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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懒散皇后-第77章

小说: 懒散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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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剑立刻醒悟,快速地做了几个手势。

贺兰雪也回了几个手势。

显然,他们正在用他们特有的手势去协商暗号。

伊人左看看、右看看,终究是看不懂,又看了一会,她突然走到两人中间,挡住两人的视线,朗声道:“我不会走的。”

“伊人。”贺兰雪停下动作,皱眉道:“你不知道险恶,还是今早离开好。”

“我不会走的。”伊人转向贺兰雪,轻声道:“她不会真的放我走的,如果易剑带我离开,说不定易剑也会遇到麻烦。”

“你又如何知道,她不会真的放你走?”贺兰雪问。

“我就是知道。”伊人有点不讲理地肯定道:“我还知道,无论你们约定什么暗号,她都会知道。”

“伊人……”贺兰雪有点无奈地唤了她一声:“伊人,你说过不再管我的事了,那就不要管了,乖乖跟易剑出去……”

“不是的,阿雪。”伊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急道:“没用的,他们会知道暗号的,她不会放我走的。”

“伊人!”贺兰雪突然走前几步,停到伊人面前,手扶着她的肩膀,深深地凝视着她。

伊人被他突然提高的声音吓得一跳,也顿住了 。

“伊人,你听我说,如果你真的想对我好,就好好照顾自己。只要你好好的,我就觉得很开心。即便是娶了冷艳,只要知道你过得幸福,我也不会觉得委屈。所以,你什么话

都不要说了,乖乖出去。对于炎寒,虽然我对他有点误解,但若是你喜欢的人,想必也不差,我相信你的眼光。所以,出去以后好好地跟炎寒过,恩?”

伊人没有应声,只是兀自挣着他的束缚,还待分说,“不是的,阿雪,你……”

贺兰雪看着她红红的小嘴急于表达的样子,脸色焦急,憋得通红,那双总是淡淡然、没心没肺的眼睛,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

他心中一阵激荡:即便伊人说过如此绝情的话,可是,她的心中依然有他的吧。

不然,为什么她眸里倒影,仍能如此清澈?

“不是的,阿雪,你……”

伊人的分辩没有说出口。

声音戛然而止。

站在对面的易剑蓦地睁大双眼。

贺兰雪轻盈地倾向她,堵住她还准备喋喋不休的嘴,将剩余的话,尽数咽入自己的唇里。

不是吻,只是……想堵住她的嘴。

贺兰雪咬住她的唇,咽下她轻吐的气息,细细地咬,细细地咽,却并不深入。

舌尖排徊在她的唇瓣上,牙齿轻噬,从上到下,来来回回,总是不休。

伊人站得笔直,全身僵硬。

与炎寒的吻不同,如果那一次,她还能清晰地感觉到炎寒的隐忍与激烈,这一次,她一片空白。

空白在贺兰雪羽毛般的触觉里。

空白在她自己莫名的震惊里。

也不知啃了多久,贺兰雪终于缓缓推开,他低头看着咫尺之间的小人儿:伊人已经【TXT小说:3UWW】满面通红,从来清透如【书】水晶的瞳孔,也似迷上了一层林【TXT小说:3UWW】嶂迷雾般,困惑不已。

贺兰雪似刚刚回味过自己方才的行为,白皙俊美的脸,竟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明明是他主动吻得伊人,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倒会以为是他被人轻薄了。

两人都觉尴尬,竟谁也没有先开口,只是低头望地,沉默。

在旁边手足无措的易剑终于忍不住咳了一声,眼晴望天,讷讷问:“那什么……厄……王爷,现在打算怎样……”

贺兰雪“哦”了一声,不去看伊人,只是讪讪地转过头,稍作整理,便沉声道:“无论如何,你要将伊人先带出去,她继续留在这里,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

他的声音与平时无异,只是,在经过方才的事件后,要想再表现得威严果决,就实在有点打折扣了。

易剑也没有如往常一样言听计从,只是转头,又偷偷地看了一眼伊人。

伊人已从方才的僵硬中恢复,她往墙角的方向走了过去,仰头道:“我们现在正被他们监视呢,无论你们用声音,用手势,甚至用唇语,都能被他们解破。我们是出不去的。”

“监视?”贺兰雪与易剑同时一愣。

伊人手指着头顶悬挂的一方镜子,淡淡道:“根据光的反射原理,射在我们身上的光线会通过几次反射,而聚集在……厄,就是潜水艇里面……总之是能看到就对了。”

伊人也懒得过多解释,支支吾吾了一会,随即含糊地下了个结论。

贺兰雪与易剑抬头打量着那面镜子,虽然都不太明白,但是细看之下,那面镜子确实有点古怪:是斜挂在墙体上的,镜子上面似乎有一个通道,黑糊糊的,看不清楚,也不知

道是什么结构。

“既如此,我们也没有什么必要与冷艳继续纠缠了。”贺兰雪收回目光后,也不问伊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只是相信了,他脸色一冷,径直向门口走去。

伊人转过身,看着贺兰雪的背影,想了想,在他走到门前的时候,她忽然开口: “阿雪。”

贺兰雪停住。

“我要你活着。”伊人道:“我要你活得长长久久的。”

所以,不要再坚持什么了,与冷艳成亲吧,她留下来也无所谓,只要他能活着。

“真的不要紧。”伊人继续道:“只要我们都活着,一定还能做很多事,还能改变很多东西,是不是?〃贺兰雪背对着她,沉默了一会,然后,也转过身来。

这是他方才吻过她后,他第一次这么坦然地看着她。

“伊人,你还信我吗?”贺兰雪轻声问,专注而慎重。

伊人迟疑了一下,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可是她的迟疑,已经让他极为自责。

他什么时候,丢失了她全然的信任?

可是,无论如何,她终究选择了相信他——在经过这许许多多的事情后,她依旧,愿意相信他。

“把你的一切交到我手里吧,这期间,无论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遇到什么,相信我,相信我一定会将你安全地带出去。你信么?”贺兰雪继续问。

伊人又是一阵点头。

贺兰雪微微一笑,然后猛地拉开石门。

石门外,冷艳站在最前方,淡淡地看着他。

“好,依照你最开始的策略,我们成亲,伊人暂时在这里做客,但我要求每天能见到她——这个要求总不过分吧。”贺兰雪淡然道。

冷艳微笑,“不过分。”

“你这样内定了夫婿,那其它来参加招亲大会的选手怎么办?”贺兰雪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要打败他们。”冷艳脸上的微笑依旧不变:“我要你当着全天下的人,为我参加这个大会,并且要赢。我要让全天下人见到你的诚意。”

贺兰雪哂笑道:“可我未必能赢。”

“你只能赢。”冷眼云淡风轻道:“你若不赢,我们的交易就不成立了。我的承诺,也决计不会兑现。”

贺兰雪垂下眼眸,浅笑,“好。”

第三卷 寒风雪(二十六)第四者流逐风的华丽丽登场

易剑追随在贺兰雪左右,伊人则被冷艳带走,一直带到冷艳自己的寝宫里。

冷艳的寝宫分为里外三层,通常,若有急事闯宫者,都会停留在最外面的一层大厅里,第二层只有几位极其亲密的大臣家眷方能入内,第三层是何等模样,恐怕只有冷艳自己

能知了。

伊人被安排居住在第二层的房间里,与第三层只隔着几重薄薄的纱帐,只是这纱帐,却比壁垒更加森严——冷艳在冰国的威信无人能及,她的言出令行,已经让所有人对她畏

若鬼神。

在冰国,冷艳的空前皇权,是被神化的——即便是最得宠的大臣,也从未敢将冷艳当人看。

他们把她看成女神。

也因此,在这长长的八年中,她甚至无法去宠幸任何一个男子,更谈不上成亲了——因为冰国任何一个其它人,都将得不到国民的认可。

只能通过招亲大会的形式,只能让所有的国民,见识到最优秀的男子的风采——他才有资格,与她比肩,在这高处不胜寒的王座上。

也因此,她绝对绝对,不能放弃贺兰雪。

即便是强迫。

冷艳已经寂寞太久了。

伊人就这样被扔到了一张大大的木床上,她懵懵地站起来,望着面前冷若冰霜的女王,瘪瘪嘴,没有说话。

“你是炎寒的心上人,我与炎寒有故交,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我不会杀你,还会将你完完整整地交还给炎寒。但倘若你耍花招,不要怪我不顾及炎寒的面子,对你无情。”冷艳

盯了她一眼,冷淡地说到。

伊人反正不说话,只是挠着脑袋,望天望地望左望右,就是不望她。

冷艳顿时生起了一团无名业火,正待发作,外间突然跑进了一个小宫女,见到冷艳,急忙扣地道:“陛下,流少主说有急事,请陛下过去一趟。”

冷艳神色一肃,也顾不上伊人,撩袍大步朝外面走去。

临行前,她冷冷地吩咐了一句:“看住她”。

她的话音一落,早有两个五大三粗的宫女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叉腰站在伊人的床前。

伊人也不觉得别扭,爬上床去,用被子捂住头,就开始呼呼大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伊人突然觉得鼻子有点痒。

她抽了抽鼻子,小手在空中挥了挥,试图赶走那只讨厌的苍蝇或者小虫什么的。

哪知那只苍蝇特别强悍,无论伊人怎么挥舞,它都会时不时地叮一叮她的鼻尖,乐此不彼的样子。

伊人火了,闭紧眼晴,猛地一翻身,想着:压死你这丫的苍蝇!

那‘苍蝇’却反应神速,伊人这雷霆一压,竟然没压住,反而听到一阵翅膀的挥舞声,或者说——笑声。

笑声?

伊人趴着躺了一会,突然觉得诡异,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晴,先是一条缝,然后,慢慢地亮起来,然后——伊人眨眨眼,又眨眨眼,有点搞不清状况。

“嗨,醒了?”面前的男子笑眯眯地冲她打了声招呼。

“厄……”伊人死死地盯着这只大苍蝇:细长的眼晴,眼珠有点碧色,容长的脸,下巴很尖,让薄而微翘的唇有点邪邪的感觉——应该说,整张脸都有点邪邪的感觉,邪恶的,

英俊的、大苍蝇。

虽然,貌似,有点面熟。

“别吵!我要睡觉!”伊人在经过最初的怔忪后,突然伸出手,朝他的脸上推了推,然后侧过身,将被子拉高,裹紧,继续睡觉。

流逐风被冷不丁地扫了一下脸颊,愣了愣,然后,又笑了起来。

“伊人!”他停了一会,不依不饶地推了推伊人:“起来,我带你去看好玩的事。”

伊人再次拉高被子,蒙住头,不理他。

什么人啊,都不怎么认识,竟然吵人清梦,还唧唧歪歪个不停。

流逐风笑意更浓,本来是躺在她身侧的,见状,他一个翻身,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手搁放在伊人的肩膀上,使劲摇晃道:“起来起来!等下就看不到了!”

伊人被他猛然一压,猝不及防,顿时喘不过气来,她大声咳嗽了几下,然后掀开被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流逐风。

流逐风也不恼,照样笑眯眯的样子,如一只从沙地里钻出来的孤狸。

“伊人,起来吧。”他蛊惑道。

“你谁啊?”伊人眨眨眼,很不客气地问。

流逐风顿时做捧心状,难过道: “我对你这么上心,你却不记得我的名字了;真是伤心。”

伊人又用看白痴的眼神瞅着他,淡淡道:“你能不能先下来; 再伤心?”

流逐风一米八几的身量,压在伊人身上,简直如三座大山啊。

“可是压着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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