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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金田一-恶魔的彩球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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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立花警官很不耐烦,但他知道年轻女孩哭的时候,唯一的解决办法是静待“退潮”时刻,此刻他只好茫然地等待着。 
    
验尸报告

  过了一会儿,她们两人终于停止哭泣。 
  金田一耕助率先开口问: 
  “御干,你们是几点遇到泰子跟老婆婆?” 
  御干抽抽答答地边哭边说: 
  “我们直接前往‘阵屋遗迹’,到了那里还不到五分钟,就遇到歌名雄他们。” 
  大家开始谈论泰子的时候是九点十五分,如果是五分钟前到达的话……就是九点十分。而她们两人离开“龟之汤”的时候大约是七点五十分,走到“阵屋遗迹”共花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 
  就一般女人的脚程来看,她们多花了点时间。不过因为里子每次遇到人就想问躲,这样一来,一定会延误些许时间。 
  金田一耕助比她们俩晚十五到二十分钟离开“龟之汤”,却没有在路上遇到泰子跟老婆婆,可见老婆婆是从“樱之大师”的内侧小路经过六道过,带泰子到瀑布潭的吧! 
  如果金田一耕助跟矶川警官走快一点,可能就会遇到泰子跟老婆婆。 
  一想到这里,金田一耕助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里子,你当时是不是以为村长拜托老婆婆去接泰子的?” 
  里子擦着泪水回答矶川警官的问题。 
  “嗯,我当时的确是这么想。” 
  话一说完,她好象想起什么,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御干,你呢?” 
  “我也是。” 
  御干垂头丧气,回答的声音像蚊蚋一般小声。 
  这一刻,大家不禁对垒着。 
  金田一耕助先前提出“多多罗放庵究竟是生是死?”这个问题,突然成为调查工作的重要关键,现场好象有一只冰冷的手抚摸着每一个人的脖子,气氛变得很诡异。 
  “可恶!” 
  立花警官大骂一声,又慌忙解释道: 
  “对不起,我不是在骂你们。” 
  他慌忙安慰着里子和御干,并继续询问她们是否还有其他的发现。可是无论他再怎么问,都没有任何收获。 
  里子和御干离开后,立花警官露出挑衅的眼神,向金田一耕助说: 
  “金田一先生,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是完全搞不懂。” 
  “我也一样完全搞不懂,只有耐心调查了。” 
  “说到耐心调查……那得从什么地方着手才好呢?我连该从哪里着手都不知道。” 
  “看来,还是得先查明放庵先生的下落,不管他是生是死 
  金田一耕助的声音非常低沉。 
  接着,矶川警官说出他们在秤屋葡萄酒厂里发现到升跟漏斗,这才拯救了立花警官的信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凶手预先在瀑布潭准备好开和漏斗,可是辰藏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升和漏斗带回去,因此凶手又再度回工厂去拿升跟漏斗,是这样吗?金田一先生。” 
  “如果昨天拿回去的升跟漏斗还在辰藏家厨房的话,就应该是这样。” 
  “可是金田一先生,凶手为什么要做这么可笑的事情?” 
  “立花,你一直问也没用啊!金田一先生不可能什么都知道。你还是派人去辰藏家,确认升跟漏斗是不是还在他家。” 
  一听到矶川警官的建议,马上有一位刑警跑出去调查。 
  调查的结果是:辰藏带回去的升跟漏斗还放在厨房的架子上。 
  事后回想起来,这一点竟变成凶手的致命要害。 
  就在那名刑警出去调查的期间,御干又出现了。 
  “两位警官跟金田一先生。” 
  “御干!你有什么事情吗?” 
  “老板娘在问早餐是要拿来这里,或者是你们要回房间用餐?” 
  这时他们才想到自己还没吃早餐;而且一看手表,竟然已经十点半了。 
  金田一耕助突然觉得肚子饿起来。 
  “警官,我们还是回房间慢慢吃吧!吃早餐前,我想好好地洗个澡。” 
  “那我也去,将早、午餐合并成一餐吧!” 
  “好的,准备好之后,我马上送去。” 
  御干退出去后,随后进来的是本多医生。 
  “立花,我带验尸报告来了。详细情况还要再解剖,不过我老爸说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请马上给我看。” 
  立花警官的眼光落在验尸报告上。 
  “死者是被绳状物勒死的,十四日早上九点验尸,推测死亡时间大约有十二个小时,因此凶手是在昨天晚上九点左右犯案。” 
  “我想应该没错,为了预防万一,我还请老爸一起勘验。需要再进一步做解剖吗?” 
  “嗯,我想会就地解剖。刚才也跟县警察总部商量过,要请医大的绪方医生急速赶来。对了,我还没跟矶川警官说过这件事情。” 
  “没关系,你的动作真快。对了,本多医生,你父亲还好吗?” 
  “硬朗得很。我跟他说矶川警官住在老板娘这里,他还说好怀念你,想跟你见见面。” 
  “当然了,昭和七年那件案子,就是你父亲写的验尸报告。” 
  “是的,这个村子写验尸报告的首例还是从那件案子开始呢!” 
  “是啊!” 
  金田一耕助兴味盎然地听着他们对话。 
  就在这时候,御干来通知洗澡水准备好了。 

第十二章 流言蜚语



    
可恨的“摩洛哥”

  金田一耕助和矶川警官洗好澡,开始用餐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 
  今天的菜色有朴覃味噌汤、烤抹盐香鱼、山蕨菜、炖煮油炸豆腐皮,以及生鸡蛋一个,虽然是很简单的菜肴,不过味噌汤的美味使原本空无一物的胃感到无比充实。 
  服侍他们用餐的是御干,当御干撤下餐具离开时,老板娘——青池里佳随后拿着盛装水蜜桃的盆子进来。 
  “昨天晚上辛苦了,很累吧!” 
  她画着淡妆,服装整齐,可是脸色比平常还不好。 
  “老板娘,发生了这么不幸的事,你等一下要去吊唁吗?” 
  “是的,我去看一下,然后再正式……” 
  “歌名雄呢?” 
  金田一耕助随口问道。 
  “歌名雄去了那里就没有回来过。” 
  青池里佳的说话声带着鼻音。 
  “对了,哥名雄跟泰子已经谈妥亲事了吗?” 
  “嗯……还没有完全敲定。” 
  “不过,由良象那边好象已经认定了吧!” 
  “战争结束以后,有关婚姻的事大都是由年轻人自己决定,由良家的夫人也这么说。” 
  “歌名雄自己也同意吗?” 
  “应该是吧!不过现在出了这种事,他很沮丧,真是可怜 
  “老板娘,刚才在瀑布潭前面,由良家的敦子夫人对嘉平先生的严厉指责,你有听到吗?” 
  “是的,现在整个村子都在议论纷纷。不过,那恐怕是夫人多心,再怎么说,嘉平先生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我还是不得不问一下。关于这一点,我也问过村子里很多人,他们说嘉平先生也想把文子小姐嫁给歌名雄。” 
  “是的。” 
  青池里佳的肩膀往下一垮,说话声音变得十分微弱。 
  “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听来的,因此嘉平先生的嫌疑很难排除,必须调查清楚才行。” 
  “提到这件事情,我真是没脸见人……” 
  “什么意思呢?” 
  “我身为人母,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泰子跟文子的美貌不相上下,身为母亲的我自然会去考虑他们的身家背景,替孩子的将来着想。” 
  “当然、当然,这门亲事是哪一家先提出来的?” 
  “是由良家先提出来的,就在我们两家谈到十之八九都确定的时候,仁礼家的嘉平先生来了。” 
  “所以你就开始犹豫了?” 
  “是的,不过还有另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 
  “您也知道,里子长那个样子,就算父母再怎么偏爱,她那个样子实在不可能嫁人。她是我最大的烦恼……可是,嘉平先生说如果我们娶了文子,那么里子就变成他女婿的妹妹,等于是自己的女儿,他不可能放着她不管,一定会让里子嫁一个好人家。 
  基于这个原因,我才开始犹豫。嘉平先生既然这样答应我,就一定会做到。跟他比起来,我觉得由良家似乎没办法照顾到里子。” 
  听了青池里佳说的话,金田一耕助顿时感动不已,矶川警官也感触良深地摇晃着头。 
  “歌名雄是个很替妹妹着想的孩子,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如果告诉他,他会不会答应呢?” 
  “这么说,你还没有把嘉平先生提出的条件告诉歌名雄吗?” 
  “是的,我觉得如果讲得这么清楚的话,里子就太可怜了。毕竟里子也是有自尊心的。” 
  青池里佳叹一口气,吸了吸鼻子说: 
  “说起来都是我暧昧不明的态度惹的祸。不过,嘉平先生会提出这样的建议,也实在太出人意料之外。” 
  “说的也是,嘉平先生早就着穿如何才能让你心意动摇。” 
  “而且,嘉平先生也不会拿升、漏斗对尸体恶作剧。” 
  金田一耕助若无其事地插嘴道。 
  青池里挂突然若有所悟地说: 
  “对了,金田一先生,今天早上我听歌名雄说,您过去参与过很多奇怪的案子,那么……您以前碰过这样的事情吗?” 
  “没有,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地方以前有类似的传说吗?” 
  “我也是别的地方来的,所以不太清楚;我想有关这类的传说,村长应该最熟悉。” 
  说到这里,青池里佳露出害怕的眼神说: 
  “对了,刚才我听御干说,带泰子走的老婆婆是村长派她去的?” 
  “这一点还不清楚,老板娘,你觉得呢?村长究竟是生还是死?” 
  青池里佳看着矶川警官跟金田一耕助,颤抖着肩膀说: 
  “连你们都不知道的事情,我这个孤陋寡闻的人又怎么可能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矶川警官追问道。 
  “是这样的……” 
  里佳犹豫了一下,继续说: 
  “我也不知道村长是生是死,不过,我一直觉得村长这个人有点可怕。” 
  “可怕?什么意思?” 
  “该怎么说才好呢?他绝对不是坏人,可是他总是冷眼看世间,有些目中无人的感觉,他好象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就连平常人随口说出来的事情,他也会藏在心里……总之就是有点阴险,给人一种居心叵测的感觉。而且昭和七年的案子也……” 
  “昭和七年的案子?” 
  “是的,金田一耕助也知道那件案子吧?” 
  “大致知道。” 
  “当时我跟村长有一些接触,但是不太了解他这个人,不过我后来一直在想村长对恩田几三这个人,会不会所知甚详呢?” 
  “例如什么事情?” 
  “关于什么事情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有一次在谈论恩田几三的事情时,他曾笑着说只要他一句话,即使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也没办法继续留在这个村子。” 
  “是指男人还是女人?” 
  “这一点我也问过,不过他没说得那么详细。” 
  “老板娘,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搬到现在这个地方之后,常常来这里泡冷泉,因此我们经常有机会聊天时他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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