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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二十一世纪--都做情人,谁做妻子 金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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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成了这里的常客,每次也都由她来提供眼务,她对他很热情。有一次,他试探着提出带她去一家娱乐城时,她也同意了。这样,他们好上了。
  这女人原是一家纺织厂工人,挣钱不多,可是花钱的种,喜欢打扮,追求享受。她原来与本厂一名工人结婚,后来嫌他穷,离了。自从见了陈金陵,觉得他有钱,便投入他的怀抱,做起了他的情妇。
  陈金陵真没想到,他这个老农民也有如此的艳遇。家里住着一个,城里还搂着一个,人生真是他妈的快乐。
  一股汹涌而来的“情人潮”,把整个人类都浸透了。
  情人,婚姻的加餐
  正如人营养不良时需要保健品一样,婚姻有时也会因感情的贫乏和苍白需要加餐。情人,是婚姻餐桌边的一道甜点心。
  (一)
  他,1937年出生在江苏省一个工人家庭。父亲在外做工,母亲是典型的家庭妇女。兄弟姐妹一大串,生活非常拮据。很小的时候,他也跟着哥哥姐姐捡些破烂卖几个钱,补贴家中生计。生活的沉重和艰辛,在他幼小的心中留下了至深的印象。
  哥哥姐姐都不读书,因为家穷,读不起书。全家人省吃俭用供养他读书。他也很用功,终于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学。大学毕业后,他以品学兼优、又红又专而被留校了。
  那一天,他骑车在外面闲逛。可不知怎么,他和迎面而来的一个女孩撞了个正着,那女孩也是骑着车。这下子,女孩压在车下,他又连车带人压在她的车上。
  女孩脚部严重受伤了,脸上也肿了一块。他把她送到医院。
  她住院了,他每天去看她。
  一个星期后,他们俩从医院出来,成了朋友,一年后又成了夫妻。生活很是和睦。
  一切那么自然,那么平静,他说,生活就是这样的吗?
  殊不料,生活的波澜突然在他平静的世界里掀起。
  1986年夏天,他应聘到一家研究机构任职。刚到任不久,同事向他介绍了她,她天资聪明,勤奋好学,是办公室里的一支笔。
  不过她性情泼辣,有些玩世不恭,怪怪的。他立即对她发生了兴趣。
  那天,他去她办公室专门看她,门关着,他敲了敲门。她开了门,抱着两肘倚在门边。
  她原本就很漂亮,加上化了妆,更显得光彩照人。他用泼辣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见他不说话,问,喂,你有什么事,没事我关门了。说着,转身便要关门。
  他几乎毫不犹豫地说:“你把所里的情况写个综合报告,今天下午三点钟交给我。”他为难她。她白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真凶!
  下午刚上班不久,她便将综合报告送到他办公室,报告写得全面而具体,语言凝炼、精确,字体也很漂亮,一如她的人。她给他的印象很好。
  这以后,他时常找她聊天,谈工作,也谈生活。他喜欢听她说话,声音甜美,见解也很深刻,对每一问题都有独到的见解。她也时不时地到他办公室坐那么一二十分钟。
  他俩成了朋友……
  有一天,上午她没来上班,他坐在办公室时,心中惦记着她。
  中午时分,她打来电话,声音颤抖,说希望他去看她,她发烧在家休息。
  他记下她家的地址,立即骑车赶去,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只花了十分钟。
  她披了件长长的睡衣,双眉紧锁,斜靠在床上,一言不发地凝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她才冒了一句:“听说你和那个姓肖的坏女人好上了,是吗?”他一怔,这是谁在低毁我,无端造我的谣?
  他抬起头来望着她,她脸色苍白,眼眶盈满了泪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走过去用双手按住她的肩……她转过脸望了他一眼,闭上双眼,一头埋在他的怀里……他们陷入了爱的海洋。他体会了作女人的幸福感受和体验,他也在她身上体验到了结婚十多年来从未在妻子身上体验过的东酉。在平静的生活中,没有激情的冲动,婚姻成了例行公事,他感到自己的悲哀。他许多次想到离婚。
  然而,这个时候,他的妻子得了肝炎,住进医院,他忙里忙外,当妻子治愈回家时,他又病倒了。他在家休息时,她来看了他一次,她显得若无其事,象一个同事正常来看望一个病人。
  凭女人的直觉和本能,他的妻子似乎闻出了什么,对她充满狐疑。后来他每次提到她的名字,她竟会如同受刺了一般,脸上露出愤愤不平。
  身处两个女人之间,是一种享受,更是一个痛苦。结婚十多年,妻子为了家庭建设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和劳动,买菜烧饭,照顾孩子,她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他不想舍弃她,也不能舍弃她。不光是道德,良知,也是一个男人的起码责任。
  而她,又是使他深切体验人生快乐的女人,她的爱,他们相拥、相欢,使他刻骨铭心。每次幽会,都是在饱尝幸福和满足之后又饱尝分离的心酸和痛苦。他舍不得她,又觉得对不起她。
  她不要求他娶她,她不想伤害他虚弱的妻子,她说,要是有来生,我一定嫁给你。
  她哭了……
  他们理智地约束自己,调和各方面关系,把爱深藏在心里。
  两年后,她辞职应聘去一家合资企业工作,他们还是保持着深深的爱恋,每隔一段时间,总要的会一次,他们的爱很浓,很纯,不带水分,没有杂质,透明晶莹……
  (二)
  她,50年代初毕业于北京一所著名大学,分到一座大城市人事局。局长是一位30多岁的干部。那时她20刚出头,经人介绍,她嫁给了他,一夜之间,她成了革命干部夫人。她有些满足,几年中为他生了两个孩子。生活和和美美,令不少人羡慕。
  可是,他的闯入,在她的世界里掀起了巨大波澜。1958年,他调入人事局,在一次会议上,他们认识了。他原是军人,复员后分到了这个局。他英俊挺拔的仪表,加上军人威武的气质,一下子强烈地吸引了她。但她一点也没流露,她毕竟有丈夫、有孩子!
  她只是后悔自己结婚太匆忙太草率,没有等到自己真正需要的人来。
  他也喜欢她。
  可是那年代,感情是最危险的东西,一不小心,就可能把你炸得粉身碎骨。他们都理智地把握自己,很少谈话,即使彼此办公室相隔很近,见面也不多。他们都只是在心中抚摸着对方,感觉着彼此的心声。
  他们的精神恋爱持续一年多就结束了,做局长的丈夫看出了他们可能的苗头,他被划为“右”派下放到新疆。几年后,天真的她终于得知,那一切都是丈夫制造的。
  他走了,她为他偷偷哭泣。她感谢他带给她的刻骨铭心的富有激情的爱,她思念远去的人早日归来。
  时间一晃,20多年就过去了,她已快50岁了。那天,她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阅读当天的报纸。电话铃响了,她随手抬起电话筒。
  “喂,您好。”她随口说。
  “是秀云吗?我是大力。”对方兴奋地回答。
  “你,是你,你在哪?你怎么样?你好吗?”埋藏多年的情感在她心中一下子进发出来,她有些呼吸急促、“我在你附近,你有时间吗?能不能下楼来,我接你去我住的旅馆去坐坐。”
  “可以,我马上来。”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坐在他住的旅馆,她才开始认真地看他,他身材硬朗,头发黝黑,脸色红润,只是皮肤有些粗糙。
  她久久地注视着他的脸,他的眼,泪水潜然而下。20多年前的情缘,埋在心底竟然还没窒息。他走过去,将一块白色手帕放在她手中,趁机第一次握住她的手。
  他告诉她,他到新疆劳动改造几年后,就摘掉了“右”派的帽子,被安排到一家工厂工作,结婚生子,过上了一个普通工人的生活。后来工厂效益差,倒闭了,他干起了个体,办了公司,这几年富了起来。
  他说,他一直没有忘记她,她给他印象太深,无法用时间和距离将她从心中抹去。他一直想来看她。但没有时间,也没有钱。这一次,他是到广州出差,绕道来到这里专门看她,多年来,他心中有个强烈的愿望,一定要在有生之年来看她一次。
  她说,我何尝不是那样呢?这些年来,我不知流过多少泪,在心中为你暗暗祈祷多少次,只是无法找到你呀。我曾想,要是你当初拉着我去新疆,我一定会跟着你走的.可是……她哭,很伤心,他这个刚烈的汉子,也禁不住流下了泪……他们毕竟都上了年纪,一阵汹涌的感情波涛过后,他们又恢复到现实中来,寒暄彼此的情况和未来的打算。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他留她吃午饭,她没拒绝。
  他开了瓶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她倒了半杯。
  “我今天下午就走了,看到了你,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他举起杯:“为我们的过去,干杯。”
  玻璃杯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酒,进她嘴里,她只觉得亦苦,亦甜,亦涩。
  (三)
  丽华,51岁,已是一位儿大女儿大的母亲。36岁时丈夫去世,她带着两个孩子改嫁了。这第二个丈夫是一个知识分子,是一个省级研究机构的研究员。他通情达理,气质高雅。重新组织起来的家庭显得和谐、温馨。
  然而,待再婚后的喜悦渐渐褪去,她却日渐一日的愁眉不展。
  谁能知道她的苦衷呢?原来,丈夫竟是一个阳萎患者。一个正值壮年的女人,却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痛苦和酸楚也许只有当事人才最明白。
  她苦恼至极。她想到过离婚,然而,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家庭,能说散就散吗?没有能摆到桌面上供研究讨论的理由,外人怎么看?再说,他除此之外,也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儿女们都喜欢他。
  找一个情夫吗?这是在中国,谁能容忍。
  她也想到过自杀,并也曾有过行动,但是被家人发现,及时抢救过来了。
  儿女们丝毫不理解母亲的苦衷,他们纳闷,物质条件优越,继父又很体贴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还有什么不快。他们不懂。做丈夫的似乎能明白个中原由,并不责备她,而是对她更体贴。照顾,尽一个丈夫的责任。
  她望了望他,她咽了咽一口苦水,闭上眼睛:“算了,人生就这么几十年,认命吧。”
  一转眼,十多年就过去了。
  1988年春,一件意外的事发生了。她在大学时候的一位男同学刘伟从遥远的地方来到这里出差。老同学二十多年未见面,相见自然有说不完的活。两人相诉同学的快乐和别后的辛苦。刘伟命运坎坷。58年反“右”中,他被划成“右”派,文化大革命中,又被打成现行反革命,被判刑十年。老婆带着孩子离婚走了。他后来终于平反了。原来的老婆死于车祸,两个孩子回到他身边,他也未再娶亲,一家三口就这么过着。
  两位老同学在旅馆里相对倾诉,当谈及他们共同的问题的时候,他们象触了电似的,相互对视了几秒钟,他们就拥抱在一起。
  他们相爱了。
  他们爱得热烈、深切,丝毫不象两位年将五旬的老人。
  这一夜,他们同居了。他们彼此都有一种久违的感觉。她伏在他胸上,哭了,那是人生快慰的泪水啊!
  刘伟完成了出差任务,该走了。自此,他们天各一方,只能靠不断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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