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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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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尚随即转过头,却见西北方向,一阵烟尘缭绕,却是似有一支彪军正向着这里赶来。
  司马懿低声道:“定是关中赵云派来接应的兵马到了,主公,咱们要不要合兵一处,在这里杀了孔明?”
  袁尚想了想,摇头道:“此地毕竟是荆州境内,咱们有援军,他们不一定什么时候也有,多待一刻,就对咱们不利一分!况且诸葛亮用兵谨慎,谁知道他有没有后招?还是不做纠缠了!”
  袁尚抬起头,冲着对面的诸葛亮道:“孔明!我军后援以至,你还要继续打么?”
  诸葛亮看着被揪巴的如同秃鹫的张飞,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都打成这样了,亮羞愧之至,再打还有什么意思?不打了!”
  “不打我们走了!”
  “袁公自去,恕亮就不予相送了。”
  袁尚随即转军,命令甘宁督促兵马向着那一面的援军而去。
  眼见援军行至,当头一将,手握铁脊蛇矛,面色郑重,身披银色甲胄,正是辅助赵云在关中镇守的第二号人物阎行。
  “主公!末将护持来迟,还请主公恕罪!”
  袁尚摆了摆手,笑道:“彦明不必多礼,你能来此,我无忧矣。”
  阎行转眼看了看诸葛亮和张飞的兵马,道:“主公,那是荆州军吗?要不要末将率兵击之?”
  袁尚摆手道:“不用了,两方兵马已定,你先留下断后,谨防他们做出什么举动,我领兵马先撤,你稍后便即追上就是。”
  “诺!”
  袁尚留下从关中出宛洛至此的阎行断后,自己则是引领着兵马先行。
  阎行率兵驻守于后,虎视眈眈的瞅着诸葛亮一众。
  诸葛亮摇摆着羽扇,静静地瞅着为袁尚断后的阎行,突然转头问马谡道:“幼常,那是何人?”
  马谡低头道:“袁尚命令与赵云一同镇守关中的将领阎行!昔日曾是韩遂帐下的第一猛将!”
  诸葛亮闻言恍然,点头道:“哦,他就是阎行,呵呵,据闻此人心计深沉,手段毒辣,当年袁尚平关中,他奉韩遂之命击杀马腾,却自己偷偷将人留下,以为后手,最终要了旧主韩遂的命,却保住了自己的前程,可对?”
  马谡点头道:“然也!”
  诸葛亮摇着羽扇,淡淡然道:“食君禄而背其主,是不忠也;居其土而献其地,是不义也。这个人阎行,虽然勇武过人,貌似冷静忠厚,但每一步每一行都是为了自己着想,不顾他人,势强则依,势弱则弃,非为良臣……此人荐居关中守将之职,与赵云同守其地,看来日后,对我等或可些有用处。”
  马谡闻言诧然道:“先生,关中之地,虽然富饶,但绝非我等现在可取,先生所定的大计,不是翌日寻机夺取西川么?”
  诸葛亮点头道:“不错,是要取川!但取川的前提,必先无外力阻挡,袁尚心性狡诈,安能坐视我等夺取西川?我等日后若是入蜀,他必然阻挠!所以,若是想在取川之时,让袁尚无暇顾我,必得为他生出些祸乱。”
  马谡闻言,恍然道:“先生言下的祸乱,莫不是阎行?不过,阎行心性虽狠辣,却也狡诈,当初瞒着韩遂私藏马腾便足见其诡计多端!如今袁尚势力强大,若无巨变,他焉敢造袁尚的反?”
  诸葛亮点头道:“话是这么个话,理是这么个理,但有些事情不能看表象,每一个人在性格上总有缺点,亦有疏漏,阎行有,袁尚有,那镇守关中的赵云也有,从现在开始,多派暗哨前往长安,仔细探查赵云,阎行二人的动向,另外,多多打听一些他们这一主一副两名将领之间关系的事情,每逢有事,亮都要在第一时间得知。”
  马谡拱手道:“先生放心,学生回襄阳后便立刻安排。”
  诸葛亮仰头看天,静观白云苍狗。
  “西川刘璋暗弱,久后必失,我主当世英杰,立业在此乃天明所归,袁尚若想强行阻止,亮需得让他心有意而力不及!袁尚欣赏阎行武勇,又念其保下马腾之大功,予以重用,殊不知这或许就是他日后不能阻碍我等入蜀的变数。”
  “……”


第三百九十九章 不回长安
  袁尚的兵马撤离了,诸葛亮没有派兵追赶,只是任凭其自去,不过在袁军撤离之前,诸葛亮却是对负责镇守关中的猛将阎行,有了小小的心思与筹划。
  一个为了己方日后夺取西蜀之地,而不让袁尚插手阻拦的计划,开始在他的胸中酝酿。
  阎行待袁尚走远,诸葛亮缓缓撤离后,便也率领着本部兵马西归,追随着袁尚行驶进入了关中境内。
  至此,袁尚南巡的一系列事宜到此结束,这趟远行虽然有些凶险,但对于袁尚来说也很值得,他不但迎接回了股肱之臣司马懿,还收得猛将甘宁、锻造高手蒲元等一拨能人相随,更有甘宁麾下水贼想从,为今后建立水师打造了一个雏形的班底,承然可谓是满载而归。
  一行兵马也不像是初出荆州时那么赶时间了,袁尚随着阎行进入了关中之境,一路上各郡各县皆是好酒好肉的招待,让在荆州境内风餐露宿的袁尚等人好生潇洒了一阵。
  兵马行过淄扶,眼瞅着就是要到长安了,阎行请袁尚随其往长安稍歇,正好见一下赵云,郝昭,马云禄等人。
  时隔上一次离开至今,已是快有一年半的光景了,袁尚此刻还真是很想念赵云马云禄夫妇,而马超也是思念妹子,极其希望一见。
  于是乎,一行兵马在阎行的带领下径直的往长安而走,前去相会。
  可是,眼瞅着距离长安尚还不足百里之地的时候,袁尚又有些踌躇了,不想去了,众将问他何故,他也是支支吾吾的没有答出来,最终他还是改变了主意,回河北不去长安。
  令他改变主意的不是别人,是蔡琰。
  当如与蔡琰稀里糊涂的发生了一些逾越男女底线的事情之后,袁尚虽然有心娶她,怎奈蔡琰执意不肯接受,而且还要坐守长安故居,不跟袁尚回邺城,如今旦夕即将相见,袁尚心中虽然很期待,但更多的却是胆怯和无奈。
  郎有情,妾有意,怎奈礼法不容,心有隔阂,纵然对面而视,亦如万里之遥,这样的会面,又有什么意义呢?徒增伤感而已。
  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去伤害那个已是伤痕累累的女子,何苦呢?
  凭心而论,袁尚现在真的很怕见到蔡琰,因为他不知道怎么样去弥补她,他当初曾一心要以迎他过门的方式用来弥补蔡琰,安慰蔡琰,给她真正的幸福,无奈这也被对方出言拒绝。
  如今若是再见,袁尚心中定会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愧疚与羞怯。
  或许,这就是一个遗憾,一种深深地无奈,一个无法挽回弥补的裂痕。
  听说袁尚打定主意,不回长安,而是径直取道归返河北并州,阎行不由得有些急了,他急忙前往会见袁尚。
  “主公,长安乃是您的辖地,亦如故居,主公过自家门而不入,末将若是这么回去,岂能不遭赵将军怪罪?”
  袁尚的面色沉着,没有考虑阎行的建议,而是道:“彦明,河北还有事,甘宁等人亦需安排调度,多在外流连一日,事情就多一分变数,你不必再劝解了,回长安好好辅佐赵将军,帮我传句话给子龙,在关中好好练兵,勿要辜负我等嘱托。”
  阎行见袁尚执意不肯去长安,也就不多劝解,随即道:“主公既然有事,那末将也就不多留你了……只是还有一件事想要与主公商量一下……”
  袁尚道:“什么事?”
  阎行的脸色骤然变得有些局促,低声道:“主公,能否另至调令,将末将派往别处,不要在赵将军麾下?”
  袁尚眉头一挑,奇道:“不要在赵将军麾下,什么意思?你与赵将军关系不睦吗?”
  阎行暗暗一咧嘴,心道可不就是,说实话二人关系岂止是不和睦,目前已是到了互相猜忌的惨烈地步。
  别的姑且不论,最基本的一点,赵云对阎行很不信任!
  而阎行,凭心而论,也并没有就觉得自己一定就是屈居于赵云之下的材料。
  现在的阎行活得不舒坦。
  一个人,如果在一个对自己不信任的长官下办事,能活的舒坦那还就是怪了!
  正因为不信任,赵云几乎是处处钳制,事事找茬,压的自己在长安根本抬不起头来,放不开拳脚,若是凭心静论,他在长安的话语权,甚至连驻守城池的郝昭都无法比及,更别说是赵云本人了。
  但话阎行不可能对袁尚这么直接说,他想了想道:“主公多虑了,末将与赵将军亲密无间,配合默契,焉能有不睦一说?只是赵将军本领不俗,能力超卓,以他一人之能镇守关中已是绰绰有余,阎某在此,略显多余,阎行想请主公调我到一处能够展现实力的地方,毕竟阎行年纪尚在壮年,不想就此埋没,还望主公能够恩准。”
  袁尚想了想,道:“你这么说,并不在理,如今的关中,西南有张鲁,东南有刘备势力延伸至宛洛,关外更有曹氏逐步恢复实力,曹操虽死,但曹氏势力尚存,夏侯惇,曹仁等帅才姑且不提,单是那张辽,徐晃,曹彰,乐进等辈,各个都不易与,赵云再是厉害,也难敌这诸多强将。你不辅佐他,他连个得力的帮手都没有。”
  阎行想了想,低声道:“主公这话,末将也明白,只是末将常年久战与西凉苦寒之地,长安民风朴素,不适合末将这等粗人,久居在此,只怕是早晚把我这体内的战将性情都给磨没了……”
  袁尚无奈一笑,摆了摆手道:“这话说的,长安古都大城有人想待都待不得,偏偏碰着你这样的有机会都不珍惜……”
  阎行呵呵一笑,赶忙道:“末将从来就不是享福的命。”
  袁尚想了想,道:“不过话虽如此,关中雍凉之地,却离你二人任何之一都不得……这样吧,我离开河北南下之前,曾命马岱和庞德前往抚慰羌族,如无意外,二人已是回返了邺城,如今凉州边境安定,你就以我的名义,前往凉州,招兵买马,督练新军,赵云依旧坐镇长安,总督雍州诸事,关中雍凉二州,他督雍,你督凉,互为犄角,时刻警惕。不过你依旧是归赵云统领管辖。”
  阎行闻言急忙拱手,道:“末将领命,定然不辜负主公厚意。”
  袁尚点了点头,道:“你且回长安吧,待我回合河北,即命田丰拟派调令。”
  “诺!”
  “……”
  就这样,袁尚取道返回了河北,阎行则依旧返回长安。
  长安城池边上,赵云,马云禄,郝昭等重镇亲自守护在城门边上,一见阎行回来,各个喜笑颜开,急忙上前相迎。
  当然他们这样做不是为了阎行,而是为了袁尚。
  “什么?主公他不来长安了!”
  在听了阎行的汇报之后,赵云喜笑颜开地连不由的布上了一丝霜寒,显得很不高兴。
  阎行拱手言道:“是,主公他说,他此番南下费时近半载,河北邺城久离其主,事务繁多,不宜再多做停留,故而径直取道回了并州,末将多番相请,主公也未曾改变主意。”
  见赵云不太高兴,马云禄在一旁劝慰,道:“算了,夫君,主公那话说的也没有错,他是四州之主,河北又事务繁多,每耽搁一日,便多了一分的政务,不早回去不行,咱们做臣下的也该体谅他的难处。”
  赵云轻轻地拍了拍马云禄的手,道:“我是知道你的意思,也明白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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