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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盛宠之嫡妃攻略-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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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儿,帐子里便传出她羞人的哼唧。他乐在其中,帮她保持“欺”他的姿势。一语双关,喘气问她,“满意了不曾?”

    她泪眼迷蒙,被他颠得魂不附体。几下便软倒在他身上,耳朵底下,是他迅疾而猛烈的心跳。

    日子便在七姑娘听太太训诫,听得快要生出茧子的时候,转眼到了九月二十。

    她已于三日前搬到姜昱府上,不可避免与大房太太母子两个碰了面。也不知姜昱许了童氏何等好处,童氏见她,一点儿没提糟心事,还给了她一只支赤金打的镯子。之后很是知趣,再没有露面。

    晚上太太到她屋里,老生常谈一回,又跟她说了从家里带来的几个婢子,卖身契都交到春英手里管着,叫她大可放心使唤人。崔妈妈愿意随了她去国公府,到底是从小照看她,桃花坞里的老人,她点头应了。

    交代完正事,太太尴尬着,将一本小册子塞到她手里。唯恐她娇气怕疼,服侍起世子不尽心,许氏故意板了脸唬她。“这是咱们为人妻室的,应尽的本分。为夫君开枝散叶,延续香火,于整个宗族都是天大的事儿。这事儿上,不许你耍性子。倘若嫁过去不尽快诞下嫡子,婆家刁难你,总归是你理亏。娘家便是想帮腔,也说不上话。”

    说罢许氏半转过身,背对她,逼她翻看两回,这才起身回屋。

    七姑娘小手压在蓝皮的春宫册子上,一路从额头羞到了脖子。太太真是过虑了。

    有那人在,他雷厉风行,言传身教。哪里用得着她独自关起门,偷着翻春宫。

    *************

    今天时间比较充裕,晚上会有加更。

第320章 秦晋之花嫁(上)

    永嘉二年九月二十一。丙子月,丙辰日,宜嫁娶。

    卯时,天刚蒙蒙亮,七姑娘便被春英绿芙扶了起身,跨进滴了香露的浴桶里。温热的水扑在面上,叫她醒了神。

    昨夜她没歇好,心里装着事儿,总睡不踏实。唯恐睡过头,误了吉时。那种紧张,她许多年不曾经历过。就像学生时代遇上重要的考试,或是班里组织外出郊游。正是因为看重或欢喜,这才失了平常心。

    她仰脖子靠在浴桶边沿,春英在给她洗头发,绿芙执瓢,往木桶里加香汤。她脸上捂着拧干的热巾子,敷一敷眼睛。

    要嫁了呢。

    从前她得知三姑娘年满十五便要出阁,彼时她还替三姑娘可惜。如今换到她自个儿身上,同样一件事儿,想法已是迥然不同。

    “晃眼小姐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日子过得可真快。往后奴婢不在小姐跟前伺候,春英姐姐,你千万替奴婢好好照看小姐,把奴婢那份心,也一并补上。若是有人欺负小姐,记得一定要与世子爷告状。”

    绿芙强忍着,眼泪却滴滴答答落在浴桶里。太太与崔妈妈都劝她,就她这性子,若然跟了姑娘去国公府,那地方规矩大,与其被人挑刺儿,不若安心待在二爷府上当差。既能留在京里,偶尔与姑娘见上一面,叙叙旧,圆了主仆情意。又能得姜家自己人善待,多攒些月钱,给老家贴补家用。

    绿芙也知晓,自个儿比不得春英,为人稳重,办事也踏实。赵国公府那样的门第,便是寻常婢子,也不是随便个人便能当得起的。

    太太与崔妈妈善意规劝,她虽听进心里,可临别在即,还是忍不住掉了金豆子。打小跟着姑娘,姑娘是难得的好主子,当真舍不得。

    七姑娘也心酸。可她知道,将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才是对绿芙好。绿芙那性子勉强不来,叫她提防旁人弯弯绕绕的机心,她也没那份城府。等到绿芙往后嫁人,迟早要分开。既如此,便无谓走弯路。

    “同在京里,总归能见上面。”她握了绿芙的手,柔声安抚。

    春英也红了眼,可忍着没哭。大喜的日子,姑娘应当欢欢喜喜的出嫁。深吸一口气,拣了幼时姑娘与二爷斗气的段子,说了逗趣儿,这才将大伙儿离别的愁绪,冲淡了些。

    梳洗毕,春英正给姑娘上头油,崔妈妈已在外边催人。

    又是一阵忙活,绞干了头发,便要开脸。为七姑娘开脸的,是许氏请来的全福妇人。五色丝线绞在她脸上,她没好意思开口唤疼,只偷偷嘶嘶吸凉气。

    细绒线在脸上滚一滚,绞得脸上火辣辣生疼。她肤白,本就水嫩,这么一套下来,照照镜子,脸红得猴屁股似的。七姑娘瞧着别扭,幽幽的想,嫁他可真不容易。她如今这副样子,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他看了,会不会惊到?

    之后扑了粉,在她再三央求下,这才浅浅施了层薄妆。淡扫蛾眉,抿了胭脂,人顿时精神起来。再加上那人特意命匠人,照着他描的鸾凤图,打的全套头面。她左顾右盼,瞧瞧铜镜里映出的女子,华美端庄,明艳贵气,不由牵起嘴角,嘴边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许氏看着铜镜里顾盼生姿,婉约秀丽的七姑娘,一手执梳篦,一手轻轻抚上她发顶。

    养了这么些年,疼到心坎儿里的闺女便要成了别家媳妇,许氏湿了眼角,压下心头万般不舍得,对着铜镜,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唱着吉祥的祝词。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

    耳畔回荡着太太稍稍带着些鼻音的唱词,七姑娘握紧手心的玉如意,端正坐在妆台前。从镜里对上许氏慈祥的目光,难过却是,许氏眼尾已爬上了细纹。光阴似水,年华不等人。她出嫁,太太也不再年轻。心头又酸又涩,她抽一抽鼻子,也不用哪个催,眼泪自个儿溢出来,包在眼眶里打转。

    哭嫁哭嫁,真到了这时候才知道,即便早早得知婚期,做好准备。这一刻,感恩与伤怀,怎么也憋不住。

    她这辈子投身在姜家,是她的福气。父母疼爱,兄长关怀,她收获了与上辈子一样,弥足珍贵的亲情。这份亲情会一直放在她心上,欢喜的时候,想着家人分享;难过了,心里有依托,她能鼓足勇气,坚强走下去。

    “不兴哭,哭花了妆容可怎么是好。”姜家在燕京本就没什么亲戚,已出嫁的五姑娘,如今已封了婕妤。婕妤娘娘一早乘驾撵出宫,特意登门给七姑娘撑场面。

    同为二房贵女,本该同气连枝。如今姜柔身在后宫,往后指不定还得依仗那位。自然乐意送七姑娘这份人情。

    大太太童氏瞧着七姑娘出嫁的排场,心里直冒酸水儿,嘴上却说着漂亮话。这会儿也帮着宽慰许氏,屋里一时便热闹起来。

    “来了来了,世子爷登门迎亲来了!”

    外间吹锣打鼓,整条巷子都挤满了观礼的人,人头攒头,好不闹热。

    两队国公府佩刀的侍卫,在当头开道。周准一身玄色锦袍,持枪护在他身侧。之后百余人挟车,声势浩大。

    那人端直坐在扎了红绸的高头大马上,一身朱红吉服,玉面高冠,仪容俊伟。他勒着缰绳,目光紧紧锁在姜家正门口。想着待会儿便能迎她过门,眉宇间,淡淡拢了抹柔色。

    听进去传话的人回来禀报,七姑娘尚在梳妆,他眉头一挑,回身给公孙递个眼色。公孙会意,遣世子门下颇具盛名的文士,当街挥墨,即刻做了首催妆诗,引来众人轰然叫好。

    “瞧瞧,瞧瞧,新姑爷这是等不及了。”能够打趣那位,这辈子许就这么一回。逮着这机会,与她交好,特来贺喜的高女官与冉青两个,咋咋呼呼乐呵起来。

    七姑娘赧然,红着脸便要起身,却被方才替她开脸的全福妇人摁回去,乐呵呵冲她摆手,“姑娘急什么,再等等。这催妆诗一首怎么能行。姑娘家矜不矜贵,这会儿便能分出个高下。”

    果然,外头接二连三又送了催妆诗,竟是句句佳阙,难得好诗。

    太太许氏喜不自胜,世子这般,摆明了是给七姑娘长脸。寻常人家,哪儿来的这份底蕴。七姑娘接过诗文,细细品读,越看这行文,越觉眼熟。

    那人竟这般张扬,命他门下诸多名士,替她题诗?

    四周围女眷也是赞不绝口,话里话外都透着几分羡慕。婕妤娘娘眸光闪了闪,既替七姑娘高兴,心里又涌起数不尽的失落。

    当初她以縢妾之身,陪嫁进太子府。别说催妆诗,便是连正正经经的拜堂也没有。她与姜媛,一个求得权贵,一个求得良人。

    得失间,是苦是甜,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第321章 秦晋之花嫁(下)

    在前厅拜别了姜大人与许氏,七姑娘盖上大红绣飞凤的盖头,由兄长姜楠背着,姜昱行在她身侧,目光端直看向前方,如幼时教她那般,大喜的日子,口吻依旧严厉。

    “习内则,娴母训,兴家世,丰子息。阿瑗,谦逊莫忘,当做贤慧人。”

    她眼前是一片灼灼的艳红。因着拜别父母,睫毛上还沾着泪。这会儿听姜昱故意板起脸训她,她抿一抿唇,压下快些溢出眼眶的泪珠子,轻轻应一声“诺。”

    爱之深,责之切。父兄对她的疼爱,与太太不同。内宅妇人对子女的爱,多表现在嘘寒问暖,时时刻刻都在操心吃穿用度,有无短缺。主外的男人,尤其身在官家,一边维持身为父兄的威严,一边又掩不住爱护。

    那人亦如是,像她的父兄。会对她落脸,从不一味纵着她。

    “阿瑗也大了,嫁了人,得空多给家里来信。”此番姜楠随姜大人进京,一来为贺七姑娘出嫁,二来,也来看看那不争气的姜柔。

    背着姜媛,姜楠心里颇有些感概。姜柔若有她三分懂事,他便知足。

    “大哥哥的话,阿瑗记下了。大哥哥回去,记得替我向嫂嫂问好。”她趴在姜楠背上,姜楠比姜昱生得高大,虽不比她与姜昱亲近,可作为兄长,姜楠忠厚,底下几个弟妹,除对五姑娘恨铁不成钢,并没有明显的偏颇。

    而今姜楠已帮着姜大人料理族中事,不出意外,该是要传承家业的。姜昱志不在此,七姑娘也觉得这般安排,合情合理。

    “妹妹嫁了,往后家中还需靠着大哥哥多替爹爹分忧,孝敬爹娘。”一笔写不出两个姜字,姜楠是可堪托付之人。只要姜楠对姜大人跟太太好,她愿意投桃报李,力所能及,多替他看着点儿姜柔。

    这一截路,似短又长。往昔记忆中,那些个好的坏的,嬉笑的,气人的,一幕幕场景,在她脑中频频闪现。

    送嫁的路,像河岸的石桥,衔接着她的往昔与来日。有感慨,有怀念,有期待。

    头上的盖头,遮了她视线。她垂着眼帘,从地下缝隙里往外瞅。绕过影壁,门外震天的喜乐声,掺杂着众人的叫好,一浪浪,翻卷而来。

    顾衍坐在马上,眼底只映着她一人身影。她一袭火红的嫁衣,就这么自然又惊艳的闯进他眼中。

    从未见她穿过这样艳丽的衣袍,红得似火,只叫他一眼,便看得入了神。

    姜昱扶她落了地,她婷婷立在铺红毡毯的台阶上,微微埋着脑袋,手里捧着柄如意。

    他看不见她面容,只瞥见她袖袍外,丝滑的缎子垂下去,露出她一截莹白的皓腕。雪白的肌肤,衬着绯红的缎面,加之她手上那柄温润的玉如意,白的,红的,绿的,生生看花了他眼。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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