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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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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一震,再无法分心去想其他,本能的寻着声音望去,却见遍体鳞伤的韬光剑指着同样体无完肤的跌倒在地的新月。而新月的银枪已经落在地上不远处……由此来看,是新月败了?


    “成王败寇,我愿赌服输。”新月纵是此刻狼狈至此,唇角仍有着他源自骨血里的桀骜,微微扬下颚浅笑着面对韬光指着他眉心的剑锋,目光却只柔柔的睨了我一眼。


    韬光不语,向后收手如正拉满弓弦予以新月最后一击。而我,再也顾不得其他,不理慕容澈的拉扯已经让我的衣服撕裂,我只拼尽全力的扑到新月的身边,挡在了新月的身前。




唯一亲生的血脉

韬光不语,向后收手如正拉满弓弦予以新月最后一击。而我,再也顾不得其他,不理慕容澈的拉扯已经让我的衣服撕裂,我只拼尽全力的扑到新月的身边,挡在了新月的身前。


    剑风凌厉,未触我身而是从我脸侧偏过,可即便如此,我的脸上仍是落了一道伤口,并不深邃却也让鲜血染红了我的芙蓉面。


    顾不得脸上隐隐的疼痛,我红着眼定定的凝视着站在我面前的韬光,故作镇定的与他对峙着:“这已经是你第二次用剑指着我了,这一次要治我什么罪?欺君罔上还是惊扰圣驾?”


    韬光凝着我的眼睛,唇角一丝的冷笑透着无比的绝望。“你竟为了护着别的男人,将我们的过去当做筹码来逼我?”


    “难得你还记得我是谁,还记得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如今我只对你说一句:你不能杀他,这是你欠我的!”


    韬光的眉拧成了一个死结,却仍只是浅浅的笑着。其实,他大可一剑将我刺穿,毕竟这一战关乎着帝位的继承,输赢的代价将会是彼此粉身碎骨。此刻他已经赢了,放过新月无疑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可是,套管纵是剑锋直指着我,却终是落不下手去。看来,他的生命中也并非没有软肋……而我,正残忍的抓住他的软肋威胁着他,哪管那软肋正是我自己。


    “欠你的,我会用一辈子来还,但今日由不得你。”韬光说罢,将我揽腰抱起禁锢在怀。任我如何踢打也无撼动他一丝一毫。


    眼看着那一把剑又一次举起对着了新月的心脏,我只能不顾一切的大喊着:“你欠我腹中孩儿一命,要如何还?弑子之后又要杀弟,你是残暴不仁的夫差,你是昏庸无道的杨广,你……”


    韬光身子一颤,我借了个空隙挣脱了他的束缚又重回新月身边,紧紧的拥着新月不肯放手。


    “苏芸锦,你……你腹中孩儿是我唯一亲生的血脉,我怎会弑杀了他?”




与皇位无关

“苏芸锦,你……你腹中孩儿是我唯一亲生的血脉,我怎会弑杀了他?”


    韬光在我身后,纵是不看他却仍是被他的声音震撼着。他说「唯一」?那颜无双呢?还有……曾经的傅珍瑶呢?


    心有千千结,我却不敢回头求以证实。只是紧紧的抓住新月的衣襟,目光一瞬不瞬的锁定着这个全天下最爱我的男人,盼着他为我做些什么,哪怕只是捂上我的耳朵,告诉我宗政韬光只是在欺骗我,动摇我。


    而他……最只是默默的回视着我,不回避也不解释——用眼低那一抹浓郁的愧疚,做实了韬光的话。


    我整个人仿佛被灌注了水银,凝固成了现有的形状半分也动弹不得,指尖陷入肉里,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扣得流出了血,那一滴滴的殷红竟成了我此刻唯一的颜色。


    “至少告诉我……不是你。”


    近乎是祈求,我的手颤抖得无法使上一丝力气,却仍拼命的抓住新月的衣袖不敢松开。我好怕如果我一松手,新月便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再也不会回来了。


    “与皇位无关,我只是不能让他用孩子把你绑住。”


    竟然,他竟然没有否认?!


    我跌坐在地上,任隐忍着的泪水终于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咬紧了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他的名字,夹杂着爱恨纠葛,撕心裂肺地痛楚的呐喊着:“宗政新月!”


    “锦儿,锦儿。那个时候我怕极了,你每天对着肚子喃喃自语,无论他做了什么你都不计较,我知道如果那个孩子生下来了,我便永远失去你了……所以,对不起,我明知道你有多在乎亲人却还是扼杀了这份与你弥足珍贵的亲情。但我会弥补你的。在我有生之年无论你想要多少孩子我都会给你,还有我,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的。”


    新月不顾自己已经伤痕累累,拼着伤口被拉扯撕裂的疼痛将我缓缓松开的手反握住。这一次,换他害怕失去我,而我却因心上那本以为已经愈合了的旧伤崩裂而麻木得再无法为新月感到一丝的痛楚。




新晋贵嫔:蓓儿

新月不顾自己已经伤痕累累,拼着伤口被拉扯撕裂的疼痛将我缓缓松开的手反握住。这一次,换他害怕失去我,而我却因心上那本以为已经愈合了的旧伤崩裂而麻木得再无法为新月感到一丝的痛楚。


    我冷冷的甩掉新月的手,眼角的泪痕未干唇角却勾勒起凄凉的浅笑,所有的力气都在刚才幻化成了他的名字被我喊掉了,现在只能用虚无缥缈的气音还他一句:“别碰我。”


    如傀儡一般摇晃着身子与新月相悖而行,身后新月的呼喊和宝剑银枪的擦碰产生的尖锐都仿佛成了空洞的背景音乐,就算如何的震耳欲聋却再也无法侵入我心。


    这就是所谓的爱,无论是宗政韬光还是宗政新月都一样,到头来伤痕累累的终是我自己。


    这是惩罚,罚我痴心妄想奢盼爱情。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城门口,我拼命的拉扯摇晃却丝毫无法撼动那厚重的木门。直到指甲都因为我这样固执的去掰门而断掉,十指指尖全是一派血肉模糊的样子,而我却丝毫不觉疼痛。


    只是,好累。


    于是,我顺着那大门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蜷缩在城墙的阴影之下,冷眼旁观的看着那不远处正在决一死战的兄弟两人,等着他们一生一死之后为我打开这门,然后……逃跑。


    “皇后娘娘。”


    何时有人走到我身边的?我全然不知。只是这一句皇后娘娘在耳畔响起,却带着些许的愧疚和歉意。


    我寻声望去,微微愣了一下才认出眼前的人竟是昔日服侍在我身边,谨守着规矩教条的蓓儿。


    可她此刻的一身打扮却并非昔日的宫女装束,而是——贵嫔。


    铄金国后宫的制度很严明,什么位份穿什么衣服佩戴什么头饰都是有定数的。而此刻我眼前的蓓儿所用的穿戴几乎和我出宫之前所穿所用如出一辙,所以我只一眼便能认出这是从三品下贵嫔的装扮。


    只是,从穿戴到妆容,她似乎有意模仿着我,就连走路说话的形态,也隐隐的透着和我的相似之处。一番打扮之后,乍看之下竟和我真有那么三分相似。




震动了宫闱的决斗

只是,从穿戴到妆容,她似乎有意模仿着我,就连走路说话的形态,也隐隐的透着和我的相似之处。一番打扮之后,乍看之下竟和我真有那么三分相似。


    我想我应该要恭喜蓓儿,毕竟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想来是新月回来夺权后第一个便是册封了蓓儿贵嫔的位份罢?也算是对得起她这么多年为他隐忍了。


    只是,我实在无力微笑,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浅浅的一点头,然后继续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自己世界的角落里。


    蓓儿轻轻拾起我的手,拿出一方锦帕来擦拭着我伤口上的血渍:“娘娘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皇上见了……是会心疼的。”


    “心疼?那也得他长了心才行啊。”


    许是受了我的刺激,新月一翻颓势拿出了拼命的架势,凭那遍体鳞伤之躯,竟也和韬光战成了平分秋色的局面。


    “蓓儿入宫四年,后宫里除了‘下落不明’的玉修容和‘卧病在床’的婉昭仪,能让皇上正眼瞧上一眼的只有娘娘您一个人。这不是三家平分秋色,而是娘娘您一枝独秀。因为在皇上眼里玉修容和婉昭仪分别代表的是颜家的有琴家,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而您不同,皇上只要在看到您的时候才会笑,纵是浅浅的却是从眼底透出来的。”


    我眉头微蹙,蓓儿将我和颜无双还有有琴楚楚相提并论,那么她口中的皇上便不是新月——而是韬光?


    怎么会?蓓儿是从新月的王府里出来的丫鬟,而且她不是一直有心新月么?难道是我会错了意,她喜http://。345wx。欢的是韬光?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我目光一立防备的看着蓓儿问:“在辅政王府的那个晚上,你明知道新月会来所以故意在我身上佩戴银铃?”


    蓓儿轻轻抿着下唇,缓缓垂下了头。静默良久之后,才缓缓的回答说:“如果那日颜将军能够得手,便不会有今日这震动了宫闱的决斗。难道娘娘都不觉得奇http://。345wx。怪么?两虎相争的局面,为何这里可以如此安静不受打扰?”




夫为妇之天

蓓儿轻轻抿着下唇,缓缓垂下了头。静默良久之后,才缓缓的回答说:“如果那日颜将军能够得手,便不会有今日这震动了宫闱的决斗。难道娘娘都不觉得奇http://。345wx。怪么?两虎相争的局面,为何这里可以如此安静不受打扰?”


    经蓓儿一提,我才恍悟现在所处的地界简直就是一个竞技场,似是专门为这一场雌雄之争而准备好的地方。


    且不说这战将关乎整个铄金国的命运前程,便是后宫里那些女人们,也都是随着这一战的成败而有得有失。可为何此处竟如此安静,几乎没有任何可妨碍这一战的人存在。就连太后,也未见到。


    “那是因为,后宫已清。就连太后也被软禁起来了。时值今日,铄金国的政权已经全部归回到皇上的手中,所有的外戚政权全部崩塌了。皇上大可不必与王爷再有这一场争斗,直接下令处死王爷,便是他有多么骁勇善战又怎敌得过百万雄狮?可是皇上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给了王爷一个绝对公平的机会,一战定胜败。”


    “与我无关,我不想知道。”垂下头来,我心已乱。


    “怎会与娘娘无关?”蓓儿有些激动的指着还在不远处厮杀着的两个男子,压抑着心低的咆哮颤抖着声音问我:“娘娘以为他们在争什么?皇上究竟为什么要拿皇位出来与大势已去的新月王爷生死一搏?皇上搏的是你啊!”


    “哼……”我不由得冷笑一声:“我是什么?爱是什么?难道谁武功高强我就会爱上谁?难道谁是皇帝我就该爱上谁?难道我只能成为一个任由两个男人去争抢的东西?”


    我的言论让蓓儿一振,显然对于这个年代的她来说,我的想法无疑是近乎大逆不道,有悖三纲五常的。可在我所接受的教育里,讲究的是男女平等,谁也无权主宰谁的命运。


    蓓儿一叹,换之浅笑:“或许,皇上便是爱上了娘娘这份与众不同。蓓儿只提醒娘娘一句「夫为妇之天」,皇上便是你的命运。”


    “我偏不认命。”




锦儿,吾爱,吾妻……

蓓儿一叹,换之浅笑:“或许,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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