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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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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给你?”


    我很努力的在回想着,最终无力的摇摇头:“没有了,知道我在冷宫的人本就只有你们几个,除了你们之外从未有人见过我啊……”


    “那就奇http://。345wx。怪了。刚才大夫说,你之所以会小产,是因为你摄入了大量的麝香。我检查过了你日常用的东西及饮食,都没有发现麝香……”




为什么是你?

“那就奇http://。345wx。怪了。刚才大夫说,你之所以会小产,是因为你摄入了大量的麝香。我检查过了你日常用的东西及饮食,都没有发现麝香……”


    麝香,麝香。


    我看过后宫——甄寰传》,清楚的记得甄寰只在另一个嫔妃处吸入了少量的麝香,然后跪了一阵子就流产了。


    所以自我怀孕以后我一直很谨慎,特意的找过御医拿麝香来给我认识,手底下的人包括后到我身边的傅瑶都是被御医训练过分辨麝香的色型味的。


    如果我的饮食起居中含有麝香,傅瑶不可能没发现,我自己也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啊。


    “怎么会?怎么会呢……”


    百思不得其解,我紧咬关牙关在思绪的漩涡里挣扎。


    噗通一声,景似画跪在了地上。


    她这突然的举动吓了所有人一跳,而我也蹙紧了眉头看着她。


    景似画不敢抬眼看我,低着的头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这一哭,我的心猛的往下一沉。


    如果是颜无双或者有琴楚楚察到了我的所在,暗中加害与我,我会恨却不会痛。可如果是景似画,那这样的打击会是颜无双或者有琴楚害我的两倍。


    相处的这半个多月里,我们几乎朝夕相处,前嫌尽弃。我真心待她如姐妹,不但为景悠然看病,我屋里有的东西从不吝啬与她们姐妹分享。我还承诺过等这件事情过去了会想办法为她们姐妹斡旋,把她们从冷宫里救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难道说,这半个月来的姐妹情谊全是演戏?她处心积虑的只为要害我么?


    “悠然服用的药里,有一味是麝香。”景似画身子挺得笔直,跪在地上紧盯着自己的膝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千千万的愧疚和自责。


    我身子一软,刚才硬撑着的一口气从身体里抽离以后,我整个人如被拆了骨头一样瘫软在了床上。




我的好心遭了报应

我身子一软,刚才硬撑着的一口气从身体里抽离以后,我整个人如被拆了骨头一样瘫软在了床上。


    “原来,我才是那个真凶。是我害死了我的孩子……”


    麝香在景悠然的药里,因为混合了其他的药材所以麝香的味道被盖住了,傅瑶和我才会没能发现。


    冷宫拢共也才巴掌大一点的地方,景似画每天在院子里煮药,我都在不知不觉中嗅着味道,所以才会有麝香沉积在了体内……


    怪不得,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疼的更厉害。


    现在想想,可不就是从景悠然开始吃药以后,我才开始肚子痛的么。


    “呵,哈……哈哈哈……”


    真应了步步惊心》里李德全的一句话「这宫里容不下那么多心好人。」


    “如今,我竟为了我的好心遭了报应。”


    除夕的烟火照亮了整个皇宫,那一声的震耳欲聋之后,这冷宫里竟也有一瞬间恍若白昼。


    隐约传来宫人为那璀璨烟火的嬉笑,如一把利刃封喉之后又刺穿了我的心脏。


    我缓缓的向下滑落,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所有人说了一句:“我想静一静。”


    “是我们景家姐妹对不起锦儿,锦儿你起来打我骂我都好。可别憋着,伤了身子。”


    景似画匍匐着到我身边,在我身后轻轻拉着我的手臂央求着。


    “娘娘,是傅瑶失职,没有察觉到那药里含了麝香。您要惩罚就惩罚傅瑶吧,别这样不声不响的折磨自己啊。”


    傅瑶素来冷静,却此刻的声音也在微微的颤抖,怒力的抑制着哭腔。


    “御医是我请来了,没有掌握好药的成份是我的疏忽。若说要罚,我责无旁贷。”慕容澈难得的严肃,我却也已经无心再去取笑他。


    累,好累。


    若说景似画熬药有错,若说傅瑶失查有错,若说慕容澈请来御医有错。


    那主导这一切的我呢?


    是不是错上加错?




除夕:丧子之痛

若说景似画熬药有错,若说傅瑶失查有错,若说慕容澈请来御医有错。那主导这一切的我呢?是不是错上加错?


    如果不是我,慕容澈怎会去管冷宫里的景家姐妹?


    如果不是我,景似画就算想煮她也没有药啊。


    孩子是我自己的,我不是应该比其他任何人都要留心麝香这万万碰不得的东西么?


    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麝香的味道,又凭什么去责怪傅瑶?


    “是我自己和这孩子缘浅,怪不得旁人。你们都走吧,我累了。”


    将棉被又裹得更紧,不想留任何一丝的缝隙。


    我曾经以为,崩溃应该是傲然面对汹涌澎湃然后激起碎浪若干后粉身碎骨的壮烈。


    而真正的身临其境才明白,所谓崩溃原来是静如止水,波澜不惊。


    痛到最深处时,我竟喊不出来,哭不出来。


    明明承受着千刀万剐般的煎熬,却半分也无法表现出来,只能任那痛楚在我身体里肆虐,叫嚣着席卷我的每一寸血肉。任我痛到不欲生还,别人却无法看穿这痛楚的万一。


    眼泪,原来是一种奢侈,过去为那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哭得太多,此刻却再也流不出任何一滴泪水了。


    眼睛好痛,我试图将眼睛闭上却无法自己。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窗外的烟火听着欢愉的笑声,在这除夕之夜独自将丧子之痛在口中嚼碎咽下。


    韬光一直沉默,我始终没有再去看他一眼。我不知道他是否会和我一样痛不欲生,毕竟他心里始终怀疑着这个孩子的来历。


    后来,室子里的男男女女有安慰了我好长一段时间,具体说了什么我经无法听清,只是觉得好烦,好烦。


    突然,韬光将我连同棉被一起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屋外走去。


    “皇上!”慕容澈一个箭步上前搭住了韬光的手腕,拧着眉对韬光摇了摇头。


    “朕,自由分寸。”


    韬光将一个朕字说得格外分明,慕容澈张了张嘴,终也没有再说什么。




不要让我为你分心

“朕,自由分寸。”


    韬光将一个朕字说得格外分明,慕容澈张了张嘴,终也没有再说什么。


    而我,已经无所谓了。


    无论韬光此刻是要把我送上皇后的宝座,还是要把我拉出砍头,我都不在乎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哀莫大于心死罢。


    我对韬光百般的依顺,无论他曾经用多么荒谬的手段来伤害我,无论他为了那场战争把我送入冷宫让我吃了多少苦头,无论他辗转在多少女人的床地之间,我都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听不要想,只凭他是我腹中孩儿的爹这一点,无论什么事我都能忍都能让都能原谅。


    可如今,孩子没了……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伤害,竟也都变得无所谓了。


    我用我全部的生命在爱着这个孩子,孩子没有了,我哪还有力气去想其他呢。


    一路之上,许多奴才都被这一幕吓得不轻,有的太慌张竟连下跪都忘记了。而韬光始终置之不理,大步流行的向紫宸殿走去。


    墨公公看到我被韬光以这般姿态抱了回来,先是一愣旋即赶紧清退了左右,替韬光将紫宸殿的大门打开,然后默守在门口。


    我们进了紫宸殿后,韬光用脚一勾将门关上,然后把我安放在了那张龙床之上。


    “那一场「志在必得的战役」功败垂成。纵然你为此受了委屈,我却也无法给你补偿一些什么。现在,我们夫妻可谓是同时面对各种挫败和伤害。我不遗余力的在收拾「那场战役」残局,而你……能不能也为我努力走出伤痛,不要让我为你分心。”


    韬光的话,说得平缓而低沉,字字的真切终归是「并肩而战」四个字。


    韬光凝着我的眸子,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轻轻的摇晃着目光空洞的我,他似是在等我的答案。


    可是,我还能说什么呢?


    上辈子,这辈子,我最难逃过的便是一个情字,而亲情更是我罩门中的软肋。


    我盼了两世才盼到的亲情,竟在这除夕的团圆之夜支离破碎了。




命都不想要了

我盼了两世才盼到的亲情,竟在这除夕的团圆之夜支离破碎了。


    韬光收拾残局已经耗尽了所有心力,我又何常不是?此刻的我,连呼吸都觉得无比沉重,哪还有力气去走出什么?


    “我想回开阳殿。”面无表情,我静静的回了韬光六个字。


    “又想拿开阳殿当冷宫,把自己关起来?这次准备关多久?半年,一年,十年,二十年?”


    韬光有些激动,声音却变得更低沉。


    对于韬光的说法,我不置可否。


    只是撑起了身子从韬光的身边经过,凭那床用来包裹着我的棉被从身上掉落,我却没有想要捡起他的意思。


    脚下的冰冷锥骨的痛着,而对于这种疼痛,我甘之如饴。


    只希望身体的痛可以大过心里的苦,这样,或许我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这一次,我不会再去找你。”韬光在我身后警告着。


    而他的警告,对我起不到一丝一豪的震慑作用。不是因为他无天子之威,而是此刻我已经痛不欲生,命都不想要了,还有什么能吓得到我?


    我拖着麻木的身体走过正厅,推开了侧门。


    守在门口的墨公公看见我倒抽了一口冷气,然后赶紧伸手扶着我:“娘娘,这外边天冷,咱家扶您进去吧。”


    我没理他,只是轻轻的推掉了他扶着我的手,继续向北,往开阳殿走。


    “一墨,由她去。”


    我走出了多远?不清楚了。


    只知道韬光的声音变得好小,几乎被淹没在了这炮竹声中。


    还未走到开阳殿的门口,蓓儿和傅瑶已经从身后追了上来。


    蓓儿将那件鹿皮的锦裘为我披上,而傅瑶则拿了一双棉鞋硬套在了我的脚上。


    鞋子里边极暖,我微微一瞥看到了傅瑶正从另一只鞋里将暖手的缕花铜盒拿出来。


    不由分说的被这两个丫头一阵忙活,眨眼的功夫我已经穿戴整齐。


    经过这一路的寒冷,此刻的温暖倒让我微微缓了缓神。




难懂傅瑶

经过这一路的寒冷,此刻的温暖倒让我微微缓了缓神。


    才发现,我几乎要被冻僵了呢。


    小满和立冬两个小太监提着灯笼也追了上来,静静的站在我的身边替我照着路,却不敢言语。


    于是,本是雪地独行的我,顷刻又被簇拥了起来。


    一行人静走不语,也不觉时间,终是到了开阳殿外。


    宝琴和清歌两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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