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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窥(她的秘密)-第4章

小说: 窥(她的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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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摇首,答:“我也没办法。”

  顾客转身往门外走,说道:“你这锁太好了,我还是不要了。”

  我突然觉得在哪里见过老板,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老板无奈地问起呆立一旁的我来:“你买锁吗?”

  “我开锁。”

  生意上门,老板又找回了方才的热乎劲,说:“小兄弟,你等我一会儿,我准备好工具就跟你走。”

  他把手里那把坚固无比的锁搁在桌角上,不料一不小心,锁掉到了地上,自动开了。

  我和老板同时吃惊地张开了嘴。

  老板连忙提起工具箱拉着我往外走,边走边奉承道:“小兄弟,我看咱俩很投缘,这次开锁给你个特价吧。”

  同老板走在路上,我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回头一看,只有几个行色匆匆的路人和几辆空空荡荡的轿车。

  老板问我怎么了?

  我故意扭扭脖子说:“昨天落枕了,没事!”心里只当是精神紧张造成的错觉。

  来到酒店式公寓她的房间外,老板放下工具箱,研究了一下门锁的类型,从工具箱里挑出需要的工具,刚要开始施展本领,他突然停下问我:“小兄弟,你有房产证之类的证明吗?”

  “要房产证干嘛?”

  “你得向我证明这是你的家,我才能帮你开门啊!”

  “不是我家我敢让你开门,真是的!”我故作生气状,但心里有点虚。

  “不能拿出证明,我可不敢开,否则你要是盗窃犯,我不成你同伙啦!”

  我只得硬着头皮威胁他:“你还想不想让我保密你那把锁的秘密了?”

  老板一扔工具,倔强地咧咧嘴:“我虽然卖伪劣锁,但我不做伪劣人。你要是拿不出证明,今天还别想走了。”

  果然俗话说得没错,无商不奸呐!奸商一般脑子都好使。没想到他来这么一手,只怪我行事太欠考虑,使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所幸我向来做事讲究高效率,很快就想到了办法,便对他说:“你想想,谁会没事揣本房产证在身上?我出门忘记带钥匙才让你来开门的,不信我可以找邻居替我作证。”

  老板突然一惊,犹豫了半天,最后认为我说得没错,而他又有把柄被我握着,就点头答应了。

  我从镜头中熟悉了公寓的这层楼,我领着老板准确无误地敲开了那对小夫妻的房门。

  门打开后,小夫妻俩挂着招牌式的虚伪笑容,问道:“请问,两位找谁?”

  我装出很热情的样子,对他们说道:“你们不认识我啦,我妈的跑步机给你们添麻烦了。”

  男主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原来你是那个……”

  “没错!”我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然后贴近他们低声地说,“我知道这噪音影响到了你们夫妻的和睦,所以特地来向你们道歉,希望今后别再为此起争执了。”

  他们竭力掩饰的秘密被人知道了,小夫妻只能尴尬地笑着。

  老板在一旁听得很困惑,不满地插话道:“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邻居,扯这些家长里短的干嘛!小夫妻吵架有啥大不了的。”

  老板嗓门很大,我看到年轻的女主人惊慌地缩了缩脖子,她显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的家丑。

  我借机向小夫妻求助道:“只需证明我是这里的住户,我们就告辞了。”

  男主人立刻说:“你本来就是我的邻居,这还需要证明吗?”

  不等我说上几句道谢的话,他们就关上了门。

  我对老板说:“你都听见了,现在可以开锁了吧。”

  老板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栋房子里,住的怪人还真不少呐!”

  第一次只身进入女人的房间,房间里飘散着令人神迷的香味。

  我合上了门,在门边听见锁具店老板电梯下楼的声音,我才慢慢朝房间里走去。

  虽然明知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我还是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

  可能因为偷拍这种事情做多了,我做贼时倒少了几分心虚,这也比较顺应当今的潮流。如今,心虚的贼越来越少,偷不成改明抢。虚心的人倒是越来越多,拿起舶来品就说好,也不管是不是洋人的垃圾。

  透过窗户,我能很清晰得看到自己所住的那幢楼,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自己住的那幢楼房,感觉很新奇。

  被风化了的红色外砖墙,配上红漆早已剥落的木制窗户,与公寓楼不同,我居住的建筑走的是日系风。

  估计也只有在上海才能看到,将两幢风格完全不搭调的建筑造得如此紧邻,形成强烈的视觉震撼,震到视线一片模糊,吐得一塌糊涂。这种不伦不类的整体风格,体现了城市规划者与众不同的艺术品位和对丑的不懈追求。

  我寻找着自己的窗户,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

  因为大白天还拉着窗帘的,只有一家。

  我先走进靠近卧室门口的浴室,特地留意了那只亚克力的浴缸,在边边角角以及瓷砖和下水口的缝隙里寻找着血迹,因为在我的幻想中,这个浴室是分尸的最佳场所。

  不过连一滴血我都没找到,只是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一大把针头,针头上有干了的血渍,桶壁上沾附着几根小小的羽毛,桶底还有一只装过某种液体而被染成红色的透明塑胶袋。

  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派什么用场的,但觉得很恶心,退了出来。

  卧室里,放在床边的冰箱,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气。

  我不止一次猜测冰箱冷藏室里所存放的东西。

  我始终坚信,在这个房间里有一具没有处理干净的男尸。

  安静得近乎窒息的环境中,一丁点响动都让人心惊胆跳,更别说我还要打开犹如潘多拉魔盒般的冰箱门。

  看见冰箱门上那些磁铁薄片还维持着最后一夜的排列,让我回想起那六个香艳欲滴的夜晚,丽人的倩影又在我心中激荡。

  定了定神,我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以防受惊失声大叫,随后便拉开了冷藏室的门。

  难以置信,冰箱里居然空无一物。

  那么她为何在深夜对着只空冰箱发抖呢?难道她是个精神病患者?

  我把手伸进冰箱里又仔细地摸索了一番,在冷藏室的上壁我碰到了某件东西,用力把它扯了下来。

  一把钥匙和一片磁铁薄片。

  她用胶带把它粘在了冰箱里,胶带是她用牙咬断的,上头还留着她的口红印。

  她临死前留下“冰箱”两字,就是要我来拿这把钥匙吗?磁铁薄片到底又有怎样的意义?钥匙到底能带我找到什么东西?我想那件东西一定非比寻常,竟值得她用生命来换取。

  我又转悠了一会儿,在这个房间里,我没有找到一张照片,也没有找到有关她名字的任何物品,她就像没有存在过一样,要不是我拍了那些照片,肯定会以为自己脑子出问题了。

  桌子上的手机显得尤为突兀,我想可能是房间女主人故意留给我的,我毫不犹豫地揣入了口袋,因为手机里会藏有许多的私人信息。

  在抽屉里找到了望远镜,我意识到自己躲在窗帘后的行为,和鸵鸟把头插进沙子的道理是一样的。

  她的身世就像一团迷雾,迷雾之后便是她被杀的真相。

  总之,在我揣着钥匙和诸多疑问走出她的房间时,还是不知道她的名字。

  在塞满问号的脑袋中,唯独有一个问题是我无法理解的。

  什么原因促使她的态度发生托马斯回旋般的转变,愿意将秘密通过暗示的方法,告诉我这个她千方百计想要杀掉的人的呢?

  我低头研究着手中的两样东西——钥匙和磁铁,心想她费尽心机留下繁琐的谜语,到底是要表达什么意思?我应该是唯一懂得“冰箱”这两个字真正含义的人,莫非……

  就在我全神贯注,快要想出些什么的时候,脑后一阵疾风,不及回头,我的后脑勺一阵冰凉,转瞬化为剧烈的疼痛,脑海中一片空白,双腿不由自主地跪倒下来。

  同一个位置,又挨了一下重击,我似乎听到了自己头骨碎裂的声音,随后低频的耳鸣就快震破耳膜。

  一霎那我失去了所有感觉,只有走廊的羊毛地毯搔痒着我的鼻翼。

  我耷拉上沉重的眼皮,静静地睡去。

  第二章:

  小巷中发现的女尸,身份至今未得到确认,在现场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死者身份的证件,只能通过指纹对比进行身份辨认。

  现场的石灰墙上,死者所写的“冰箱”两字,也是毫无头绪。

  能确定的只有死因为颈部受到压迫导致窒息性死亡,俗称为掐死。

  凶手为男性的可能性较大,因为在死者的脖子上只发现了一个拇指印。能一只手掐死一个健康女人的女人,比变性人还难找。

  当属下都在讨论凶手该是个如何高大强壮的男人时,诸葛警官则在思考着另外一个问题,凶手腾出另一只手在干什么呢?

  死者在挣扎过程中,一只手背在身后写着字,另一只手呢?

  在现场,死者随身携带的皮包没有被翻动的迹象,但她的手机却不见了,很显然是被凶手拿走了。

  挣扎中,死者可能用手机拨打着求救电话,被凶手制止了。不管怎么说,死者是在用另一只手吸引着凶手的注意力,好让自己留下的暗号不被发现。

  不是劫财,虽然凶手抢走了手机,但对死者皮包里的财物熟视无睹。

  不是见色起意,死者是个绝色美女,并没有受到凌辱的痕迹。

  现场给诸葛警官的感觉是干净利索,就像职业杀手所为。

  死者似乎也知道这一点,临死前所写的“冰箱”两字,更像是早先就想好的。

  所以,那个被请到现场来的小子,一定与死者的被杀有着某种联系。诸葛警官看到他眼眶周围一个浅浅的小长方形印痕,只有从事拍摄职业的人长久单眼抵着器械,才会有这种印痕。况且这种印痕会在很短时间里消失,很明显,在他开门之前正在拍摄着什么?可他却矢口否认,表情实在可疑。况且,若是与死者毫无瓜葛,他的地址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死者的皮包里去。

  手机响起,铃声是悠扬的卡农,诸葛警官把手机贴近圆乎乎的脸,问道:

  “有结果了吗?”

  听筒里是令人失望的报告:“通过指纹比对,没有找到死者的资料。”

  调查陷入了僵局,警方最怕这种一无所有的案件。

  比如有人想杀人,就跑到马路上随意捅死了个人,这案叫人怎么破?

  目前只有寄希望对那个小子的调查,希望从他身上找到侦破此案的入口,诸葛警官早已派出一队组员对他实施了二十四小时监控。

  可是,事与愿违,诸葛警官办公桌上的对讲机响起。这次,他收到的消息令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派往盯梢的警员汇报,那个小子请了名锁匠进入他家对面的酒店式公寓后,再也没有出来。

  他消失在了只有一个出口的欧式建筑之中。

  “喂!醒醒!快醒醒!”

  我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嚷嚷。

  “别喊了,你嘴好臭啊!”我冲着脸前的一张嘴叫道。

  “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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