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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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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王氏愁肠百结,一小杯一小杯的自斟自饮,时不时的看两眼明兰,她自认自己不是个恶毒的嫡母,并且很为庶子庶女考虑,从明兰小姑娘还没出生时,她就打算开了。

那时她想,若卫姨娘生个男孩,就得把她晾起来了,若是生个女孩,就接着捧她,结果天随人愿,一个漂亮的小女婴呱呱坠地,林卫二女继续fighting,王氏江山铁通。

后来小女婴渐渐看的出眉眼了,端的是个少见的美人坯子无疑,她就想了,以后可以能结门与盛家极有益的亲事,或者大大一份彩礼是跑不了的。

再后来,卫姨娘挂了,明兰在自己这儿没待多久就被归置到寿安堂去了,一日日过去了,明兰出落的兰芝玉树般清艳无匹,性子也可爱讨喜,一方面固然成功的分去了盛紘对墨兰的宠爱,但另一方面,自己的如兰愈加被映衬的没法见人。

酒入愁肠,王氏愈发忧郁。

要是明兰完全像卫姨娘倒好了,美则美矣,却缩手缩脚的一股小家子气,便是带出去也不打紧;可是明兰偏偏与生母无一分气韵相似,她眉眼开朗,落落大方,行事谨慎却又流水拂云般自在洒脱,和如兰站在一起,恐怕别人会以为她才是嫡女。

命运千回百转,到了末了,一干女孩中,反而是明兰嫁的最高门,王氏微醺见恍惚起多年前,自己兴冲冲的领着卫姨娘进门时的情形,莫非,今世果,真的皆因前世缘?

坐在一旁的明兰觉着王氏神色不善,知道最近她备嫁妆备的很郁卒,便轻悄悄的扭开头去,转眼正瞧见如兰,只见她低着头,侧着脸,面带粉晕,似喜非喜一双含情目看向窗外;明兰暗晒一声,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又在想她那心肝肉的敬哥哥了!

自出事后,盛紘夫妇原是极不待见这便宜女婿的,但是文姐夫自强不息,养好被长柏哥哥揍出来的伤后,亲自上门给盛紘夫妇磕头赔罪,一开始王氏发脾气,叫他跪在地上不理睬,盛紘也不冷不热的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钻进里屋看书去了。

如兰闻讯后,疯了似的闯关过去,一看见文姐夫就泪如泉涌,两只苦命鸳鸯相对而跪,对面流泪,只差声声泣血了,王氏见这场景,便吃不住了,只好硬把盛紘扯出来。

中间的细节过程明兰不清楚,只知道大约摸是文姐夫当着准岳父岳母的面,狠狠陈述了一番自己对如兰是如何的情比金坚爱比海深,给一打公主也不回头!据说当场把王氏说的热泪盈眶。丈母娘迅速对盛老太太的一贯主张起了共鸣,果然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呀;连官场老油条盛紘也眼眶湿润了,紧握准女婿的双手,嘉勉了一番学业仕途和婚姻幸福的良言。

——以上场景被刘妈妈密封现场,小喜鹃舍命向明兰提供独家情报。

明兰听的目瞪口呆,以她的理解,估计王氏是真的被感动了,女人天性就比男人浪漫,再粗线条的女人也还是女人;但是盛紘嘛……反正这女婿没法退货了,气也出了,何必把关系搞僵呢,给个台阶大家一起下了便是。

之后,如兰一改之前的郁郁寡欢,镇日的眉飞色舞嘴角含笑,一针一线的往帕子上绣着敬哥哥写来的诗句——‘月映柳梢荷塘边,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只肉麻的明兰一阵鸡皮疙瘩,可如兰却很受用,满面娇羞的细心刺绣。

此情此景,明兰一阵默然。

什么是爱情?是安娜卡列尼娜抛夫弃子去非法同居加卧轨,是王宝钏不做大小姐却去蹲了十八年寒窑,明兰忽然无厘头起来,难道她要去问顾二叔一句,要是她jump,你jump乎?

别逗了!明兰十分鄙夷自己的胡思乱想。

102

第101回

在一个依旧低调的上元节后,王氏打点行囊北上奉天了,盛府中一应事务皆由海氏掌理,因海氏之前已多有涉及,事情交接倒也顺利,便有那一二不长眼的仆妇想拿乔,海氏也很适时的孕吐一番,然后请出常协理王氏理家的如兰来帮忙。

不知是敬哥哥伟大人格的潜移默化,还是如兰真的长大了,加之前一阵子被盛紘和王氏骂惨了,一肚子火气还没地儿出,索性就火力全开,将那些婆子一顿臭骂。

“你个不长眼的东西!我大嫂子的话你也敢驳?!当日我娘在上头时你也是这般会话的?敢情好日子过腻了想着挪地方了吧?!”

“你是王家陪来的,我外祖家的银钱账目最是明白,你今日却拿出这个数目来,你就是这般给王家长脸的?!”

“什么也别废话了?!先卸了差事吧!你瞧着你是头生痒了,狠狠敲打一顿便什么事儿都没了!”

……

痛骂一番后,海氏的孕吐就止了,如兰也心情舒畅了,继续情意绵绵的绣嫁妆去了,明兰愕然,过了半响,忍不住道:“五姐姐,你这眼看要出阁了,好歹宽厚些,免得……”

明兰不知怎么说下去,如兰很自如的接话道:“免得她们在外头嚼我的舌根,是不是?”明兰瞠着她,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

如兰满目柔情的看着绷子上的那副绣了一半的‘碧水鸳鸯戏荷叶’,眼也不抬,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上回你跟着我出去见过文家老太太了,你觉着她人如何?”

明兰眼神闪躲开去,结巴道:“呃……看着挺健谈,挺爽利,挺干脆的……”其实是很聒噪,很泼辣,很蛮横,嗓门又大;不过不好当着如兰面的说她未来婆婆的坏话呢。

如兰抬头白了明兰一眼,直言道:“那不是个省心的婆婆!”

明兰不说话了,如兰却继续道:“我是不真傻;对我真好还是假好,我心里清楚。我小时回宥阳老家时,见过孙家那老虔婆是怎么对淑兰大姐姐的,还有那姓孙的混账秀才;六妹妹,你后来一番番提醒我的话我也都听进去了,我也想过敬哥哥到底是不是真的对我好?”

明兰看着如兰肃穆的神色,静静听着,如兰声音渐低道:“我说敬哥哥好,是因为他从不瞒着他家里的事,他母亲的偏心,他兄弟的不长进,还有他一再耽搁的婚事,他一概都告诉了我!他也与我说过,他家的大儿媳妇不好当。”

“那你还……”明兰轻道。

如兰截过话头,一言道:“我当时与敬哥哥说,我会孝顺婆婆,善待弟妹,但是只有一条,他得与我一条心,只要如此,我便什么也不怕!”

明兰心头一动,这话听着很耳熟,她曾经在华兰嘴里也听到过类似的言语,她慢慢沉默了,看来当年王氏和盛紘的龃龉并惨败于林姨娘之手的过往,还是在这两个女儿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痕。

如兰忽然轻快的笑起来,道:“敬哥哥应承我了,若有人欺负我,他决不偏帮,了不起躲出去就是了!我便想着呀,这会儿开始就练练胆量嗓门,省的到时候败下阵来!”

明兰啼笑皆非,摇摇头便罢了,所谓扮猪吃老虎,谁是猪谁是虎还不一定呢。

“五姐姐定能过的好的!”明兰真心道。

如兰翻了白眼过来,冷哼道:“那是自然!你们一个两个都嫁了高门,只我一个低嫁了,怎么也得过的好,不叫你们笑话了去!”

明兰仰天无语,这就是盛家五小姐,每次她对如兰产生了那么一点点正面情绪,如喜欢,钦佩,同情等,总持续不了五分钟,就直接转为负面情绪。

……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如兰只要专心给自己绣些袄帕就成了,她的嫁妆王氏一早就备的七七八八了,可是明兰却差远了;盛老太太原本打算如兰婚事过后半年才让明兰成亲的,这会儿变生肘腋,只好加紧赶急了。

几日前宥阳传信,说年前腊月初,品兰和泰生表哥已成了亲,京城送去的贺礼都收妥了,一切安好;老太太细细询问了过年回来的允儿关于品兰的嫁妆,然后振奋一把精神,埋头于打点明兰嫁妆的战斗中。

嫁妆对于古代官宦富户人家的小姐来说,可说是十分重要的一项,有些钟鸣鼎食的考究家族里,那些受重视的嫡女从牙牙学语始,长辈们便要一件件给攒嫁妆了。

就是一样厚薄的嫁妆,也有从繁从简两种情况。繁的,就是除却陪嫁的丫鬟婆子管事和固产,大到床桌柜箱等家具,小到四季衣裳,甚至红木金箍的马桶和洗澡盆,夸张一点的搞不好连寿衣都备下了;像盛老太太和海氏,她们就拥有一整套从头到脚极其严整规制的嫁妆。

但这毕竟是少数,许多官宦人家要四处为官,哪里有时间慢慢积存,还有一些人家是后发迹的,根本采办不及周全的嫁妆,于是想出了最有效的第一千零一招。

银子!

盛老太太细细思量了一番,除了当初从金陵老宅里起出来的古董鼎瓷要留给长柏传于盛家子孙,其他便没有什么不能给明兰的;她从箱笼起起出田产和店铺的地契,一一交代。

“……这庄子在白通河京郊,里外算起来约有五六百亩良田,庄头便是你崔妈妈的老头子,那两口子我瞧着算实诚,到时候一概与你陪嫁了去。田庄旁还有一座小山林,虽不大,风水却不错,两年前我一道买了下来,叫老崔头的几个小子打理着种些果数。”盛老太太极少一次说这么多话,一边说还一边发问,“别发愣!……还记得祖母与你说过的庄务吧?!”

明兰立刻反应过来,对答如流:“嗯!用人要重信,时时常查检!再实诚的奴仆若没了得力的监管,天长日久也难免有别心,但也不可过分猜忌,寒了下头人的心。”

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叹了口气:“那田庄旁原还有一大片抵卖罪臣的良田,足有上千亩,因那快地离皇庄忒近了,我想着不好便没买;早知道你会这么嫁,我就……唉!”

“不用了,够了,够了!”明兰连忙道,墨兰只有两百亩水田外加一片旱田,即使是华兰的陪嫁庄子也不过七百亩罢了,当然,王氏还给了她别的东西。

“够什么够?!”盛老太太一眼瞪过去,明兰立刻缩脖子;她瞧不得明兰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继续自顾自道,“还有金陵和老家那儿的几爿铺子店面,由你大伯照看着,还有几宗买卖的股息……”

“祖母!”明兰终于听不下去了,光是田庄山林加起来就有七八千两了,她忍不住插嘴,“这些银子便是嫁个公府小姐也够了,我哪用这好些!……再说了,您也得留些傍身的呀,俗话说,千子万子不如身边的银子……哎哟!”

明兰脑门上挨了一个爆栗,她捂着脑袋缩进炕褥里去,盛老太太大声呵斥道:“你个没出息的!你以为那大家子里头的日子好过么?大到妯娌婆母小姑,小到管事婆子丫鬟,哪个省事?!进去后有你使银子的地方!”

明兰知道祖母的意思,却摇头道:“我是什么身份外头人都知道,没什么好充冤大头的,到时候该怎样就怎样,细细计算着过也就是了;倒是您,年纪大了,身边还是多些银子的好!”别的不会,装傻充愣却是到这个时代后,明兰学的最精湛的技艺了。

盛老太太心中感动,却依旧训道:“我留着傍身钱呢,不用你来瞎操心!还不因你是高嫁,才要多陪些嫁妆!”

明兰想起华兰在袁府的光景,她没钱么,又过的好么,可见银钱是买不来看重和疼爱的;她对着老太太的眼睛,正色道:“祖母,您听我一句,若我是个有福气的,以后自然不愁日子过,若我是个福薄的,再多陪嫁也便宜的别人!您还是自己多留些吧,你身子不好,若……有个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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