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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64章

小说: 盛宠之嫡妃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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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看重?他为她设计王府退亲,当此紧要关头,致使顾氏痛失臂助,其心可表。再大的诚意,别家可拿得出来?

    论宠爱?她是精明人,并不糊涂。她既肯信他托付终身,他这做兄长的,还真找不出来,能担保日后待她一心一意,绝无二心之人。

    姜昱心头繁乱,沉默着,暗自思量。

    春英来报大人回府之际,七姑娘刚才歇下。一骨碌爬起来,开口便问“二哥哥可是与大人一道?”

    蜷在她踏板上的阿狸,甫一听见动静,猫耳朵一竖,听明白“大人”指的便是他,“喵——”一声叫唤,彻底打破内室的宁静。

    “他吃了酒,先去了前院安置。”

    回她的不是春英。那人推门而入,阿狸无比兴奋,一溜烟窜出去,腻到他脚下,用它又圆又胖的身子,在他氅衣下摆,磨磨蹭蹭。

    春英跟进门,进屋服侍姑娘披上厚厚的棉袄。又拔下头上的簪子,将烛台挑得明亮些。“大人,可是要送水沐浴?”

    他将氅衣随手搭在屏风上,颔首,径直进来内室看她。

    才绕过屏风,便见她撩起纱帐,青丝披散肩头,探出个脑袋,向外张望。小脸被热气熏得粉嫩嫩,眸子晶莹璀璨,直瞪瞪向他看来。

    “歇了?”他瞥一眼更漏,比往日早了近半个时辰。因着身上还带着外间的寒气,他立在榻前,与她隔着一臂的距离。

    她歪着脖子,嘴上无声嘟囔几句。凭她的机灵,几乎片刻便已猜出,在这人与姜昱一番交锋中,必是他乘胜而归。

    吃醉了酒,到前院安置?姜昱非贪杯之人,更不会到他府上赴宴,喝得酩酊大醉,失了礼数。

    这得喝多少坛子酒,才能醉到带了个大活人回自家妹子府上留宿?

    七姑娘努努嘴,半晌,牵起个会心的笑来。“想来大人必是舌绽莲花,辩得二哥哥一时挑不出错儿来,只得让步默许。”

    今早她被姜昱管教,如今想起来,嘴里仿佛还能尝出些苦笋夹舌头的味儿来。眼下姜昱被他给治住,她心里很是不厚道,窃窃欢喜。家人与他,在她心里,同样占据着无可替代的重要位置。她贪心的想要两头兼顾,不欲因了她的关系,闹得任何一方不愉快。

    如今看来,至少二哥哥那头,已然被他打动。

    她下巴搁膝上,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过了二哥哥这关,太太那头还能隐瞒些时日。她觉着她真是被他给教坏了,贪恋他的怀抱,每到夜里,都想窝在他暖暖的胸膛里,睡个安心的好觉。

    外间春英回说热水已送来,她应一声,小手摆一摆,催他去洗漱。

    他不为所动,扶在床柱上,倾身下来。“你那兄长,本世子既未唬他,亦未欺他。”他将一张俊美无涛的脸,凑到她跟前。言下之意,她忧心之事,他替她办得妥妥当当。答谢何在?

    她柔和水灵的眸子眨一眨,两手环着屈起的双腿儿,想一想,慢慢支起身,小手揪着棉被,一左一右,在他面颊上,极快落下两个轻吻。

    他嗅到她靠近时,身上自带的那股馨甜的女儿香,眸色沉了沉。待她退去,他也不逼迫。只命她躺下,替她掖好被角。

    “不足之处,待会儿来取。”他在知会她,谢礼太轻,难以令他满意。

    她被他眼里深邃的打量,羞得向寝榻里边儿再挪了挪。他当着她跟前,抽出玉带,锦袍向两侧滑落开。她一眼瞅见他脖子到锁骨处,性感的喉结与结实的肌理。他宽衣解带,视觉上挑弄她,以此**。

    看她招架不住,盈盈水目,节节败退,他再添一把火。“昨夜念想卿卿,渴得疼了。”

    她听见外间仓皇而凌乱的脚步声,退出门去。羞恼看他,咬一咬唇。

    对于还没彻底衣冠禽兽的顾大人而言,定亲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退了亲事,这人一身轻松,他少有的那点儿道义上的顾虑,如脱缰的野马,离他越行越远。

    **********

    有些时候不想说,晚上更的,明天一早看也是一样。我在马不停蹄的赶,一章想到3000字,肯定比2000字费时间。说了会补,就不会少。

第252章 做你最得意的门生

    他那句“待会儿来取”,符合他的一贯作风,徐徐图之,从容镇定。

    他靠坐在床头,将她背对着他,安置在身前。被子的边沿掖在她下巴底下,她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被窝里暖烘烘的,身后那人的体温,似不烫嘴的温水,融融缓缓,潺潺流淌。煨热了她的身子,也踏实了她的心。

    “这两日您家去,可又挨了国公大人的训?”有些时候她真是佩服他。这样的时代,如他这般不顺从家里,也不怕落个不孝的罪名。

    可她转念一想,天地君亲师,他敬不敬天地,她不知道。可他不忠君,却是事实。这个男人,有着非同一般的睿智城府,与之极不相配的,却是他滔天的野望,想常人之不敢想。

    排在前三的尚且如此,对待曾在太学短暂教导他,算得半师的八王爷,也没见他如何敬重。想来在家里也是一意孤行惯了的。

    因着她表现出在意他家里人,他偶尔会在她跟前,提起国公大人对他婚事的看重。分明是沉重的话题,可他总是一副轻慢的样子,怪她生得迟,以致拖累他至今未成亲,更没有子嗣。赵国公训他的话,他怪到她头上。

    她脸皮薄,说不过他。却能从他四平八稳的描述中,听出他心底深藏着的,对国公大人如同每一个儿子对父亲,该有的尊重。

    她不知曾经发生了何事,令他父子间生隙。可她感觉得出,他与国公大人之间的斗法,不光是他,那位御史大人,未必就没有留了余地。

    一头骂他不孝子,一头也没见当真就将他如何。父子两个每一回发生争执,不管是他投效太子,或是他结亲一事,听说那位怄气是真,气到了极致,一是降不住他,二是出于对嫡子的偏爱,往往不了了之。做父亲的管不住儿子,唯独剩下的,便是不给他好脸色,嘴上对他敲打得越发严厉。

    她如今已能将国公大人训他的话,津津有味,当了乐事听。将心比心,若是她有这么个事事逆着来的儿子,想来不会比国公大人做得更好。

    他揽住她腰身,自从发觉她能乐淘淘,十分心宽的,笑着看待他家里人对她的不满意,他对她的怜惜,越是无法停滞。“体谅”二字,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她之胸襟,比丈夫丝毫不差。

    “骂个狗血淋头,卿卿可会心疼?”

    时机不等人。夺嫡的当口,再要靠他联姻以求顾氏根基牢不可破,却是迟了。明眼人隔墙观火,任谁也不会在这时候轻举妄动。加之与顾氏本该走得最近的公子丹,已被文王变相流放交州,当此际,泰半之人,对顾氏,大不看好。

    族中虽焦虑,也是无可奈何。这两日家去,赵国公召见他,也是尽量撇开亲事不谈,更多是为顾氏长远计。

    而今他在她跟前,夸大其词,果然见她回头,眼里流露出对他的心疼。

    他好看的眼角上挑,倾身细吻,没留意七姑娘眼中,一闪而逝的琢磨。

    他在吻她的后颈,拨开她寝衣的领口,湿湿漉漉的唇舌,热热的,****她嫩白的软肉。他对她的脖子,情有独钟。就像狼叼了猎物,含住她,便掌控她的一切。

    她被他时轻时重,带着**的啃咬,催得身子酥软,眼里蒙上层蒙蒙的水气。她听见他贴在她颈窝,粗重的鼻音。这个男人的声音,此刻听来,尤其悦耳。

    他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向两侧滑开,手掌各自掐住她腰身,指尖一挑,窜进她寝衣。与往常不同,他并不急着向上游走,只控住她腰身,轻轻揉捏。

    他用他的吻,他的喘息,他指尖对她情动的暗示,以及她对他身体的熟悉,挑起她对他碰触的渴望。

    他于情事上颇为高明。她还记得他手掌托住她娇软的温柔,他失控时揉捏的急切。他待她的轻重缓急,每一分每一厘,她都记得。她被他呼出的热气,晕染得昏昏欲醉。

    她心里最后的理智在提醒他,他在故意挑弄她。若说平日他疼爱她十分,此刻他仅给了三分。他落在她腰间的手掌,温暖而克制,她想他探得更深入些,而不是如今这样,存心折磨。

    “卿卿,欢喜否,可有饱足?”他在问她,这般爱抚,她喜不喜欢,满不满足。

    她迷离的眸子里,腾起抹羞怒。他教她情事,惯来是给肉吃。如今换了清粥白菜,她能好过么?

    她嘤咛一声,白生生的两腿儿磨一磨,腿心的湿润,让她感到羞耻。她在扭动中,背脊蹭过他腰腹,他腿间那个活生生,硬邦邦的热物,悸动着提醒她,这个男人在不叫她好过的同时,自个儿也憋屈得难受。

    她得了鼓舞,不甘心一直在这事儿向他示弱。男人的魅力包括很多方面,情事上的手腕,自然也囊括其中。反之这道理搁在女人身上,照样行得通。

    她脸皮薄,也看跟谁比。相较大多数养在深闺的世家贵女,她当他跟前,可谓放肆。

    “坐得累了,给调转个身儿。”她红唇轻启,借他搭一把手,翻身压在他身上。

    这人身量高,她便是面对面坐他腿上,依旧矮他一头。她睁着情意朦胧的眸子,学他的口吻。“若有不足之处,下官自当来取。”

    她是他的学生,他身上可取之处,她一一偷师。

    他剥她的衣领,她有样学样,小手抄进去,仰头舔他的脖子。她喜欢他的喉结,很有男人味儿,在他失控的时候,他的喉结会被她刺激得上下滑动。

    他享受着,微微仰头,喉头发出畅快的闷哼。她少有的主动,令他心醉神迷。他在心头暗道一声,好姑娘。

    她这份好学的劲头,比她在差事上的用心,更令他赞赏。

    她伏在他身上,闭着眼,大口吞咽他身上好闻的气味儿。她能感觉他紧绷的肌理,还有胸膛底下,砰然的心跳。

    她偷眼看他高高扬起,漂亮的下颚。这个男人动情的姿态,美不胜收。她跨在他身上,不去想他身下频频冲她打招呼的小世子,只搂着他脖子,软绵绵依附在他身上。他即便情动,依旧俊朗逼人,只这么靠坐着,也自带了一股耀眼的华美。

    她突然格外想念起,他秋节在阙楼上的狼狈。他为她粗喘战栗,为她理智崩塌。那时候她还有更过分的事没有完成,她想要试试。

第253章 对她的爱护,不及他,却也清明

    七姑娘在顾大人身上放肆的时候,幼安在燕京城里一处不大起眼的乐坊里,约见贺帧。因着对酒肆客栈恨到了极致,专门挑了四面儿开阔,亮堂,临街的席位。

    幼安面上覆着轻纱,出行也敛了派头。那辆妆扮十分华贵的香车,如今被一车窗旁挂梨黄竹篾帘子的马车所取代,再是寻常不过。

    “润之哥哥。”看着对面打从入席起,便异常沉默之人,幼安惊疑,想不明白,为何昔日待她如珍似宝的男人,于她落难之际,几次三番也请不来人。

    今日若非她以离京前最后一面相要挟,他来与不来,还指不一定。

    以前听人说,世间男子多薄幸。无论多光鲜的男人,一经翻脸便换了面孔。再谦和的君子,玩儿腻了女人,转眼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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