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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嫡妻原配手札-第56章

小说: 嫡妻原配手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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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轻声说道:“夫人,用不用奴婢找人写张状纸?”

“不用,我先了解一下详情。”

曾柔翻到了大隋律例后一页,找不到女子不能做讼师规定,这么说她可以做第一个女讼师,也可以给不景气讼师行业立一个标杆,讼师应该怎当?

现代律师可以体面工种,社会地位同医生一样很高。

曾柔原本打算了解详情后,找个口齿伶俐讼师培养一下,遥控指挥他去衙门打官司,但看了大隋律法后,曾柔改变了主意,她身上有二品诰命夫人名分,京兆府尹只是六品官,他见到自己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都得磕头行礼,没有一个讼师比她合适打这场官司了。

况且,曾柔需要竖起自己名声来,如果她有个好名声,杨毅和徐丹娘也不敢轻易谋害她。

府尹若是寻常地方,那是一方父母官,但京城天子脚下,府尹是很难做官,因为京城有太多官员比京兆府尹官职高,一般重臣勋贵们有了纠纷,京兆府尹就得受夹板气。

万一京城出了轰动案子,第一个到倒霉人不是犯人而是京兆府尹,因为他就皇上眼皮子底下,随时都会被皇上听京兆府尹官声。

但凡有能耐,有志气官员都不愿意补京兆府尹缺。

如今京兆府尹也希望能挪挪位置,所以他听懂了吏部侍郎杨毅暗示,将杨毅名正言顺小舅子关了牢房里,并且让随曾天成打架同伙都承认是曾天成弄瞎了赵员外公子。

吏部侍郎,天官下第一人,杨毅轻轻松松就能让京兆府尹得个好缺,再也不用受夹板气。

因此京兆府尹办起曾天成案子格外用心。

京兆府衙,师爷对京兆府尹道:”东翁,学生已经同曾老头暗示过了,学生眼看着他去了伽蓝寺,如今曾夫人可不就伽蓝寺里?“

“说来杨年兄也是倒霉,偏偏娶了个商户女。”京兆府尹很信任自己师爷,“商户女做妾还好,她做状元娘子实是上不得台面,何况杨年兄还有个平妻徐夫人,他实是不忍徐次辅爱女受个商户女欺压才行此下策。”

师爷暗自撇嘴,还不是不想担着让糟糠之妻下堂名声?不过杨侍郎同师爷地位差得太远,师爷也不敢说杨侍郎做得不妥,怪只能怪曾氏嫁给了杨侍郎。

京兆府尹长叹一声:“你也不用这么看我,我不是不明白,只是杨年兄背后有次辅大人,有驸马,有三皇子,曾氏……想同他们争实是太不自量力了,曾氏若是聪明话,或是去家庙,或是自我了解,总好过牵连娘家,看曾家救过杨侍郎份上,许是曾家后代还能有个好结果,否则……”

“大人,曾夫人想见犯人曾天成。”

“让她见,曾夫人可是二品诰命,你们好好伺候着,千万不能让她京兆府衙门出事。”

京兆府尹想了一会,不放心交代:“另外,你们若是见曾夫人乱说乱动,便直接打晕她,下手有分寸些,别伤了她性命。”

“大人,她是二品诰命夫人呐,小人哪敢打晕曾夫人?”

“我可不是杨侍郎,我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再让曾夫人衙门上演一出哭丧,本官别说外放出京了,就是京兆府尹都坐不稳。”

京兆府尹低声道:“打晕也不成,你们自己想办法,务必不能让她多嚷嚷一句。”

差役都是兵油子,京兆府尹接到师爷暗示,将麻烦事情直接扔给他们,差役苦着脸让曾柔进了牢房,暗自祈祷者老天开眼,让曾夫人太太平平吧。

……

牢房里只关着曾天成一个人,曾柔看出他很受优待,牢房基础措施还不错,曾天成翘着二郎腿,哼着小调,悠然样子实是不像是做牢。

是他心太大不乎,还是对杨毅有信心?

曾柔记忆里,曾天成原先不是这个样子。

他虽然不会像五好青年一样向上正直,但她绝不是纨绔子弟,家乡时候,他跟着曾父学习手艺,也曾想过要读书,但他实是没什么天赋,他唯一志向就是将曾家店铺发扬光大……可自打进京后,他就变了,变得好逸恶劳,夜宿花街柳巷,他还成了赌坊常客。

每一次他惹下麻烦,都是杨毅帮忙善后,因为得不到教训,他越发放纵无忌,他根本不知道,杨毅虽然帮他善后却用轻蔑鄙夷目光折磨着曾柔。

曾柔事事完美徐丹娘面前,越来越卑微,越来越憋屈。

一个人学好并不容易,但学坏只是分分秒秒事儿。

曾天成变成这样固然有自己自制力不行受不住诱惑原因,但曾柔不相信陪着曾天成玩人没有得过杨毅或是徐次辅暗示,他们为了用猥琐低贱曾家凸显完美徐丹娘真可谓不予余力,他们只是想让徐丹娘名正言顺骑曾柔头上!

曾天成什么都不知道,可因为他,曾柔受过多少委屈?流过多少屈辱绝望泪水?

如果原来曾柔是个什么都不懂傻大姐,也许会过舒心一点,可惜原主虽然不懂大道理,但还是能分清好坏,只是她无力挣扎,无法摆脱徐丹娘一家噩梦。

“曾天成,你还有心思哼小调?”

曾柔压下原主存身体深处哀伤,走进牢房,上去一把将曾天成从草堆上拽起来,一手提起放牢门口水桶,直接泼了曾天成身上。

哗啦,凉水浇透了曾天成,他打了个哆嗦,“妹妹?你拿水泼我?”

曾柔扔掉了水桶,对牢房外衙役说道;“我想单独同他谈一谈。”

牢房牢头被曾柔吓瞠目结舌,好霸道妇人!忙点头道:“小外面等您。”

曾柔运起全部真气,狠狠拍了一下牢房圆木栅栏,咔吧一声,木头从中间断裂,曾柔暗暗出了一口气,好没演砸,曾柔抽空了全部真元,丹田刺痛也觉得不是很好受。

牢头眼睛瞪得大了,听曾夫人柔弱话语,“我一生气力气就很大,真愁人!”

“您慢慢说。”

牢头步离开,连偷听心思都不敢再有,万一让曾夫人一巴掌拍他身上,不知他还有用命不?曾夫人可是二品诰命,收拾他还不跟收拾小鸡子似?

不敬诰命夫人,他死了都是白死。虽然上面赏银重要,但小命重要。

……

曾天成擦着脸上冷水,小心翼翼看了眼曾柔,“妹妹,谁惹你生气了?”

以前他妹妹可没这么霸道且由此气势,如果他有妹妹那两手,“如果我有妹妹身手打架时候,也不需要旁人帮忙,不至于总是第一个被打趴下,嘿嘿,嘿嘿嘿。”

曾天成害臊般摸着湿漉漉脑袋,“打架我是真不行!对了,妹妹,我什么时候能出去?你同妹夫说一声,一定要将赵家那个小兔崽也抓起来,本少爷好不容易路见不平一次……没救到美人,反倒被关进了牢房,他奶奶,这口气我实是咽不下去!”

“你转告妹夫一定要为我出口气,他当街调戏美人……”曾天成眼底闪过羡慕,“我都没这么干过,不是不想,也不是没看到心动,但总不好给你添麻烦,让妹夫脸上无光!其实,其实……”

曾天成见曾柔板着一张脸,手掌尴尬蹭了蹭衣服,“其实我惹出麻烦都是能用银子摆平,妹妹,哥哥没惹那些惹不起人!也没做伤天害理事儿,晓得你不愿意让我去青楼楚馆,可那地方有男人都想去,况且青楼打开门做生意,如果我不光顾,也会有别人,左右不过是花银子买个乐子,至于赌坊……说起这事我才生气呢,你晓得京城大赌坊后台是谁?”

“是谁?”

“三皇子爱妾娘家兄弟拜把子哥哥!”

曾天成气愤说道:“十赌九输,我银子都被赌场赚去了,还以为去那家赌场,能看妹夫面子能让我赢几把,可是我输得多,不对,就是我运气好先赢了一堆银票回来,后也得空手离开,那家赌场黑了!”

曾柔皱了皱眉头,曾天成说话颠三倒四,但曾柔从他话里总能找到些许玄机。

三皇子……号称为俊秀有才华皇子,曾柔喃喃说道:“若说京城大赌场不给他孝敬,猪都笑了。”

……

“哈哈哈,哈哈。”曾天成大笑,“小妹说得太好了,可不是猪都笑……喂,妹妹不是说我吧。”

曾天成笑容僵硬了,曾柔抬了抬眼睑,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道:“没错,说得就是你!”

“我还不如猪聪明?”

“没错!”

曾柔目光让曾天成很难受,“妹妹,我可是你哥哥,你不能这么说我。”

“那我这么说你,蠢得被人卖了还帮着卖你人数钱!”

“妹妹!”

曾天成跳脚道:“谁敢卖我?我可是吏部侍郎小舅子。”

“你难道不知道我状元府过得是什么日子?”曾柔看出这桩案子疑点,同时也看出曾天成并非无药可救,他本性还是善良且胆小,也许经过这次事后,他会重振作起来,“你不是不知道,但你从没想过,我不信你没听见满京城称赞徐丹娘同杨毅是真爱话!”

曾天成讪讪道:“他们再是真爱,徐丹娘也越不过你去,你才是妹夫嫡妻原配。”

“他心不我身上,徐丹娘又是那么完美无缺,备受徐次辅和秦姨娘呵护,我光有个嫡妻名声,我拿什么同徐丹娘比?你难道不知道状元府是她当家么?你难道看不到徐次辅和驸马有多疼她?我有什么?只有不停给我闯祸让我他们面前抬不起头哥哥!”

曾天成向后倒退了几步,挣扎说道:“妹妹,我……我……”

“你也做到头了。”曾柔坐矮小马扎上,理了理衣裙,“我已经决定不再忍下去,所以你进了京兆府大牢,你事儿,我不会求杨毅。”

“那我……岂不是一时半会出不去?”

“你不仅出不去,若是罪名成立话,你会被流放苦寒之地。”

“什么?我不过是同赵家公子打了一仗,怎会被流放?况且我是做路见不平啊。”

“据我得到消息,你同伙可没说你路见不平,反倒是你先挑衅伤者,并且你故意弄瞎了赵公子眼睛。”

曾天成脚底下一软,身体瘫软地上,“什么?我弄瞎了他眼睛?不是,妹妹,你要相信我!”

曾柔安慰他道:“你想别急,慢慢说,一字一句说,从你遇见赵公子前说起,好不要漏过任何一个细节,哥哥,我不会眼看着你被人冤枉。”

“你能救我?”曾天成很怀疑这一点,曾柔道:“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帮你,你也别指望着杨毅了,如果我没猜错这桩事儿没准就是他安排。”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曾家再不好也救过他,不是你用嫁妆供他读书应考,他怎么会有今日?当年你为了支持他进京考试,将嫁妆换成银子给了他,不够还是父亲和我填上,他这不是忘恩负义么?”

“有了真爱,他哪还记得救命之恩?”

这一点原主没有记忆,也许原主也想忘记这一点吧。

如果没有上京赶考银子,也许他们还会是乐乐寻常夫妻,日子过得肯定没有此时富贵,但有曾家支持,他们也不会吃不饱穿不暖。

曾天成咬牙切齿道:”杨毅,他就是个白眼狼!”

曾柔笑盈盈问道:“哥哥想不想痛打大白眼狼呢?”

“自然是想,可自古以来民不同官争,我们斗得过他们?”

“他们已经把我逼到悬崖边上了,哥哥,我不想死,所以不试试怎么知道斗不过?左右坏结果就是个死,就算死我也要临死前咬下他们一块肉!揭穿杨毅真小人假君子面具。”

“哥哥,如果您按我说做,我有五成把握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曾天成咬牙问道:“你想怎么做?”

“把一切都告诉我!一样不漏,我方才打听了一下凶器……”

曾柔遗憾这里没有法证检验指纹,可没有指纹对犯罪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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