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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盛宠之嫡妃攻略-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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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终于肯搭理她,她倏然抬头,傻傻盯着他看了半晌,仿佛要将他感概叹气的模样,印到心坎儿里去。

    这人先前还给她脸色看呢,怎么一转眼,听这口气,似心软原谅了她?

    她觉得自个儿真不厚道,他还病着呢,她竟似吃了蜜一样甜。有他这么宽容待她,她心里的不舍得与愧疚更深了。于是揉捏起来越发用心,仿佛掺杂了些许情意绵绵的意味在里头。

    “这两日莫叫小儿进屋。”看她泪蒙蒙的样子收了回去,杏眼水润,只顾盯着他腿瞧。与阿狸讨好依赖他,一般无二。

    他嘴角几不可察的一弯,不忘叮嘱她,以防过了病气给诜哥儿。

    “省得的。”她点头,暗道他果然比她心细。她还没想到那上头去,他已考量周全。

    有他这般夫君,真如太太背地里拉她絮叨:他是她此生的福气,她该惜福。

    七姑娘自省己身,犯了错,先检讨自个儿,反过来念及他的好。想起他之前还没给她个准话,于是着急追问道,“腿怎样了?酸疼不曾?”

    对上她格外固执认真的眼神,他眸光闪了闪,掌心覆上她揉捏他膝盖的小手,含糊道,“尚可,略有不适。”

    果然,她眼里的急切更甚了。

    之后围着他忙前忙后,端茶递水,又亲自喂他服了药。拿帕子替他擦了嘴,她如哄小儿般,好声好气劝他遵医嘱,躺下去,便是养神也好。

    伺候他去了外袍,躺平,仔细替他掖好被角。她出去交代陶妈妈照看好诜哥儿,自个儿却拿了针线,寸步不离守在他榻前。

    不时瞅瞅更漏,时辰到了便扶他起来喂水喂药,午时进了些清淡好消克的肉羹。

    午后睡了约莫一个时辰,待他醒来,半眯起眼。只听得梁上雨打瓦砾,这一场雨,竟是没完没了,不见消停。

    天气阴冷潮湿,又正逢季节交替,他膝盖有些僵直,稍稍一屈张,不当心牵动筋骨,竟有些钻心的疼痛。远不似他嘴上轻描淡写,既算计又宽慰她那句“稍有不适”。

    他挺过最初那阵胀痛,尝试着掩在被子底下,挪了挪腿脚。

    他本性刚毅,幼时随武师习武,受的磨难何止这些。忍忍便过了。透过帐子偏头看她,只见她就着油灯橙黄的光亮,正聚精会神,带着顶针,穿针走线。

    手上缝的物件,不是前几日赶着给诜哥儿制的围兜。而是新裁了一块儿厚实的毛皮料子,已然做好一只搁在一旁,手上这只也完成了大半。两只一双,俱是直直卷成个筒子,两头分别穿了系带。

    这式样……他虚眼,脑中灵光一闪。

    如他这般洞若观火之人,哪里猜不出这颇为新奇古怪之物,十有**,是她为他缝制,暖膝盖用的。

    这确是比单只搭了毛毯在身上,更便利些。

    这时候春英蹑手蹑脚,端了熬好的汤药进来。碗口还冒着热气,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儿,立时便弥散开去。

    她起身搁了针线,接过药碗。执起汤匙搅了搅,放到嘴边试了试。许是嫌烫嘴,便将药碗放下,屏退春英,自个儿慢慢搅动,埋头吹气。

    又怕晾久了,药汤凉了,吹两下再尝一口。

    换做平时,她最怕吃药。哪回她身子不爽利,不是非要他督促着,她才肯乖乖用药。可此时她做来,虽皱着眉头,却甘愿得很。

    她不知身后那人已睁了眼,目光粘在她身上,静静的,润泽如玉。看她的神情,仿佛她这张苦巴巴皱着的小脸,在这阴暗的内室之中,比燃着的烛火更光彩夺目,迷了他眼。连脑中晕沉与腿上疼痛,也消退好些。

    ********

    他爱她,体贴她,但不是不求回报。安慰她的同时,也略施手段,乐见她对他的上心。他的腹黑温情,都给了小七。

第402章 幸福憨傻的小七

    他养病期间,出人意料的,四姑娘来了。

    此番顾臻是随夫婿经凤县,远赴安源郡上任。进了县城,才听说世子与世子妃也停留在此地。故而稍作休整,近傍晚十分,带了礼,登门拜访。

    七姑娘见她到来,很是欢喜。

    多久不见顾臻,自她出阁后,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至于四姑爷,太仆大人家的长子,七姑娘不熟,且需得避嫌,多由那人招呼。

    他病里不宜吃酒,只以茶待客。

    四人在厅里坐着说了会儿话,又抱了诜哥儿给四姑娘看过。四姑娘笑着逗了逗小儿,脸颊贴过去亲了又亲,对胖乎乎的小娃娃,很是稀罕。

    可到底是在他面前,便是在府上有两位夫人给护着,顾臻也不敢过于放肆。终究是敬畏多过亲近。

    再添一盏茶,茶水快要见底的时候,四姑娘转头与身旁男子对视一眼。再回头,便露出欲行告辞的意味。

    之前见她两人登门,只带了侍从,不见随行的箱笼。七姑娘便知他二人单只是过来探病看望,没打算留宿厢房,多做打搅。

    且眼前这位姑爷与那人交谈,他说什么,这人便应什么。态度谦卑,无敢不从。全然不像他妹夫,倒像他手下忠心耿耿的家臣。

    七姑娘在一旁默默看着,只见每每那两人说话,四姑娘便只顾低头逗小儿,神色间淡淡的,眼梢也不往身旁瞄一眼。

    这或许是对四姑爷这般在她阿兄面前凡事应承,服服帖帖,顾臻心里,多少有几分看不上眼。

    女人的心思很微妙。譬如顾臻,她对她阿兄敬畏,却绝不会欢喜自家夫君也如她一般,除敬畏外,再无丝毫傲骨。

    便是她自个儿也如此。

    每回进宫,那人都需离了推椅,站起身,对座上天子俯首扣礼。七姑娘心里难免会生出几分酸涩。只这份不乐意,不同于四姑娘的眼不见为净。只因她懂他,懂他肩上的担子,懂他忍辱负重。

    “留下用过饭再走。”

    没等她开口留人,那人已发了话。她看他目光在顾臻两人面上稍作停顿,立即便领悟他的用心。

    她都能瞧出来四姑娘夫妇俩人,算不得十分和美,他岂能看不出?

    于是七姑娘顺势而为,只笑说要拉四妹妹到后面说几句体己话,这宴席便分了两桌。

    “这一去短则三两年,多则四五年。四妹妹可回府拜别了母亲?”

    顾臻点头,放着碗筷不动,只闷不吭声,把弄酒盏。

    七姑娘暗叹一声,也是奇怪。“缘何赶在这时候离京?何不过了秋节,再行动身?”

    顾臻嘴角微抿,晃了晃酒碗,强颜笑答,“这不刚好谋了个肥缺,京里多少人都眼巴巴盯着,得来殊为不易呢。不赶着过去,还不知会不会夜长梦多,一觉醒来便被人抢了这差事。”

    这官职肥得流油不假,可也没抢手到一刻也等不及,非得立马赴任。她只是不想进宫赴宴,便寻了个借口,催促夫君上路。

    进了宫,难免会遇上那人。

    那一年,也是秋节,她与他走过同样的游廊,赏过同样的月色,吹过同样的夜风。

    夜色下往昔记忆太美好,她怕自个儿会不由自主,见了身形高大,披灰色氅衣的男子,便侧目去寻他。

    这种期待又绝望,明知不可为,可却管不住自个儿心的折磨,将她生生撕扯。已分不清究竟是放不下,还是不甘心。

    这份埋在心底的感情,埋得太深,也太苦。她很怕再见他时,看见他用那晚回望她的眼神,温和的注视着他新迎娶进门的妻子。

    她怕她会忍不住,当场流下泪来——

    既然都不是他心里想要的那个人,为何别的女子可以,偏偏她不能?

    很快,顾臻便吃醉了酒。

    空腹吃酒,最是伤身。七姑娘可劲儿往她碗里夹菜,好言好语相劝着,奈何实在劝不住。

    这像是长久以来,顾臻最后一场宣泄,于离京之际,最终爆发出来。她心里也是明白的,此一去,与那位,便是千山万水,渐远到,他终会忘了她。而他会成为她心口抹不去、忘不掉、更好不了的一道疤。

    眼见她不要命的灌酒,七姑娘无法,只得一手盖住她酒碗,强硬的,说什么也不许她再喝。又叫春英撤了凉了的饭食,重新上热菜。

    “嫂嫂,你命真好。你不知道,天底下多少女子羡煞了你。”

    顾臻面颊通红,脑子发晕,索性挥手推开面前碟碗。烂泥一般,一骨碌伏在案上,侧脸压在手背上,痴痴笑起来。

    说的是羡慕,吐的是苦水。

    七姑娘起身坐过去,拿绢帕抹去她眼角沁出的泪珠,却是越擦越多。

    这时候再劝也无用。

    四姑娘心里打了个结,而她非是解铃之人,讲再多的大道理,顾臻也听不进去。与其说她不想听的惹她大哭,不若静静等她发泄。有时候,痛痛快快哭一场,过后,心里会好受很多。

    晚间回内院,七姑娘先到诜哥儿屋里瞧了瞧。之后回屋,他已沐浴更衣,在榻上翻书等她。

    见她一脸怅然,他拉她坐下,不着痕迹,试了试她手心温度。

    “她不听劝?”

    口气甚是不好。若非女儿家心事,他不宜出面,此时顾臻回去,怕不止醉酒难受这般简单。

    “没的事儿,您别又凶她。四妹妹只是年岁轻,多经些事儿,自然会好些。”

    她回握他大手,撒娇般摇了摇,替顾臻开脱。

    “要不明儿个再叫四妹妹过来?您这做兄长的,嫡亲的妹子一去这么远,您就没事儿嘱咐她?”

    他闻言皱了皱眉。拨开她抓他的小手,手指分开,与她两手交缠,似在想心事,半晌才叹曰,“罢了,终归那家子不敢亏待她。”

    这已是他这做兄长的,能为顾臻做到最稳妥的安排。

    是不亏待。有他跟赵国公府在,哪个敢不开眼,错待四姑娘。

    只是,四姑娘与太仆大人家长子,纵使相敬如宾,到底意难平的吧?

    他不是不顾念四姑娘,若非如此,不会几番阻拦国公夫人为顾臻择不妥当的亲事。然而****一事,纵使他手腕通天也使不上力。

    今日他会在意顾臻的不妥,示意她开解。可见他对家人,并非如他表面那般冷冷清清,不怎么经心。

    这才像他。她身子一偏,靠近他臂膀。

    “四妹妹醉酒时问我,倘若下辈子她早些遇见侯爷,侯爷会否接纳她。”

    他抚她发丝的手一顿,想到别处去。

    捻捻她耳朵,欺近身,火热的鼻息喷在她脖子上。他眸色妖妖的,像长了钩子般诱惑她。

    “阿瑗如何答她?”

    她被他骤然靠近的俊脸,晃花了眼。却不知他由此及彼,实是迫切想问她,若是贺帧在他之前遇上她,她会否倾心。

    七姑娘傻乎乎被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熏得陶陶然,正找不着北呢。睫毛扑闪两下,老实巴交交代,“七妹妹问了这话便跑到一旁去吐了,妾身扶她还来不及,这般谁也说不准的话,正好不必答。”

    吐了?

    正好不必答?

    说不准……

    顾大人温和笑起来,将她仰起的脑袋摁回他胸膛。避开她视线,眯起眼,面色阴沉。就寝时面相里间,居高临下,狠狠瞪着她发旋。被她与顾臻两个,堵闷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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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大人这么深的心思,肯定会想啦:这辈子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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