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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占星术杀人魔法-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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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泽平吉?噢……那个酒鬼准是发酒疯,竟然把我跟梅泽平吉扯在一起。
不要听他的。可能是长得真有点像吧!不过,那人那么坏,像他也没什么值得高
兴的。若是说我像乃木大将或是明治天皇,那我会很高兴的!哈……”
  “昭和四十一年左右,大约是四十年前,那时你住在哪里呢?”
  “你问我?这叫什么……不在……不在……?”
  “什么?”
  “我是说那个叫什么不在的证明的啦!”
  “喔!你是说不在场证明啊!我没有那个意思啦!只是随便问问。”
  “四十年前我才二十岁。战前……那时我还住在四国的高松,在一家酒屋当
学徒。”
  “噢……”
  为了追踪线索,我竟然像警察似的侦讯嫌犯的不在场证明,若是再问下去就
太不礼貌了。
  “你是高松人?”
  “是的。”
  “但是你说话的声音有大阪腔。”
  “因为我在大阪待了很久。我从军队退伍后,就留在大阪谋生,在很多家酒
屋工作过,也换了很多工作,甚至摆过面摊,也做过橱窗模特儿工人。”
  “你和吉田先生长在哪里认识的?”
  “不,不,跟他认识,是后来的事,大概在十年……二十年前吧。我在难波
的一栋大楼当警卫的时候,那栋大楼有雕刻人偶的艺术家工作室,因此经常有艺
术家出入。我因为曾经在制作橱窗人偶的地方工作过,很怀念做人偶的那种感觉,
所以也很想尝试那些艺术家们的工作,便透过京都爱好此道的朋友,写了一封介
绍信,让我去那样的工作室碰碰运气,而那个工作室的主持人,就是秀彩先生。
  “于是我转到京都的大楼当警卫,同时兼秀彩先生的助手。虽然秀彩总是说
自己只是因为兴趣才做人偶,并不是专业的人偶师,但是事实上他制作人偶的境
界很高。这可不是我说的,而是有名的大师给他的评语;尤其是他做的西式脸孔
的人偶,全日本无人能出其石。
  “我就是这个时候认识吉田的。当时他也是刚从东京搬来。多少我也可以帮
他一点忙。但是我和他特别亲近的原因,是一起合作万国博览会的工作,那时我
们两个人几乎天天熬夜地工作了一年。”
  安川民维也是这个时候,因为仰慕吉田秀彩,和梅田八郎一样,迁移到京都。
昨天我也跟吉田秀彩谈过话,他确实很有个人风格、魅力。
  梅田八郎有没有太太呢?他看起来生活得挺逍遥自在的。
  “我有太太,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提起来是很遥远、也很感伤。
由于战争的关系,她死于空袭。当时我去南方,后来虽然活着回来,却看不到太
太了。从此,我一个人生活,现在我已经习惯追种无拘无束的日子。而且如果不
是单身,也不会到明治村工作,可能早就在四国当祖父了。”
  梅田八郎的人生理论到底对不对,不是我这一辈的人可以批评的。
  “吉田秀彩昨天才来过吗?”
  “对,他每个月都会来一次。他喜欢这里,所以常常来,而我若一个月没看
到他,也会觉得怪怪的。”
  吉田秀彩的魅力,到底从何而来的呢?虽然他的职业是命理师,但好像也是
个艺术家。而他制作人偶的本事,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呢?从梅田八郎的谈话看来,
他们并不是老早就认识的朋友。
  “我不是很清楚秀彩先生的事,我想其他会员们也不清楚。只听说他是有钱
人家的子弟,很年轻就拥有个人工作室,他的确是东京人。但是这些都不算什么,
秀彩先生最让人服气的地方,是他有一代教祖的气派,是个了不起的人,我每次
见到他之后,就有一种放心的感觉。这一点其他的会员们也颇有同感。他无所不
知,经验丰富,对于很多尚未发生的事,他也经常预测得很准确,可以说是未卜
先知。”
  未卜先知……一个灵感突然涌上来。我真是后知后觉,事情早就很明显,我
却怀疑到梅田八郎身上。拥有像神一样的魅力,又见识丰富,做事果断,精于制
作人偶、占卜等……
  这个吉田秀彩到底是何方神圣?
  事情愈想愈有可能。虽然是六十左右的人,看起来却像八十出头。而且秀彩
说过:“平吉是左撇子,梅田刚好相反。”
  我所熟读的《梅泽家占星术杀人案》这一本书上,并没有写到平吉是左撇子
的事,吉田秀彩怎么会知道平吉是左撇子呢?
  他预测平吉死了,但是又表示平吉可能还平静地活着。这是否是他的亲身体
验呢?
  和他谈话时,他还稍微地把人偶制造和日本历史扯在一起。但平吉的手记里,
却没有写到这一点,为什么呢?
  还有,安川民雄为什么要老远从东京搬到京都追随秀彩?除了秀彩的个人魅
力外,没有其他原因吗?
  这样一想,我忍不住兴奋起来,胃也因此起了一阵翻腾,并且心脏收缩加快,
喉头也紧了起来。
  梅田八郎并没发现我的情绪激动,还不断地赞美秀彩。现在我已经知道梅田
八郎绝不是凶手,但是我还想弄清楚宇治山田邮局里那个人偶,是怎么来的。于
是,等梅田八郎讲到一个段落,我立刻插嘴,提起那个人偶的事。
  “宇治山田邮局的人偶?那些都是秀彩先生和尾张人偶社的人……唔?这些
你都知道了?什么?你说那里有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偶?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
第一次听说有这一回事。秀彩先生也不知道那个人偶是从哪里来的吗?
  “或许你可以去入口的办事处问问看。我们馆长就在那里,他叫室冈,他应
该最清楚。”
  我十分感谢梅田八郎,他比我想像的还善良、淳朴。向他告别时,我竟然心
生依依不舍的感情。或许我们再也不会碰头了。看他的样子,未来的日子他都会
在明治村当警员,无怨无悔的度过余生。
  来到了事务所,我说要见室冈馆长,有人去通报。馆长一定觉得很纳闷,我
既不递上名片,又不是来访问,也不是对制造人偶有兴趣的人,找他有什么事?
  我试着把从秀彩那边听来的,跟室冈大谈人偶的神秘性。
  馆长听了哈哈大笑,说,你就是为这个来的?接着解释道:“因为展览品太
单调,陪我巡视的人就说,他的百货店里有多余的人偶,需要的话,可以送我一
个当摆设。我接受他的好意,第二天,人偶便放在那里,直到今天。”我问他那
个人的名字。在哪里可以找到那个人?答案是在名古屋车站附近可找到,不过今
天可能碰不到。
  离开明治村时,刚好是明治村打烊的时间。
  车子往名神高速公路的方向奔驰。我一路盘算,明天见得到室冈馆长所说的,
叫杉下的人吗?
  明天是最后一天,也就是十二号星期四,如果再不能和御手洗碰头,事情就
比较麻烦了。
  自从四月七日星期五,在阪急电车分手后,我和御手洗虽然同房共眠,却互
不通消息,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上。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应该把掌握到的线索互相
交换一下。明天最紧要关头了,还是由我一个人在名古屋奔走的话,恐怕办不了
什么大事。
  或许应该放弃找杉下,这个人身上应该没有什么有趣的线索了。应该是和室
冈馆长差不多的人物。倒是吉田秀彩值得再去探访。看来他是个不简单的人,具
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力量。
  一辆卡车跑在我前面,陷入思考的我无暇超车,专心想问题。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那就是如何找出一个方法,逼他不小心说出只有凶手才
晓得的事。只要他一泄底,不但能证明他本人就是凶手,而且之后他无论怎么辩
解,也无法开脱。但这个方法在哪儿呢?
  平吉之死,可以说是自我消失的诡计。假如秀彩是平吉的话,相信他的确有
办法使用这个诡计。他的诡计一定完美而吸引人。如果御手洗此刻仍无进展的话,
我就可以邀请他一起想办法,引诱秀彩露出马脚。御手洗也是演戏的一流人才。
对付秀彩,说不定他有更好的点子。
  不过,万一御手洗不能配合,只好我自己一个人干了。假如明天能确定吉田
秀彩是凶手,调查宇治山田邮局人偶来历之事,就可以不必太急了。
  如此说来,今天的明治村之行,就可以说是没有意义的事了。如果我昨天晚
上就想到这一点,今天的行程一定就是再去找吉田秀彩,那就可以省一天的时间
了。不过事情往往这样,当初把希望都放在安川民雄身上,结果还不是落空。
  话又说回来,当初是因为找安川民雄,才会找到吉田秀彩,并从秀彩口中,
得知安川说阿索德在明治村。因此才怀疑梅田八郎身上,以为梅田可能就是平吉。
等见到梅田,和梅田说过话了,才更清楚地感觉到吉田秀彩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所以说这趟明治村之行,并没有徒劳往返,总比不来却后悔好。
  梅田八郎的话,让我有一个灵感,也许秀彩就是平吉。秀彩的出身,没有人
知道。如果有人能证明案发当时,吉田秀彩有不在场证明,那么我的猜想就不成
立。可是若不能确定地周遭的亲友都不知道昭和十一年左右秀彩的情形,也就不
能将他列为嫌疑者。但我从今天梅田八郎的口中证实了这件事,所以这趟明治村
之行也不算白搭。
  高速公路上挤满下班的车子。为了避免塞车,我到休息站吃点东西。星期三
的太阳就要下山了。
  要从吉田秀彩的嘴里套出话来,绝对是困难的事,他似乎是个难缠的人物。
和他谈话时,可不能像今天对待梅田八郎时一样,一定得更谨慎才行。如果我要
当面拆穿他说的话只有凶手本人才知道的话,就必须先去证明某些事是除了凶手
之外没有人知道。
  不过,安川是他的朋友,而安川也认识平吉,如果到时候他说他所知道的一
切,都是安川告诉他的,那我也无可奈何。不管怎么说,安川民雄确实可以成为
吉田秀彩的挡箭牌。
  回到西京极的公寓时,十点已过。御手洗还没回来,江本一个人在看电视。
我拿出从明治村买回来的土产,当作借车子的谢礼。
  两个人谈了一下明治村,我就被睡魔击倒,铺好我和御手洗两个人的床后,
就进被窝里梦周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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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前一天六点起床,所以第二天早上六点一到,我的眼睛就自然睁开,脑
子里浮现昨天的决定——再度拜访吉田秀彩。待会儿御手洗起来,应该好好检讨
彼此的发展。可是下一秒钟我完全清醒了,因为,御手洗的棉被下空空的。
  他一早就出去行动了吗?正觉得他了不起的时候,却又发现棉被的样子,好
像和我昨天晚上刚铺好的时候一样。他昨晚没有回来吗?会不会在紧追凶手的时
候,遭遇不测了?或是被人监禁?可是我不相信在我的世界中有小说或电影里的
情节。
  很可能他的行动已进展到某种程度,如果毫无所获,一定会回来。今天已经
是最后期限了,他必须分秒掌握。说不定,他现在人不在京都,所以无法回来。
这样一想,安心了不少。但是另一方面,却又希望能够尽早向他报告我的情形。
累积在心里的话,恨不得一股脑儿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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