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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豪门婚色之前夫太野蛮-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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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那么绝望过,她已经二十三岁,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当那男人从床上爬起来迅速溜走,她绝望的发现一切都不是梦。
心脏疼得仿佛要四分五裂,她捂着脸哭的惨烈,可还是没人来帮她,哪怕只是帮她把那群人赶走,哪怕只是帮她把门关掉,哪怕只是抱住她——
可是,没有。
她就那样裹着被单躲在角落里任人羞辱和拍照。
现在,就犹如当初,她还是一个人,这一切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顾冬凝却像是经历了漫长的时间长河,她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台上,脸色惨白到极点,连眼泪都仿似僵住了。
周围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毫不留情,就仿似有一柄柄毫无方向的刀子,扔出去,落在她身上,疼痛入骨。
原来这是真的……
就说江家退婚不可能无缘无故…
无风不起浪啊…
玩的可够疯的,那男的是当时云顶最有名的少爷,怪不得突然就被江家退婚……
是啊,云顶可是江家的产业,真是自己门里玩火……
咣当!噼噼——
剧烈的破碎声和电路短路的呲呲声,在一瞬间沉默了在场所有的声音。
墨成钧突然伸手抓了一把椅子,一路拖过去,手臂张开用力掷向巨大的LED屏,接着一瓶酒跟着被扔过去,连番的动作不过一瞬间,破损加短路,彻底让镶嵌在墙上的LED屏停止了工作。
当所有人目光看过去的时候,男人已收回手,优雅整了下自己的西装,他站在台上举目扫了下台下,冷声,“陆川,封了所有出口,今天的照片若要任何一张流出去你他妈就给我滚蛋!”
这命令,与其说是威胁他,不如说是震慑在场所有人。
陆川起身拿了手机往场后走,他脸色也沉,没想到这种场合会出这样的事,可他也明白,墨成钧这话里多少也隐含了另一层意思,一层只有他们俩明白的意思。
墨成钧几步过去,他站定在顾冬凝面前,她的眸光涣散没有焦距,整个人都慌了,这会儿眼睛里看着他,却仿似没有认出他是谁。
这两年来所有伪装的成熟沉稳在这一个瞬间被打回原形,好似还是两年前的那个完全不谙世事阴暗的顾冬凝。
男人突然伸手扣住她后脑,微低头俯身吻了过去!
一个不含任何情欲的吻,却几乎是像所有在场的人宣告了占有权。这个女人,是他的,他来罩。
眼泪唰的就流出来,仿佛终于找到了出口,汹涌而无声,带着她全身都颤抖,顾冬凝手指用力抓着他西装,稳住自己身体,却怎么都控制不住眼里的泪。
墨成钧单手扣住她腰身带进自己怀里,男人伸手将她的脸压在他肩头,“能走吗?”
顾冬凝说不出话,只哽咽着摇摇头,她的腿软的迈都迈不动,细碎声音全数落在他耳朵里,男人伸手拉过她手臂攀在自己肩头,一弯腰把人给抱起来。
江赫琛刚好外面接了个电话,他回来时候才发现出事,现场气氛非常不对,等他从后场赶到前面时恰好碰上墨成钧带人离开。
跟他一起的助理简单说了情况,男人的眸光一下子冷冽无比,他视线猛的低下去盯着自己手机,方才是顾锦鹏那边的财务总监给他打电话,去年那个项目几笔财务账目有问题。
这种事本可以直接跟他的财务部门对接,江赫琛也没觉得不妥,财务出现问题自然要第一时间跟他沟通,可这会儿江赫琛看着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女人,他竟然生出种无力感。
又一次,他错过了把她拉出深渊的最佳时机。
脚步跟过去,却硬生生被人拦下。
陆川拦住江赫琛,男人脸色严肃,手掌朝上伸向他,“抱歉江少,墨少吩咐了,所有人出去不能带出这场合里的任何一张照片,我要检查你的手机。”
这要求,对在场所有人都是个难以接受的条件。
可陆川直接从墨龙帝国的保安公司掉过人来,封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个人,愿意与墨龙帝国为敌,哪怕再不甘愿,这手机都要乖乖交出去。
------题外话------
我们家墨少,分分钟帅出新高度……
有木有,有木有……
这章四四写哭了……

☆、049 更直接一点

江赫琛看一眼已然走出他视线范围的两人,终于把手机啪一下放到陆川手里。
陆川抬眼看他,利落的伸手翻看。
远处,顾暖悦看了这一幕,脸色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顾青岩走过来,看她一眼,声音带着莫名的兴奋,“我以为你会趁机去要挟她,没想到你竟然做的这么彻底,哥哥这回是真的佩服!”
顾暖悦回头瞪他一眼,“别胡说八道,祸从口出!”
顾青岩举了举手表示知道了,他鼻间溢出轻哼,刚想往外走就被顾暖悦扯住了衣服,他回过头来,眉梢挑着,“怎么?”
“三叔让人把音控室的人全都带走了,你帮我把那台电脑弄出来。”顾暖悦看一眼后台音控室那边,“里面的橱子里我藏了一台一模一样的,一会儿你过去闹一阵子,我趁机换过来。”
顾青岩视线看向她,讥诮的,“都说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差。”
“那也要谢谢你提供哪些东西。”顾暖悦狠狠瞪过去。
顾青岩嬉皮笑脸的笑了笑,不再继续这话题,他扭头看看周围围住的这些保安,“不是说这两人根本没戏吗?怎么这架势显然不像啊!顾冬凝这本事可比你强多了,把江赫琛给迷得七荤八素,这会儿又多了一个。”
这话顾暖悦就不爱听了,扭过脸去不说话。
顾冬凝双手用力环住墨成钧脖子,将脸深深压在他的肩窝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他却没有听到她哭泣的声音,那张美丽的脸上这会儿被泪水给洗了。
他的臂膀坚实有力,哪怕他不是足以为自己遮挡风雨的良人,这会儿顾冬凝都不想放开手,她泪眼涟涟,男人身上温热的气息刚好把她全身的冷意驱散掉。
顾冬凝不知道,再让她独自经历这么一次,她到底还能不能撑得住。
那样的回忆太痛,痛得连刀片划破肌肤都已经察觉不到疼,若果不是因为景新,因为浓重的负罪感和愧疚,顾冬凝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走到今天。
从酒店到家,顾冬凝都死死赖在他身上,就是不松手,任是他用力拉都拉不开。
“你是怕我跑了,还是故意想要勒死我?”墨成钧啧了声,低头看她。
顾冬凝抿着唇不说话,手上却是愈发用了力,她憋着嘴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可她的模样,当真不敢恭维。
今天因为要上台,她化了浓妆,这会儿哭花了脸,甚是恐怖。
墨成钧吸口气挪开视线,心里骂了句,古人云,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情人肯定是眼瞎的。虽说现在当真清清白白的算不得情人,可丑的要死怎么就能像西施?
扯淡!
进了公寓,墨成钧直接把人扔到浴缸里,“把你自己洗干净,丑死了。”
顾冬凝心脏猛的抽了抽,女人估计在什么状态下对丑这个字都异常敏感,顾冬凝伸手抹了抹自己脸,终于松开扣住他衣服的手,开口时嗓音有些哑,“你出去。”
还知道赶他走,还没因为刺激太重傻了。
整个人泡进温热的水里,顾冬凝睁着眼看着浴室的天花板,她伸手盖在自己眼睛上,眼皮子因为哭过肿得厉害,她心里空无得厉害,不知道到底谁这么恨她。
一次不够,还要两次。
屏息整个人沉入浴缸,憋得受不了了,顾冬凝才哗一下从水里出来,她站起身,任水流冲刷过全身,浴室的镜子里映着她美丽年轻的身体,纤浓合度。
她微微扬起下颌,修长的脖颈拉出个优美的弧度,女人的手从自己脖颈上轻轻扫过,顺着下滑,最后收在腰腹处,顾冬凝手掌用力撑在洗手台上,眼里的泪差点又要绷不住。
哪怕是顾家的大小姐,她自小就被江赫琛贴上了标签,从小护到大,她或许骄纵或许张扬,却从未放纵过自己,不过就任性了一次,她以为是江赫琛的地盘,不会有人动她。
却终究一路跌至深渊。
她醒来时候,床单上的那一抹红刺激得几欲疯狂,她不想相信,可到底已成事实。
这具身体,明明这么漂亮,可连她自己,都觉得脏!
猛然闭了下眼,伸手扯过架子上的浴巾,顾冬凝赤脚就走了出去。
墨成钧恰好接了陆川电话,只说一切都妥了,但谁干的就是顾温恒去查,他是插不上手了。
墨成钧哼了声,他脑子里不断回旋那几张照片,冷冷哼了声,“我也是没料到你出手这么龌龊!”
陆川那边骂了句,“操,我当初可是奉命行事,你他妈别翻旧账!”
顾冬凝出来,就听到墨成钧这话,男人恰巧也转过身来,她身上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赤足踩在地板上,男人眸色暗了暗,伸手掐断手里电话。
墨成钧衣装还没换下,西装外套脱下来就搭在沙发一头,衬衣领口扣子解开了,手臂上袖子卷了几卷,下摆扎在裤子里,男人一张脸本就帅得不行,这会儿全身都散发出那种随性得慵懒。
男人性感起来,也是颠倒众生。
顾冬凝看着他,他侧着头接电话,骂人的时候眉间犀利无情,脸部也难得浮现刚毅线条,刚觉得顺眼,男人回头看到她时立时又成了另一副面目。
墨成钧几步走到她身前,视线上下扫过她,那双狭长的眸子眯起来,眼角拉出一股肆意邪恶的笑意,手指落在她肩头锁骨处,“这副模样是诱惑我?”
顾冬凝伸手拍开他的手,眉心轻蹙,但还是开口,“谢谢。”
墨成钧眉梢轻挑,戏虐的扬起嘴角,“给我的谢礼,两个字可不够。”
说着,男人俯身过去,嘴唇贴着她唇角,“可以更直接一点。”

☆、050 墨式安慰

下意识往后退了步,女人眼底的防备明显到刺目。
墨成钧啧了声,收起那副子玩世不恭的模样,伸出手指点在她额头上,“既然防我跟防狼一样,就别穿成这样出来。”
顾冬凝抿唇,果真听话去了他的卧室,一句话都没有。
门啪一声就关上。
男人伸手挠了下头,这种状况一般要怎么处理?!
要他骂人要他修理人,这事儿他靠谱,要他安慰人就差点儿事。
而且,这种事,怎么安慰?!
本来藏着掖着自己都会难受痛楚,她那伤口也就刚刚结疤这会儿就被人毫不留情的硬生生扯开,要不疼那就是神仙了。
顾冬凝进了卧室,她拉开被单把自己裹进去,深色被单里有他的气息,裹紧了就仿似被这气息给缠绕住,说她矫情也好说她怯懦也罢,可现在她真的迫切的需要一个怀抱,让她靠一靠。
当年的那则丑闻在承安市上流社会疯传,哪怕顾温恒动用了所有的力量,照片是锁住了,却无法阻止流言的蔓延,这一则丑闻彻彻底底的颠覆了她的幸福。
媒体涌到她的房间,堵得水泄不通,她醒过来完全傻了眼,除了哭根本没了其他方法。可当她跌跌撞撞回到家,才知道还有更可怕的事等着她。
顾冬凝眨了下眼睛,她更加用力把自己抱紧了,从内而外的冷意让她忍不住颤抖,牙齿碰撞出细微的咯咯声,她眼睛又酸又涩却倔强的不肯再流眼泪。
真的特别难受,不会比第一次的时候轻,这种事情,无论经过多久都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那么鲜明,鲜明的疼痛。
在过去的这两年间,每过去一天,她都会对自己说,没事,已经过去了,顾冬凝你没有问题,你可以坚强而光彩的活着。
她不断的一次一次的用这样的方式激励自己,挨训也好挨打也罢她都能承受,也不觉得那些算是事儿,她以为自己真的坚强到没什么事情可以打击她,可再一次在大众面前把她好不容易掩盖住的伤痕揭开,她才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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