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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假爱真做:总裁的替身情人-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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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不自在,“李经理,麻烦你帮我把他的手弄拿开好吗?”
  李越现今是人力资源部的经理,梁以默直呼他的称谓。
  “这……”李越犹豫道。
  看了看继续昏迷的叶辰,一脸尴尬道,“你腰上的手分不开,当时到急救室抢救你们的时候,很多人分都没分开,医生实在没办法,才安排你们躺在一张床铺上,为了你们躺着舒服,我才专门让人把病床换成了双人床。”
  其实李越也是出于私心,跟在叶辰身旁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从来还没见他对那个女人如此,现下希望两人能因此促进关系。


☆、151、固执的手臂

  腰际那双手手臂固执的环绕着她,鼻间萦绕的全是他的气息,此刻他安静地躺在床上,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微乎其微的呼吸,她会以为他会永远睡下去。
  只记得出事前,他用身体护住了他,自己却被擦身而过的汽车撞飞,梁以默不住地摇着头,她宁愿他不要去救她,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从此他们便不能撇清。
  梁以默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还好吧?”
  “医生说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
  李越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两人明明都很在意对方,就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弄的这么僵,难道就不能和和气气地在一起吗,非要弄成这样。
  一年前的车祸再次浮现眼前,叶辰为了救这个女人,连自己生命不顾都不是第一次了,如果不是心里在乎,谁会为了救一个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除非是傻子!
  叶辰也不是那种舍己救人的雷锋。
  梁以默躺在床上不能动分毫,腰间的大手禁锢着她,维持这样的姿势很是不舒服,她想轻微动一下,却被李越制止道,“梁小姐,请不要乱动,总裁身上的伤很严重,你这样会让他的伤口裂开。”
  梁以默一怔,很严重吗?
  她狐疑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一直像铜墙铁壁,她清楚那一下如果不是他护着她,躺在这里昏迷不醒地就是她了,她的身上只是轻微的擦伤,并没什么重伤,叶辰的脸放大在眼前,他睡的很沉,脸色很是苍白。
  梁以默的眼底满是复杂。
  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再次见到叶家人,梁以默已经在预料之中。
  这次的阵容没有上次的大,这可以说是第二次和叶家人在医院相逢。
  来的只有叶辰的爸爸和妈妈,必然他们也发现了床上的梁以默。
  柳如烟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她本是一位温柔贤淑的女子,此刻蹙起了秀眉,“这医院难道没有病床了,为什么让他们两个人睡在一起,这成何体统,李越叫护士把来安排把他们分开。”
  梁以默此刻却选择了装睡,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叶辰的母亲,这是一个疼爱儿子的母亲。
  当初梁以默答应过这位母亲的请求,离开她的儿子,现在却害的她儿子再次住了院。
  一旁的叶振飞挡住了妻子,柔声道,“如烟,叶辰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醒来如果发现你把他们分开,说不定会很生气。”
  男人脸上带着一派的优雅从容,宛如一位翩翩公子,岁已是不惑之年,岁月却从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身上更是增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这就是叶辰的父亲,叶振飞。
  关于这个男人的传闻很多,听说他曾经为了妻子,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被上流人士传为佳话,小时候就曾听爸爸谈起他,那时还小,记忆已经开始零散,尤记得当年爸爸说起这人来眉飞凤舞,满是佩服。
  丈夫一向说话想着她,这次并没有支持,柳如烟的眉毛一瞪,“你这是设什么话,儿子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现在为了女人弄成这幅样子,你不心疼就算了,还说出这样的话。”
  女人是水做的,只是几句话,柳如烟已经哽咽起来。
  叶振飞疼爱地把妻子搂进怀里,好脾气地安慰道,“我当然心疼了,那女孩估计就是叶辰在意的女孩,我们如果对他做了什么,叶辰知道了会对我们心生间隙。”
  叶振飞只与梁以默有一面之缘,并没有认出她是谁,女孩睡着的容颜像天真孩童般,印象还不错。
  李越在这时插了嘴,“夫人,总裁在潜意识里把梁小姐抱的太紧,我们几个人都没有拉开他们,又怕牵连到总裁身上的伤口裂开,只好让两人睡在了一起。”
  “哦?是吗?”柳如烟很是不相信。
  她很清楚儿子性子,就算在外面胡来,也很有分寸,没让她操过心,张这么大进医院的次数用手指都数过来,许是性子冷淡,对她这个母亲也没多亲热,她一直认为梁以默是爱慕虚荣的女子,所以当初发现两家之间的渊源才挑明,并给钱让她离开,当时她确实收了钱,儿子也不过是在她走了后,消沉了一阵子就好了,她一直不相信儿子真的对梁以默有情,当初见到她第一眼,她就在心里否定了,他一直以为儿子心里放不下的是他前女友沈佳瑶,所以才会包养了跟她相似的梁以默,此时见儿子对一个外人要比她这个母亲好,心里对梁以默的福鼎有加深了一层。
  柳如烟上前,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见两人紧紧像藤蔓一样紧紧缠在一起,脸一沉伸手去拉儿子的手臂,扯了半天不见有丝毫松懈,又怕伤到儿子便起身来到梁以默身前,扯住她想拉开儿子的怀抱,可那条手臂就像一道铜墙锁链般,紧紧把梁以默禁锢在怀中,怎么扯都扯不开。
  柳如烟心里本来对梁以默都存有芥蒂,儿子怎么平白无故在马路上被车撞,从这个姿势看,当时是他梁以默保护在怀中,不顾自己的安危,才会发生了车祸。
  这样,更是心里对梁以默厌恶至极。
  想赶紧把这个女人和儿子分开,免得她在祸害儿子。
  关系到自己儿子的安危,柳如烟虽是一个性情温柔敦厚的女子,但她同时也是一个疼爱儿子的母亲。
  作为一个母亲绝不允许他身边有危害他生命的人存在,绝不允许。
  “好了,如烟!”一双修长的手放在柳如烟的肩膀上,适时制止了她,“叶辰的身上有伤,你这样会让他的伤口加重,一切都等他醒来在说,这里有李越看着,现在先回去吧!”
  知道丈夫说的很是有道理,见自己刚才拉扯几下,儿子身上已经出现了血丝,打从心底的疼,都说母子连心,伤害谁她都不会伤害自己儿子,只好作罢,替两人盖好被子,和丈夫一同离开了医院。


☆、152、代她受的伤

  直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梁以默才睁开了眼睛。
  不料却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不紧怒了起来质问道,“你早就醒来了,是不是?”
  床上的人没有反驳,凉凉地来了一句,“我妈闹腾的那么厉害,是个人都会被她弄醒!”
  “那你还装。”梁以默想到自己刚才也是装睡,刚刚柳如烟扯住她拉那几下,根本没有顾忌,如果不是叶振飞制止,她的手就要扯得脱臼了。
  叶辰一本正经道,“你刚才装睡不是装的挺像的,我醒来不就穿帮了。”环绕在腰际的大手,在她的腰上摸了一把,换来梁以默狠狠一记冷眼。
  被人当面拆穿,梁以默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猛地推了一把,“起来,醒了就放开。”
  本来准备好的谢词,早就被梁以默抛向九霄。
  他总能挑起她怒气。
  “厄……”叶辰的五官扭曲在一起。
  梁以默脸一变,不敢在做动弹,李越说了他身上的伤很重,她一时大意竟然忘了。
  “你怎么了?”梁以默想上前观察他的伤势,放在腰际的手一紧,叶辰沉声道,“别动。”
  他刚受到重伤,声音有些低哑,梁以默很听话地停止了扭动,靠在他的怀中,不敢动分毫。
  叶辰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向上翘了起来。
  李越早已经自觉地退出了病房,这一刻的静谧她们谁都不想去打破,梁以默准备了很多的说辞,却发现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想了半天,张了张嘴最后放弃了。
  等了许久,不见叶辰出声,梁以默微微仰头叶辰一章惨白的脸映入眼中,较之刚才他的脸色差了很多,像是隐忍脸色蜡黄,梁以默脸色一变,想到了什么,伸手去掀他的病服,却被叶辰一手挡住,“现在不行,等过几天了我一定满足你。”
  梁以默瞪了叶辰一眼,咬牙道,“闭嘴!”
  都这个时候了,不知道他脑里想的都是些什么,还有心思开玩笑。
  叶辰无奈只好收手,梁以默掀开他的病服,见他身上有几处伤痕,经过处理的伤口已经往外面渗血,梁以默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只知道他上的很重,并不清楚有多重,光是后背就有一道深壑的口子贯穿到胸膛,那道伤口本是应该落在她身上的,却全部应在他身上,身上还有几处不大不小的伤口,都已经裂开,应该是刚才的一番拉扯才裂开的,梁以默赶紧按了床头的呼叫灯,她伸手抚摸在她的伤口上,生气地问道,“还有哪里受伤了?”
  他刚才明明已经醒了,是可以阻止的,却任其裂开,他难道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奇怪,她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巴不得床上这人最好疼死,一下痛死算了。
  “有!”叶辰沉声道。
  梁以默一惊,还有他身上到底有多伤口,心里的歉意更是多了一分,满是着急地问道,“哪里?”
  她此时一心只顾着他身上的伤口,无暇顾及男人的脸色,如果现在注意会发现男人脸上带着一抹戏谑,大手覆上梁以默的小手,触手的滑润的肌肤很是光滑白皙,慢慢引领着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来到下面,所到之处无不惊起涟漪,梁以默只一心担心他的伤口,并没发现男人的异样,越是往下,发现还没见伤口,便着急地问道,“伤口在哪里,严不严重?”
  后知后觉地发现男人的异样,梁以默才发现刚才还病恹恹的人,此刻一脸红潮,喘着粗气,漆黑的眼底充满了**,她自知那是因为什么,脸忽然一下烧红起来,红到耳根。
  “叶辰,你无耻!”都伤成这样,只有他还有心思有这种下流的想法。
  手猛地缩回,却被叶辰一把拦截,“别……别松开……”
  叶辰带着粗喘,呼吸很是沉重,眼底**在也掩饰不住,频临爆发,覆盖在她手上的那双大手此刻像烙铁般,温度烫的吓人,梁以默想挣脱却挣开不了,随着叶辰越加急促的呼吸,她的手被叶辰带领着来到腿间,穿过内裤,手碰到那处就变大了许多,硬硬的直顶她的掌心,梁以默反应性地缩回,叶辰却不给她退回的余地,让她握紧那处,带领她的手上下套弄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梁以默自己都没脸去看。
  虽然隔了一层被子,梁以默还是不敢去看那处,她隐忍着,耳边的粗喘声和她手正在做的那事,是那么不耻,此刻她明明可以拒绝,只要她手上一用力,便可断了男人心中欲望,她却没有,而是任凭在男人的带领下,听从指挥,眼睛不知道往那处看,只好看向窗外。
  金秋十月,午后的阳光如洒满金子的细碎沙子,暖金色的碎光洒满天际。
  直到男人释放,梁以默触电似地收回手,寻来纸巾擦拭,梁以默不敢去看那双眼睛,见他去拿纸巾去清理身下,怕他在触动伤口,深深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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