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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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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渊哈哈大笑:“那是自然的!”
  “报——!”
  夏侯渊的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便见一骑斥候飞马而至,声聚于喉间,大声禀报道:“启禀夏侯将军,后方传报,阳翟城已为刘备分军攻取,城中守将王变战死,夏侯将军的家眷以两位公子为首,被擒后尽被敌军释放,如今正驾着马车奔我方大营而来,距此以不足五里之地。”
  “什么!”夏侯渊和曹仁不由同时吼出声来。
  但见夏侯渊大步上前,一把拽起那禀报的士卒,怒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刘备麾下两万余人,与袁军的入境之兵加在一起,不过勉强三万之众,如今已经全部在此处与我等相拒,他哪里来的多余兵马?”
  曹仁也是面色深沉:“况且从汝南通往颍川的道路已是全部被我军查探封锁,若有异动,必有回报!刘备焉能派兵过去,难道刘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那斥候的肩膀被夏侯渊拽的生疼,却是敢哼声,咬牙回道:“二位将军,我军把守通路的各路斥候并无任何传报,汝南方的刘备军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可那夺城的兵马确确实实是真的,好似真如天上掉下来一般,突然临至阳翟,决非汝南郡所出!”
  “混帐!这都查探不明白,本将要你何用!”夏侯渊一把扔开那斥候,用力之下不由牵动了伤口,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栽倒于地。
  曹仁眼疾手快,急忙出手扶住夏侯渊,道:“妙才勿要惊慌,令郎既已懈家眷赶来,你我且速回大寨,向令郎打探情况便是。”
  夏侯渊悲愤的点了点头,随即与曹仁率众骑马奔军营归去。
  ……
  回了帅帐,正赶上夏侯衡等人已经在帐内等候,一众家眷见了夏侯渊,顿时都哭哭啼啼的,一肚子委屈向夏侯渊申诉苦衷。
  夏侯渊此刻心烦意乱,哪还有时间听这些,随即大手一挥,怒吼道:“都给我闭嘴!这里是军营,不是娘们的治所,谁若在哭,影响了军心!休怪我刀下无情!”
  一句话喊出,哭哭啼啼的家眷们顿时都鸦雀无声没了动静,嘴巴就跟缝上了棉裤腰带似的,连个屁都不敢随便放。
  “衡儿!你说!阳翟城究竟何事?”
  夏侯渊单指点着自己的大儿子夏侯衡,命其诉说前后因果。
  夏侯衡对自己的这个父亲一向尊重敬畏,闻言不敢藏私,急忙将个中曲折并敌军伪装城曹军诈开城门,杀死守城将王变,占据太守府邸,捉放夏侯渊家眷等事一一道出。
  夏侯渊听得面色惨白,颤抖着开口言道:“阳翟城内,敌方夺城的兵马却有多少?”
  夏侯衡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回父亲,孩儿不曾亲眼看见,只是听那攻城将领口中曾言,夺取阳翟之兵,约有两万余众……”
  “两万?不可能!”
  夏侯渊的眼睛顿时直了,咬牙切齿道:“大耳贼兵马已是尽在叶原,何能又变了两万出来?简直荒谬之极!”
  瞅着夏侯渊恐怖的模样,夏侯衡顿时吓得一缩脖子,低声道:“孩儿也是听说的,实情委实不知……”
  倒是那边的曹仁低头细细思虑了片刻,突然猛的回过味来,忙对夏侯衡道:“贤侄,适才在来往的军中,我军有人问你们阳翟敌情之时,你等可是说了?”
  夏侯衡思虑了一下,诚实道:“回世叔话,小侄并未与外人说道,但却有些校尉将官与二弟并其他家眷攀谈,言语之间,或有所出。”
  “坏了……”
  曹仁颓然的一拍大腿,怅然的叹了口气,道:“此事传出,军心怯矣啊!”
  ……
  不仅仅是曹军得到了阳翟城失陷的消息,此刻也由袁尚派出的密探,也将情报送到了刘军等人的耳中。
  连日来,刘备等人苦战曹仁、夏侯渊不下,心中正暗自着急着慌,如今听了袁尚派来的信使的禀报,不由的一个个都吃惊的张不开嘴,半晌哑口无言。
  “袁三公子……攻陷了颍川阳翟?”刘备愣愣的看着那信使,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
  信使闻言道:“正是,三公子不但攻陷了颍川,还假意送回夏侯渊的家眷去其军,并暗中布置流散谣言,大大的扰乱了曹军的军心,三公子相请玄德公,后夜子时,三公子从阳翟出兵,玄德公从叶原出兵,前后夹击,劫杀曹军,一战可定输赢!”
  “好!好啊!”
  刘备猛的一拍桌案,满面露出喜色,道:“三公子不愧是本初之子,真是有勇有谋,胆略过人,真常人所不及也!如今形势逆转,全凭三公子一人之力,备得公子相助,何其幸哉……只是不知三公子攻打阳翟的兵马,却又是来自何处?”
  左手厢,一旁的张颌微微的笑了笑,道:“玄德公放心,早在前来汝南之前,我等便在颍水安插了一支伏兵,为的便是今日。”
  刘备闻言点头,心下不由的感慨莫名。
  袁军信使又接着话茬道:“玄德公,三公子还请玄德公速速安排人手,前往阳翟接手政务、军务、吏治诸事,顺便安定周边诸县,彻底的制定颍川。”
  “这……这怎么行!”
  刘备闻言顿时一惊,忙道:“阳翟乃是袁三公子打下来的,颍川诸地,理应归三公子所有,备安能去捡现成?此事不可,万万不可!”
  信使闻言笑道:“三公子说了,此战过后,我军便要转师东向北进,返转河北,颍川郡与不与我军,并无多大的益处,还不如送给玄德公,以壮玄德公之声势,增添兵马,多得赋税,日后联袁抗曹,救陛下于危难之中。”
  刘备闻言心下很是欢喜,但面上却仍是疑虑重重,道:“这……却是不太合适吧?”
  一旁的张颌又出言劝道:“玄德公何必客气,我等来此,颇受公之照料,就算是为了报恩,亦当如此,况且河北与颍川中间横跨中原千里之地,我等回去又如何治理?大家共扶汉室,何分彼此呢,玄德公就不要再推辞了!”
  刘备听了张颌的话,这才舒缓的笑了笑,点头道:“既然张将军也如此相劝,备便却之不恭了,待来日灭得曹贼,颍川之地,自当奉还与袁氏治理,决不相负。”
  说到这里,便听刘备说道:“来人,速速派人往汝南,去寻孙乾,糜竺,简雍等人前来军中,让他们备其辎重粮草军器明日之前赶至军中,一则为后日子时攻打曹仁做好保障,二则击退曹军之后,便即刻前往阳翟,接手颍川,安排政务官吏!”
  “诺!”
  刘备四下的看了帐内诸将一样,道:“也请各位将军回去准备,收拾停当,后夜子时,与三公子前后夹击,出兵攻曹!”
  众将一起起身道:“诺!”
  “散帐!”
  ……
  安排完攻打曹军的事宜,诸将随即各回营盘,安排兵马事宜去了。
  在向着己方营盘回归的路上,高览却是颇有些不忿,气道:“刘备此人,真个虚伪,明明对颍川郡眼馋的不行,还偏偏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一口一个不要不要的,非得等隽乂你开口劝他,才勉勉强强的接纳了下来,弄得好像是我等求他一样!”
  张颌闻言笑笑,道:“世之枭雄,一贯如此,亦是在情理之中,况且我等要颍川郡确实无用,顺水推舟做个人情送与刘备,倒也是不错。”
  高览哼了一声,道:“总之,我这心里就是不太舒服!三公子劳心劳力,在吕玲绮那里搭下了许多的兵马人情,如今却是将诺大的一个郡送给了刘备,甚是憋气。”
  张颌哈哈大笑,道:“高将军,你何时也变得如同三公子一般?竟是一点亏也吃不得了?”
  二人正说之间,却见袁尚派来的那个信使匆匆追上,急道:“张,高二位将军留步!三公子有话让我传达给二位将军。”
  张颌高览随即转头。
  那信使一脸大汗的跑了过来,喘着粗气对二人道:“张将军,高将军,三公子有令,后夜子时总攻曹军,由张颌将军总揽大部兵马,协助刘备进攻,高将军就不需参战。”
  高览闻言顿时长大了嘴,道:“为何?”
  那信使微微一笑,道:“三公子说了,攻打完曹军之后,咱们不作任何的停留,立刻挥师东向,走徐州回河北,要高将军在作战的当夜,赶回汝南城接出邓昶老儿一家三口以及夏侯姑娘,顺便跟刘备收点租钱。”
  张颌眉头一皱,道:“租钱,什么租钱?”
  那信使微微一笑,道:“三公子早知道张将军会这么问,所以让小人原封不动的给您传句话——‘那么的大一座阳翟城,就白送给刘备了?凭什么啊?不知道的当我姓袁的好欺负呢!’”
  张颌和高览面面相觑,嘿,这话一听,还真就是三公子说的……
  高览转头又道:“那三公子有没有说过,这租子应该怎么收?”
  信使低声咳嗽了一下,随即低声跟高览嘀咕了几句……
  说完之后,但见高览面色变了三变,仰头望天长叹道:“三公子临走还给刘备扔下这么一份大礼,嘿嘿,真英才也……回去告诉三公子,这份租子,本将帮公子收了!”


第六十七章 汝南决战
  夜色中的叶原阴沉沉的,今夜大风,无月无星。
  吕玲绮盘腿坐在草地上,闭着眼睛养神,她身后整整齐齐的坐着一千余身着曹军甲胄的贼众,大家都是静静的盘腿坐着,每个人的膝头横摆着长长的战刀枪戈。
  刀未沾血,枪未刺人,可仍旧散发着冰冷的死亡气息。
  沉寂中,杀气似乎也被深深的套入了兵器之中,如同关在囚笼中的野兽,蠢蠢欲动着想要寻找出一丝契机脱笼而出,其后便可以肆意的吞噬这世界上的一切生命。
  吕玲绮幽幽的睁开了眼睛,仰头望天,分辨了一下时辰。
  “已经到了子时了。”吕玲绮喃喃自语,柔软撩人的嘴角微微一扯,带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一场血腥残酷的杀戮,即将拉开序幕。
  刀锋掠处,枪戈所指,无数的生灵将永堕尘土。
  不是敌人的,就是自己的……
  吕玲绮按剑而起,身后一千身着曹军服饰的贼众纷纷精神一振,目光热切的盯着她。
  “小的们,你们现在身上的服饰,全都是阳翟城中寻得的曹军甲胄,唯一不同的,便是头盔上的白色樱缕,大家作战时一定要谨慎看清楚,尽量不要误伤了自己弟兄!还有你们的目地是扰乱曹军,不是硬拼!势急便速退,势殆便不战,明白了吗?”
  “嗷~~~~”
  “嗷~~~~”
  “嗷~~~~”
  一千名打扮成曹军的贼众们仰天发出一阵激荡的狼吼。
  缓缓抽出佩剑,吕玲绮迎着手下们热切的目光,微微的笑了笑,黑暗的夜色中,任谁都没看清她脸上的笑容。
  可是大家却又分明感觉到她笑了。
  大头领居然对他们笑了!?
  这是对敌人的嘲笑?或是对己方的鼓励?贼众们不清楚,但他们知道,大头领跟原先相比,确实是有些地方不太一样了!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群贼们谁也说不清楚。
  手执方天画戟,睥睨天下群伦,飞将儿女自当长笑。
  吕玲绮胸中一腔的热血渐渐沸腾。
  她有很多话想说,他想告诉与自己朝夕相对两年的手下们,自己冷清的背后,不光是有对曹军的满腔仇恨!
  她想告诉手下们,在这仇恨的背后,还有对他们这帮弟兄的热枕与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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