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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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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她们年轻貌美,看我现在都胖了好几圈了,难免你日后不会三嫌老丑换娥眉。”我站起身转了个圈,手摸着腰腹部,苦恼地看着那边多起来的脂肪肥肉,“而且我方才的办法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胖些有什么不好的?我巴不得离莫忧日后见着你,吓得不敢与你相认呢!”沧澜霄起身抱住我的腰肢,嬉笑,“你难不成忘了你的封号?谨德仅得,纵然我一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仅得也不过就是一个你。” 
   我心间一甜,早在他与我说封号谨德后时,我便了了其中含义。仅得,他何尝不是我的仅得?一直等到现在,他才向我言明,自然是万分欣喜。“我不与你玩笑了,霄,与你说正经的。”我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正了正容色。沧澜霄亦是收起嘻笑之色,认真起来。 
   “历朝历代向来重农抑商,可是,除国家以外,商人却往往掌握最大的财富。在我的家乡有一句话,百分之八十的财富掌握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中,也就是说十分之八的钱财在十分之二的人手中。所以,商人才是我们筹钱的最好来路。” 
   “可是士农工商,商属末位,本朝向来压制,若向他们筹钱,免不得施压,这于国体颜面却是不利的。”沧澜霄皱眉思索,在掂量着这事情的可行性。 
   “我们可以不强制施压,来个竞标之类,就是将事物好处开个价格,让他们自己去竞争,到时水涨船高,于我们的好处也是不少的。”我将想好的法子说与沧澜霄听,“通州水患过后不是要重建么?屋瓦梁木都需要商人供应,与其日后将这好处让给官员,不若我们来个竞标,将这重建的活计派给指定的供应商。你派些可靠的人去,纵然是暗中进行也无妨。那些商人可是巴不得与朝廷做些买卖呢!” 
   沧澜霄思索了一会,点头应允,用手指点点我的鼻尖,佯怒道:“古怪刁钻!你什么时候把心思放些在正事上?” 
   “为夫君分忧,可不算是正事么?”我眨巴着眼睛,无辜道,手攀上他的衣袖,撒娇,“我可是茶饭不思才想到的,劳了许多神力。” 
   “那你想怎样?”沧澜霄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却是扣上了我的腰肢,把我按坐在他的股上,伸入衣襟,肆意游走。“鸢儿,我们许久不曾欢爱了,我好想念你。” 
   因着这些日子的天灾人祸,我与沧澜霄向来是聚少离多。他在宫中费心费力,而后又要马不停蹄地赶回太子府来陪伴我,我心疼不过,便让他在宫中过夜,我也好安心养胎。所以在我怀有身孕期间,几乎是一个人在自度光景。黛儿出生后,我进宫亦是在坐月子,从未行过房事。思索间,沧澜霄已经除了我的外衫,唯留小衣孤零零地挂在身上,不知是不是许久不曾共度***,我倒觉得有些好笑,看着沧澜霄急色的模样,不禁有些狐疑。现在就这般急色,若真是感觉上来,他这段子找谁去发泄? 
   我用手指戳戳沧澜霄的耳朵,翁神翁奇道:“夫君,很想要么?”沧澜霄挥开纸笔,将我抱上的桌案,俯身将我圈在怀中,笑得邪魅,“你说呢?”低头便含住胸前红樱舔吻,我不自觉嘤咛出声。 
   “皇上,白日宣淫,可是大罪,你怎的不知克制?”我按上他光裸的胸膛,挤压,指尖扣住他的茱萸。 
   “小妖精,你不也很欢喜么?”沧澜霄用身子将我的双腿隔开,眸中染上***,将手探入我的胯间肆虐,转头咬开小衣的系带。 
   “皇上,迦王求见!”福顺操着尖细的嗓子禀报着,沧澜霄手下一顿,面色瞬时跨下,我闷笑不已,


却被他在臀上捏了一下,顺带着在我颈间吮吻一口,才转身将衣物给我,示意我到里间去整顿。过了许久,沧澜霄才开口示意沧澜迦进来。 
   我走出屏风时,见着久违的沧澜迦。似乎自宫变起就未曾见过他,本来我还忧心他不会与沧澜霄在一处,如今才算定心,他还是与他最崇拜的太子哥哥在一处,这很好。沧澜迦似乎长大了不少,不再是那个略带稚气的大男孩,古铜色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眉目间是风霜历练之后的沉稳。只是他目光转向我时,依旧带着几分压抑的情感,眸中略带痛色。我顺着他的目光摸向颈间,那边还残留着微微的刺痛,是方才沧澜霄留下的印记。这厮也太过分了,明明是他听见外面禀告沧澜迦求见才来的这么一下! 
   沧澜霄轻咳一声,“皇帝来了,这边坐吧。”沧澜霄挽着我的手走上主位,我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来,便只能随他上去了。 
   “皇兄既是有事,迦便不叨扰了。”沧澜迦面上极不自然,看了眼我们交握的手,便撇开眼去,“等皇兄空闲了,我们再谈论罢。” 
   “也好,那你先下去吧。”沧澜霄颔首,沧澜迦便应声告退,“皇兄,皇嫂,迦先告辞。” 
   我目送沧澜迦远去,不论他如何意气风发,却掩不了他背影的落寞。“想什么?你还放不下么?”沧澜霄捏捏我的脸颊,不满道。 
   “你怎的这样荒淫无道,竟然连正事都不做,还把沧澜迦给挥退了!他这般来找你,你却全然不当一回事,昏君!”我忿忿坐到椅子上,看着走近的沧澜霄,捂住衣襟警惕地看着他,“你可不要乱来,我不会让你动一根手指头了!” 
   “想什么你,你道我真是那种荒淫无道的君王?而且,就你那个姿色,”沧澜霄打量似的看着我,从鼻子里哼出气来,“没见过一千也有个八百,如此荒淫,着实对不起这个色令智昏呐!” 
   “沧澜霄,你莫要欺人太甚!我沈婉鸢有才有貌有银子,桃花多多,谁稀罕你,你就鼻子里插根葱,装象吧你!”我站起身斜眼瞟他,很是不屑。 
   “桃花多?你有多少桃花?”沧澜霄握着我的肩膀逼视着我,咬牙切齿恶狠狠道,满脸妒夫相。 
   “啊!不好了不好了!到时间去看黛儿了,你看看我这记性!”我一惊一乍地拍着脑袋,干笑道,“我去看黛儿了,你慢慢看奏折哈!”我提起裙摆,跳离了沧澜霄,保证自己在安全范围以内。 
   “我不与你闹,你不要蹦蹦跳跳的,小心身子。方才你的方子还不错,我要好好部署。”沧澜霄摇摇头笑道。 
   我上前两步偷了个吻,便操着小碎步去看黛儿了,唔,老公孩子,可是一个都不能落下。



正文 马蹄声碎


苍山如黛,残阳如血。秋风烈烈,旌旗蔽空。 
   “天佑我沧澜正义之师凯旋而归!”苍老遒劲的声音高喊。士气振奋,士兵们高喊着,“天佑凯旋!天佑凯旋!” 
   “儿郎们,与朕同举手中利剑,维护我皇室尊严!维护我沧澜颜面!”沧澜霄剑指苍穹,站在高高的看台上,银色的甲胄光鲜亮丽,袖色披风上的五爪金龙上下翻飞。他面容冷肃,周身带着煞气,冷冽如地狱修罗一般。* 
   士兵们闻言举起利剑,信仰着他们的王。他们的王者,此时此刻,便要引领着他们除去乱臣贼子。 
   “这主意倒是不错,霄儿说是你出的?”太后微微侧脸,饶有兴致地问我。唔,太后就是我的婆婆,原先的孝娴后,现今的孝娴太后。 
   “臣媳不才。”我谦虚道,怀中的娃娃挥舞着双手,丝毫没有感受到这么肃穆的气氛,亦不知,她的父亲,即将奔赴战场,也许,来不及听她说第一声“父皇”。我颇为自豪地看着我的男人,他一身戎装,即将浴血奋战。男人的天地本就在战场,负责开拓和掠夺,而女人的天性便是守护和安慰。当然,大部分的眼光是在我出的那个主意上面。一百枚铜币,全部正面朝上,预示着沧澜铁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唔,这个貌似是我在什么电视上看着的,忘了出处,不过这个法子倒是记得鲜明,只消一百枚铜钱只有正面就行了,我真真是太有才了。 
   “霄儿又要出战了,想当初他第一次出征才只有十三岁,虽是历练,可哀家仍旧担忧,夜夜祷告上苍保佑他安康,甚而那些时日只吃素食,直至他平安归来。”孝娴后露出怀念的神色,带着些沧桑感慨,“没成想,一转眼,霄儿便已为人夫为人父了。”她慈爱地看着黛儿,伸手摸摸她肉乎乎的小手。自从谋杀亲夫一事后,孝娴后似被磨去了菱角,变得温和许多,见着黛儿更是像寻常人家的老者一般,疼爱着孙儿。 
   “母后的爱子之心,皇上明白得很,也时常与臣媳忆及往事。”我恭敬道,摆出最温婉的笑容,内心却在腹诽,这有求于天就知道吃斋念佛,还指望佛祖给你面子?这和一边拜佛一边念叨着“佛祖,上帝不理我,你就完成我的心愿吧”的人一样傻帽。 
   孝娴后很是无语地看了我一眼,无力道:“你说的事情哀家已经反复思量过了,此种事情霄儿都不同意,如何让哀家助你瞒天过海?” 
   “臣媳但凭母后做主。”我很委屈地低了头,并且哀怨地看着孝娴后一眼,欲语还休。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孝娴后似乎抖了一下,闭了闭眼睛,才道:“哀家再思量思量吧,定不负你所托。” 
   “多谢母后!”我心里乐开了花,不过还是含蓄地没有表达在脸上。现在可是大场面,好歹我也是上得厅堂,戏得闺房的人,怎么能在这种大场面上难看?难不成人家都正儿八经地备着去战死沙场,我倒是一个人在这儿傻乐,估计会被目光捅成筛子。唔,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能下得厨房,我向来认为在这方面沧澜霄是比我有天赋的。 
   孝娴后叹息一声,只能把注意力转向黛儿,“你若是不陪着黛儿牙牙学语,岂不觉着遗憾?”我看着孝娴后恍惚的样子,忽而想到当年沧澜霄出世正是孝娴后与永顺帝闹得最凶的时候,永顺帝疑心孝娴后谋害舒贵妃小产,将她送去家庙,实则流放软禁。还好孝娴后素来心腹众多,没让人害着年幼的沧澜霄,不过多久,孝娴后便以雷霆之势席卷而来,地位丝毫未有威胁,不过夫妻关系却是再难弥补。故而,她未曾见着沧澜霄还是奶娃娃的样子,至今觉得遗憾。 
   “黛儿有母后疼惜,便足够了,臣媳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的。”我微微叹息,怀中的柔软身子让我放不开手,说是不遗憾绝对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却是一定要陪伴着他的父亲出外拼搏,不仅是因为此次的战乱有我的责任,更是因为我想陪伴着他,不论何方,我必然要与他在一起。 
   孝娴后没有在劝说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欣慰,与我看着沧澜霄带着队伍离开视线,看着马蹄带起的漫天黄沙,哭泣离别的亲人一路追随。我眼中有些酸涩,却不能像一般的妇人那样哭泣,因为我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是所有女人的楷模,所以,有时候就不能把自己当人来看。 
   可是,我仍然有我的办法让我来安心,让我来宣泄,不是哭泣,而是尾随。坤宁宫中的谨德后依旧在描眉绣花,诚心祷告军队平安归来,而我已经轻装出发。柳眉最早知道我的想法,哭着求我带上她,为了表示决心,她这几日不停地在学习剑招。我看着心满意足拿着行李上马的柳眉,忽然很是后悔没有早些把她嫁出去。 
   “娘娘!”柳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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