,把手拿开。”
讪讪地收回搁在人肩上的爪子,秦浩洋真心觉得老大有句话说得一点儿没错——好看的女人脾气大着咧!
这女人何止脾气大,简直是油盐不进的四季豆!他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浩洋?怎么回事儿?”
“老、老大?!”
哎哟喂,这女人走得跟阵风儿似的,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进到内室了?不行,这是他看上的女人,拼死也得保住,他可是要当老爷们儿的人了!
“老大,我……”
“我要见娄近毅。”冷清的声音,冷清的人,此刻的场景有些滑稽,有些……诡异——
破败的内室,坑坑洼洼的漏风墙壁,因夜色渐深而燃起的晕黄灯光,一群痞痞嚼着口香糖的小弟,还有被小弟围在中间虎背熊腰的大哥,进门处一个满脸冷色的美丽女子,女子身后还紧跟着一个笑容僵硬的小弟。
画面暂时定格。
半秒钟后,恢复。
林雄皱眉,一身剽悍的五花肉在昏黄的灯光下一颤一颤,右脸颊上那条长长的刀疤愈显狰狞,虎目一瞪,凶神恶煞四个字被很好地诠释
“哪里来的娘们儿?还真是不怕死!”
景娆神色不变,一双眼彷如黑沉的深潭:“再说一遍,叫娄近毅出来见我。”
这回没等林雄开口,一旁的某小弟就绷不住地挺身而出了:“臭娘们儿,拽个啥劲儿,讨操呢?!毅哥是你说见就见的?”
他知道娄近毅是谁,老大的座上宾呢!看老大一口一个“毅哥”叫得那是一个可劲儿的巴结,想必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既然大腿那么好抱,这次也让他来抱抱?好歹也出个头……
殊不知,枪打出头鸟!
景娆的原则很简单——事不过三!看来今天是不能那么和善了。
记得有多久没动过手了?还真遥远了去……
在众人戏谑哂笑、看好戏的目光中,景娆动了,诡异的身形,凌乱的步伐,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擒住了那小弟细弱的脖颈,五指逐渐收紧……
这当小弟的可没他们大哥那强壮得渗人的体魄,景娆不过稍稍用力,他便已经开始面色泛青,表情痛苦地挣扎着。
景娆直接掐着他来到林雄跟前,一双凤眸冷如千年的寒冰,只听她淡淡开口,冻心彻骨:“第三次,叫娄近毅滚出来!”
------题外话------
今天就只有一更了。


☆、122计中有计,攻心为上5

兄弟被抓,一旁的山鸡和花鸡不淡定了,呸的一口吐出嘴里嚼着的口香糖,捞起袖子就向景娆冲了过来。
景娆冷笑,轻轻一个侧身,山鸡直接撞进了墙角,再一个完美的后踢,花鸡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地上了!
这下还得了,两人都是老大手下的得力干将,左膀右臂的存在,哪能让个娘们儿拂了面子,本以为是个好对付的小妞,所以才一时轻敌,心想着要怜香惜玉。
但是,现在,丢了脸的小混混果真非常可怕!
两人当即对视一眼,里面的狠色一览无余,然后迅速翻身而起,左右夹击向景娆攻去。
手里抓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对于那两人的进攻景娆只好尽可能地闪躲,但那前踢后踢可不是吃素的,专找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下脚。
听着鸡崽子们痛苦的惨叫,已经目瞪口呆了好久好久的秦浩洋终于从神游九重天上回魂了,但也只能在旁边跳着脚干着急:“山鸡、花鸡你们停下!快停下!那是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女人!”
“秦浩洋!你个狗崽子,哪儿招来个母夜叉啊!你知不知道兄弟快被你害死了!呜呜——”景娆刚才一脚正中他命根子,山鸡惨叫着嚎道。
这一嚎终于把某个资深级的神游者唤回,林雄陡然条件反射捂住自家老二,妈妈呀,那得有多疼啊……
“这是怎么回事?!”娄近毅的声音很沉,有点像压低的黑云,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紧皱的眉头表明了他相当的不悦。
等看清楚中间被围攻的是景娆,暴喝声陡然而出:“都给我住手!”
景娆收回脚,山鸡、花鸡也识趣地罢手。
妈的!要不是为了面子,他们老早就想投降了,终归是二头目不是?想了想,还是不能那么窝囊,还有小弟看着呢!这才勉强支撑到现在。
淡淡转向刚从一扇门后出来的娄近毅,景娆勾起唇角:“你可真是难见呐……”意味不明。
林雄赶紧迎了上去,这会儿算是看明白了,人家还真是来找毅哥的。
“毅哥。”林雄站到娄近毅旁边,低低唤道。
娄近毅没有空闲管他,反而是恭敬地朝景娆唤了声:“小姐。”
事到如今,若是他还看不出景娆的不简单,那他的脑袋也确实简单得过分了!自从上次他隐晦地试探过景娆后,记忆中那个抱着黄色小鸭子玩偶静静坐在妈妈怀中的漂亮女孩儿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现在的她依旧很美,甚至比小时候还要漂亮,但却不复曾经的天真狡黠,现在的她宛若一片沉静的大海,静默中暗藏波涛汹涌。
就连他也猜不透这个女孩儿的心思,很多时候他只能奉命行事。
就像她要自己和父亲全面接管天晟一样,他只能照办。
坦白说,人都是有私心的。当然,能不能将“私心”付诸实践,又另当别论。当初他不是没想过趁机将天晟纳入自己囊中,但这个念头只是冒出来的一瞬间就被自己狠狠掐灭。
一来,他对景娆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有时候他会想,或许是因为她是第一个敢扒掉他裤子的女生,他知道天晟对于景娆的意义,所以他不愿意那样做。
二来,一番试探,他庆幸自己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才得以置身事外。纵观全局,他为这个女孩儿的心机谋略,还有那种内敛的智慧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自信,暗暗心惊。
所以,当她要自己带人堵截一个记者的时候,他没有询问原因,也没有问她如何知晓自己有这个人脉,只是依言去做了。
他清楚景家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早上的报纸虽然含沙射影,但有心人都看懂了。他知道她必定会有所行动,却没想到竟是那样的快捷迅速,带着快刀斩乱麻的果敢和利落!
“人呢?”她问。
“在里面。”他微敛心神,答道。
“动刑了?”
他眉心一皱,点了点头。
“说了吗?”
“没有。”
景娆冷笑,意味不明:“是你们的刀不够快啊……”快刀,受刑时或许不会痛,可受刑之后,一阵轻风刮过就跟刀子似的!
在“寂”的时候,她进过一次刑堂,是给同组最小的那个男孩儿送吃的,他试图逃跑,被教官抓回来后就直接丢进了刑堂。
曾经她以为“凌迟”只是古装剧里遥不可及的台词,可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轻视这简单至极的两个字。那个满身是血、遍体鳞伤,却依旧苟延残喘的男孩儿给她上了终身难忘的一课。
最后,那个亲手操刀的刑使还指着他精心“雕刻”的样品,笑着跟她说:“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中国的文化果然博大精深呐……”
那是引自《庄子—养生说》中的《庖丁解牛》一文。也是那个时候,景娆才彻底明白,原来人命真的轻贱若斯,堪堪只能与牛相提并论。
“人在哪里?”景娆问。
娄近毅看向一旁那扇锈红色的破烂木门,刚刚他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景娆抬步欲行,冷不丁被娄近毅伸手挡个正着,他皱眉:“你做什么?”
“亲自审问啊。”景娆答得理所应当,他们搞不定不代表她就搞不定,既然他们动了刑还没问出来,她就有必要亲自出马了。
毕竟他们是业余的,她可是专业的。“寂”的刑堂,各种花招层出不穷,古今中外应有尽有,她看得多了,自然也会了。不过,单单除了“凌迟”,她自认还没那手出神入化的刀功,可以坚持到最后一刀才真正了结了性命。
《宋史·刑法志一》道:“凌迟者,先断其支体,乃抉其吭。”果真是“杀人者欲其死之徐而不速也”。
一个小时后。
秦浩洋已经等得昏昏欲睡,整个人疲软地窝在靠椅里,一颗头左摇右摆,哈喇子已经流到了脖颈处。
耳尖地听到木门推动的嘎吱声,他一个激灵,立马坐了起来,然后狗腿地迎了上去。
景娆冷着脸越过他,连眼角都没留下。
他伸手呈挽留状,叫她:“诶……你别走啊!我们还没好好谈谈呢……喂!”
看着那个孑然远去的秀挺背影,不知怎的,秦浩洋想起了小时候自家花园里那一池高高出水、盈盈挺立的夏荷。
啧啧……美女就算冷着脸也一样让人心动呐……
他本想死缠烂打追上去的,可这时,“三鸡”也出来了。转念一想,来日方长嘛!嘿嘿……
哦,野鸡、山鸡、花鸡合称“三鸡”,是他的好兄弟!
野鸡的脸色青白青白的,秦浩洋暗骂自家哥们儿怂炮,被个小娘们儿掐得要死不活,不过那是他的娘们儿就另当别论了!
潜意识里,秦浩洋已经把景娆当成了他的“娘们儿”,而景娆很冤枉,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变成了别人的”。
紧随其后的山鸡面色有些惨白,像夜店里那些没了粉儿的瘾君子,反正神情萎靡,不容乐观就是了。
难道……他也被掐了?没道理呀!刚刚屁颠儿屁颠儿跟着进去,摩拳擦掌说要观摩观摩的时候不是还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怎么出来就成了这鬼样子了?
正当他想开口询问的时候,走在后面的花鸡已经迫不及待地扒拉开前面两人,屁滚尿流地冲了出去,不一会儿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清晰传来。
“这、这是咋啦?”秦浩洋有些傻眼。
紧跟着推门而出的老大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里面,然后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到靠椅旁,颤巍巍地坐下,也不管额上不停冒出的冷汗,闭了眼静默不语,只是那眼睫毛还在不安地颤动,无声地诉说着怪异和……恐惧。
恐惧?强壮的老大什么时候恐惧过啊?疑惑之色在他眼里一闪而过,在好奇心的勾动下,他有些犹豫地伸出手,刚刚触碰到门板,锈红色木门“嘎吱——”一声从里面被人打开,一个身长挺拔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他连忙低头,恭敬地唤了声:“毅、毅哥。”他是个外表极为出色的男人,眼中是万年不变的冷清,就连老大也要恭敬地唤他一声“哥”,他们当小弟的自然也得照做。
他点了点头,神色略带疲惫,脸色微微发白,看上去还算正常,“去,把里面处理一下。”然后掏出一叠钱塞到他手里,“辛苦了。”很客气的语气。
然后,他也离开了。
秦浩洋拿着手里的钱,很重,应该上万,他突然有些不安起来。颤巍巍伸手推开了那道虚掩的锈红色木门,走近了才发现这锈红色有点儿深,像血的颜色,然后还有些腥。
他想,或许是铁锈的味道,嗯,这下还真有点儿像血了,颜色、味道都有了……
他慢慢推开了那扇门,透过一个小缝,试探地偏着头向里望去,心跳有些加快,他故作镇定……
荒野四周,寂静的天幕下,一幢残破的红砖楼颤巍巍地耸立在寒风中。陡然,一声男人的惊叫划破夜的寂静,开启了他这辈子也无法回头的路……
而此刻,景娆已经驱车回到了闹市区,熟练地打着方向盘,肆意而张狂地滑过一条街的霓虹斑斓,只见她红唇轻扬,嘲讽之色缓缓漫溢到整张脸上——
“景妍——”舌尖轻转,她喃喃着轻笑。
还真是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答案呐!
就是不知道还有谁躲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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