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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斗战三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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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胄感激鲍出救命之恩,兢兢业业,将一个收支混乱不堪、严重资不抵债的小村子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次南下,覃钰打算去江陵“借走”三大豪门为张羡准备的一批军资,闻胄正好可以大显身手。
  三人吃完午饭,休息片刻,就牵引着三匹高头大马向南方而去。
  从武当南下江陵,路途一点儿不近,如今人祸频繁,冰雪之地,而且三人对骑术都只是略通一二,更不敢过于急迫。覃钰便依了闻胄建议,沿着大道一路踢踢踏踏地前行,顺便熟悉一下骑乘之道。
  张任则孜孜不倦地修炼着他喜欢的新技巧。
  射箭!
  自打张任得了那枚铜扳指之后,便对马上骑射产生了极大兴趣,开始了日夜苦修弓箭的岁月。
  显然,他真的是特别好远程兵器这一口,原本十字弩已经惯熟,快速准确不下于江湖上任何一个暗弩名家。这次再度创业,一用上功,真个是废寝忘食,罄竹难书。
  弓和弩的差别还是很大的。张任为了尽快熟悉马弓,走了一条捷径,他找了一张比较长大的骑弓,弓弦在前,弓背在后,倒挎在右边肩膀上,然后,左手稳固弓身,右手居然就这么扣箭于弦,自腋下射出。
  别说,他这门特异手法,别人还真是没法山寨。
  因为张任天生猿臂,手臂长度超出常人1/4还多,换做其他人,弓弦都拉不开半拉。
  这种射箭方式还是借鉴了十字弩的技巧,只不过把弩臂用自己的身体代替了。
  弓力毕竟远较弩为强,而且箭尾上有羽毛,可以支持箭矢高远飞射。不像单兵手弩的箭支短而较粗,极容易下坠。
  学会了弓箭,张任浑身上下就如长了刺的豪猪,杀伤力立增一倍不止。
  覃钰很高兴地称呼张任为“箭人”,因为这种情况下,小张任即使倒地也可以侧卧而轻易完成射箭流程,可以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连续作业。
  早已被覃钰熏陶变色的张任当然知道这外号的不雅,当即严重抗议二师兄的恶趣味。
  但是,抗议当然也是无效的。
  三天以后,下午五六点时分,几人来到一处安静的小镇。这儿也就四五十户人家,名为神木镇。
  覃钰眼瞳有些发紧,小镇左方数里之外,就是一个大森林的边沿,那是神农架。
  十日前,他刚刚从这块儿走过一趟。
  那冰凉的山洞,锋锐的剑芒,岂是一个回忆了得?
  为了避开某些势力的追杀,他特意没有走直通襄阳然后南去江陵的那条大路,而是让闻胄另外选择了一条绕远的大道。
  但是,不管如何走,神农架总是避不开的。
  毕竟是官道,这次好歹有个镇子能住。
  神木镇并不大,只在镇北头有个简陋的小客栈,十来间小客房,看上去还没大师兄在武当山自己造的那排房子大,闻着里面的潮湿气味,估计许多天都没人住了。
  客栈老板有些尴尬,这种地方,开客栈实在赚不到什么钱。南来北往的,除了山客就是商贾,很少见到覃钰和张任这么有型的气质少年。
  老板瞥了一眼覃钰左手食指上的白玉指环,暗暗猜测,这几位的身份来历,恐怕很不一般。
  要了两个房间,闻胄忙着生起炕火,拾掇床铺桌椅。覃钰套上一件鹤氅,拉着张任,就在镇子里溜达。
  张任不知道这种“雪镇”有什么好看的,除了白色就没其他景色可看。自镇北慢慢散步到镇南,也不过花了半刻钟不到,他就有点不耐烦了。
  “二师兄,大冷天的我们晃悠什么呢?回去烤烤火,暖和一下吧?”
  覃钰一笑:“小师弟,那你先回去,我去那边瞧瞧。”他一指左方遥遥可见的大森林。
  “大黑天的,有点危险吧?”张任年纪比覃钰小一些,但自幼在丛山峻岭里出没,当猎人的经验,却比覃钰丰富得多了。只看了一眼,就直觉感受到,这林子极大,里面凶禽猛兽少不了。虽然雪天出来的少,但万一碰上一头两头,却一定很难缠。
  “不瞒师弟说,我正准备猎一些奇兽,采一些花草。”
  张任嘎嘎地笑起来:“既然二师兄有意,小弟当然要奉陪到底的。”说起打猎,他可是任何时候都有兴趣的,特别是这林子一看就很特别,也许能猎杀到一些奇怪的珍异禽兽。
  覃钰道:“既然如此,那就过去看看。”
  “那师兄你等下,我去取些狩猎用具。”
  二人出来闲逛,都只带着猎刀短弩,要入茂密的林里去,就有点不够看了。
  张任三步并作两步,一路滑行回客栈。
  覃钰一笑,随意在镇子外面游荡闲走,心中默念玉剑心经。
  这三日他除了熟悉骑术,白天在路上一有时间就是反复温书,加深对师门剑法的认识,深夜子时则独自起床,身体力行地修炼。
  忽觉脸上一凉,仰头看去,几朵小小雪花,正在悄悄地飘落。
  身后不远处有人叹道:“又下雪了啊!”
  覃钰一皱眉,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右手不由自主地,抚按在腰间的刀柄上,然后才扭头看去。
  他双眼蓦地睁大,瞳孔却急速回缩。
  紫色披风下,一身黑衣,腰悬短剑,灵动的一双眸子下,俏生生的花容迷死不偿命。
  “是你?”覃钰淡淡吐出两个字,右脚轻飘飘划个半弧,身体不动声色地转了回来。
  他身体肌肉尽量放松,但心头却不自觉地微微发紧。
  那少女,正是戏芝兰。


第十四章 三大暗境
  “就是我。”戏芝兰没好气地说道,“怎么,很不乐意啊?”
  “……”覃钰无语,他是真不想再见到她,那个夜晚,那噩梦般的经历,想起来就手酸臂疼,好不难受。
  “别这样好不好?我又不是瘟神降世。”戏芝兰撅起小嘴,委屈道。
  覃钰心想:“你不是瘟神,可你是死神……”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啊!有人雇佣我,求我保护你,时间是一个月。”戏芝兰忽然想起什么,嘴角一弯,笑嘻嘻地说道,“花了很大代价哦!你要好好珍惜才是。”
  “有人雇用你……保护我?”覃钰怀疑地看向对方,“你也接保镖的活?”
  “接啊,我们游侠,要么杀人,要么救人,主要就是靠这两门手艺吃饭的。”
  “两门手艺?是同一门吧?”覃钰腹诽,不过却也略略放下心来。
  “是谁雇佣的你?”
  “知道,我不说明白,你是不能放心的了。”戏芝兰歪歪头,“当然是张老玄师了。”
  “师父?”覃钰失声出口。
  正说话间,忽听一阵马蹄声隐约传来,不一刻,似乎便奔至附近。
  覃钰吃了一惊,这冰天雪地的,谁这么牛逼,敢如此疾驰,不但要自己骑术过人,而且胯下马也得很神骏才行。
  “我先走了,有事再来帮你。”戏芝兰纤眉一动,身形已倏然闪去。
  覃钰左眼刚瞧着她的背影消失,右眼一眨,已被一片红色刺激了。
  右边远处的官道上,两骑艳红的大马飞驰而来,马上骑士似乎也是一身红装,扎眼异常。
  覃钰一念未已,那两匹红马便来到身前,蓦然停下,连一声喷鼻都不打。
  “好马!”覃钰忍不住赞道。这两匹胭脂红,难得如此相似。
  一道红影跃下马来,有人轻笑一声:“只是马好么?”
  覃钰定睛一看,对面却是一个高挑的红衣女郎,大约十七八岁模样,背负双刀,粉面含笑,正自打量过来。
  这位美女面目清秀,胸前却是高山险峰,颇为养眼,覃钰眼前闪亮,心中微微一荡,不觉说道:“骏马神刀佳人俏!”
  “夸得好!”那女子又是一笑,白齿微微闪光,显得十分高兴,回头看向后面马上少女,“小姐,有俊哥儿夸蝶儿俏美呢!”
  那少女却是一身青衣,外面是紫色的披风,一对清纯的眼睛不着痕迹地扫了覃钰一眼,淡淡道:“这位公子倒是好脾性,没的让小蝶骄矜!”
  红衣少女小蝶娇嗔不依道:“小姐,你又骂小蝶!”
  覃钰抬头瞥了少女一眼,心下暗想:“这俩小妞,一个比一个俊俏,却也好大胆子,孤身就敢在这荒野上闯荡。”
  这青衣少女看着年龄和戏芝兰也差不多,眉目如画,气质澄净,真真却是个小美人。那红衣少女姿色虽然略输,身体本钱却真个雄厚,性格也很爽朗明快,覃钰看着很是愉悦。
  “公子你贵姓大名?”
  “我叫覃钰。小蝶你呢?”
  “小蝶当然跟小姐姓,我们小姐姓曾。”
  “曾小蝶!真是好名字!”
  “赫赫,秦公子你真会说话。前面是神木客栈吗?”小蝶道,“你们也是来参加神农唱卖会的吧?”
  覃钰点点头,没想到这唯一的小客栈还挺有名的,连这两位小姑娘也听说过。
  不过,神农唱卖会是什么?
  “好嘞!多谢了俊哥儿!过几天唱卖会见了。”小蝶招招小手,牵着两匹马向镇内行去。
  覃钰挠挠头,却见那那马上的青衣少女忽然扭过头来,清凉凉的面上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
  “公子勿怪,小蝶就是这般性子。”
  覃钰眼前一花,不觉一呆。那边小蝶已是不依不饶,喋喋絮叨个不休。
  二女已走了好远,覃钰还在发愣。
  曾茵茵,曾小蝶……
  “哎,师兄,发花痴呢?”不知什么时候,取了猎弓过来的张任已经溜到覃钰身边,顺着他眼光往镇里的两骑红妆看去。
  “胡扯什么?”覃钰擦擦口水,正色道,“我在想,如此荒郊野外,这两个女子,如何就来了这里?”
  “这里南来北往,也许只是从此路过吧。这阵天黑,正是来客的时候,镇子里刚刚来了好几个不同一般的客人呢!”张任年纪尚小,刚和两位美女擦肩而过,虽然惊艳,倒也没觉得如何。
  “嗯?路过?”覃钰皱皱眉,嘿嘿一笑,“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啊!”
  张任眨巴一下眼,还没理解师兄吟诗作赋的热情从何而生,身后已有人大鼓其掌,噼啪作响。
  “妙语啊,妙语!”
  师兄弟二人扭头一瞧,却是个三十余岁的大叔,头裹帻巾,黑色的直裾,似乎是绫罗所织,款式颇为时尚,腰间别着一口宽刃长剑,令覃钰多看了几眼。
  他身后,是一匹黄骠坐骑。
  覃钰见这儒生面色蜡黄,那匹黄马更是气喘吁吁,满身是汗,脑袋扭来扭去的想去找草吃,倒真是一对,随口问道:“妙在何处?”
  “这句吧,也还算顺嘴!”大叔儒生微微冷哼一声,见覃钰略带讥讽地眼神看过来,又加了一句,“算你小子狗屎运,正中本公子的下怀!”
  覃钰眼皮一跳,心中不悦,这家伙不光脸色像蛋黄,说话也很讨厌。
  “我说,兄台你追人家姑娘,也不找匹好马,这个样子怎么能追上呢?就算追上,又怎么能泡得上?”
  所谓黄骠,就是黄毛夹杂着白点子。由于后世隋唐草根文学加工出“秦琼卖马”的悲情桥段,黄骠马因此一跃而成为天下名马之一,其实正常的黄骠,一百匹里,九十九匹半都是很寻常的脚力。
  这位大叔的黄骠马,就是这九十九点五中的一匹,实在太过平凡大众,比小蝶她们主仆俩的胭脂马差太远了。
  好有一比,前面是两辆崭新的宝马奔驰,后面跟着辆跑了十年的捷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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