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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懒散皇后-第104章

小说: 懒散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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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敌人之长补自己之短,哪里称得上通敌?”凤七振振有词道:“再说了,总有办法能够不被发现,对不对?〃

“当然……负责关卡的守备是我的亲信……”贺兰钦犹像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风七,见凤七正笑眯眯地看着他,贺兰钦突然有种明明上当了却心甘情愿受骗的认命感。

“好吧,我帮你疏通疏通。”贺兰钦慨然回答。

凤七的笑容更是灿烂,牙齿也笑得露了出来,白皙整洁,非常耀眼,让贺兰钦眼花。

贺兰雪与伊人来到另一个房间,而一早吩咐的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看你全身脏兮兮的,赶紧洗洗吧。”贺兰雪将伊人拉到木桶边,眨眼一本正经地问:“能不能一起洗?〃

他身上还残留着方才火场的痕迹,身上亦是脏兮兮的。

衣襟上的泥土,则是太后坟前新培的新土。

贺兰雪身上,满是火与死亡的味道,而伊人身上,则是臭水沟的味道。“一起洗吧?”见伊人没有回答,贺兰雪涎着脸又问了一遍。

伊人想了想,然后脱掉外面的衣服,爬进大大的木桶里,往旁边靠了靠:意思便是,给贺兰雪腾位置。

贺兰雪微微一笑,有条不紊地褪掉自己的衣服,同伊人一样,只留了一件白色的中衣裤,长腿一跨,轻轻巧巧地落在伊人的对面,蹲下身,让温热的洗澡水刚刚淹没他的肩膀。

他们就这样蹲坐在木桶的两头,膝盖对着膝盖,眼晴对着眼晴,安安静静的。

“伊人。”贺兰雪望着她,毫无意义地唤着她的名字。

“恩?”

“伊人。”

“恩?”

“伊人……”第三次话落后,伊人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对面的贺兰雪已经游了过去,上身一倾,伊人只觉白色的温热迎面而来,她已经被他拥进了怀里。

“伊人……”她被紧紧的抱住了,小脸有点无措地倚在他的肩膀上,然而转瞬,便是平静。

伊人也回搂着他。

双手放在他宽阔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

“不要难过了。”她轻声说。

即使贺兰雪表现得那么笑语盈盈,可是一天之内经历这许多事情,他一定会难过吧?

阿雪一直是容易被别人所伤的人。不像她。

——他的心是一堵长长的柏林墙,看着铜墙铁壁,其实碰一碰就成碎片。

——她的心则是一块大大的钢化玻璃,看着晶莹剔透、脆弱无暇,其实,是一面淡漠的铜墙铁壁。

贺兰雪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搂着她,手臂的力道加深了一分,她几乎要嵌进他的体里。

“阿雪……”伊人心中柔软,仰着小脸,下巴靠在他的肩上,鼻子里满是他好闻的味道。她突然想说点什么来表达一种关切,架构一架能够让他不要独自承担所有情感的桥梁,可是话到嘴边,才知道自己词语匮乏,最后,只能也叫着他的名字。

然后,伊人明白了贺兰雪方才接二连三呼着她的名字的感觉。

他们都在试探着通往对方心灵的方式。

可越是试探着,越是发现,两人即便这样,还不够近,仍然不够近。想更近一点,他想走进她永远的没心没肺的后面,她想要触摸他柔软得发涩的心。

想呼吸对方血液里吐出的空气。

这种最深层的欲望让贺兰雪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觉得焦躁,手臂上的力气一加再加,总是不够。

而伊人的表现略显浅淡些,只是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心中被什么东西激荡着,找不到出口,她突然开口,重重地咬了下去。

贺兰雪细滑的皮肤上很快出现了一轮清晰的齿印。

而这轮齿印,便像导火线一般,很快将他烧成了灰烬。

他已经忍不住。

“伊人,”修长灵活的手指小心而坚定地探到了伊人的衣襟前,然后一点点,诱惑般深入,“把你交给我吧。”

“恩。”伊人轻声应了一句。

贺兰雪的指尖有点微微的颤抖,散着热气,兴奋而谨慎。

他的唇缓缓地凑到了她的耳边,然后张开,咬住她小巧如珠玉般的耳珠。伊人‘咦’了一声,耳边传来阵阵酥麻,如电流一般,丝丝地窜过她全身,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与上次炎寒吻她,那么不同,伊人有点呆滞,全身浸在温水里,所有的毛孔都是懒洋洋的,所有的感官又全部打开来,她从未这么清晰去感知这个世界的一切触觉、味觉和嗅觉。

她闻到了他发丝的味道,像干燥的草地。

她手下他的皮肤,仿佛活着一般,一股一股,小小地跳动着,好像随时都要冲破她的掌心,雀跃而出。

他的肩膀,他的身体,有种咸威的味道,那种咸味并不太浓,刚刚好,迎合着她舌尖的味蕾,诱惑着她想再一次咬着他。

贺兰雪耐着性子,慢慢地啃噬着她的耳珠,只是他环放在木桶边缘的两只手,却已经握住了桶沿。

——天知道他必须忍得辛苦,才能做到一点压力都不给她。

他的身体已经略略移开一些,两人中间,很快被充盈的温水灌满,只是填不满那陡然来临的空虚。

贺兰雪的唇终于从耳垂,滑过脖子,到了伊人的脸颊。

他轻轻望过去,这才发现伊人还睁着大的眼睛,傻乎乎地看着前方。

他挪到她的咫尺之前,他的呼吸吐到她的眼晴里。

长长的睫毛被气息吹得乱动,如拂动的蝴蝶。

“闭上眼晴。”贺兰雪压低的声音,醇厚得让人想犯罪。

伊人的眼晴又眨巴一下,继而紧紧地合上来。

伊人最后的视觉感官,是贺兰雪被放大的脸。

即使离得那么近,她也没办法在他的脸上找到丝毫缺陷。

那是一张极其完美的脸。微微上翘的眼睛,因为清浅的欲望,而蒙上了一层谜般的烟雾,像隔着晨雾看江水彼岸的桃花,那么姿美绝艳,美得似梦似幻。

挺直的鼻子,与整张脸的线条极为一致,优美的人中流畅下来,薄唇红润,透出诱惑的血色,不点而朱。

贺兰雪的头发已经松散。

用一条丝带松松地拢着,一半浸在水里,浮起来,与他白皙的皮肤相映相辉,领边的两缕,打湿了,贴在脸上,水珠于是顺着脸的轮廓滑了下来,然后,从尖尖的下巴上滴落,还有一滴似落未落,嘴在上面,随着他的呼吸,一道颤动着。

这是一张很致命的脸。

伊人不得不承认——

丫的太妖孽了。

即便是她,在刚才惊鸿一瞥后,亦是砰然心动。

而那种心动,转瞬传至全身,闭上眼晴,视线变成一片黑暗,感官却出奇地纤细起来。

她能感觉到贺兰雪哪怕一毫米的靠近。

贺兰雪重新俯过身来,气息逼近,然后蜻蜓点水一般,落到了伊人的额头上,继而缓缓地移下,从她的额头,一点点,吻至她的鼻梁,她小小的,翁动的鼻翼,她红红的脸颊,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她不安的眼皮,以及……以及那张诱惑他许久的唇。

细密绵延的吻,终于终止在她的唇上。

贺兰雪咬住她的唇瓣,甜丝丝的,有种薄荷的清凉,然后,他又松开她,退后一点点,继而伸出舌尖来小心冀冀地挑动她的防线。

伊人有点怔忡,下意识地松了一些,一种滑滑的,清新的气息顿时溜了进去。

还有贺兰雪身上,那独特的兰香味。

在他吻着她的时候,伊人被一种复杂的味道包围着,那味道如***,让她晕眩,找不到北。

只是随着他的深入浅出,小心地、轻盈地、可爱的回探的。

而她那小心翼冀的回探,终于击溃了贺兰雪最后的理智。

伊人只觉得,耳边贺兰雪的呼吸,从先前的压抑,重新变得无比沉重,粗粗的,像负累了很久一般,浓浓的、都是高得吓人的热气,以及……以及她似懂非懂的欲望。

贺兰雪突然绷得很紧。

他的手抓住她的手,一左一右,压在两边。

然后,两只交握的手,缓缓地从木捅边沿滑了下去,侵入温水里,继续,一点点地向下。

他松开了她的左手,却依旧握着她的右手。

一路向下。

指缝间,水流窸窣。

“摸摸它。”贺兰雪在她耳边,轻声说。

话说完后,贺兰雪松开了她的手。

伊人迟疑地顿了一会,然后展开手指,小心地去触摸他白色衣襟的下方。游走,游走,然后,她又极快地缩回手来。

有什么烫到了她的指尖。

硬硬的,微颤的。

藏在白色的布料后,藏在她所不知的懵懂人事后。

然而只是这一下碰触,贺兰雪已经被弄得就要发疯。

他的手臂环过她的肩膀,手握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奇怪的叹息,全身似已绷紧,那是伊人全然不懂的状态。

如果他难过,她可以安慰。如果他寂寞,她可以相陪,如果他烦闷,她可以解忧,然而此时此刻,她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怎样的动作。

不是不懂,只是,实在没经脸。

伊人等了等,终于决定按照前世获取的知识,小心求证,大胆尝试了。她再次伸出手去,在水下,找到那个明显的目标。

小小的手心包裹起来,轻轻地,握住。

手中的事物,却在同时,又胀大了一圈。

伊人皱了皱眉,她有点握不住了。

只怪手太小。

再握,再握。

贺兰雪环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力道突然重了许多,他的呼吸越发浓重起来,神色迷离,呼吸里,有一声很轻微的呻吟,蜜蜂一样,钻进了伊人的耳中。呻吟入耳,伊人也突然有种被炸开的感觉,全身莫名地焦躁起来。她又是用力一捏。

手下的事物,也随着她冷不丁地用力,像要挣脱一般,跳了跳,吓得伊人赶紧松了手。

欲望顿时悬空,没了着落。

贺兰雪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哭笑不得。

他没有再要求伊人做什么,只是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肩膀,湿热的手掌,顺着她削玉般的肩膀慢慢滑了下来,插入衣领里,古代的衣领本是松垮的,在温水里跑了那么久,那襟前的丝带早已散开了,手指灵巧地拈着衣带,当他的触摸,顺着她的侧面,起伏到伊人光滑、肉肉的腰上时,衣服也褪到了腰间。胸前只剩下一条不足蔽体的小肚兜,肚兜早已歪斜,柔腻的肌肤隐约而出。

贺兰雪的手重新绕到背后,轻轻地扯开那系肚兜的绳子。

然后,就势顺着她蜿蜒的腰部,重新回到她的腰上。

伊人的腰,绝对称不上纤细型。

贺兰雪摸在手里,只觉得软软的,滑滑的,按一按,有种让人安心的实在。

她的骨架很小,虽然肉乎乎,几乎摸不到骨头,可是全身所有的曲线有种说不出的匀称,所谓的珠圆玉润,大抵如此了。

贺兰雪微微笑了笑,弯腰重新吻住她,然后,咬了咬她的下嘴唇,再咬了咬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隐隐约约的锁骨,她的……

背后的手,已经轻巧了抽开地拦在两人之间的肚兜。

贺兰雪的唇,碰到了她第二隐秘的地方。

伊人略有点紧张地退了退,只是后面是木捅,无路可退。

贺兰雪脑中一热,方才小心压住的欲望,用比刚才更热烈的架势,燃烧起来。

然后——

第四卷 天朝劫(二十一)杀死流逐风

贺兰雪脑中一热,方才小心压住的欲望,用比刚才更热烈的架势,燃烧起来

然后―

然后,外面响起一阵均匀翻舫门声。

贺兰雪屏住呼吸,只愿外面那人知趣一点,没人应声,就赶紧走吧。那人却没有这样的自觉,依旧不折不烧,持续地敲门不停。

贺兰雪忍了忍,一面征过衣衫,遮到伊人身前,一面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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