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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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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腾~~!”话还没有说完,却见吕玲绮双眸一睁,猛地从床榻上坐直了起来,定定地瞧着袁尚,明晰的双眸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光芒。
  “草!诈尸啊!”袁尚吓的往后一躲,一个屁墩直接坐在了地上。
  “诚心可鉴,诚心可鉴啊!”司马懿在一旁跳脚言道:“主公,你白话了半天,终于说到正点上了,天见尤怜,老天爷都不忍心收吕姑娘走了,又把她放回来了!天意,真是天意啊!这是感天动地啊,这是泣于苍穹啊!”
  袁尚闻言蒙了,只是来回看着司马懿和吕玲绮,以及那名偷偷地向着帐篷门口撤走的医者。
  袁尚不傻,看了一会就大概反应了过来……这里面有猫腻!
  轻轻地瞟了司马懿一眼,袁尚语气冰冷地说道:“司马懿,行啊!联合外人来唬弄我,现在对你,倒是坑得一手好爹啊!”
  吕玲绮则是不管其他,只是阴霾地对着袁尚说道:“坑不坑爹我不管,刚才的话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你若敢负我,老娘我就阉了你!”
  袁尚将手一抬,指着司马懿道:“臭娘们,反了你了,你敢阉了我,我就阉了他!谁怕谁?”
  吕玲绮哼笑了一声,道:“阉就阉呗,你吓唬谁呢?”
  司马懿则是一脸的哭腔,低声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吕姑娘,你们俩真是亲两口子啊!”
  “……”
  ……
  黎阳正南方,曹军帅帐。
  “伤亡情况怎么样了?清点的如何?”曹操半瞌着双目,轻轻的敲打着桌案问道。
  曹操下方,奉命清点伤亡辎重的程昱,闻言将一份详细的清单呈递到了曹操的桌案之上,曹操轻轻的用手拨拉了一下,一目十行的在上面看了一圈,低声道:“损失……有这么大?”
  程昱长叹口气,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曹操左面,夏侯惇迈步而出,拱手谏言道:“主公勿要忧虑,我军损失惨重,袁尚那里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咱们还有再战之能,死战到底的话,鹿死谁手,尚还犹未可知也。”
  曹操长叹口气,低声道:“继续硬战下去的话,孤有信心能够打赢袁尚,不过,目前的我们却是耗不起的,中原四战之地,处处都有威胁,我纵能打赢袁尚,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因兵力不足而为他人所乘,实不可取,当务之急,还是暂且撤军,方为上善之策。”
  夏侯惇闻言张了张口,却见曹操抬手挡住了他的话头,话题一转,将事情引向了别处。
  “这次战役,听说妙才他受伤了?”曹操的面色古井不波,淡然地问道。
  夏侯惇闻言,面色一红,点头道:“是!”
  “伤的怎么样?重不重?”曹操继续开口询问。
  “有劳主公惦念,妙才他虽然中箭,但不过是腋嘎之所,并无大碍。”夏侯惇急忙拱手回应。
  “哦……”曹操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听说妙才他是在攻打袁尚的时候被箭射伤的?”
  “是!”
  “袁尚乃是敌军主帅,身边定有护众,岂能轻易中招,妙才此举未免轻乎。”
  夏侯惇拱手言道:“妙才也只是想为了主公分忧而已。”
  曹操轻轻地点了点头,忽然又道:“孤听有人禀奏报说,战场之上,袁尚好像还管妙才叫什么‘岳父’?”
  夏侯惇闻言一哆嗦,急忙道:“主公,您想哪里去了!那分明是袁家小子的激将之计,主公切切不可怀疑妙才啊。”
  “想哪去了。”曹操摇了摇头道:“孤只是关心一下妙才而已,妙才乃是孤之股肱,从患难时起事,对孤之忠心,天地可鉴,孤岂能疑他……元让你告诉妙才,涓儿的事不光是他的事,也是孤的事,日后我定会想办法替他将涓儿从袁尚手中救出来,让他宽心就是了。”
  “多谢主公!”
  曹操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颇有些冷厉的问道:“张辽怎么样了?可是冷静了一些了?”
  夏侯惇精神一震,忙道:“张辽打伤了子和,现已被许褚,于禁二人捉拿囚禁,主公,对于他该当如何处置,还望主公明示?”
  曹操闭着眼睛想了一会,突然道:“把他领过来,孤要亲自问他!”


第二百零九章 班师回城
  曹操脸色阴沉的坐在帅帐之内,谁也搞不清楚他现在的心里想得是什么,也弄不清楚他对张辽目前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态度?
  凭心而论,张辽是个人才,无论是武艺,统帅能力,排兵布阵,还是计谋,张辽在整个曹营之内都可算是个中的顶尖高手,综合来看,在整个曹营当中,也只有曹仁,徐晃等寥寥数人能与其相提并论,这一点不论是曹操还是其帐下的诸位谋士,都是相当地清楚的。
  但是,现在的张辽毕竟投身在曹操麾下尚且不足五载,虽也是战功赫赫,但却并不能完全算得上是曹操的心腹,特别是每当一想起当初张辽投身在自己麾下时所提的那几个要求,曹操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赌登感觉。
  特别是最近几年,袁军又突然冒出了一个吕布之女吕玲绮,虽然知道并不会影响到张辽对自己的忠心,但曹操的心里却又总是放心不下,每每思之,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犹疑之感。
  这就是枭雄的多疑本性啊!
  就这样,在反反复复的思虑之中,曹操的思绪千回百转,踌躇不定,直到张辽身上被捆着绳子,被一群虎卫军半送半押解的带到了曹操的帅帐之中。
  “末将张辽,拜见主公!末将身负重绑缚,不能全将礼,还望主公恕罪!”
  曹操看了看在他面前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张辽一眼,挥挥手命他身后的虎卫军退下,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漫步走到张辽的身边,仔细的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突然开口言道。
  “文远,你脸色苍白……瘦了,是不是最近睡的不好啊?”
  张辽闻言,不卑不亢,不慌不辱,只是恭敬地回答道:“回主公话,末将最近却有心事,扰得自己思绪不宁,夜不能寐,身思疲惫,颇感劳累,还望主公见谅!”
  曹操轻轻地“嗯”了一声,仔细地打量了张辽几眼,道:“孤亦是知道你的难处,想必你心中所思的心事,便是那吕布之女把?”
  张辽闻言丝毫没有慌张,只是坦荡荡地回声言道:“主公英明,末将日夜所思之事,确是在此!”
  曹操背负着手,在帐中来回漫步,恍如不经意地说道:“听说那女子与你有些师徒之谊?”
  张辽点头言道:“主公所言,然也。”
  “那就是了……本以为自己已是与吕氏有了一个了断,不想凭空又闪出了一个吕布之后,故友之女,人非草木,也难怪你会有所心焦,此乃忠义之举,孤不怪你……可是文远,战场之上,你却为了那女子与子和相并,这,是不是就有点过了?”
  张辽闻言面色不变,只是将头深深的低下,朗声回道:“末将知罪,愿凭主公处置!”
  曹操闻言一愣,目视了张辽好半晌,方才疑惑的开口言道:“怎么?你一点都不辩解么?”
  张辽闻言面色不变,朗声言道:“末将在战场之上,临阵与自家将领敌对厮杀,按军法例,该当斩首示众,有什么值得辩解的。”
  曹操闻言,双目微咪道:“这么说来,你是后悔了?”
  张辽呵呵一笑,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焉能有所悔,若是让末将从新选一次,末将依旧还是会这么做。”
  曹操闻言愣了好半晌,道:“如此说来,那吕布之女,纵然是让你废却性命不要,也要保她了?”
  张辽闻言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是!”
  “文远,孤可待你不薄啊?”
  “主公待我之恩,张辽永感腑内,永生不敢相忘,故而今日请主公以军法处置于我!还望主公成全!”
  曹操的面色在不知不觉间变了一下颜色,双眸亦是凶光暴闪。
  但这变化却仅仅是一瞬间,并没有被低着头的张辽看见。
  “哈哈哈哈~~~~!”
  少时,却见曹操突然莫名其妙的仰天长笑,笑声中包含着深深的赞许与浓重的欣赏之意。
  “文远啊!”只见曹操笑着走到了张辽的身后,抬手刷刷刷几下替他解开了绳索,拍着他的肩膀道:“文远,真义士也!让孤深感敬佩之!”
  张辽闻言顿时一愣,诧然地看着曹操言道:“主公,您,不杀我了?”
  曹操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文远如此豪情忠义,若是杀了你,孤岂不是成了昏聩之人?你今日对吕玲绮之所为,不比当年关云长在孤之麾下思念刘备之豪义,都是深令人敬佩之举!”
  说到这里,却见曹操顿了一顿,道:“文远,孤答应你,若是有一天,孤真的攻破了邺城,吕布之女,孤必不伤害,只是会使人送回许都,相会其母,并为其择选婚嫁良人,为她选一个好的归宿,让吕氏一门后继有人,完成当年你我在下邳之协议,你看如何?”
  “主公!”张辽闻言不由得热泪盈眶,单膝跪倒在地,冲着曹操拱手拜言道:“臣张辽誓死报答主公之恩,今生今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曹操笑着抬手将张辽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笑道:“好啦,跟孤还用整这些虚事儿,有什么道歉的话,还是去跟子和说罢,孤是原谅了你,可毕竟被你打伤的人是他,有什么话,一会憋好了到他的帐篷内说去,说得好说得不好,孤可就管不了你了!”
  张辽闻言哈哈一笑,道:“主公放心,曹纯将军那里,自有末将前去负荆请罪。”
  曹操闻言点头笑了笑,道:“不论如何,这就得靠你张文远自己的本事了……对了,文远啊,妙才的膝下有一个侄子,叫做夏侯尚,字伯仁,如今已是应了孤之相召,入伍从军,现任军中偏司马,这孩子底子不错,是块当将领的好苗子,孤有意让他到你军中锻炼一下,跟你学学文韬武略,你好好帮孤和妙才提点一下他,如何?”
  张辽闻言,急忙拱手道:“主公之命,末将敢不遵命!”
  曹操笑着摆了摆手,笑道:“明白就好,好了,你也征战了一天累了,下去休息吧!别忘了去子和那里!”
  “诺!”
  张辽说罢请辞,转身向着帅帐外面走去,刚走到帅帐门口,突听曹操喊住他道:“文远!”
  张辽闻言停住了脚步,转头问曹操道:“主公唤我?”
  “你当初跟吕布南北征战,大概有多少年啊?”曹操一脸和善的笑着问他道。
  张辽闻言一愣,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曹操:“回禀主公,末将当年随温侯,南北征战至徐州……大概有十年有余吧。”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张辽下去。
  张辽的脚方一踏出帐外,便见曹操的脸色瞬时变得阴沉。
  “十年……十年……还真是不久啊……来人,传夏侯尚到帐中见孤!”曹操猛然向着帐外传令道。
  少时,却见一个年轻的小白脸走入帐中,向着曹操拱了拱,道:“主公,您唤我?”
  曹操点了点头,冲着夏侯尚招了招手,道:“伯仁,你过来,孤有一件大事要吩咐于你!”
  夏侯尚闻言愣了愣,傻傻的走到了曹操身前,附耳过去,却见曹操趴在他的耳朵边,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大通,却是天知地知,其二人知,其他无人知晓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
  夏侯尚闻言顿时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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