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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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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收拾好心情,站直身子,撩了一下微乱的发,望着那抱作一团的母女,讥诮道:“真真是母女情深。婉如,你说是也不是?”口中说得尖利,心中却是针扎的一般,隐隐作痛。 
   此言一出,婉如似被施了定身数一般,兀地停下,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望着我,牢牢将二夫人挡在身后,妄图遮住我的视线。虽然她疼得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 
   “你不如省省气力,我若是下定决心,你又当如何?又能如何?”我冷冷笑道,抬眼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后者不由瑟缩。而后,凌厉盯着婉如,叱道:“你还不自己动手!”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婉如已经很命苦了,她,……。”向来刻薄高傲的二夫人扑来抱着沧澜霄的腿脚,哀求着,泪水涟涟,“都是你害得她!”最后一句尖锐刺耳。 
   “二夫人怎可如此冤枉拙荆?何曾把本殿放在眼里?”沧澜霄毫不留情地一脚将她踹开,嫌恶地瞟了眼缩成一团的母女二人,“你们且都退下。”淡淡命令众人,眉眼沉冷,煞气浓重。 
   沈孟川向婉如望去,叹息一声,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终是不敢拂逆沧澜霄,只得告辞,木屋内外瞬时窜走一空,我和沧澜霄也虚掩上木门,亦向外走去。 
   “太子殿下,婉鸢,这事若是传将出去,如何是好?恐怕不利于婉鸢的名声。”沈孟川一脸忧色,虚假得令人作呕。我不由在腹中冷笑,也不愿当面质问。 
   “本殿自有安排,你无须多虑。”沧澜霄眉头微皱,略一沉吟,又显锋芒,“沈婉如必不能一人成事,必须彻查奴仆。有牵连者,宁可错杀,亦不可放过!” 
   “是,是。”沈孟川连连应诺,悄悄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我静静望着木屋,等了许久,直到其中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叫声,而后渐渐转至呜咽,我心上的千斤重担卸下了不少,我终是为芹青报了仇。对上沧澜霄,勾唇一笑。 
   “婉昭的事,日后再说。毕竟,她也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沧澜霄靠近我的耳边,低喃道。见我点头同意,他亦是如释重负。 
   我本想带走芹青,无奈他终是沈孟川的妻妾,何况把葬礼安排在太子府也于理不合,只能作罢。我便与沧澜霄留在沈府,着手安排芹青的葬礼,柳眉几次要过来陪同,皆被我斥回,毕竟柳眉只是个丫鬟,若是在沈府,难免不会有人对付她。 
   如今沈府中人见了我仿若阿鼻恶鬼一般,瑟瑟发抖地行礼过后,便是逃之夭夭,退避三丈。我自幼本就不喜(。。…提供下载)欢仆从跟随,也落得清静。沈府少了许多熟识的面孔,看来此事已了,却也免不了沈府人心惶惶。二夫人被囚禁,婉昭迁至别苑,一时之间,二夫人母女完全倒台。 
   这么个偌大的宅院,权力斗争,往复循环,失了势的人,谁又会记得呢?只是,在几年前,恐怕是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嚣张


跋扈的二夫人,竟是因我失势。当年,不知有多少人为了巴结二夫人而欺辱于我,毕竟,我在他们眼中,只是个懦弱无能的小女孩罢了。 
   而后的灵堂布置皆由我和沧澜霄一手操办,我不愿有他人打扰芹青安息,事事亲力亲为。沧澜霄倒是不离左右,推脱了许多公事,任凭差遣。虽然我觉着他是因为担忧我的状况,才时时看着我,以图安心。不论如何,有他在倒是轻松许多,我心下也安定不少,怕是注定只想依赖着他。 
   而然沧澜霄较为怪异的事,在我们安排芹青的丧事之时,他亦是着人大肆操办婉如的丧事,风头更是盖过芹青的。我思忖着,难不成,他还是个念旧情的人,为着让婉如风光大葬?难道他如此作为,也不担心我的弑姐之为让天下人都知晓?可是每每问及,他皆是笑而不语,只留给我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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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句一殇


再进皇宫之时,我已没了往日的紧张,或许对我来说,世事皆便是如此,无甚喜,无甚悲。这几日,我一直在反复思量一个问题,人生在世,到底有什么是好执着的。芹青温婉半世,直到死时,才有那种洒脱的笑容。或许,她活得很累,死亡才是她的解脱。人生,是那么渺茫无端,今日事,不知明日何事。* 
   我偏头看了看与我并肩而行的男子,他身量极高,腿也极长,却慢下步子等着我。想我当初,励志寻找的伴侣,便是如此。他能走得快,爬得高,偏偏会等着我,与我漫步而行。我生性懒散,不喜急进,自然想要一个能无时无刻都待着我,伴着我的男子,而沧澜霄,竟似天赐一般与我的理想完美契合,不留一丝瑕疵。可是,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恍惚的感觉呢? 
   沧澜霄似是感觉到我的目光,偏头与我一笑,握了我的手,相携而行。在这个时代,已婚男女都不会此般,更遑论未婚。我仔细辨着周围,倒是没有低语窃窃,前头领路的太监头正得一丝不苟,半点不敢偷瞟。 
   为什么我的心中仍是起落,虽是相握着手,却感觉不到半丝温暖?我耳边又回荡起芹青先前说过的话语:初嫁沈府,沈孟川极尽温柔之能事,然,终是只等新人换旧人。 
   “鸢儿,可是不舒服?”沧澜霄捏了捏我的手,询问道,关切之意尽在面上。我怔怔看了会垂在他面颊上的琥珀色流苏,才惊醒过来,默默摇了摇头。 
   “近日你总是这般走神。”沧澜霄笑着摇了摇头,却是一抹忧色泛上眉际。他这些日子夜夜陪着我守灵,日间回返太子府,处理事宜,神思困乏,还要担心顾虑着我的,着实为难他了。 
   “无妨,过些日子就好了。”我低声说道。忽而觉得很愧疚,我便是如此,仗着他爱我,便肆无忌惮。 
   来到坤宁宫时,永顺帝和孝娴后已在其中,两人相对饮茶,却是无甚言语。 
   “儿臣参见父皇。参见母后。” 
   “臣女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我与沧澜霄双双行礼过后,恭敬立于一侧。 
   “不必拘礼,坐罢。”永顺帝指向一旁的椅子,却是细细打量着我。今日我荆钗布裙,未施脂粉,朴素得有些过头。 
   “婉鸢倒是孝顺,且宅心仁厚。”孝娴后亦是不住打量着我,赞道,笑容带着些淡淡的暖意。 
   我差点一口水没呛出来,勉励咽了下去,偷偷抬眼打量孝娴后是否在说反话,可是她面上一片坦荡,并无丝毫异样。我止住想要抚额叹息的冲动,乖巧地点了点头,毫无愧色地应下了这句赞美,而内心却在疯狂叫器着,她到底从哪里看出我宅心仁厚来着了? 
   永顺帝亦是点头符合,“是可惜了,令堂本可荣华不尽……”而后又是叹息,“罢了,皆是命数。可恨沈家出了如此恶女,你还善待于她,当真良善!” 
   我面上哀凄,却是落落大方地应承了这番赞扬,哀凄道:“一家姐妹,不忍之。”既不急切邀功讨好,亦没有故作姿态的大度,带着隐约的怒意和无奈。每一个伟大的人都用切身行动告诉过我们,装,是一门艺术,得用心把我。心中却是白眼连连,我什么时候良善来着了?虽然没有亲手把她的头砍下来,可她总是我逼死的不是?我飞快地瞟了沧澜霄一眼,见后者听得从容,也就作罢。估计是这坏小子想的注意,保全了我的名声。 
   互相寒暄一番过后,永顺帝面带难色地提出了此次昭我们前来的主要目的,“婉鸢尊崇孝道,这是大幸。然则,太子已近弱冠,须得婚配。”永顺帝这话说出,我已经明了了他的意思,如今我的状况不宜婚配,母亲方逝,须得守孝,最少也得一年,而沧澜霄本来定下与我成亲的日子不过一月有余。太子已自立门户,必是少不了太子妃,此中情况下无法等我,因此,我怕是不会成为他的正妃。可是,与他人共侍一夫我尚且接受不了,更遑论成为他的小老婆了。 
   “父皇!”沧澜霄不由叫道,而后看了我一眼,脸色苍白,却还是继续道:“我已,已经封锁消息,可以将之隐而不发。” 
   我猛然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沧澜霄。他,竟然说要瞒下芹青的死讯!沧澜霄别过眼去,不敢看我,声音有些沙哑,“我与婉鸢同行同止已有数月,想来提前完婚,世人亦不会有怀疑。”他的手按在椅把上,力道之大,使得骨节泛白。永顺帝听得此言,本是为难的脸上瞬间添了一抹喜色,甚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终是知道了,这些时日,沈府消失了那么多人,并不仅仅是参与毒害芹青之事,毕竟二夫人虽然在沈府影响大,却不可能到如此地步。只是沧澜霄借题发挥,把会透露口风之人一并解决了!就因为他这么一个念头,便死了无数的人。沧澜霄,果然心狠!果然是成大事者!我近日神思不宁,从未想到这个点子,而他恐是早已想到,怪不得要大肆操办婉如的丧事。一是掩盖芹青的丧事,二是要显出我的仁厚。沧澜霄啊沧澜霄,果真是用心良苦! 
   “如此作为,枉为子女!婉鸢愿守孝三年,不论婚嫁!”我立刻跪地道,声音朗朗,掷地有声。我抬头看着上座二人,毫不退缩。 
   “婉鸢!”孝娴后利喝一声,而后惊觉不妥,放低了声音宽劝,“你可要想清楚,太子的想法是再好不过了,你莫要一时糊涂,误了今后。” 
   永顺帝亦是点头附和,


“婉鸢,朕念在你孝顺,便当你方才的话仅是儿戏。你如今尚且年幼,还不知晓三年对一个女子而言,却是什么。”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哀凄地望了沧澜霄一眼,他紧抿着唇,神色坚定毫不动摇。他一直知晓我对芹青的感情,也知晓我的脾性,我怎么可能为了婚嫁,如此委屈芹青?她在世时已是如此凄苦,难道她身死,也要偷偷摸摸的么?芹青是因我而死,撇开她是我的母亲不论,我已亏欠她良多,如若这般,便是枉为人! 
   “婉鸢不忍以一己之私,委屈至亲!心意已决,绝不回转!还望陛下娘娘成全!”我高声道。不论是永顺帝孝娴后还是在此侍候的宫女太监,皆是震惊地望着我。 
   “婉鸢聪颖可人,容貌人品皆是上上之选,若因此误了良缘着实可惜。罢了,这些小儿女的事情,留待他们去商榷吧。”永顺帝未有表态,打了个太极,便着人摆架离去。 
   “本宫累了,且去歇息,你们慢慢商榷。”孝娴后看了我一眼,颇为复杂,而后便利落地离开了。待孝娴后离去后,殿中只剩下我们二人。 
   沧澜霄忽然低笑出声,他哀切地看着我,那种心伤神碎,让我不由心下黯然,偏过了眼睛,“你向来对我诸多要求,我一一答允,我在这里且问你一句,你凭什么?” 
   我依旧跪在地上,喉头有点干涩,张了张嘴,却是难置一词。 
   “你善妒,我便应允只娶你。你娇纵,我便事事依从你。你与莫忧交好,我放任你们见面。从我相悦于你到现今,我为你付出种种,你难道不知?就因为我爱你,你便接受得如此理所应当?对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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