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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盛宠之嫡妃攻略-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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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着,打从半道被世子拎上马车,那人便没给她个好脸。最气人,分明是不想搭理她,存心叫她静思己过。偏就没一刻不看牢了她,轻易不许她离他左右。同桌而食,同案读书。她琴弹得不胜寥寥,那人便手把手,一个音儿一个音儿,耐性十足加以矫正。

    夏末秋初,两人都只着了两件儿单薄的衣衫。她后背紧贴他胸膛,整个人几乎被他拢在怀里。分明能感觉身后人迅疾而有力的心跳。那情形实在叫人坐立难安。可她每每偷眼回看他,都只瞧见他凝肃端方的面庞,下颚曲线尤其漂亮。有两次不当心,被世子逮个正着。那人垂眼幽幽凝视她,一声不响,那模样,仿佛了然她是贪图他美色,大方任她看个饱足……

    越想越憋屈,七姑娘一脚跨进阆苑大门,抬眼朝花架子底下瞅瞅,果然见得管大人面色凝重,折扇敲在棋盘上,一声比一声急促。正挠头搔耳,前俯后仰,显见落败在即。全副心思都放在棋局上,眼中压根儿就没她这人。

    只对面周大人见她进了院子,漠然冲她点一点头。七姑娘见周大人抱臂,很是镇定,只觉这位神态有几分莫名眼熟。心头不觉替管大人很是唏嘘。

    大人这样的和善人,怎么能是御刑监头头的对手。这些个阴谋诡计,勾心斗角,兵法谋略……御刑监那地方出来的,但凡有几分斤两,哪个不是手到擒来?

    本已越过他二人步上台阶。不知为何,回头再瞅一瞅,这么一看,总算闹明白方才觉着有几分眼熟,所为何来了。

    自从她初见两人对弈,十余日下来,好似管大人无一胜绩?这位大人被周大人治得死死的,那憋屈的样子……七姑娘立在原地眯一眯眼,虽不情愿,却也否认不了。跟自个儿被世子压得翻不了身,很有几分相似的凄然。

    于是回头朝屋里瞄瞄,今儿她来得尚早,不着急进去。顶着周大人冷眼,七姑娘转身退回管大人身后,探头观望一会儿,很不讲规矩,白生生的指头,一指点在棋盘一角。却是十分大胆,弃了一大片落入黑子包围的棋子儿,别出心裁,将角落里不起眼的白子连成一片,竟给她生生盘活了一块儿。

    那白子便如苟延残喘的老人,眼看是要断了气。七姑娘一指点拨,如有神助,不仅使得那垂垂老矣之人保住了性命,更焕发出几分生机来,情势变得大有可为。

    棋局被人忽然横插一足,管旭正窝火,眼看是要暴起。可眼前那根纤细的指头,稳稳当当落在一处,仿若稀世珍宝闪闪发着光,引得他莫名就平息下来,渐渐挪不开眼。心思动起来,恍然明白了其中道理,大喝一声好,一巴掌拍在膝头,兴奋得畅快笑出声来。

    回头见是七姑娘,更是大加夸赞,得意洋洋一子落定。与管大人惊喜截然不同,周准蹙眉,待得对面没甚棋品之人张狂过了,这才看着他身后七姑娘,沉声道,“观棋不语。”

    本以为她该羞愧离去,哪知七姑娘摇一摇头,小手比划一圈儿,无赖道,“我家世与二位大人比起来,微末不足道。自然算得‘小人’,且又是女子。君子是说您二位的,与我半点不相干。”

    管旭抚掌痛快大笑,周准被堵得半晌无话。御刑监头头习惯了砍瓜切菜一般拾掇人,遇上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又不能动她分毫,第二次在同一个人身上,再领教一回吃瘪的滋味。

    这厢一老一小,全然不顾规矩,两个对付一个。七姑娘擅长揣摩人心,琴棋书画,除了书、画,便是棋最得意。一时也能与周大人平分秋色,还能指望着反败为胜。

    院子里热闹起来,七姑娘心思投进去,正兴致昂扬,忽而身旁一片大大的阴影当头落下,正当紧要关头,焦急着呢,伸手朝身旁挥一挥,嘴上不耐烦嘀咕“烦请退两步,向后让一让。”

    不老实的手臂碰到个硬邦邦,磐石样的物件,回头一看,那人仗着身量高出她许多,居高临下俯瞰她,深邃的眼睛眯起来,手掌钳住她手腕,扔下句“小人得志!”,利索逮了人进屋去。

    望着七姑娘霜打茄子一般,服服帖帖跟在世子身后。周大人妖艳的桃花眼里渗出丝笑意。“接着来过?”

    管旭颇为遗憾,摆手作罢。暗叹七姑娘这般,成败都落在“小人”上了。拿“小人”堵得了周大人的口,换了世子当面……姑娘还需——多多磨砺。

第129章 连吃带哄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兮,赫兮兮,终不可谖兮。此句出自《诗经?国风?卫风》,引喻君子之修养德性,譬如美玉,需雕琢以成材。前朝书圣江成子,摘取当中一句,亲书赠予江东名士谢安。可叹永康末年战火突至,民不聊生。大族谢氏由此败落,书圣手稿几经易主。而今这幅字,高挂于清平学社,狱政讲堂之中。”

    看她不过埋着脑袋,稍一思量,便将他随口所出考题对答如流,几乎已是顺手拈来。顾衍深邃的眼底闪过丝幽芒。博闻强识这丫头还算不上,然则比起常人,已是着实难得。微一颔首,算是肯定她近段时日下的苦功。

    “堪堪勉强,今日到此作罢。切记不可自满。”

    七姑娘心头正得意,满心以为应对过世子考校,连这书本上没有的考题,她也能答得上来,总该得个优评。哪知这人一派肃穆,无有半句鼓舞,左右还是叫她戒骄戒躁,踏实做学问。摆弄着指头,抬眼偷觑他一眼,小眼神儿幽幽然,显是不服气,看得他不觉好笑。

    “罢了,也算难得。值当一句夸赞。”他伸一伸胳膊,活络下肩胛骨,缓缓向后靠去。眯着眼,慵懒问她,“如此,满意了?”

    七姑娘起初端着面皮,觉着自个儿一身本事真才实学,半分没有作伪。这人如何品评,都碍不着她。不该为他一句夸奖,就洋洋得意,失了谦逊。可到底眼中露了笑意,好看的眉眼月牙似的,一双眸子亮晶晶,温润沁了水光。

    “当不起世子夸奖。”浓浓的江南调子,又软又甜,一字儿一字儿听进他耳朵,竟似小姑娘欢喜起来,难为情了,冲他撒娇。

    他便不客气,招手唤她近前。人才一靠近,强壮的手臂已环上她腰肢,一把拽了人进怀里。

    “口是心非。得本世子夸奖,分明欢喜得紧。”俯首,沁凉的唇瓣轻触她耳廓。

    被他冷落近一月,不妨这人突然就成了登徒子。她“呀”一声扑进他怀里,耳朵酥酥麻麻,小身子不自在扭动起来,眼里带了惊惶。“您快些撒手,窗户还敞开着,被人瞧见怎生是好?!”

    晾了她这许多时日,他心头怎会不念想。面上阴冷着没给她好脸,这丫头果然颤颤兢兢,格外用功。

    如今她功课做得好,他目的达成,到了嘴边的肉,再没有不吃的道理。“不被人瞧见,便能够肆意亲近?”逮着她话里漏洞,他语带笑意,越发不松手。手掌摸摸她发顶,头一次于她清醒时候,轻吻落在她脸颊。

    她瞪着圆鼓鼓的眼睛,傻了似的,眼看他俊脸靠近,根本不容她推拒,之后……之后臭不要脸,落落大方轻薄了她。

    七姑娘惊得小嘴儿微张,一时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小手死死揪住他胸前锦袍,心跳像是要蹦出胸口。十指松了又紧,羞愤之下直登登盯着他,说话都在打颤。“您,您……”

    您什么呢?她心里乱麻似的,微微有些甜,更多却是措不及防的羞臊。平日任她邻牙利齿,舌绽莲花,被他如此露骨的亲近着,口舌突然就失了灵便。

    他在她眼中,一直以来都是城府极深,沉稳若磐石。好似多大的风浪,他都怡然不惧,心头有数的。

    以至于她脑子里早已根深蒂固,这个人本该安安静静,冷眼旁观,运筹帷幄。合该就是一身清冷,端重肃然。虽也偶尔戏弄她,可那不过是他闲来无事的调剂,真正的世子,有着远远超乎他年岁的老成持重。

    可今日他一番行径,显然不同之前嬉闹。竟是不声不响,使得两人之间更近一步。她一厢情愿,以为他会守着君子气度,发乎情,止乎礼,止步牵手拥抱足矣……

    手掌下的脑袋越埋越深,他嘴角笑意更甚。煌煌然,抱着她起身,一脚踹开碍事的杌凳,信步往内室行去。

    “何以震惊至此?你需知晓,你大哥姜楠与本世子年岁相仿,如今已通晓人事,收用婢子。实话与你讲,在你之前,本世子并无亲近旁的女子。方才情不自禁,亦是情理当中。无怪对你甚为惦念,发乎内心,欢喜你罢了。”

    她脑中嗡嗡响,这人走路侧脸还贴着她面颊,缓缓磨蹭,嘴里说着不知羞的话。他丁点儿不害臊,她却是恨不能钻了地缝的。两腿在半空蹦跶几下,嘴里嚷嚷着要下地。正一门心思,勾着他脖子,使劲儿往地下坠,忽而屁股啪一声脆响,不偏不倚,挨了他一巴掌。

    她不敢置信,豁然抬头,怔怔然望着他。只见这人轻描淡写,垂眸扫她一眼,眸子里带着三分告诫,“阿瑗,听话些。”

    阿瑗,听话些……这话像是起了回音,在她耳边绵绵不休,耐人寻味。

    她被他钳住手脚,没了力气,再难动弹分毫。鼻尖触在他颈窝,男子身上干净的气息,透过微微敞开的襟口,一**扑过来,晕得她呼吸都显得笨拙。这时候安静下来,才想起他说,她是唯独一个与他亲近的女子……心头莫名就雀跃起来,伏在他肩头,闭着眼,睫毛连连扑闪。

    他面上与往常无异,实则比她更是难熬。紧绷着下颚,神情已是无比克制。男子与女子毕竟不同,从她眼底,不难看出她切实的震惊。仿若他亲吻她,全然不符合她对他的观想。他极快舒一口气,心头激荡尽数淹没进暗沉无边的眼眸深处。

    她挂在他身上,只觉屁股上火辣辣,倒不是疼的,而是被他手臂碰触着,只叫她羞不可抑。

    她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人做事怎么就不守章法,如此与旁人不同。默默然,事事替她谋划,体贴入微,这便算是告白了。他只字不提,旁人都瞧得明白,等到她最后幡然醒悟,还觉得对他不住。之后他了然她开了窍,真是一刻也等不得,得寸进尺,拥着她,当即落定这事儿,分毫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及至今日,越发过分。听他那意思,比起姜楠,他还是难得的洁身自好,她该体谅他的“偶尔失控”。

    可世子是不是忘了,他虽快行冠礼,男子在他这年岁,难免血气方刚,也是情有可原。可她年幼他足足四岁,他也不怕吓着了她!

    七姑娘暗自嘀咕,不觉已被那人抱到了榻前。等她回神,觉着四周围没了动静。怀着他脖子,越过肩头,一眼瞧见与她视线齐平,垂着穗子挂纱帐的錾铜勾环。

    她脑袋迟钝转一转,等到想明白如今处境,豁然紧搂着他,死不撒手。方才还不依不饶,非得到地上去,这会儿却是吓得梗着脖子,无论如何不肯被他放到他就寝的床榻上。

    瞧她一副没出息的模样,他哪里不知这丫头是想得偏了。本打算给她个惊喜,竟被她歪心思,带出些邪火来。

    他神色一窒,腾出手来将她小脑袋掰正了。本欲开口训话,她竟将他想得如此不堪,委实欠教训。这时候正面对着了人,方才发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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