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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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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立在人群当中,小心翼翼偷眼瞄他。不知内情的,还以为又是一个对着顾大人,芳心暗许,被美色迷了眼的。

    顾衍与身旁同僚沉声应付几句场面话,自她跟前经过,只眼梢略作停留,面上却是轻描淡写,越了过去。

    七姑娘垂手侍立,唇角微微抿着。他经过那会儿,她心跳如鼓。那若有似无的一瞥,旁人瞧不出来,她却是心知肚明,了然得很。

    那一眼像是撩在她心头,酥酥麻麻,叫她想起昨日园子里,他情不自禁,险些失了把控。

    这人怎地突然就来了养和殿,之前一丝风声也没知会?

    再被传召进大殿,三位考官大人下首,刚好冯公公对面儿,另置了矮几坐席。他安坐首位,透着几分随意,眸子黑得像墨,淡淡向她们瞥来。

    伺候的人很是麻利,悄无声息的,上前奉了茶。

    “今日终选,位列前十者,得晋秉笔女官,允官衙行走。几位大人此来,却是奉命为九卿所辖各司,亲自相看适当人选,定下尔等来日去处。此间厉害,还望诸位好自为之。”

    考官大人一语惊醒了尚有些飘飘然的众人。若非诸位大人在场,怕是早闹开了锅。七姑娘倏然抬眸,只见得他面容平静,敛目端了茶。

    什么叫就此决定了日后去处?他之前跟她说的,可不是这样儿!

    他说做了女官,便能离了后宫。还能在京里选个僻静的地儿,买栋宅子,安安乐乐过日子。日头升起来便去衙门里抄抄写写,一日很快便过了。傍晚时候归家,四下逛逛燕京的大街小巷,长长见识,凑个热闹。晚上在自家院子里纳凉,摘些瓜果,得空给家里去信,日子不知有多和美。

    可这会儿怎就成了各人自有去处?她以为大伙儿都是一个衙门里当差,有专给女官腾出的职位,平日里只需与同届女官来往,接触的人事很是寻常,关系不会太过复杂。

    可听大人这话,“九卿所辖各司”……七姑娘眼皮子抽抽。

    廷尉衙门,不就正经算在九卿辖下?他既纡尊至此,按照这人的脾气,除了廷尉衙门,他不会乐见她去了别处。

    想想这事儿要是成了,日后见天的搁他眼皮子底下。七姑娘虽有欢喜,可也没忘了,被世子看管着,比姜昱还严厉,哪里有自个儿当家作主来得自在?

    越是琢磨,越觉不对味儿。当日他慎重其事,半是诱哄,半是胁迫,难得好耐性,与她说道考取女官的诸多好处。他这般尽心尽力,当真一心一意为了她好,半点儿没有存了私心?莫不是他早就算计好,而她稀里糊涂,又掉进坑里?

    回想起这人也不是没有前例。彼时他借口诊病,留了她在身边,潜移默化的,诱她对他动心。女学里更是得空便招她近前,叫她熟悉他的亲近,渐渐便习以为常,少了别扭。

    他每做一事,从来不会无的放失,没个企图。这般一想,女官试……到了他的地盘,这人之后更加肆无忌惮。

    七姑娘后知后觉,恍然以后,早已经迟了。有些恨得牙痒痒,原来他给她画了个香喷喷的饼,那些个园子宅子,舒坦日子,只她傻乎乎信了他!

    窃窃的,苦着脸瞅他。只觉自个儿愚笨,他那般早便开始谋划,而她事到临头才想明白,难怪她被他压得死死,如何也斗不过他。

    正嘀咕呢,便见他冷眼看来,肃然问道,“你有疑惑?”

    那目光森森然,直白得很。便是没指名道姓,只要眼睛没瞎的,都晓得问的是她。

    多久了,又是这般,煌然威慑。七姑娘缩一缩脖子,不防他此刻当众人跟前,堂而皇之恫吓她,便是存了一肚子质问,也没胆子这会儿顶撞。

    于是按捺下又被他欺负的小委屈,赶忙摇了摇头。

    “如此,安心应考。”满意颔首,微微带了些安抚。小丫头不笨,这般快便洞明了他当初对她,确是心怀不轨。

    允诺她的好处,他自不会食言而肥。她一心期盼的安乐日子,安乐未必能够达成,只伴他身侧,却是必然。

    她想要的宅子,他名下私产尽够她挑拣。下衙后顺道走走,他亦能遂了她愿。两人一道,他虽不喜喧哗,身旁跟着她,能叫她一展欢颜,倒也无妨。

    顾大人自个儿拿定了主意,至于七姑娘的意愿,从头到尾,没打算与她磨叽。就她那温温吞吞的性子,他手头事多,没空与她虚耗。待得日后她进了门,多的是时日,随她折腾。

    七姑娘苦水儿往肚子里咽。比起顾大人,冯公公贾姑娘之流,都是小菜一碟儿。内廷那些个勾当,左右谋划不足一月。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位,早两年,已心怀叵测,吃定了她。

    在这位阴谋诡计信手拈来的祖宗跟前,先前她遭遇的一应不平,全都是毛毛雨,不够看的。

    彻底想明白今日这位登门的意图,七姑娘脑子滴溜溜开转。

    他此来只一个目的:就等着她顺顺当当晋升女官,领了人回去。颇有些春耕秋收的意味。她就是他亲手种下去的嫩芽芽,他虎视眈眈盯了许久。

    今儿要敢不争气,叫他一厢期许落了空。也不用等到落榜成了小宫女,旁人再来收拾她,剥皮抽筋。他这关她就过不去。

    先头是携愤,斗志昂扬。如今顾大人到了,七姑娘激灵灵振奋起来,一双杏眼直直盯在高姑娘身上,比星子还亮,灿灿闪着光。

第176章 宫心计

    “抱歉,此事请恕我不能答应。还请姜姑娘莫要强人所难。”养和殿外,高姑娘低头看着脚尖。明知是失礼,依旧侧身以对,显是不欲与她过多牵扯。

    早知她会推搪,七姑娘也不泄气。只站在朱红的抱柱后面,尽量避开旁人窥探的眼光。言辞并不咄咄逼人,可也是开门见山,压着些声气儿,柔里带钢。

    “高姑娘若然考不上女官,会甘愿么?旁的不需多说,做了那宫女子,被主子随意配了人,外边儿等你那人,又当如何?即便活着放出宫门,三五年不得出宫见上一面儿。谁又能担保,那人心若磐石,绝不背弃?你既肯接受贾姑娘私下里‘帮衬’,不惜担了偌大的风险,也要为那人搏上一搏。到如今,为何又唯唯诺诺,罔顾了初衷?”

    本还处处避让之人,倏然回首,惊愕看着她,一脸惊骇莫名。“你,你怎可胡言妄语……”

    十根指头扭着宫绦,面上装出些佯怒,实则眼底已露了怯。原本以为深藏的秘密,捂得严严实实,却不想早被人看穿,乍惊之下,便露了张皇。

    “是否胡说,高姑娘心知肚明。贾姑娘帮的不止你一人,只你与旁人有些个不同。”

    为何单就挑了她说服?七姑娘也是几经考量,谋定而后动。

    “你另有挂念,存了心事。文选虽入了前十,殿考每过一轮,面色便难看几分。直至落到十四,心头怕是已然惴惴,自个儿都觉着晋升无望。反观得了贾姑娘‘提携’另几人,由前十跌落名次,虽则遗憾,却也无甚怨言。于她们而言,保得了前十,算是拣了天大的便宜。若然不成,也是尽心尽力,与旁人无尤。”

    早发现这人不同,临考那阵,远比旁人来得紧张。只大致猜想她对女官试看得极重,不愿陷在深宫里,误了韶华。直至顾大人风姿卓然露了面,终究叫她窥见了端倪。

    能当着那人跟前,空茫瞄一眼,全然没看进心里,神思恍惚着,望着阙楼怔怔出神。见周遭众人露了仰慕,更牵动悲切。七姑娘大胆猜测,当顾大人跟前能有如此反应,更触景生情,大半是想念宫外边儿,一墙之隔的情郎。

    催眠的基础是暗示引导。少不了对人心的揣摩。

    说错了不怕,怕的束手束脚,拘泥不敢大胆假定。

    稍一试探,果然被她料中。七姑娘窃窃欢喜,只觉五五开的成算,沾了顾大人的光,没准儿还能扶摇直上。

    “贾姑娘与我有怨,身后那人,想来是幼安郡主。”司礼监动她,全是明面儿上设的拦路虎。由此可见,刁难她的该是两拨人。能叫一众京中贵女忌惮,使的又是打压拉拢,司空见惯的后宅手段,单只贾姑娘一人,没这份能耐。除此之外,能处处针对她,颇有几分不遗余力,想要将她一竿子打死。这般记恨,也就顾氏还没进门儿的准世子妃。那位天仙似的美人儿。

    七姑娘寻常不生事儿,心里却不糊涂。哪些个不待见她的,能掰着指头,大致数得清。

    高姑娘紧抿着唇,相扣的指节已有些泛白。难怪了,眼前这人能在小选入了三甲。又硬生生凭着本事,顶着郡主的施压,依旧冒了头。原是个深藏不露,比任何人都会隐忍的。

    “即便如此,你待如何?无凭无据,喊冤也没人搭理。”

    七姑娘便笑起来。往往对方反问“你待如何”,便是说明底气不足,心里头发虚。这问话本就藏了丝娇蛮。若非不占理,娇蛮又从何而来?

    “高姑娘莫急。郡主如何,贾姑娘如何,与我又有何相干?她们自算计她们的,我自迎头而上。谁人笑到最后,这会儿说了不算。之于姑娘,若然肯托付几分信赖,晋升的份额,失而复得,不敢说十拿九稳,八分成算还是有的。”鼓动旁人,自个儿得信心满满。便是三分的能耐,吹也要吹得世所罕见,不可多得。

    她挑了这人,还有另一层考量。这位高姑娘,算不得顶顶聪明伶俐人。但有一点儿十分厉害,死记硬背工夫了得。不论是文选,或是殿考前几问,但凡是书上一尘不变,无有争议的考题,十有**,她能原话照搬出来。

    这事儿的好处便是,最末一考,她与她做伴儿,也不指望她机智灵变。只需她原原本本,鹦鹉学舌都成,如何行文,那是七姑娘该琢磨的事儿。

    即便调换过来,轮到七姑娘传话,只需她脑子里先过一回,将高姑娘需要遣词酌句那差事儿,揽自个儿身上。她转述时候已然成文,高姑娘只需一字儿不差,挨个儿默在纸上。两人这“搭伙儿”,各取所长,未必不能拔了最后一轮的头筹。

    托付几分信赖……高姑娘掐着手指,游移不定。要说姜姑娘的本事,她是信得过的。不像她们,投机取巧,说不好听,便是背地里舞弊。这人是真本事,腹有诗书,要说丁点儿不佩服,那是自欺欺人。

    就如她所说,若然她都帮不了自个儿,在场之人,也就没人能打了包票。要不要大胆些,信她一回,落后的排名,还能追得上么?

    见她目有挣扎,咬着下唇,迟疑不决。七姑娘也不着急,留下一句“若然真个儿有心,日后做了女官,能进出宫门不说,更有半个官身庇护。”言罢欠了欠身,回头向殷姑娘所在行去。

    说服不比恳请。若然纠缠太紧,便落了下乘。这是一场看得见的攻心,磊落离去,毫不拖泥带水,反倒显出游刃有余,叫人猜不出后手。

    该说的言尽于此,话里话外没掀开来讲的,但看那人在她心中分量如何。濒死之人最怕便是一丝曙光,逮着了,谁又愿意舍得撒手?

    透过槛窗,七姑娘贴着墙角,偷偷瞥一眼里间面容沉静,肃然端方的男人。他倒是清闲,这般放心,就不怕她应付不来?

    正抱屈呢,不妨却撞进他看似不经意,施施然侧目当中。

    那人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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