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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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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大人,快请上马!”
  帅帐之前,早有亲兵侍卫将逃生的马匹给钟繇和众诸侯牵来,众人也不分马匹贵贱,纷纷夺过缰绳,纷纷扰扰的就开始往马背上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异变突生!
  却见吕玲绮一身红甲,坐下赤马,领着身后一众无极营的精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了场间,方天画戟遥遥一指欲逃跑的众诸侯,道:“哪一个是钟繇!?本小姐奉命专来擒他!还不速速出来俯首就擒!”
  众诸侯见无极彪骑汹涌而来,心下顿时不由得大惊,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钟繇则是气的满面煞白,咬牙切齿的一指吕玲绮,慨然而怒道:“哪里奔出来的小丫头片子!竟敢出此狂言!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老夫乃是堂堂尚书仆射!长安镇守!得天下人心,执关中诸侯之众!焉能被你个丫头所擒?还不速速把路闪开,难道没看到老夫身后这些誓死护持的诸侯么……”
  钟繇的话还没有说完,却是异变突生!
  钟繇身后的马玩猛然翻身下马,深吸口气,一个助跑奔驰而出,然后高高跃起,凌空一个飞踢,一脚踹在了钟繇的后背之上。
  顿时,就看钟繇好似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飘飘忽忽,飘飘忽忽,最后“啪!”的一声跌落了尘埃,倒在了吕玲绮的红枣马的蹄子面前。
  一时之间,包括吕玲绮在内的无极营众人,一个个全都呆了,直勾勾的盯着被马玩一脚踹来的钟繇,满头雾水,不明所以?
  这,是个什么计谋?
  马玩却是擦了一下鼻子,转身又翻身上马,对着钟繇高声喊道:“去你娘的!人家指名道姓的抓你,干我们个屁事,想拉老子当垫背,门斗没有啊……对面的丫头听着,休要再来追赶我等,这老头送你们了!”
  说罢,便见众诸侯纷纷甩起了马缰绳,如同一阵呼啸的旋风向着后营逃窜而去,风轻云淡的,不但没带走一片云彩,还给吕玲绮留下了个遭瘟的老头。
  钟繇灰头土脸站起身来,哆哆嗦嗦的遥指着跑没影的诸侯背影,跳着脚怒言道:“天杀的卑鄙小人!愚鲁之徒!猪豚狐犬之辈!竟敢如此的暗算老夫!无义之辈,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吕玲绮疑惑的看着马前这个被众诸侯的老头,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疑惑。
  堂堂的尚书仆射,关中长安太守,被曹操喻之为西北梁柱,亲之股肱的能臣,就像是被扔垃圾一样,就这么被关中的诸侯扔个自己了?
  该不是什么诡计吧?
  吕玲绮翻身下马,信步来到钟繇面前,道:“你这老头,就是钟繇?”
  钟繇此刻见事已是不能挽回,所幸舍得一身剐,昂首豪言道:“不错,老夫便是钟繇!”
  “哪个钟繇?”
  “当然是那个……什么哪个?天下之大,敢叫钟繇这个名字的除了老夫一人,别无他家!”
  吕玲绮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会,终究是判断也是不出,所幸摆了摆手,道:“算了,爱谁谁吧,绑了!送于主公面前交予发落!”
  “诺!”
  ……
  值此一战,袁军乘着西凉军与众诸侯火并,大举进攻,一举破了关中联军,只杀的关中联军丢盔弃甲,狼狈南逃。不但尽皆夺回失去的六座大寨,还缴获了关中联军的粮草辎重,不赔反赚,一时间惹得袁尚大喜过望!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缝,眸子当中全都是_的符号。
  傍晚时分,一切战事结束之后,却又吕玲绮奉命压着被生擒的钟繇来到袁尚的面前。
  钟繇虽是战俘,但毕竟身兼当朝尚书仆射之职,从科学理论上讲,和卫尉袁尚属于一殿之臣的同僚,故而袁尚亦是不能对他太过刻薄。
  于是乎,袁尚亲自为钟繇解开了绳索,并诚挚的赐座奉茶,钟繇也不含糊,既不失礼又不失气节的应了袁尚的一切礼数,泰然自若,颇有长者风骨。
  喝了袁尚派人送上的香茗,钟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深深的看了袁尚一眼,摇头道:“果然是英雄出自少年,本以为一直与老夫对战的敌首,乃是高干!不想却是袁卫尉暗中亲至,设计布谋,果然龙隐军中而令四方不知,一出惊雷而动,好手段,好计谋……特别是这几番离间之计,一环扣这一环,丝丝入扣,令人难解难辨,老夫等人今番败于你手,却是输的不冤!”
  袁尚羞怯的一挠头,道:“侥幸而已,钟仆射实在过赞了……我都不好意思在这待了,钟仆射,我这人脸小,以后不带这么狠夸人的啊。”
  钟繇又喝了一口茶,道:“只是老夫不明白,今番北上攻打河北的,除了我关中联军之外,尚有由曹司空在中州亲领的精锐大军,你纵然打赢了老夫,难道你不怕黎阳被曹司空攻陷?”
  袁尚笑了笑,道:“我破你们关中联军,乃是用计,只需月余,黎阳那面,皆有我的心腹重镇和二哥袁熙把守,更何况我的中军帅旗也一直插在黎阳,以为安抚军心之用,有这诸多保障,虽说不至于打赢了曹操,但稳稳当当的与他僵持一个月,却是完全的没有问题。”
  钟繇闻言恍然,点头道:“好一个大胆的袁尚,好一个机谋百出的后辈,袁本初有子如此,却也可瞑目九泉了。”


第一百八十章 生儿子
  钟繇被败,又被活捉,但在见了袁尚之后不由的感慨万分。
  英雄出自少年,袁尚的本事和计谋之深远让钟繇不但赞叹万分,更是欣赏万分,特别是在看着这个一脸和善笑意,俊朗和风度都极为不凡的年轻人时,一个怪异的想法在不知不觉间就涌上了钟繇的脑中。
  或许,当年天下,能与曹司空当面抗衡者,就是这个小子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钟繇不由的有些感慨唏嘘。
  袁尚却是不知钟繇此刻在想些什么,但对于他来说,这位在曹操麾下无论是德政还是文法都首屈一指的能人,还是能招揽的麾下才是最好的,而且钟繇现在在名义上乃是汉厅的高官,晋任尚书仆射,以汉室为名头的话,说降起他来应该是还算比较靠谱的吧。
  “钟仆射,在下有一言,还望静听,如今曹操乱政,欺凌汉帝,荼毒天下,欺害忠良,你我同为汉臣,当为主分忧,值此乱政之际,理应联合起来共同匡扶汉室,一同剿灭奸贼才是,如何不但不助陛下脱离苦海,反而助纣为虐,反当起了曹操的走狗呢?钟仆射此举,只怕是辜负了天子的期望,违逆了先辈的教诲,失却了民众的期望。”
  随着袁尚的话徐徐说出,钟繇适才瞅着他还很是热衷的眼神不知不见见越来越沉,变得有些冷冰冰的,寒澈人心。
  “袁公子言下之意,老夫明白的紧,道理吗,也不是不懂,怎奈曹公对老夫有知遇之恩,提携之德,更有那委任之重!且信任有加,从无猜忌……老夫如今虽然被阁下擒,但若是就此背叛了曹公,岂不是让天下人嗤笑?还望袁卫尉海涵,勿要强迫老夫行不义之事,做违心之举,老夫在此谢过则个。”
  袁尚闻言微笑,不急不缓的道:“你这么直接的拒绝了我,就不怕我叫人把你拖下去,一刀一刀的给你削成小肉片?”
  钟繇闻听其威胁,面色不改,正色凌然道:“无妨!人谁无死,更何况老夫一把年纪,早就活的够够的了,更是死不足惜……只是袁公你乃河北四州的重镇,不但是天下豪雄,更是朝廷亲赐之卫尉,诛杀一殿之臣的同僚这种恶事,为了四世三公之门的名声,想必也不会做吧?失却人心呢!”
  袁尚冷笑一声,道:“那我把钟仆射大老远的请来,又不能招降又不能杀的,我该怎么安排你呢?好生为难啊,钟仆射,你帮我琢磨琢磨?”
  “老夫不过一阶下囚而已,当真是琢磨不得,这就是袁公自己的事了……不过我倒是可以给袁公提两个意见,一个是放了我,二是好吃好喝的干养着我,您自己看着斟酌吧。”
  袁尚眉毛一挑,心下暗自不爽!
  这老头子好狡诈的心思,不但不投降,且用言语挤兑我,让我不好下手杀他不算……还跟我玩花花心眼子!当真是有点老奸巨猾的疑味,确实有两把刷子。
  当然钟繇说的话也确实是有道理的,他毕竟是有官职在身的人,尚书仆射在汉庭的官职中算得上是皇帝的直属心腹,担任此位者,无论自立还是名望,绝非一般人所能及。
  别人抓住钟繇杀掉也就算了,但袁尚不行,一则是他要依靠四世三公的名望继续得到河北士家的拥戴,才能稳立阵脚,二则一旦他杀了钟繇,他的对手曹操一定会借由此事大做文章,将他袁尚的名声从天上贬到海底大峡沟,却是有些得不偿失。
  很憋屈的感觉,明明是自己是主,对方是俘,偏偏还不能奈何得了对方,袁尚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他喜欢在与对手的对持中占据一切主动。
  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钟繇,一个有点泛酸水的坏想法渐渐的浮上了袁尚的脑袋。
  而他的嘴角,在不知不觉间,亦是挂起了一丝久违的坏笑。
  钟繇不了解袁尚,对这种笑容定然是不以为然,但若是司马懿,邓昶,赵云等人在此,定然会齐齐的打一个冷颤……这厮,指定是又要犯贱了!
  “算了,养着就养着,我们河北地大物博,不差你这一口饭,你可劲吃……袁某,有钱!”
  钟繇摸着花白的胡须,自以为得计的笑道:“袁公财大气粗,真非一般诸侯所能比及也,老夫对您当是敬仰万分……发自肺腑的。”
  袁尚摆了摆手,道:“钟仆射客气了,来人啊!帐内摆宴,袁某要请钟仆射……吃饭!”
  “诺!”
  少时,便见帐内酒酣肉香四溢,一主一囚如同两个多年未见的忘年之交,频频举盏,往来对饮,好不痛快,可二人脸上的笑容虽然如春风一般浮动,但仔细瞧瞧,就会发现他们眼眸深处在瞅向对方时的戒备和警惕。
  酒至半酣,却见袁尚放下了酒盏,突然开口问钟繇一句:“钟仆射,你家儿子近来可好?”
  钟繇闻言一愣,随即正色道:“犬子年纪尚幼,如今正随其母居住在中州,是在曹司空的辖地之内,保护很是严密,袁公若是想用我的家人来逼我就范,呵呵,只怕却是打错算盘了。”
  袁尚挥了挥手,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道:“唉,哪能啊?我像是那种会做此等卑鄙行径的混蛋么?只是随便问问,你看你紧张神马……对了,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钟繇闻言道:“犬子名一个毓字,钟毓,目下尚在襁褓之中,不及百天之辰。”
  “钟毓?”袁尚好奇的挠了挠头,道:“钟仆射,你儿子不是应该叫钟会吗?怎么会起这么个破名!你再好好想想,该不会是记错了吧?”
  钟繇闻言,脸色顿时一垮,很是不满的道:“袁公,对于你的幽默和洒脱豪放,在下在长安时也是略有所闻,但请你可不可以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老夫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把名记错了?我得多傻啊!”
  袁尚使劲的摇了摇头,肯定的道:“不可能,别的可以糊涂,这事我绝不可能记错!你儿子指定应该是叫钟会!”
  本来挺好的宴席,因为这么一句话,顿时谈崩了。
  钟繇面色瘟怒,狠狠的将酒盏砸落在桌案上,怒道:“你儿子叫钟会!你孙子叫钟会!你们全家才钟会!我会记错名?那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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