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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南宋之我主沉浮-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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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邵刚是无心之中说出来的,不可能将近千年之后的清朝典故搬到现在。

    稍稍想了想,吴邵刚给出解释。

    “哦,这南方的一亩三分地,若是勤劳的耕作,其土地上面的所有产出,可以养活一个人,故而我就将这一亩三分地,比作了自身的利益,让先生笑话了。”

    郝经仔细想了想。

    “大人之隐喻很有道理,只是这北方的一亩三分地,比不得南方的一亩三分地,是养不活一个人的。”

    吴邵刚有些哭笑不得,摆摆手,再次开口。

    “依照先生说法,这个黄家明,乃是刘马和刘元振的亲信,怕是有备而来,不会轻易的让步,此番的谈判,倒是有些难度了。”

    “未必,属下总是觉得奇怪,总觉得蒙军之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大人没有派遣大军之前,刘马根本就没有派遣使者前来商谈,大人刚刚派遣大军进入德阳府,使者就急急忙忙来了,早知如此,何不早点做出安排,如此还能够挽留一些颜面。”

    “先生说的是,其实我也想到了,刘马是一定会撤兵的,成都府的安危才是最大的事情,刘马不可能顾此失彼,一定会撤回到成都府,撤离德阳府之前,刘马应该想到了善后的事宜,可几天时间过去,没有丝毫的动静,难不成这件事情不是刘马做出的决定,是其他人或者说刘元振做出的决定吗。”

    “大人昨日的预测,属下认为有道理,那就是刘马很有可能出现什么意外,一切的事宜都是刘元振做出决定了。”

    吴邵刚点头表示同意。

    “郝先生,我与黄家明交谈之际,你在厢房旁边的屋子里面听着,我们第一次交谈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先生若是想到了什么,交谈结束时提醒我。”

    “是,属下只是尽力,一切的大事还是大人做出决定。”

    黄家明端起桌上的茶杯,发现里面泡着的是红枣。

    这里是县衙安排的客房,一切都是县衙安排好的。

    四川一带喝茶没有这个习惯,顶多也就是防止一些香料之类的,放置红枣代表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让自己早些离开,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有些奇怪的黄家明,忍不住询问尚未离开的伙计。

    “伙计,茶水里面放着红枣是什么意思。”

    “客官,这是县衙的官爷专门吩咐的,官爷看见客官脸色发白,额头上面有虚汗,认为客官气血不调,身体需要调养,故而吩咐小的,在客官的茶水里面放置红枣,客官喝茶之后,可以吃下红枣,对身体有好处的。”

    黄家明的手抖动了一下,差点将茶水泼出来了。

    伙计离开客房以后,黄家明事宜两个亲卫在外面的会客室等候,他需要安静一下。

    看着茶杯之中的红枣,黄家明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

    本以为自身的智慧和能力是很强的,甚至都得到了蒙古大汗忽必烈的重视,意欲调入到朝中做事,若不是当时刘马的阻拦,现在已经到朝中去了,可是看见这杯放着红枣的茶水,黄家明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于的自信和自负了。

    如此的安排,应该是宋军的统帅提出来的,其他人不可能也不敢提出来。

    黄家明想到了去年刘元振被生擒、五千将士陨落的事宜,想到了这一次的征伐,蒙军前军全军覆没的事宜,应该说宋军的战斗力的确是增强了,不过更可怕的是,宋军有了一个异常英明的统帅,这个统帅才是蒙古最大的威胁。

    黄家明内心也微微有些震动,他身体不好的事情,刘马和刘元振都是知道的,但从未在细节方面关心过,黄家明倒是没有什么埋怨的意思,只是突然有人关心他的身体,而且是自身的对手,让他内心有了异常奇怪的感触。

    刘马临终之前对刘元振的嘱托,黄家明知道的不是很多,刘元振也没有必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告知他,不过黄家明跟随刘元振,风尘仆仆来到德阳府城,却没有见到刘马,这是有些不合适的,毕竟后事如何的处理,哪些方面需要注意,还是要有信任的人知晓。

    刘元振一人知晓这些事情,问题是存在的,从自保的角度出发,刘元振会关心那些对自身有利的嘱托,本能的排斥那些对自身不利的嘱托,而恰恰是这些不利的嘱托,才是最为关键的。

    其实从与刘元振的对话之中,黄家明已经感觉到了,派遣使者的事情,刘马临终之前一定专门嘱托过,刘元振忽略了这一点,或者是根本不想这样做,现如今问题就出来了。

    刘马老辣,经历颇丰,能够看穿很多的事情,刘元振就不一定了,毕竟要年轻一些,也没有经历那么多的磨砺。

    黄家明站起身来,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此番的谈判,承担的压力是巨大的,对手的睿智,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抓住要害

    这**,黄家明想的太多,几乎就没有入睡,天亮之后起身,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以至于两个亲卫都很是吃惊,想着开口询问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了。

    在军士的严密护卫之下,黄家明再次来到了县衙,进入到厢房等候,跟随的两名亲卫被留在了县衙的前院等候。

    进入厢房的时候,黄家明尽量的保持镇定,不过他的手还是微微的颤抖,一连串轻微的咳嗽,稍显浮肿的面盘,显示他身体不好,且没有休息好。

    厢房里面很是安静,除开桌椅,什么都没有,略显空荡。

    这倒是符合黄家明的心思,身为谋士,他时时刻刻要面对复杂的事情,需要做出精准的分析,耗费心力,故而他厌恶复杂,看上去越是简单他越是喜欢,这样能够让心情放松。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这里竟然给了他一种放松和舒适的感觉,但是他很快抑制自身的这种放松的感觉,因为这样会让他在接下来的交谈之中,流露出来松懈的情绪。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大约是半个时辰左右,在感觉到舒适的环境之中,黄家明隐隐有了一些睡意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黄先生,昨夜歇息的还好吧。”

    看着大步走进厢房的年轻人,黄家明感觉到震惊,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年轻人居然知道他的底细,另外一方面是这个年轻人展现出来的气息太不一般。

    “在下有理了,不知道如何称呼阁下。”

    “黄先生不必拘谨,我是潼川府路防御使吴邵刚。”

    “原来是吴大人,幸会幸会。”

    尽管黄家明感觉到震惊,但是多年的磨砺,让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亦没有任何的感情表达,看上去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黄家明的练达和老道,自然被吴邵刚关注。

    “黄先生此番不知道是代表谁前来商议的。”

    “自然是代表大帅前来的。”

    “哦,真的如此吗,有些事情,就不需要隐瞒了,你我都是心知肚明的,我看黄先生是精明人,经历了不少的事情,若是做任何的事情,都想的特别的周全,或者是算计的特别周全,都只想着自身能够得到最大的利益,岂不是让他人寒心,岂不是没有朋友,自身岂不是特别累。”

    这几句话,直抵黄家明的内心,让他再也难以完全掌控自身的情绪了。

    算计和筹谋的确是黄家明的强项,可也真是因为如此,他才失去了很多的东西,这么多年他没有朋友,没有成家,没有交际,唯一的任务就是替刘马与刘元振出谋划策,好不容易被忽必烈发现了,想要调到朝中做事情,却被刘马强行留下,内心郁闷,却无处倾诉。

    刘元振被生擒,那一次刘马是发了脾气的,黄家明亲眼所见,而刘马的某些话语,其实是针对他黄家明的,也正是因为刘马的这些怨言,让黄家明绝望,认为刘元振被生擒,他肩负巨大的责任与过错,乃至于自杀。

    被抢救过来之后,黄家明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再是那么的偏激。

    可惜多年形成的习惯,难以短时间内改变。

    “吴大人既然知道这些事情了,那在下也就不必要明说了。”

    这样的话语,黄家明以前绝不会说,哪怕是对方认定的事情,只要是对自身不利的,黄家明打死都不会说,甚至会与对方激烈的辩论,不过今天他不想坚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在对面这个年轻人面前坚持,很没有意义。

    “黄先生既然不愿意说,那我来说,从现在开始,成都府路将在刘元振的掌控之下,黄先生的责任就是全力的辅佐刘元振,此次黄先生前来,也是受刘元振的嘱托,可惜啊,我一直认为刘马是值得尊重的对手,却不料失去了交手和交往的机会。”

    “无妨,吴大人今后能够与副帅交往,也是一样。”

    “哦,真的如此吗,我看未必,刘马之经历,刘元振是远远比不上的,在忽必烈内心之中的地位,刘元振也是远远不够份量的,与刘马不再一个层级上面,只怕从今以后,成都府路难以得到真正的安稳,忽必烈身边的那些汉人大臣与武将,会眼睁睁看着刘元振立下大功,刘元振自身也不可能完全安心,必定是想方设法保住自身地位,如此黄先生就要更加辛苦了,替刘元振出谋划策。”

    黄家明内心的震惊愈发的强烈,他不知道对面的这位年轻的潼川府路防御使,怎么知道如此之多的事情,有些事情居然是他与刘元振两人刚刚分析过的,要说刘元振身边有奸细透露消息,那是不可能的,刘马病故的消息,知道的人极少,那都是绝对的心腹。

    这只能够说明,吴邵刚有着超乎常人的睿智。

    也是这个时候,黄家明的内心有些释然了,为什么去年刘元振会被生擒,为什么这一次刘马辛辛苦苦筹谋的进攻,会一败涂地,那是因为刘马和刘元振都小看了这位潼川府路防御使,栽跟头就是必然的。

    和吴邵刚这样的人交锋,的确不需要藏着掖着,那没有意义。

    下定了决心之后,黄家明主动开口了。

    “吴大人,在下此番代表副帅前来,是与大人和议的,副帅保证不再挑起事端,也希望吴大人能够维持目前之现状。”

    “要是我不同意呢。”

    “那就只有鱼死网破了,成都府路位置异常之重要,吴大人就是想着大举进攻,短时间之内也难以拿下,副帅亦会拼死抵抗,再说大汗不会眼睁睁看着成都府路处于危险之中。”

    “黄先生说的很有道理,如此一来我是不是应该畏惧了。”

    “那倒未必,吴大人之睿智,在下深感佩服,就算是大帅在世,也不敢保证能够战胜吴大人,在下觉得,非常时期,双方都能够相安无事,那是最好的,副帅亦能够记住大人之恩典,再说我成都府路的大军,战斗力是强悍的,攻打潼川府路是不敢想,护卫成都府城还是可行的。”

    “不错,这些我完全相信,只是刘元振处于自身难保的位置,凭什么对我提出诸多的条件和要求,要知道忽必烈不可能完全相信汉人,成都府路的位置又异常的关键,少有风吹草动,忽必烈都会异常的关注,倘若这里不平静,刘元振还能够留下吗。”

    吴邵刚的语气很是柔和,但是分析却字字切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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