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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最后的三国-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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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岂有此理,一个低贱商人,也能卖官鬻爵混入仕途,吏曹那帮人是吃什么干饭的,不行,明天我非参吏曹尚书一本,此等行径,与汉灵帝何异,真是误国害民!”司马炎极是愤慨地道。

羊琇苦笑一声道:“吏曹尚书王肇乃是太尉王祥之子,世子能参他吗?”

司马炎不禁一怔,说起官场上的错综复杂的关系,显然羊琇要比司马炎清楚的多,司马炎因为义愤,准备去参吏曹尚书,却不料吏曹尚书却是王祥之子,而王祥贵为三公,正是司马炎所依重的人,如果去参王肇,岂不是要和王祥反目,这样得不偿失的买卖,司马炎无论如何也不能干。

卖官鬻爵之事,历朝历代皆有之,此等劣迹,并不会随着王朝的更迭而有所改变,司马炎当然很是清楚的,想要治这顽疾,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放弃了处置王肇的念头,司马炎恨声道:“一个商人,竟有如此的谋略,还真是天佑司马攸!”

就在此时,门人通传,贾充求见。

司马炎知道机充此来,就是跟他做汇报的,虽然司马炎早已将情况掌握了七八成,但还是很客气地将贾充迎了进来。

见面基本上没有寒喧,贾充便单刀直入地告诉司马炎形势不妙,虽然司马昭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做出定论,但贾充等人却是清楚的很,此次司马昭的态度已经发生了转变,形势已经不容乐观了。

现在炎党和攸党针锋相对,以前炎党所占据的优势已经是荡然无存,司马昭原本就倾向于司马攸即位,现在有了任恺庾纯等人的支持,司马攸争位的可能性更大了,这让贾充也是颇为头疼。

如果此番司马昭选择的是司马攸而不是司马炎的话,这玩笑可就开大了,要知道司马攸原本就是贾充的女婿,有这层关第,贾充上位原本也是轻而易举,可惜他现在站错了队,把晋升的大好机会拱手让人,这让贾充相当地尴尬。

就算现在重新结好司马攸,依然再难获得司马攸的信任了,所以贾充也就只能是一条道走到黑,不管现在司马攸是否得势,他也只能是继续支持司马炎。如今的他,和司马炎就好比一根绳上的猛蚱,跑不了你也逃不了我。

“世子,议事散后,太傅司马孚单独晋见了晋王,尽管他的说辞未知,但其态度一向模棱两可从不轻易表态的司马孚居然主动地去找晋王,恐怕是别有所图,世子不可不防也。”在这个最为敏感的时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牵动贾充的神经,何况是司马孚主动地晋见司马昭,无疑让夺嫡之争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司马炎愤恨地道:“这个老油条,几天前我就曾拜访于他,吃了他一个软钉子,说什么准备颐养天年,不再关心政事。没想到才过几天,就变卦了,哼,父王向来对他很是敬重,倘若他出言的话,父王必听他的。”

司马炎知道司马孚是父王司马昭少数极为信赖的人,此前司马昭就曾同时召王祥、何曾和司马孚进入商讨立储之事,尽管王何二人已经明确表示支持司马炎,但司马昭并没有采信,而且专注于司马孕的意见,司马孚一直没有表态,嗣位之争一直是悬而未决。

看来司马昭很快就会宣布继承人的人选了,司马炎眉头紧锁,他为了嗣位,已经是付出了极大的心血代价,如果失败的话,那将是司马炎不可承受之重。

“明公可有计否?”司马炎现在已经是束手无策了,只好问计于贾充。

贾充掂须思忖半天,道:“唯今之计,也只有牢牢地盯死晋王宫,一旦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就必须要先下手为强了。刚才议事中曾提到,鉴于晋王的病情不断恶化,除了太医谨守着之处,诸大臣也将分班在殿外相候。晋王临终之前,必然会有所交待,我们只管等结果就行了。”

贾充思虑再三,司马昭如今病重,也只有将整个儿的晋王宫给控制起来,才可以确保万一,宫闺之内,容不得半分的情面,贾充也已经是有所计划了,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要辅佐司马炎夺嫡成功。

只是现在攸党势力强盛,尤是那个任恺和庾纯和贾充的关系本来就敌对的,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与其说是司马兄弟的炎攸之争,倒不如说是两大派系的全面较量,成与败,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对于一心玩弄权谋的贾充而言,投靠司马炎就是准备为自己搏一个大好前程,只要司马炎登位,那自己就是开国之臣,这样的殊荣足以光耀子孙了,至于人们的评价,贾充还是不太在乎的。

清流也罢,浊流也罢,贾充只知道成王败寇的道理,只有站在权力顶峰的人物,才会受到世人的崇拜,贾充暗下决心,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这一次也绝对不容许失手。

司马炎长揖一礼,道:“一切就有赖明公了。”

贾充不敢相接,回礼道:“世子放心,卑职必竭尽全力,力保世子登位。”

司马炎很是满意地点点头,道:“将来若炎有幸登上王位,必将厚谢明公。”

第537章首席智囊

与愁云惨淡的世子府相比,舞阳侯府则是一片欢声笑语,攸党人物齐聚舞阳侯府,弹冠相庆,笑逐颜开。

司马攸穿梭于席间,向诸人敬酒,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看得出,他的心情的确不错。司马攸虽然谦恭礼让,性格温和,但并不意味着他真的就无欲无求,权力的巅峰是每个人都想法设法追求的,司马攸也不例外,打小他就知道他是要继承大位的人,所以潜移默化之中,司马攸早已为接掌大位暗暗地做出了准备。

但司马攸也清楚,兄长司马炎对王位有着一种偏执的追求,甚至是疯狂地不可理喻,司马攸为了维护兄弟间的情谊,对此采用比较克制的态度,对他咄咄逼人的气势百般地忍让。司马攸相信,无论做什么,亲情总是排在第一位,兄弟之情不管到了何时,也是无法抹灭的,王位虽然重要,但它无论如何也大不过亲情,而且由谁来继承,自有父王来做决断,就算他们兄弟争个头破血流,也没有什么意义。

可随着炎党人士在朝中的扩大,越来越多的朝中大臣甚至是三公级别的人物加入了炎党的阵营,炎党那边声势浩大,隐然有逼宫之势,大有一股非司马炎不能继位誓不罢休之势。

在这种潮流和呼声之中,似乎司马昭的态度也悄然地发生了变化,毕竟晋王的这个位子不是孤家寡人,它需要诸位大臣的拥戴,没有大臣们的拥护,几乎是寸步难行,正是这些肱股之臣的支持,才维系着司马家现在地位。

于是,司马昭的立嗣决定悄然发生了变化,尽管目前还没有宣布,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司马昭为了不让晋王的基石发生动摇,不得不违心地准备接受诸臣的意见,准备立司马炎为王太子。

但今天攸党人物在晋王宫的表现十分地出色,一举粉碎了炎党的图谋,争锋相对,据理力争,彻底地扳回了劣势。

司马攸明白,能够取得如此决定性地胜利,刘胤是居功至伟,没有刘胤,整个攸党就是一盘散沙,或许就连攸党都不曾存在过,更不会在晋王宫团结一致,齐心协力来挫败炎党一派的立嗣图谋。

“此番能挽转局势,文先生是居功至伟,攸以这杯水酒来谢过文先生,请先生满饮此杯。”司马攸很是客气地举杯来敬刘胤。

刘胤推托道:“文某不胜酒力,恐难遵命。”刘胤当然不可能喝不下去这一杯,但身为间谍,而且是潜入敌人心脏之中的间谍,必须要时刻地保持头脑冷静,绝对不能出现醉酒误事的状况,酒后多乱性,随便说错话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就算刘胤能喝,也绝不敢多喝,如果喝了司马攸的敬酒,张三来了也要应对,李西来了也要应以对,不喝个天昏地暗又怎能罢休。酒桌之上的事,不管是前代还是后代,盖莫能外,这一点刘胤清楚的很。

所以刘胤干脆来个不胜酒力来推托,这让就能确保不管何时,总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司马攸倒也不勉强,呵呵一笑,道:“攸先干为净,先生请随意。”说罢,用袍袖一遮,举杯是一饮而尽。

“舞阳侯好酒力!”任恺笑呵呵地迎了上来,端着酒杯,冲着司马攸道:“卑职也来敬舞阳侯一杯。”

司马攸此刻在兴头上,自然是来者不惧,又一杯酒下肚,脸色立刻是红润了起来。

任恺微笑着对刘胤道:“久闻文先生之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始得相见,真乃是三生有幸。”

刘胤倒不会把这句客套话当真,别说是久闻了,早在进入洛阳城的前几天,刘胤的身份还是一名白丁,只是因为和石崇关系不错,而石崇在吏曹也有人,所以花了点钱才捐了个官,做了个有名无实的给事中,任恺的久仰之至,在刘胤看来,不吝是一个笑话。

不过,刘胤在此次的事件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虽然他没有机会站到前台来,但晋王宫上演的那一幕却是刘胤的导演佳作,他说服司马攸,将攸派势力成功整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合力,所以才能在议事会上与实力雄厚的炎党势力争锋,并成功地击败了炎党,彻底地扭转了形势。

任恺当然清楚刘胤的身份,更知道他是一名商人,花了巨资才在吏曹捐了个官,原本对这类人,任恺是不感兴趣的,身为清流,处处以名士标榜,自然和刘胤这类捐官出身的“浊流”人物不相拄来,甚至连正眼都瞧不上一眼。

不过此次刘胤的出色表现,足以令任恺刮目相看,他腹有乾坤,袖藏锦秀,满肚子的良谋智计,让攸党势力大焕光彩,在与炎党之争中占据了上风,也让任恺着实扬眉吐气了一把。

在朝中,任恺与贾充裴秀这些阿谀奉承之徒视如水火,双方互看不上眼,相互攻奸,暗中较劲已经是很多年了,贾充等人仗着与司马昭关系不错的缘故,处处压着任恺一头,让任恺平生是郁闷之至。

这次有机会西风压倒东风,任恺当然不会放过,在晋王宫与贾充等人争论起来,任恺充分地发挥了自己的辨才特点,洗刷地贾充等人是哑口无言,着实让任恺扬眉吐气了一把。

归根到底,任恺自然将整个功劳记得了刘胤的身上,如果没有刘胤的运筹帷幄,自己还真心没有一挫贾充等人气焰的机会,所以任恺对待刘胤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地大转弯,从初时知道刘胤是商人出身花钱捐的官时那股子的不屑一顾,甚至是懒得理会到现在的热情相迎,态度完全是天壤之别。作为清流名士,这样态度完全是罕见的,任恺对刘胤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完全被刘胤的智慧所折服。

这个时候,任恺已经不再视刘胤为一名普通的捐官,而视将其视为舞阳侯府的首席智囊谋士。

第538章万全之计

当所有人投来赞许的目光,刘胤却是很坦然地一笑道:“文某岂敢居功,今日之事,若非司马太傅出力,恐怕难有成果,文某以为,居首功者,当为司马太傅。”

司马孚事先也没有参加议事,事后更是没有来到舞阳侯府,似乎刻意地与攸党一派划清界限,或许从司马孚的内心深处,也只是做了一件尊从于本心的事,至于党派之争,他恐怕是无意参加。

当然,以司马孚的资望和年纪,也无须再苛求什么,他已经位居太傅,三公之上,享受着无限的荣光,按年龄而言,八十六岁的高龄早已让他无欲无求。司马孚已经是多年不问政事了,挂着太傅的名号在长乐公府安享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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