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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豪门权少霸宠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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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自己太大声了要打破这一室的欢乐,和少女脸上明媚的笑。

    媤慕起身,安清晨帮忙(。kanshuba。org)看书吧她的裙子,打量了一下她的妆有没有花,然后示意她可以走了。

    言墨白却皱眉,声音淡淡的却不容抗拒:“穿上衣服。”

    他此话一处,几个伴郎都十分诧异的挑眉。心想着这个冰冷木头疙瘩是真的开窍了,在心疼媳妇儿?

    媤慕原本也正烦着下楼受冻这事,她想穿件外套在外面,可是又怕言家的人觉得她不够庄重。如此盛大的婚礼,宾客如云,而且非富即贵,要是被说闲话,既丢了傅家的脸也丢了言家的脸。

    现在即便是言墨白开口,她还是坚持不穿吧,不然会让那些名门富贾笑话,丢父母的脸。

    她起身就往门口走去,言墨白脸就沉了下来。本来他的脸就没什么血色,此刻阴沉着,更加显得吓人。

    媤慕走到言墨白身边的时候,手抬了抬,想着要不要挽着他的手出去。毕竟他们现在的结婚,要表现得亲密一些。

    可是抬头触到言墨白沉黑的脸是,她的手抖了抖,乖乖的垂了下来,低头说:“走吧!”

    言墨白不动,他很高,媤慕低着头站在他旁边,他只看见她发顶。

    她本来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可是发型师把头发盘了起来,那漂亮的长发被刻板的盘起来,打上了发蜡定型,中规中矩,一丝不苟。

    言墨白看着她的发顶,就想起那个夜晚,他抱着她,托起她的上身发狠的逗弄,她的一头长发坠在脑后,万千发丝织成一个细密的网,裹着俩个人纠缠。

    此刻言墨白想,这个发型师真差劲儿,怎么把那么好看的头发折腾成这个样子。回头扣他钱!

    他盯着媤慕,又说了一次:“把衣服穿上。”

    媤慕抬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

    “要么穿外套,要么换掉!”

    媤慕不知道言墨白说这话是不是在关心她,姑且就认为他是在关心自己吧!

    不过这个固执的关心,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希望我的老婆穿着这么暴露的给别人看。”言墨白看媤慕一脸傻样,就有些愤然。他扭过脸,有点烦躁的说。

    媤慕一愣,想到自己身上穿着的婚纱,这又是露肩膀又是露背的,确实很暴露。可是被言墨白只有直接的说出来,不免有些难堪,于是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瞪了言墨白一眼,回身去找衣服穿。

    心里还在愤愤不平的想,把她的照片照得那么撩人,还挂在大街上任人围观,那时候怎么不这么想啊?

    而三个伴郎听到言墨白的那句话,都齐齐的掉了眼珠子。这真的言墨白?

    伴娘几个又忙着给媤慕找衣服。

    婚纱要是套件外套的话,确实有些不够庄重,不伦不类。所以媤慕想想还是换一套吧。

    选衣服的时候也想着现在天气冷,所以专门挑了一套新娘旗袍,长袖长裙,加了棉的,穿着也不至于会冷了。

    当媤慕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言墨白看了一眼,脸色有沉了下去。不过与之前的那种脸色略有不同。

    这一身旗袍是量身订造的,出自名家之手,自然不一般。

    媤慕玲珑有致的身材在旗袍的包裹下,完美的曲线毕露,每一处都切到好处的贴合,没有宽一分窄一毫。而她的脸在大红色的映衬下,面颊红润,粉若桃花,娇羞迷人。

    言墨白喉结滑动了一下,轻咳了一声,率先迈步走出门外。

    于是这一对儿新人就是这样,一个穿着中式礼服,一个穿着西服的下去酒店门口迎宾。

    “嘿,二哥,我是不是眼花了?我刚刚好像看见三哥脸红了。”任品跟在后面挨进顾倾,捧着一张目瞪口呆的俊脸问顾倾。

    顾倾刚刚最靠近言墨白,所以他应该看得最清楚。

    顾倾还他一个淡定的眼神,说:“你没有眼花。因为我刚刚也看到小白脸红了。”

    雷傲凑过来问:“你们觉不觉得三哥有点不一样了?”

    任品投来一个“你说的是废话”的眼神,“当然不一样,他开过荤了,已经不是遁入空门的和尚了。”

    雷傲回一个“你这个白痴”的眼神,“你也就只能想到这儿!”

    于是两个人在后面用眼神你来我往的一直斗到门口,最终被言墨白的一个眼神给瞪住了。言家和傅家在A市都属于豪门,言家是豪门中的豪门,傅家在生意上虽然遇到一些困难,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样都还算有几分重量。

    所以这两家联姻,不仅A市的豪门贵胄来祝贺,连其他省市跟这两家有生意上往来的人都来了。

    之前傅家落难没有伸出援手的人,现在也厚着脸皮来祝贺,即便不能再修复和傅明宇以前一模一样的情谊,只要不被怨恨上就好。不然现在的傅家有言家在后面撑腰,想要弄死谁,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如此一来,今天来参加婚礼的人比发出请帖的远远要多。

    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带着厚礼来祝贺,你总不能给人家甩脸色吧?

    这些人大多媤慕都去拜访过,当时那叫一个冷血无情啊,可是再对比一下此时的这副谄媚的嘴脸,媤慕深深的觉得趋炎附势是普遍商人的通性。

    她一直站着赔笑脸,脸都快僵了。而身边的言墨白却一点表情都没有,像个雕塑一样,冷然的站在一旁。

    媤慕一直都觉得,言墨白的傲气和王者的气场都是浑然天成的,他不需做什么说什么,只是往那儿一站,便绝代芳华,自成一派。

    媤慕的父母是言墨白派车子去接来的,他们没有跟着婚车一起来。

    此时苏姗看着女儿女婿站在那,她拢了拢丈夫的衣服,轻声说:“我们女儿会幸福的。”

    俊男美女,多么般配,如此登对,他们笑着站在一起,接受着这么多亲戚朋友的祝福,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幸福呢?

    傅明宇看着女儿如花的笑,心里微酸,这大概就是每一个嫁女的父亲都会有的不舍吧!他隔着热闹的人群看着女儿的脸,说:“幸福就好!”

    回握住妻子的手,慢慢的走向女儿。

    虽然媤慕穿着的是中式的新娘旗袍,但是婚礼的程序还是按照西式的来。

    虽然没有牧师,但是婚礼主持人还是按照惯例的会问:“新(郎)娘,你是否愿意娶(嫁新娘(郎)成为合法夫妻,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顺境或者逆境、贫穷或者富裕、健康或者疾病、快乐或者忧愁,都将爱她(他)、珍惜她(他),对她(他)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这样的誓词,千篇一律,几乎每一对新人结婚时,都会被这样问。而最后那句“我愿意”的时候,每个新娘都是要么幸福的笑着回答,要么感动的哭着回答。

    可是媤慕却在主持人念完后,愣怔了许久,看了一眼爸爸妈妈,才平静的回答“我愿意。”

    现场便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祝福这一对新人的结合。

    当然也有一些年轻的男孩女孩起哄着喊:“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媤慕瞬间脸腾的红了。

    你们一定会认为言墨白要趁机吃自己老婆豆腐吧?

    才不是呢!

    言墨白冷眸扫了一眼呼声最高的那一片,然后静静的站立在那,英挺而立,灼灼风华,却整个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不高兴的冷哼着,想让我当你们的面跟我媳妇儿亲热,让你们围观,做梦去吧!

    主持人看到自家太子爷阴恻恻的一张脸,立刻歇菜,哪里还敢起哄啊?马上转移话题揭过这一页。

    而那些在下面起哄的年轻人,被言墨白冷如刀锋般的眼神震得不敢吭声了。

    婚礼是一件折腾人的事儿。

    照理说那么多的宾客,一桌一桌的敬酒势必要花上很长一段时间。

    可是言墨白事先就通知他家老爹,安排入席的时候,把女方的亲戚集中安排在一处,然后他们只敬女方这边。

    言家连着好几代都是单传,亲戚朋友很少,仅有不多的都是隔着很远的旁亲了,其余的都是商场上的朋友。

    于是言墨白就不想去敬那些人了。

    如果换做一般的人结婚,来的亲戚多,而且很多还是年轻人,必定很能折腾的,各种整新郎新娘的招儿都有。

    可是这新郎偏偏是言家的太子,刚回国半年,跟A市其他的公子哥都没有什么交集,那些人一看言墨白沉着脸,顿时都低着头安安静静的吃饭,不敢说整人的事儿了。

    伴娘三人一路跟在后面。本来三人还担心那么多客人,到时候恐怕要喝死。

    可是敬了一圈下来,几乎没轮到她们上场。

    女方这边有几个胆子大一点儿的,敢跟媤慕碰杯,而媤慕喝的都是葡萄酒,自然就轻而易举的应付了。

    身后这六个帮手,竟然没有用武之地。伴郎很淡定的觉得这很正常,就凭借着言墨白那如同千年寒冰的气场,他只需一个冷冷的眼神一扫,那些原本高昂斗志的人立马就歇菜了,没几个人能有胆再来招惹。

    而伴娘这边却高呼,这大概是她们见过最轻松的伴娘了!完全不用她们出马挡酒,新娘一个人就搞定了。

    而宾客那边也很是郁闷的望着天花板感慨,这大概也是他们参加过最憋屈的婚礼了,连逗一下新人的勇气都没有。

    最后敬到双方父母那边的时候,言耀天大手一挥,“在我这不用讲那么多的礼数,你们俩好好过日子,快点给我弄个小孙子来玩玩儿就行!”

    这样一句话在外人听来,都赞道:这样的公公非常开明,非常靠谱,能嫁人言家当媳妇儿,简直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傅明宇和苏姗听得也松了一口气,觉得言家虽然贵为豪门,言耀天一代商业巨鳄,为人很随和,不摆谱,以后女儿过去估计日子不会太难过。

    言墨白挑着眉,什么也没说。

    可是这话听在媤慕耳朵里确是声声警钟。

    言耀天在提醒她,不要忘记合约上的协议啊!

    一年之内生个儿子······

    媤慕咬着牙,生生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轻轻的点头,然后把头低下默默的咽下一口鲜血,暗骂言家没一个好东西。

    旁人只当新娘子脸皮薄,害羞了,便都哈哈笑开。

    敬完一圈儿下来,媤慕也累得够呛,就算每一桌只是象征性的喝一点点,但是那么多桌走下来,肚子也撑了。

    言墨白一直白着一张脸,跟着走完全场。隐忍着伤口的疼痛,额头的汗珠大滴大滴的冒着。

    顾倾他们几个好几次都想帮他挡酒,可是每次看着杯子的那一丁点儿液体,还抢着帮忙挡酒的话,那谁的脸都挂不住。

    这么点儿酒都不能喝,那也太掉份儿了!

    还有几桌的时候,媤慕就发现了言墨白的异样。他嘴唇苍白,额头冒汗,眸色幽暗,这样一副模样媤慕从来不曾见过,心口猝不及防的被狠狠撞了一下,莫名的心疼了一下。

    她担忧的偏头,小声询问:“喂,你没事吧?”

    媤慕以为他不胜酒力,大概是喝多了的缘故,所以很讲义气的大手一揽,豪气挺了挺胸,说:“剩下这几桌你别喝了,我一个人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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