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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胭血一点杀-第48章

小说: 胭血一点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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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冉只觉神魂皆醉,一股似甜似喜之意在心间蔓延开来,却是自己从未体会之感。不知何时,手臂已环在齐漠腰间,轻启红唇,仰面闭目迎合。
  两人气息渐促,不知何时,已相拥着倒在地上。齐漠手指探入云冉衣衫之内,自她后背轻轻滑过,抚在胸侧。云冉将他手掌阻住,颤声道:“不行,我得回去了。”
  齐漠手上便不再动作,侧头轻吻至她耳垂,含在口中轻轻舔舐撩拨。云冉脸红如荼,心中亦自情动,情不自禁又与他吻在一起。两人纠缠半晌,身上衣衫皆已散乱不堪。云冉意动情迷之际,只觉身子被齐漠抱起,与他滚热的胸膛紧贴,喃喃道:“别在这里,不然咱们回百谷泉……”
  齐漠默默向她注视片刻,在她柔嫩嫣红的唇间一吻,嗓音低哑:“我等不及。”便抱着她向附近一处石洞走去。
  幽暗寂静的石洞内,此刻正充斥着阵阵喘息声。云冉低垂眼睫,脸颊如火,被齐漠推抵至石壁一角,任细密绵长的吻落在**在外的各处,便也不得不伸手扶住他的颈项,极力抑制冲口而出的低吟。
  齐漠眸色幽沉,向她深望一眼,便又埋首继续,少顷之后,云冉身子颤抖,终忍不住轻嗯出声,齐漠抬头沉笑,哑声问道:“想要了?”云冉羞不可抑,咬唇不答,只是恨恨搂住他脖颈,将全身紧紧与他相贴。齐漠笑了一声,蓦地将她抱起,将一片灼热□覆上,缓缓厮磨,渐渐探入。
  云冉虽与他曾有肌肤之亲,但却仍觉不适,两人僵持良久,齐漠虽内力精深,也急的满身是汗,抱着云冉不住轻吻撩拨,又在耳边柔声低哄,方始得允动作。
  云冉微眯双眼,只觉齐漠小心试探之后,渐渐肆意放纵,全身随他撞击摇晃,每一下触却都妙到巅峰,令她或震颤低吟,无法自已,或神驰天外,魂不守舍,不禁将双腿在他腰间缠绕得越来越紧……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平复下来。齐漠坐于铺着长衫的地上,将云冉搂在怀里,以汗巾将她身上轻轻擦拭干净,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垂首笑道:“若非修得高深武功,倒真难伺候得我家冉冉满意。”
  云冉软软偎在齐漠胸前,脸上红潮尚未褪尽,闻言嗔道:“怎么不说你这么急色,非要在这里……”她目光落在齐漠手背,见上有数道血痕,惊呼一声,道:“怎么……”
  齐漠似不经意,淡淡道:“谁叫我的冉冉生□洁,不想在地上……”说着看着云冉暧昧一笑,便欲将手拿开。
  云冉捉过他手,略一转念,才知是方才亲热时,他以手背护在自己身后,被石壁刮伤所致,不觉又是心疼,又感歉疚,握着他手贴在颊边,翦瞳似水,向他望去,目中全是温柔之意。
  齐漠神色一动,搂过她柔声笑道:“当初你收下我指环时是答允过做我老婆的,如今指环虽然丢了,你可也不许赖账。”
  云冉靠在他怀中,轻轻“嗯”了声,抬眸轻道:“但那枚指环找不回来,你真就一点也不恼我么?”
  齐漠听她语音软糯,却也隐隐透着忐忑,知她仍在为遗失指环一事不安,可见自己已在她心中占据极重要的位置,唇角不自禁微微扬起,缓缓道:“嗯,我年纪长过你,是你的好哥哥,凡事自当让着你些,不与你一般见识。”他含笑看着云冉,又道:“来,乖乖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一点也不恼你了。”
  云冉脸上微红,扭捏半天,方趴在他耳边,低低念了几字,齐漠得意一笑,将她搂在怀中又亲热一番,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两人将衣衫穿戴整齐,齐漠垂目向下一瞥,自地上捡起一物交在云冉手中,挑眉道:“你的玉佩,可要仔细收好了。”
  云冉见他手中握着的正是温怀风所赠那块锦鲤玉佩,这数年来被她视若珍宝的收藏之物,如今对她而言却已全无意义,于是淡淡道:“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接过玉佩,便欲随手丢向洞外,却被齐漠一手夺下,收进怀中。
  云冉微微一怔,只见齐漠眸中光彩熠熠,看着她笑道:“这玉佩成色不错,冉冉既然不想要了,也不要浪费,回头我去卖个好价钱,银子分你一半。”
  云冉忆起当日两人在青平平分琅嬛玉璧赏金之时,各怀心思,相互提防,哪里能想到今日共处这般情景,不由朝他嫣然一笑,与齐漠携手而出。
  两人展开轻功,不出半个时辰,便赶回了司马家宅院。
  司马流云清晨已得绝杀门传信,此时见云冉与齐漠一同归来,倒也未出意外,目光在两人紧紧交握的双手间一瞥,便转了开去,沉声问道:“怎么这么晚回来,昨夜没遇到什么凶险吧?”
  云冉脸上一热,摇了摇头,向齐漠看了一眼,咬唇道:“司马大哥,有件事……”
  司马流云微微一笑,道:“真巧,我也正有事要与你说。”
  齐漠笑道:“两位既然有事要谈,齐某还是先行回避……”
  司马流云却淡淡道:“不必,这件事与齐门主也有些关系,就请一同至书房详谈。”
  齐漠与云冉对视一眼,见司马流云已当先引路,便携手随他前往书房而去。


☆、58最新章节

  云冉芳心可可;已牢系齐漠之身,便不欲再向司马流云隐瞒;跟着他进入书房后;呐呐开口道:“司马大哥;对不住,当初虽与你定下半年之约;但我与齐漠……”
  司马流云淡淡接口道:“冉妹,你无须为此事歉疚,你早已跟我提过退亲之事;只是我过于执着罢了;今后你也不必再将那半年之约放在心上。”
  云冉心中一松;只觉手掌被齐漠轻轻捏了下,转头向他看去,见他脸上满是笑意,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不由晕红双颊,向他微蹙了下眉。
  司马流云见到两人亲密情状,又道:“我本对齐门主持有成见,但如今看来你们二人两情相悦,我若再做纠缠,反倒落了下乘。况且……当日在崆峒派我与晚晚之事已传遍江湖,说来也是我违背约定在先。”
  云冉见他提及晚晚时神色黯然,忍不住问道:“司马大哥,你准备如何安置晚晚?”
  司马流云目中微露迷惘之色,一时迟疑未答,随即想到晚晚举刀自尽时凄婉缠绵的眼神,心中骤然一痛,沉声道:“不管怎样,她已吃了这么多苦,我今后定会好好对她。”
  云冉听他如此说法,自是已决意娶晚晚为妻,如此一来,他身为司马家家主,不免要经受各派压力,前途注定波折重重。但她素来行事任意挥洒,每每所思所为,放在世人眼中亦皆是惊世憾俗之举,既将司马流云引为知己,便也并未对此过于担忧,朗然道:“日后此事若有需要小妹助力之处,司马大哥只管传信前来便是。”
  司马流云含笑应了,沉吟片刻,转身在书橱暗格中取出一只极小的锦盒,放在桌上,道:“冉妹,你我婚约虽已解除,但这锦盒中之物,还是请你收下。”
  云冉微微一怔,上前揭起盒盖,只见内中静置一颗鹅蛋大小的玉石,宝光璀璨,观之怡心,珍奇华贵之处,竟似不逊于当日与齐漠在长乐侯府中盗取的那面琅嬛玉璧。齐漠上前看了一眼,神色微动,讶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司马家三宝之首的颐光宝玉?”
  司马流云点头道:“正是,这也是当初我司马家与云家商定联姻时的文定之物。”他见齐漠与云冉均面有异色,微笑道:“两位切勿误会,我特命人取来此玉赠与冉妹,乃是遵照祖训,并无他意。”
  云冉更觉诧异,只听司马流云说道:“你我定亲之事,其实早在五代之前,便是由两家祖辈决定好了的。据我司马家祖训交代,在我这一辈上,无伦男娶女嫁,定须与云家堡结亲,并以颐光宝玉相赠。我乃司马家独子,而云伯父也只有你一个女儿,是以……在咱们幼时便已定下了这门亲事。”
  云冉这才恍然,自小父亲待她如珍如宝,若有所求无不依从,但唯独在与司马流云定亲一事上,不管她如何恳求哭闹,父亲却始终狠心不允,致使她气恨之下,故意与王仁远暗中往来。现在想来,自是云家亦有两家联姻的祖训传下,而父亲……
  她心中突地一跳,忽然想到:温怀风曾说过,这颐光宝玉是司马世家取回传国玉玺的信物,为何司马家祖辈要立下与云家五代后联姻的祖训,并指明以这颐光宝玉相赠?
  耳听齐漠辞道:“定亲之事都已作罢,文定之物冉冉自然不便再收。”
  司马流云却道:“祖训上亦曾提及,若两家子孙同为男丁,仍需结为异性兄弟,并将这块宝玉相赠。我与云逸早已义结金兰,如今两家虽不能结亲,这颐光宝玉却还是要交与冉妹保管。”
  齐漠只觉司马家这条祖训古怪之极,转头朝云冉望去,却见她愣愣站在原地,面上神色复杂,似有所思。
  云冉将司马流云所言清楚听在耳中,各种念头更是纷至沓来。云家堡在冀州一带势力庞大,与黑白两道均有往来,父亲却仍热衷于暗中结交朝堂重臣,终招致朝廷所忌。而父亲近年来常带着两位兄长离堡数月不归,行踪诡秘,在她十六岁生辰之时,更是重提她与司马流云成婚之事,急切之情溢于言表,难道……
  齐漠轻轻握住她手,只觉所触一片冰冷,心下担忧,低声问道:“怎么了?”
  云冉面色沉郁,轻道:“难道乌氏后人并非司马世家,而是……”
  她见司马流云与齐漠目含困惑看向自己,便定了定神,将温怀风昨晚所言向二人详细道明。
  两人乍闻这件前朝隐事,皆大感惊诧。司马流云垂头默想片刻,轻声道:“你我两家先祖以武论交,结为知己。家父亦曾向我提过,当初司马家能够在川中立足,云家先祖从旁助力颇多,是以之后历经数代,两家始终交情弥坚。据我推测,这块颐光宝玉或许便是由我司马家代替云家保管,待到时机成熟才物归原主。”
  齐漠眸光微闪,道:“不错,当时乌氏太子孤身沦落江湖,又被朝廷追缉,这块颐光宝玉带在身上有百害而无一利,但他历经五代才令后人拿回宝玉,又是何故?”
  司马流云沉吟道:“乌氏太子醉心武学,应无再次称雄天下的野心,但他既为皇族后人,却也不能毫不作为,索性便立下五代之约,一来乌氏可在这些年中囤积实力,二来历经百年之后,朝廷追捕之心已淡,即便乌氏后人拿回信物也不用担心身份败露,若是无心复国,亦可选择继续过安定的生活。”
  齐漠点头道:“云家堡历经数年实力稳固,隐有割据一方之势,而云堡主近年来联络多方势力,似有所图,只可惜操之过急,未及举事便为朝廷所忌,终招致杀身之祸。”
  云冉心中一酸,低声道:“爹爹生性桀骜,本就有心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既知自己身为乌氏皇族后人,定然早存复国之心。但他却从未将此事向我透露过半句,又不肯让我习武,想是从开始便有打算,欲令我置身事外。”
  司马流云目中一黯,想起与云逸最后一次见面时,他曾郑重恳请自己今后好好照顾云冉一生,多半那时云家父子已在筹谋举事。云逸性情淡泊洒脱,眼光却极深远独到,想必早已料到事败的下场,却不得不辅佐父亲违心行事,当时那番话语便是存了向自己托付亲妹之意。
  云冉却已想到,当日父亲身陷囹圄,自己前去探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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